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监老公太无赖 89 误会解开.玩火【首发文字版VIP】

作者 : 雨凉

回到丁家,柴舒进门看到那两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鞋都来不及月兑,就直直的朝柴妈身上扑了过去。

“爸妈,你们可回来了,想死我了……呜呜……”以前她从来没担心过父母外出会遇到什么,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她绝对绝对要反对他们再出远门了。

“好了,不哭了,爸妈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乖啊。”柴妈抱着她颤抖的小肩膀,好言好语的安慰起有些激动的女儿来。似乎对这次的事颇有感触,一边拍着女儿的肩背,一边自责的说道,“爸妈不好,让你们都担心了,以后爸妈不走了,就陪在你身边,哪都不去了。”

柴舒哽咽的点点头,轻轻推开自家老妈,朝一旁的柴爸伸出双手,“爸……”

只是父女两还没碰到一丝一毫,另一只胳膊就突然伸了过来,横插在父女之间。

“爸、妈,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丁煌烁不着痕迹的拥着某个小女人,眼底真诚的表示着歉意。要不是一直跟董家纠缠不清,也不会让这二老平白的被人软禁起来。想想他们肯定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心里一定不好受。

柴爸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黯黑的双眸紧紧的盯着环在自家女儿腰上的手臂,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久久的都不能收回视线,仿佛要将那只半路杀出来的手臂给盯个窟窿才甘心。

丁母首先发现柴爸的神色不对劲,以为他是受了什么惊吓,赶紧在一旁招呼着,“来来来,大家都别站着说话了,亲家公亲家母,这次出的意外让你们都受惊了,大家先好好休息,我让人炖点补品给你们压压惊。”

柴妈也发现自家老伴的不正常,她当然知道这会儿老伴在想什么,只是碍于大家都在,她也不好明面的指出来,偷偷的过去拉了拉老伴的衣角,递了个眼神儿过去。柴爸心领神会的跟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只是眼光始终都在对面的小两口身上来回打量着。

丁煌烁拥着人在他们对面坐下,拿过纸巾温柔的给她擦起眼角的余泪,黑泽的眸子泛着丝丝心疼劲。“多大的人了,还动不动爱哭鼻子,也不怕爸妈他们笑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会保证他们平安无事的回来吗?这不,人都平安的在家了,应该高兴才对,乖,别哭了。”

“我本来就高兴嘛。”看到父母都平安无恙,再加上被他这么一哄,柴舒不自觉的有些撒起娇来,语声娇腻得她自个儿都没察觉。

“高兴就好,那就别掉泪珠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宠溺的捏了捏她肉肉的小鼻尖,丁煌烁只觉得她这般小模样可爱死了。

“你本来就欺负我,之前你还……”娇嗔的剜了他一眼,柴舒没好气的就差点把刚才的事给说了出来。

“还怎么样?”丁煌烁嘴角扬着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有些泛红的小脸,担心她的口误把事情真给说出来。毕竟这丫头横起来说话从来都是不管人物场合的。于是俯身贴着她耳朵,低沉的哑笑道,“老婆,有关闺房的事,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去你的,臭坏蛋。”被当众调戏,柴舒想都没想朝她身上打了一拳。

三个长辈坐在他们对面,看着小两口旁若无人的秀恩爱,除了丁母见怪不怪,柴爸和柴妈皆是有些别扭的转过头,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

不是他们见不得小两口好,而是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小两口如此亲昵的黏在一起,多少有些意外。更何况丁煌烁在他们印象中是属于比较稳重内敛的,竟然这样委言好语的放段讨好他们女儿,这真是让他们有些跌破眼镜的感觉。

再见过那张让人愤怒的暧昧的照片后,眼下亲眼看到女儿现在的幸福样子,老两口心里稍稍舒坦了一点,却也没打算放弃追问。毕竟这是关系到女儿终身幸福的大事。本来他们老两口这次来,是有心想将女儿带回去的,结果看到他们那恩爱腻人的场面,心里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咳咳……”柴爸极不自然的咳了咳,染上皱纹的脸凝聚着沉重。

柴舒又囧又羞的将男人推开,坐到另一边去。丢脸死了,这头,还真是一点场合都不分。她迟钝,她不相信他也跟她一样迟钝。这下可好了,让老爸老妈都看了半天笑话去了。

“小丁,我有些问题想问你。”柴爸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要把问题尽快弄清楚。搁在心里憋着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他们家女儿的样子,似乎是一点都不知情。而女婿的态度也让他很是费解。刚才有意无意的不让女儿靠近自己,他猛然的感觉到女婿对女儿明显的占有欲,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他相信自己不会感觉错。看女婿哄女儿的样子,专注而认真,连余光都不曾给他们三个长辈,那眼神里浓浓的疼爱也不似装出来的。可那张照片那么清晰、那么的让人震惊和愤怒,不可能因为女婿的几个小动作就可以让他们放下心中的猜疑。

丁煌烁这才正眼瞧着对面的岳父,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丝不解,抿着薄唇思索了片刻,站起身对柴爸有礼的说道:“爸,我们去书房吧?”

为什么他有种错觉,岳父对他很是不满。难道是因为被董家软禁的事影响了?先前他就感觉到岳父的目光太过复杂,想来是心情不好的原因。可现在这么一观察,岳父的眼神严肃得让他不敢忽视,似乎还隐隐的透漏着一丝敌意和怒气。

是错觉吗?

直觉告诉他,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而且是不能宣扬的事。

柴爸起身对着面前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女婿,再次凝重了眼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大步的走在丁煌烁前面。两人一前一后在柴舒和丁母的疑惑下走进一楼的书房。

“妈,爸这是怎么了?”柴舒发现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小跑到自家老妈面前,抱着她的手臂好奇的问。老爸那样的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她犯了错,他都会那样仿佛把所有的精气神都聚集到眼睛里一般,看着让人心慌慌的。

“没事没事,男人之间的事而已,我们女人插不上嘴的。”柴妈拍着女儿的手,故意说的云淡风轻的不想让她们婆媳俩生疑虑。

毕竟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的。万一是个阴谋或者误会,到时一定会影响两家和睦的关系的。

打心眼里,她是喜欢那个对女儿处处忍让的女婿的。但喜欢归喜欢,要是女婿真的做了对不起女儿的事,他们说什么也不会继续让女儿跟他在一起的。

他们家条件是不怎么好,跟女婿家比起来来,简直就是天差地远。可并不代表着他们就能随便的被人欺骗,随便的让人践踏尊严。富人有富人的过法,他们可以喜新厌旧,或者包养很多小情人,但穷人也有穷人的尊严,不需要金钱,一样过的幸福自在,那是有钱都买不来的。

丁母带着微笑,也在一旁帮着柴妈说话,“舒舒啊,想来亲家母有些累了,要不你带她回房休息会,等会吃饭的时候我让周嫂来叫你们。”趁母女俩没注意,她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翁婿两人离去的方向,柔和的眼波染上一丝不安。

……

“爸,你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随后跟进书房的丁煌烁见岳父坐在太师椅上,他没有自己找位置坐下,而是一本正经的站在老人家面前,像个受训的孩子一般,俊容平和,但却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柴爸严肃的看着他,见他没有丝毫的逾越和对自己的不礼,心里暗暗的赞叹着。精锐的眼眸对上那双坦诚的双眼,他稍微放松了一下僵直的背脊,抿着嘴唇好半响才开口问道:

“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该问的始终要问清楚,看女婿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丁煌烁微微一怔,黑眸瞬间有些放大的直视着对方,“没有!”他几乎是在震惊和疑惑中同时反应过来并果断的回答的。

“那以前呢?”对上他毫无躲闪的眼光,柴爸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本来对方的目的就不单纯,故意给他们看那照片,就是想让他们误会。很明显,别人有搞破坏的嫌疑。

“没有!”同样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柴爸没有移开眼神,模着下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想要从他身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可是没有。女婿的神色没有一点慌乱,就算对上他严厉的双眼,也没躲闪片刻。

难道真的有误会?可那照片又该怎么解释?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见过,那可以用老眼昏花来解释,但老伴也在场。没理由两人都看花了眼吧?何况现在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和老伴是多么的震惊和愤怒。

“爸,是不是有人跟你和妈说了什么?”丁煌烁见岳父不再言语,那严肃的神色带着探究的目光,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他现在可以笃定,面前的岳父有事瞒着他,否则不可能无缘无故的问他那样的问题。如果只是单纯的怀疑他对舒舒的不忠,他还能理解,但问过去有没有女人,未免太奇怪了。别说没有,就算有,那也是过去的,怎么也不该特意找他来问吧?

柴爸垂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也知道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找女婿谈话是有些冲动了。既然自己都已经问出口了,也没必要再隐瞒下去了。对于精明的女婿,有什么最好还是摆在明面上来说。

想通后,柴爸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这才郑重其事的说起来。

“想软禁我们老两口的人我们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跟你们家有关系。对方开门见山的要舒舒离开你,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们在美国游玩的那段时间,就有人打电话来恐吓,说如果舒舒不离开你,就要给我们好看。这一次对方不仅把我们请了去,还给我们看了一张你跟其他女人的亲密照。那女的我们自然不认识,但那没穿衣服的男人,我们老两口看的很清楚,就是你。”说完,他面带疑惑的看着女婿,一副我想听你解释的审视模样。

“女人?照片?”丁煌烁蹙着浓眉,以同样疑惑的眼光看着对面的老人,嘴里低喃的重复着岳父说的话。

岳父特意郑重的叫他来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又说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他不可能认为这是老人家故意对他刁难。他深信这二老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对他们的话,他只会深信不疑。

谁没事弄这种话题来挑拨自己女儿跟女婿关系的?别的人他不敢保证,但这二老绝对不会。

可女人和照片,而且还是自己没穿衣服的照片,这是哪门子的事情?别说没穿衣服,就算他衣裳完整也不会让女人靠近半分。

丁煌烁深邃的黑眸懵惑的闪烁着,紧抿着薄唇始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终于明白岳父为什么要对他用那种表情了,敢情是受到别人的挑唆,看了一张不该看的照片,所以开始怀疑他对舒舒的态度和感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可以指天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半点对不起舒舒,可是这种事不能只靠嘴巴说的。弄不好还会被认为是花言巧语、故意为自己狡辩。

闪烁的黑眸在余光瞟向书桌台上的电脑时,丁煌烁突然一拍脑门,顿时了然于心。随即他起身,默默的走向电脑,快速的开机。

等电脑启动后,他指着电脑目光平静而又肃然的看向岳父的方向,“爸,我不知道你们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但我自认为问心无愧,没有半点对不起舒舒,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有些事我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因为我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你说的照片是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但是爸,我现在给你看一样东西,兴许你看过之后自然就会明白了。”

柴爸自然是不明所以,但见女婿认真的模样,只能起身站在电脑旁,不知道究竟要给他看什么,视线来回的在电脑和女婿身上扫荡。只是疑惑的神色只维持了片刻,当电脑上出现的被女婿改变的东西时,他幽黑的眸孔不由的放大。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有些不敢相信。

电脑上分别是两个不同的动物,一只猫和一只狗,可是被女婿点点鼠标,几下就变成了不伦不类的两张图,猫的头被剪下长到了狗的身上,而狗脖子上竟然挂着猫脸。他活了半辈子多,还没见过能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的。

“这……这……”柴爸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图片好奇的望着一旁的女婿。

“爸,虽然我不知道你见到的照片是什么样子,但我除了家人外,确实没和任何一个女人有来往,给你看这两张照片,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现在很多东西都能作假的,亲耳听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亲眼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威胁你们的人只是想挑拨我跟你们的关系,他们见不得我娶舒舒,但又不敢直接面对我,所以才想着从你们那里下手。”

面对女婿无比诚恳的解释和分析,那双深邃耐看的眸子清澈见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浑浊和逃避,柴爸瞬间释然了。

是啊,别人一次又一次的威胁和恐吓,而且对方也说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舒舒离开丁家,离开丁煌烁,只是怕他们不肯,所以才用了一张图片来跟他们下了一剂猛药,让他们二老对女婿产生恶感。别人这么明显的企图,他们老两口竟然会去纠结一张照片,明摆着照片有鬼嘛。

不说照片的事,就女婿对女儿的态度,当初找他们二老谈判结婚的事,那么的郑重、那么的强势,那种非娶到手的决心他们也都看到了,而且之前在客厅里,小两口恩爱的场面,那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能装出来的。就算女婿是作假,女儿也不会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啊。

瞧瞧,他都老糊涂成什么样了?幸好刚才他忍了一把,没当着大家的面指责出来,否则现在可能会搞得一团乱。依照女儿那见风就是雨的性格,再加上又不知道前因后果,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罢了,以后提醒老婆子,一定要多长个心眼,至于女婿好不好,他们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不需要别人拐着弯的来提醒!

“小丁,这一次是我们不对,事情没弄清楚就怀疑你。我……”虽说只跟女婿见过两三次面,但人家对他这老头从来都是温文有礼的,没摆过一点架子。他该知足才对!

“爸,你别这么说,只要你们相信我就可以了。其实说来说去都是我们丁家连累了你们。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丁煌烁抢在他前面,主动的安慰起来。

柴爸眼里有些动容起来,心中的顾虑和谜团一揭开,他自然而然的越发觉得面前的女婿怎么看怎么顺眼。

……

中午,两家人第一次聚在一起吃着团圆饭。当然,最开心的莫过于某个小女人,最热情的莫过于某个开明的婆婆,夹菜夹得手抽筋都不见她自己吃一口,只差没端着盘子往人家碗里倒了。

连周嫂都被柴舒硬逼着跟他们一桌吃饭,在柴舒心中,周嫂是丁煌烁的女乃妈,也算半个娘,长辈们都到齐了,也不能落下她的道理。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又吃又笑,周嫂激动的热泪盈眶,只差没老泪纵横了。多少年了,家里从来没这么热闹过。好像自从少爷搬出家门后,家里就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多人,更别说又说又笑了。现在的日子才真正像个家,夫人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少女乃女乃身上,也很少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而少爷,更是变化的太多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至少从她回国后,就没见他再板着个冷脸了。

这样的日子真好,真希望永远能这样下去!

对于一桌人的说说笑笑,最被动隐忍的还是丁煌烁了。从不喝酒的他,硬是努力的挤着笑脸陪亲亲的岳父大人喝酒,最让他无言反驳的就是岳父大人一句“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的一句话。让他连半点推拒的表情都不敢显露出来。

本就生得白皙的他,只不过半杯红酒而已,那俊脸红的跟煮熟的虾皮一样,可谓是桃花满面、艳丽无光,一张完美的脸妖魅乍现,连那看了他将近30年的丁母都在心中暗暗惊叹自己家的儿子真是太美艳了,简直就能活月兑月兑的气死女人啊。

柴爸这一顿可是尽兴了,抱着红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倒,压根儿就不知道红酒跟白酒的区别,只当平日里小饮小酌的老白干一样,心里还一直赞叹着,为啥洋酒这么贵,原来味道比他喝的白酒更有滋有味。

等到柴爸两瓶红酒下肚之后,柴舒才发现身旁的人有些不对劲,怎么的没动静了?

她转头一看,自家老公红光满面的趴在桌子上,深锁着眉头一副痛苦煎熬的状态,动也不动。而坐在老公旁边的老爸,也同样涨红着一张老脸,正摇头晃脑的使劲的扯他女婿的衣服,“小丁……你太不够意思了……喝这么点就……就……”

“爸,你这是干什么?”柴舒瞪着眼,退开椅子绕过趴着的人,一把从柴爸手中抢过空了的酒瓶。“煌烁他不喝酒的!你当这是白开水啊?”数数瓶子,两瓶耶,这老爸也太没见过世面了,有人喝红酒是这样当水灌的吗?而且她还真没见煌烁喝过一次酒。

“你这丫头……嫁了人……就开始偏心了……”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老头子!”柴妈也赶紧起身走到柴爸身边,一把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使了使眼色,见老伴两眼醉态,没有焦距,根本没把她看进眼里,于是拉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的就朝客房里去。心里还直骂个不停,在亲家家里喝醉耍酒疯,还真是丢死人了。

丁母掩嘴笑了笑,招呼着看傻眼的周嫂,两人相视一笑后,才不紧不慢的接着动起筷子吃起饭来。

柴舒拉了拉趴着的男人,见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并不吱声,再看一眼自家婆婆一副“视而不见”的模样,只是嘴角挂着笑埋头吃着碗里的东西。她也不敢要求婆婆不吃饭,来帮她的忙。

索性弯腰身子,将男人的一直胳膊搭在她肩膀上,试图扶他去房间休息。只是两人东倒西歪的才走了两步,已是累得她满头大汗,却又不敢有怨言,只能在心中暗暗的骂他不自量力。

不能喝酒就别喝嘛,又没人拿刀架在脖子上,装什么英雄好汉,简直就是蠢到家了。都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重得跟头猪似的!

眼看着连拖带拽的走到楼梯口,柴舒额头上直冒汗,抬眼望了望那一阶一阶的楼梯,因使力过度而涨红的小脸顿时黑得像是擦了锅底灰似的。

丫的,摆明了要累死她吗?

狠狠的瞪了一眼似晕似醉的人,她恨不得找跟绳子把男人绑住直接在地上拖着走。

余光打量了一下饭桌上的婆婆,心里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打消了邪恶的念头,嘿嘿嘿的架着人朝一楼离他们最近的房间而去。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柴舒感觉实在吃不消了,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人一把朝床上推去。她虚软的刚准备吐一口气,却突然的感觉身子莫名其妙的飞了起来。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在了她的手腕上,她整个人就那么连扑带飞的趴到了某男的身上。

“啊!”

她一声尖叫刚完,紧接着又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瞬间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老婆……”磁性暗哑的嗓音从本该醉晕的男人口中传了出来。接着一阵阵滚烫的呼吸贴着柴舒细女敕的脖子,如火的薄唇不停的在那细腻如丝的敏感肌肤上轻允了起来。

“混蛋!你没醉啊?”一阵阵酥麻感快速的袭来,柴舒扭着身子忍不住的颤栗起来,出口的话是说不出的恼怒。

该死的,竟敢给她装醉!害她白使了那么大的劲儿,白留了那么多的汗,现在额头上都是汗水,身上也感觉得到**的。

“我没醉……但头痛!”睁开有些迷蒙涣散的眸子,丁煌烁抬头揉了揉太阳穴,浓黑的剑眉瞬间皱成两根弯曲的小虫子。

“活该!不想喝酒直接拒绝就是,谁让你逞强的!”忍不住的骂了两句,柴舒撅嘴的想了想,这也不怪他,要怪就怪那个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筋的老爸。又不是逢年过节,干嘛吆喝着要喝酒?“你等等,我去给你找点止痛的药。”

说完就想推开他起身,可是某人根本不接受她的好意。

“我不吃药……”

“那你要吃什么?”头痛不吃药吃什么?

“吃你!”

“你变……唔……”变态啊,吃她就能治头痛?

霸道的吻又一次适宜的封住了她的斥骂。随着他辗转缠绵的亲吻,柴舒脑袋也有些晕乎乎起来,嘴里、鼻尖上全是他给的浓浓的红酒香味,对上那深邃如潭的星眸,涣散出灼热的光芒,满满的都是她的影子。

男人眼波里的深情似漩涡般缠绕着她的视线,仿佛不把她卷入那漩涡里就不罢休,那白皙透着红润的肌肤衬放着他魅惑的气质。要是以往她见到男人脸红一定会忍不住的嘲笑,可这一刻,她却觉得那仿佛像绽开在她心间上的花儿一样,让她心动颤栗。

“晚上好不好……爸妈他们……”她不是看不见他眼眸里散发出来的**,一天之内,被他突袭了两次、挑逗了两次,每一次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痴缠,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一天到晚黏在她身边就时时刻刻的精虫上脑,也不见他喊过累,倒是自己没几下就被他弄的缴枪投降了。

可现在家里人都在,他们要是在房间里弄出点什么声响,到时真的很丢人很尴尬的。

“……”丁煌烁闻言,眼眸瞬间有些清明,纠缠着的唇舌改为轻咬着她艳红的樱唇,可休闲的双手却将慢慢的将两人身上的束缚都月兑了只剩一件薄薄的贴身衣物。

就在柴舒以为他还会继续时,忐忑紧张中,他却突然单手搂着她,拉过丝被将两人盖上,薄唇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陪我睡会儿。”他是真的头痛,要不是装醉,那酒量过人的岳父大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灌他。

因为对气味敏感,他想来烟酒不沾,第一次她喝醉时那满身的酒气莫名的没让他排斥,没让他生出半点嫌恶。他那时就已经知道,她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能接受她身上所有的东西和味道,但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自己去碰那些。

今天破戒,也不过是不想拨了岳父大人得面子而已。

柴舒乖顺的伸手抱着他劲腰,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不知是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还是怎么的,她大脑竟然短路似的,小手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他衣服里,贴着他火烧一样的肌肤按摩着。

其实她也不过是好心的安抚一下他吃不到肉的情绪,但她那无声的动作无疑就是在挑逗某男人的极限。

“小东西,你这是在玩火!”丁煌烁稍微压抑下去的**瞬间被她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挑拨了起来,嘶哑的警告完,似是再难压抑那快从身体里爆发开的情愫,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回身下,修长聚集着热气的大手毫不迟疑的掀起她的衣服,将头埋下……

柴舒背脊一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身上猛然传来的酥麻感瞬间朝全身四肢百骸涌来。电流一般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扭动着试图要去摆月兑他的品尝。

“煌烁……”要命啊。他刚才不是说要睡觉了吗?什么意思嘛?

“叫老公!”

从她胸口发出来的沙哑声,似乎带着不满的味道,柴舒只觉得让他吸允的地方微微有些发痛。

“老公……疼……”就不能轻点吗?又不是饿了好久,感觉怎么像是饿狼扑食一样,她在他眼中真的那么像一只小绵羊的吗?

某男的头微微的离开那细滑如脂般得地方,一手将她身下碍事的束缚从她匀称的腿儿上剥离掉,呼吸顿然一窒,溢满浓浓星火的黑眸瞬间仿佛烈火燃烧般,越加炙热起来,目光所及之处,也似乎很有默契的泛着鲜艳灼人的色彩,晃花了那双炙热的眼眸,迷晕了那砰然跳动的心。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某男迅速的退开身体,没有离开,却快速的埋头直下。“啊……”

某女惊呼声中想也没想的加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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