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紫若与刁建依依远去,长卿也是心中大有不忍,这些时日的相处,虽时间不多,但相濡以沫,亲密无间,已与兄妹相差无几,一种亲情抑或是爱幕之情,已流露于彼此的眼神与关切的话语之中,俱心领而神会了。
此一去虽说不是山高水远,想有一段时间也是相见恨无期了,因此,心中也增添了许多的惆怅,一时难以释怀,唏嘘不已。
两位老人看出长卿的伤感之情,一时也不知如何劝导,也只有随他去了,相信随着时日的增多,自然会抹平心中的不快,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长卿看着她们渐渐远去消逝的身影,在门口伫立许久,身上已经感觉到冰冷,才缓缓移步走回到房内。
回到房内,宇文笑天命其回坐床上:“你现在身体伤势虽基本恢复,然还需好好调养,以免旧伤复发,反而加重,到时再想复原,那就势比登天了。你且坐下,我再与你运功调调血脉,对你目前这阳虚之体,极为有好处。”
长卿见说,知道师傅是为自己好,忙解除外衣,取出身上所携的物件,置于一旁,端坐床上。
师傅坐其身后,闭目运功,致气手端,穿于长卿体内血脉。
有着功力的推动,周身的血脉立刻沸腾起来,刚才还冰冷的身体,片刻间,感觉到浑身上下些许的燥热,长卿知到,这是师傅的功效所至,如此下来,又让师傅损伤了不知多少功力,真是受之有愧呀!
一个时辰下来,师傅收展双手,走下床沿,已是满头大汗了。长卿知如此运功,大损师傅的内力,心中委实不安,忙端来一杯茶水,递于师傅手上:“师傅幸苦了,徒儿的身体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以后无需再如此运功为我调理了,这样对您老的身体大有损伤,我以前学过一些《易筋经》,也是舒活骨脉的内功休为之法,想对我现在的身体,也是有所裨益的,我还是用此法自行修炼吧,也免得有劳师傅,如此年岁还为徒儿身体担忧,徒儿心中委实过意不去!”
宇文笑天见长卿如此明事达理,尊孝师长,心中大为快慰,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可知《易筋经》之后有一部《洗髓经》,乃是内功心法中,鼎盛之法,为大家所创。前一部之于后一部,乃一天上一地下,无可企及,不能同日而语?”
“曾有耳闻,只是听说这《洗髓经》深藏于少林寺大藏经阁中,一般人难以得见其一、二,如此珍藏,可谓非同一般。”长卿听师傅这么一说,想起以前西乞老人对自己提及过此经书,极为盛赞,今日听师傅再如此说,相信他们定然所言无虚,此《洗髓经》也可谓内功心法中的宝典无疑。
“是呀!能练此功心法,其余内功心法皆可弃而不学,抛而远之了。能练此心法者,当其融会贯通,炉火纯青之时,便会自身如月兑胎换骨一般,不管伤势若何,到时运用此心法,会使得七筋八脉自然通畅,断骨复原,损伤自愈,且会使自身内力增至极至,江湖人奉为内家者至尊宝典。”
“它深藏于少林寺中,想是一般人难以得见天颜,更别说练习了!”长卿听师傅如此说,不无惋惜地接语道。
“你看师傅帮你疗伤时所运功法若何?”
“师傅帮我运功疗伤,两遍之后便起死还生,复原若初……,哦,莫非……师傅所行之法便是……?”长卿边想边说,一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