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在师傅那里倒是听说过,也看过兵器谱,清澜剑乃是兵器谱第五,江湖上人称“玉墨子”的兰苍墨的兵器,以重和钝著称,一把如此的剑却被兰苍墨耍出猎猎威风和万分潇洒,是以江湖中人无不传扬他的盛名。”这是上官明月的声音。
“清澜剑如何会在纳兰信手中呢?”一个并不熟识的声音带着疑惑想起。
“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需要你们万分小心,切不可因小失大。我也会继续追查一下,纳兰信到底是何人,竟然拥有清澜剑。”
楼梯边的纳兰砚不由得睁大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清澜剑,从她有记忆开始,就跟随在爹爹身边,爹爹只说祖父留下的家传宝剑。
兰苍墨又是哪个?
难道爹爹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亦或者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她这个女儿都不肯告诉?如若是在朝为官的那些日子,也是个堂堂的文官,那是要经过几番乡试殿试正儿八经得了功名的,是断不会与所谓的武林高手玉墨子有什么关系的。
更让她惊恐的是,屋子里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红了脸失了心的人,竟然是为了一些她并不知道的目的留在镖局的,自己是被人利用了,却浑然不觉?!
她想到这里,心里一紧,针刺似的疼。也不知怎的,眸子里就续了些水汽,氤氲的眼前一片迷蒙。就好像一件宝贝,在自己巴巴念着等着想据为己有时,却突然消失了,不见了一样,总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和心痛。
她有些看不清台阶。一个回身,踢踏踉跄着跑下楼去。
屋里的两个人具是一愣。
一道青色身影在得到上官明月的眼神后从窗子飞身出去,速度之快,必是武林高手。
上官明月见青衣人走后,却惊觉刚刚门外之人很可能是纳兰砚,急急开了房门,追下楼梯。
在院子的假山处,果真见到那一抹淡紫色身影。他紧追两步,右手抓住踉踉跄跄的纳兰砚。
纳兰砚迷蒙的双眼看着他,一时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告诉他自己听到他们的谈话,自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留在镖局?还是问那一日炽焰峰真的那么巧撞见她受伤?抑或者问一问,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爹爹的另外一个身份?
上官明月看她样子,明了定是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十之八/九。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担忧的样子。将右手缓缓抬到她的脸颊,轻柔的抹了抹她的眼睑,拂掉那满眼的迷蒙。
待一双眸子清明了以后才云淡风轻般开口。
“你可有……不想说或者不能说的时候?”
“我……”有诸多疑问还不知该如何问起,却又被他这句反问,搞的更加无从说起。
这一句,倒说的,她不该问?
突然间脑海窜出昨晚救人的情形,一双眸子定了定他如羽的睫毛,愣了半晌。
然后心下有了一番自己的计较,说道:“我只是为爹爹忧心,也不想家人和镖局的师兄们有事。既然你不想说或者,此时不能说。那我便……只问一句,你……不会瞒我的,是么?”
最后那一句“是么?”让她觉得自己已经将心门微微掩了,是鼓了很大勇气才能问出口来。
说完她又低了头,牙齿咬住下唇,比往日紧张羞怯时,更添了三分力气,静等他的答复。心里却清楚计较,自己又缘何来问?在这场相遇里,自己和他,也只是一份救命恩情牵系,却有何资格如此发问呢?
一旁的上官明月却不知作何回答。
不会骗她瞒她?
一丝丝春风携着天光飘过,昨夜的微雨,石阶廊檐假山上水意泠泠,在此时也渐渐的干涸,整个院子,平地干燥如昨,洼处仍有些许积水,只等着在天光下蒸发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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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陌陌最近工作比较忙滴说,都木有给大家讲段子了耶。亲们喜欢的,记得给冲杯咖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