“告诉我今天刚好愚人节,只是试探我爱得多激烈,怎么我多难过也没差别,突然我害怕看你的眼,难道爱就是愚人节……”霍丞云在上学的校园的路上高兴地唱着歌。步偲疑惑着说:“丞云,你唱的是什么歌?”“陈乃荣的《愚人节》!”霍丞云很兴奋,顿了顿又有点无奈地说,“到酷狗里查了查,都是关于爱情的,还有点伤感,估计他们都失恋了,好像没有愚人节玩人后的那种喜悦的歌。”步偲无语地看着霍丞云:“你准备整顾濒?”霍丞云扭扭脖子,打了个哈欠说:“不知道!”没说整,也没说不整,这句话够高!
“濒,濒——”欧箴喊着走在前面的顾濒,可顾濒没有理她。“欧箴,欧箴,欧箴!”霍丞云把欧箴喊过来,“顾濒他怎么了?”欧箴摇摇头无辜地说:“不清楚,反正濒说昨晚有个人整夜的打电话给他。他大概没睡好,火气有很大——濒,濒,等等我!”欧箴又追了上去。霍丞云又打了个哈欠。步偲一脸像审犯人一样看着总是打哈欠的霍丞云:“霍——丞——云——你怎么,也想睡觉,是不是昨晚也没睡觉?”“啊?”霍丞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又拍了拍,露出钩人魂的笑容“怎么可能呢?你看我精神饱满,怎么像一夜没睡觉的呢?我有黑眼圈吗?没有,是不是?”化妆化得那么厉害,就算有也看不出,喝了两包咖啡了,装装清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霍丞云捂住嘴巴,又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哈欠,没被步偲发现。霍丞云恶狠狠地心想:这是什么咖啡,不是说咖啡提神的吗?怎么和安眠药一样?
不错,昨晚打了一夜的骚扰电话给顾濒的正是霍丞云。不过也不能怨霍丞云,谁让霍丞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给顾濒,而顾濒一不关机,二不弄静音的。霍丞云准备材料时,才想过,只要打电话过去,没人接,说明他弄得是静音,就不打,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自然,关机也不打了。再者说,顾濒的手机有什么功能,霍丞云也没研究过。可是霍丞云打电话过去时,响一响,才有人挂了,可以大概说明他什么都没弄。于是,霍丞云一直打,打到四点钟才睡的。要折腾一个人,也是折腾自己呀!
上课铃响了高二楼层有传出一阵鬼哭狼嗷的声音:“谁他妈的放的王老吉?”是顾濒的声音,连高一的霍丞云和步偲他们班都听见了。步偲盯着似睡非睡,非睡似睡的霍丞云(他们是同桌)。霍丞云瞟了步偲一眼,小声地说:“别什么事都找我,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不知道的,更不会告诉你!”下课后,步偲和霍丞云找到欧箴问发生了什么事,欧箴一一告诉了他们。原来有人将涂了风油精的王老吉放在顾濒的桌子上,顾濒怕有问题,就将王老吉放在一旁,没有管它,谁知顾濒虽然闻到了风油精的味道,但没有在意,由于昨晚没睡好,顾濒忘记自己手上有风油精了,揉了揉自己干涩的眼睛……后面的可想而知。当然,这王老吉不是霍丞云放的,但,哪是谁放的?也许大家都猜不到,就是那位面无表情冷冰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步渊。步渊知道霍丞云要玩顾濒,心想,好久都没有在愚人节玩玩了,因为以前,初中时,有个人在愚人节时不小心弄着了步渊,步渊就把他赶出学校,并下令不准在学校过愚人节。步渊相当于这所贵族学校的王,自然没人敢惹他。而霍丞云刚来,学校准则早丢到一边不知何处。再者说霍丞云也没想在学校玩顾濒,一个高一,一个高二霍丞云才不想跑来跑去来玩人呢!也许别人还没被折腾,自己反倒被折腾,想这种亏本的生意,霍丞云才不稀罕做这些亏本生意。
“这绝对不是我弄得!”霍丞云和步偲会教室时说,“教室的门是上锁的,我没办法进去。早知道,我就去学撬锁了!”“……”步偲无语。“对了!”霍丞云想起什么,“步偲,我怎么没见有什么人在愚人节玩人呢?”步偲想了想,告诉了他关于这件事。
不过学校里的同学都没有怎么去看“学生通告”,“学生通告”是一块大黑板,是这所学校里的学生们所写的东西,有交友,有寻物启事等。而今天的“学生通告”上写着:废除愚人节不给愚人这一条约,落款日期是四月一日。只怕大家都怕是愚人节的愚人游戏之一吧!即使顾濒已经遭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