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的日子,左淘在南城租了房子。但这个夜晚,两个男人同睡双人床。左淘问了服务员,对门是双人间,这让他稍微心安,毕竟马小妮和陈一不是明目张胆地开的单人房睡的双人床,也许,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岂有不失火的道理。
昨晚,罗友质疑左淘是不是做得太过分时,左淘说:“倘若他们没有做,就不会有事儿。”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醒了酒。左淘想起昨夜那些出乎意料的谈话,就试探着问罗友:“你失踪一晚,邹梅怎么没给你来个电话。”左淘说这话的时候是假设罗友说的那些话全都是无中生有。
罗友记得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而且他说的句句是实,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望着左淘一本正经的脸,说道:“涛哥,昨晚我们彻夜长谈,你都不记得说过些什么了吗?”
“邹梅真是那样的人?”
“你还不相信吗?我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你想对她来个深入了解怎么样?”
“哎,分手了还可以做朋友嘛!”
“去他娘的朋友,可能吗?也许只有涛哥有这样的胸襟!”罗友一边骂娘,一边掏出手机给邹梅打电话。
“既然恩断义绝,你还打什么电话?”
左淘说着这话的时候,罗友已经把电话拨通了。只听长长的呼叫音响了很久,最后终于有清脆悦耳的年轻女子的声音传来:你所呼叫的用户无应答,请稍后再拨。罗友猜想一定是个秀色可餐的女人。
“婊.子!竟然不接电话了,看来真是铁了心了!涛哥,借你的电话用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昨天你们还没把话说明白?”
“说明白了呀。我出门的时候,她就说了,你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我没有回答她。”
罗友终于用左淘的手机拨通了邹梅的电话,说:“昨晚你说的话是当真的吧?你想好了吗?”
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邹梅说:“其实我一夜没睡好,回忆过往的点点滴滴,还是有那么多美好的时刻值得留恋,可是,最近见面总是以吵架收场,这样下去还有意思吗?”
罗友鄙夷地说道:“你就来句干脆的吧!是不是看上别的帅哥了?”
“没有的事儿,你多想了!”邹梅斩钉截铁。
“那你梦里为什么喊左淘的名字?”
左淘听到这里拍了罗友的头,罗友撇开了左淘的手。
“没有的事儿!你无中生有!算了,我们也没必要相互指责了,既然合不来,何必勉强,你也不要给我来电话了,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嗯,你够狠!不过夫妻一场,我最后做件好事,告诉你左淘的电话号码,就是本机!”
“罗友你混蛋!”
电话已断。
“你干嘛临死还拖上我?”左淘不满地说。
“要是邹梅主动投怀送抱,涛哥能不能顶得住?”
“顶不住,因为我是英雄!”
“你终于说实话了。”
“什么实话,你想兄弟都不想见的人,哥哥我还能和她有任何关系吗?”
“够哥们!”罗友朝左淘竖起了大拇指,转而很颓丧地说,“哎呀,真是失败呀!有人说分手了还能做朋友,什么狗屁话!那肯定是逢场作戏!”
“你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花有几样红,人与人不同。”
“反正我看分手后只能做仇人!连陌生人都不如!有高人说过,如果你恨一个女人,就和她谈恋爱,然后分手。”罗友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