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在门后听到如此言语,如此不堪入耳,观其言行,更为甚之,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心中怒火,便如浇了油一般,“腾——!”的一下,便着了起来。见那贼人还要再踢老伯,长卿便在屋内大喝一声,抬脚将门踢飞,一个箭步蹿出门外,在那莽汉脚还未踢到老伯之前,右脚的脚尖便实实的踹到了那莽汉的脸上。
只听见“啪——!”的一声,那贼人防不胜防,便猛的向后栽去,脑袋好悬没给踢掉,腿脚站立不稳,整个身子仆倒在地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屋中还藏了一个这么样的人,其冲出门的速度之快,让在场的人看也没看清,有如离弦之箭一般。
倒在地上的刀疤脸,半天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啐了一口,半边的牙齿具被踢落,洒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嘴。
“死老头,家中竟敢还埋伏有帮手,看我不一块儿弄死你们!”刀疤稍息一阵,便含浑不清的吼道:“兄弟们,给我全部上,往死里打,本寨主可是被踢伤了,为老子报了仇的,老子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人一听,乎拉一下子,全围了上来,黑乎乎的一圈,将长卿围在当间。
此时紫若在房内也已然听到声响,打开门,见许多人将长卿围住,恶狠狠的有群殴之像,生怕长卿吃亏,不敢怠慢,三步并作两步,冲入院中,拔剑在手,怒视着这帮恶徒。
那刀疤脸一看,又跳出一帮手,更是气极,声嘶力竭的吼道:“你这老家伙,家中到藏了不少的帮手呀,看老子一并收拾了!你们这帮兔崽子,还看什么呀?给我砍呀!”
老大的话一出口,便如军令一般,这帮山贼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板斧,朝两雨点般的狂砍下来。
长卿见他们手中的家伙招招至命,恶狠相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心想,留下了他们,今后便是为这儿的乡亲们留下了祸患,还不如此时斩草除,一了百了,或许更为妥当。想到这儿,长卿便以短剑横扫周围。
这些小喽罗自经不起长卿的剑锋,这一哗啦,便是一大片,只听他们哭爹喊娘,不一会儿,便倒作一大片,死尸便地。
紫若自是不用招呼,也更是出手狠重,对这帮贼人毫不留情,一阵砍杀,让紫若心中直呼过瘾,好久没有杀得如此这般痛快了。
三、四十个人,在二人的剑锋之下,犹如切罗卜一般,不一会儿的功夫,躺在地上的便十有八、九。还有两、三个,连滚带爬的蹭到那刀疤脸身边,连连呼喊救命。
那刀疤脸本想这一男一女两人,既不雄壮,也不高大,眼瞅着并无过人之处,自己手下这么多人,拿下他们还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来。自己还在闭目养神,幻想着捉到他们之后该如何处置这两人:那男的嘛,活剐了他算了,刚刚被他踢得如此之重,实需一泄心头之忿;那身后的女子还算年轻,倒也漂亮标致,就抓回山寨中当个压寨夫人吧,再待自己慢慢的折磨于她,待其好好消受。
正闭目思索间,一听声音不对,睁眼一看,把他吓的魂飞天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成如此局面,且动作是有如此的快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手下的三、四十人便死于非命,跑回来三、两个还是身带重伤的。看来今日是遇着高手了,自己的小命今日也算是要交待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