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跟你说,梅子其实对你有意思呢!要不是你是我哥们,她早就想跟你跑了。”
左淘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我看你是醉了,说什么胡话!”
“我早就看出来了!”
“是你多心了!”
“你没发觉她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左淘觉得罗友说得太离谱,就说:“打住,打住!你这样说起就伤感情了呀!”
罗友不说完像要死,“你不知道,她说梦话都念你的名字!”
“兄弟,”左淘无计可施,和罗友坐到一起,勾肩搭背,“你别说胡话了,你再胡说我生气了啊。”
“我没说胡话,没说!涛哥,你觉得梅子怎么样,还和你的意吧!”
左淘真想摔杯而去,他觉得罗友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而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
“你再这样说我可走了!”左淘警告说。
“你听我把话说完就走!”
“好好好,你说个痛快!”
“涛哥,梅子要身材有身材,要口才有口才,要功夫有功夫,你意下如何?”
“这别问我,你问你自己。”
“我是无福消受了,刚才已经闹掰了,准备来个分手仪式的,我是提着裤子下楼的!”
左淘紧蹙了眉头想到:也许罗友并没有说假话。
“原本要来个分手X的,让你给搅黄了,你说冤不冤,难道回去继续?”
“哎呀,罪过呀,哥哥我自罚一杯。”左淘要倒酒,罗友伸手把杯口盖住了。
“涛哥你别喝醉了,把我的话当醉话听。你听我说完,兄弟我陪你一醉方休。”
“好,好,你说。”
“我看我再回去这门也叫不开了,你看我们在一起有些日子了吧,她连房门的钥匙都没给我,我就知道她有异心。我看我也不用回去了,就陪哥哥去,去刚才你们演戏的地方。”
“我是开玩笑呢!哪有!”
“就去你的屋,行不行?”
“行行行,现在就去成不?”
“好,把酒带上!”罗友拿着酒瓶起身。
这个晚上别想说别的事儿了。罗友把自己和女友相处的点点滴滴旮旯角落都说完了。
最后,左淘说:“这种婆娘不要也罢!”
“我是不敢要了,涛哥,你接手怎么样?要不要我引见引见。”
“兄弟不喜欢的,我一样不喜欢,说实话,打小我就只喜欢一个人。”
“哟,看不出来,哥哥还是个痴情郎呢。”
“友儿,你知道我开这个房间是干啥吗?都是为了她呀!”
“谁?”罗友笑问。
“马小妮呀!”
“怎么回事?你可得老实交代。兄弟帮得上忙的,上刀山下火海都干!要不要我去把她绑了来?”
“有兄弟这句话就行!我就跟兄弟掏掏心。”
于是,左淘跟罗友说了迄今为止所有关于马小妮的事儿。
“我看这老师心术不正!非得搞得他身败名裂不能出这口恶气!他叫陈一是吧?”罗友愤愤地说。
“嗯,可马小妮就是中了邪!”
“有办法的,有办法的。猴子也有露马脚的时候。可问题是马小妮是不是已经**了?”
“我不知道。”左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哎,涛哥,马小妮真要成破鞋了,你还要不要?”
“只要她回心转意,少一片膜有什么了不起?”
“嗯,看来哥哥真是爱到骨头里去了!你放心,要是我碰见陈一这个王八蛋,我非要他好看!”
“你认识他吗?”左淘问。
“不认识,除非他去德克士,让我给撞见了!”
罗友是这个小城里唯一的一家德克士的服务生,这种机会,说来就来了。
--本剧有前情,不看也罢,保证依然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