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碗酒下肚,长卿也感觉到这酒劲至甘纯烈,不一会儿,也有点儿晕晕乎乎了,刁建则早已醉倒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只有紫若,这醉意十足,时不时的与长卿接两句,闲扯两下,不过也不知自己究竟在什么了。
看看三人都吃得差不多,边上的伙计不敢再搬酒上来了,忙上来收拾碗筷,把三人架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就这样,三人窝在酒店两日,也不出来走动,养精蓄锐,以待来日。
两日的时间虽说不算长,但如果是憋在家里,不能走动,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这两天可把长卿给憋坏了,幸好还可喝喝酒,可与紫若、刁建聊聊天,要不真得把他闷疯了不可。
这日眼瞅着来到了八月十五,一清早起来,却下起了瓢泼大雨,三人也不管那么多,起来收拾好东西,待至中午,草草的吃过午饭,便动身出发。
聚金沟三人都熟,为此,虽老天下雨,但走起来也还算顺畅,几十里的山路,一个多时辰便赶到了。
到了之后,三人也不急着进庄,在外面找一僻静之处猫着,等天黑之后,再行动手。
远远看去,雷家庄庄院四处张灯结彩,红灯高挂,一股喜气洋洋的氛围,自内而处透露出来,虽下着大雨,但还是有许多的客人,手提或是肩挑着礼品,前来拜寿祝贺,鞭炮声声,好不热闹。
“要不我们假扮贺寿之人混进去吧,说不定还能混上一餐酒喝!”刁建笑着说道。
长卿感觉这样不妥,便说道:“不成,你在酒店中那么久,肯定有人认得出你来,我数日前大闹雷家庄,他们也都见过,一去就会露陷,紫若虽说换了装束,一般人认不出来,但如果她一个人进去,还是凶多吉少,是非难料,我们还是再此等到天黑再说吧!”
紫若也觉的长卿分析的有理,点点头道:“就依兄长说的办吧!”
刁建一吐舌头,再也不说话了。
又过了近两个时辰,雨渐渐的停了下来,天也渐渐的黑了。只见庄内的灯笼也逐渐的点亮起来,红通通的一片,煞是好看。
长卿一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做了个手势,借助着黑夜的掩护,三个人悄无声息的朝雷家庄模来。
来到庄门前,远远望去,虽然宾客都已然进去,但是门前凭添了许多的庄丁,长卿心想,走正门是不太可能了,那样如果被发现了打斗起来,势必会惊动里面,必不是个稳妥之策,与紫若、刁建小做商议之后,一致决定,走侧面翻墙而进,不失为最好的办法。
三人商量已定,又缓缓向侧墙模索而来。还好,墙体不是很高,长卿用手指指墙,又指指刁建,刁建会意,使劲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能够翻越过去,长卿这才放心。
既然刁建能够翻越过去,其余两人更是不在话下,一个翻腾,轻松而过了。
长卿让他两跟在自己身后,自己打头阵,冲在最前面。在细听了前面没有危险之后,才示意两人跟上。
三人在夜色中,三窜两蹦,不几下的功夫,便来到了大厅的边上。
长卿手掩嘴唇,示意他俩放慢脚步,用手指指边上的廊檐:“你们先到这儿躲躲,待我上房看个究竟这后,我们再细作打算。”
二人听他如此说,知道自有他自己的道理,便如他所说,退至廊檐底下一黑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