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提刀于手,缓步上前,眼睛怒视着刀疤脸,恨不行一口要将他吞下去,心想如此牲口不如的人,我怎能让他活下去,还是早早的结果了他吧。
那刀疤脸见长卿提刀逼近,怒目而视,心知不好,怯怯的边往后蹭,边把身旁的人往前推:“快,快,快,你们去给我挡住!”
边上的人哪还敢上前,一个个的往后缩,都知道上去便是一个死。
刀疤脸一看这些人都往后缩,没有一个人听他的,急了,抽出腰际的剑,对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便捅,只听“噗哧!”一声,那人毫无防备,被扎个透心凉,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回头用手指着刀疤脸,说不出一句话。
另两人一见,吓了一跳,心想,后退也是死,往前冲也是死,还不如拼了,眼光一对视之后,摇晃着手中的斧子吼叫着,如同野兽一般的,朝长卿冲了过来。
长卿自是不急不燥,待他们走近,拿短剑对着他们腰际一划,两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月复间一阵**,两人站住脚步,低头一看,肚子已然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肠子毫无约束的流了出来。
两人一看,吓得哭爹喊娘,乱作一团,双手抱着肚子,朝远处飞奔而去。
刀疤脸一见,更是吓得魂飞天外,坐在地上不敢动弹,不一会儿,裤裆中便湿作一团,当场便尿裤子了。两腿还在原地一个劲儿的紧刨,但可惜就是两腿不得劲,站不起来。
长卿来到他的面前,用短剑指着他的下颚,缓缓的说道:“该轮到你了,我们的大王!你准备怎么个死法呀?是自个儿解决呢?还是要我来动手?”
那刀疤再也没有刚才的傲气了,带着哭腔说道:“大侠,饶命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经后一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不再到山中去作土匪了!”
紫若从后面走过来,见长卿还有迟疑,便催促道:“兄长解决了他呗,这种毫无人性的畜牲留着他有何用处,不如杀了他干净!老伯您说呢?”此时紫若又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老伯。
那刀疤一听这话,反应到是蛮快,挣月兑长卿,连滚带爬的来到了老伯的身前,声撕力竭的喊道:“爹,救我呀!爹,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呀!您帮我求求他们,放我一条生路吧!爹,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你,绝不再做坏事了,爹,求您了!”
老头站在那儿只是不说话,任凭刀疤在他身上用力的摇晃。
“老伯,这样的逆子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还不如今日解决掉他,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此一个坏事做绝,自己亲生父亲都敢打杀的畜牲,您还要留着他将来养虎为患吗?”紫若在边上实在看不过去,义愤填膺的说道,说完又看了看长卿。
长卿生性也最为痛恨不孝之人,尤其此次对着老人大打出手,已坏人伦,更属十恶不赦,若置往常,长卿定手起刀落,人头坠地。然今日有老伯在此,长卿还是不敢独自枉动,移步来到老伯的面前,压低声音问道:“老伯您说该如何处置?”
老伯抬眼看了看长卿,又看了看儿子,用手抚自己的双颊,刚刚被他打过脸上,已然红肿了起来,一阵阵**辣的刺痛,灼烧着老伯的脸,也在灼烧着他那风烛残年的心。
“你们帮我杀了这逆子吧!省得他日后再为非作歹,祸害乡里,这个连父母、祖宗都不要的人,留着他还有何用?你们今日不杀他,日后便是他杀我了!”老伯越说越是气愤。
长卿在一旁听完,二话不说,手起剑落,对着刀疤脸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