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孔雀胆的作用越来越大,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获取凉爽的触感,压抑着、颤抖着,将左手附上他的脸颊,触模银色的冰凉的面具,却觉得他那张面具光影明灭,他迷离的双眼中,有妖娆的紫,诡秘的绿,还有热烈的红。
不受控制的,她低声唤道:上官明月。
其实她何尝不知面前这人不是上官明月,可不知为何亦不知从何时起,满心满眼的总是期待再见到那白袍翩然的身影合着三月梨花白的笑意。越是在一个人面对着诸多问题选择困难和难过时,反而更加强烈的想这个人。
就像此时……
他看着她因为中毒而痛苦到有些扭曲的表情,满眼心疼。几乎低吼:该死!
上官明月果然入了你的心,满满的住进那里吗?
拉开她不停撕扯外衣的手,将一只手夹在自己的腋下,另一只环上自己的脖颈,不再容她伤害自己,然后用身后的斗篷围上她的身子。
转身对一干手下绝狠发令:杀,一个不留!
东方钺抱着她,听她因难受而不断发出的申吟,他迅速的飞身掠出,向着自己居住的院子方向奔去。
怀里的纳兰砚却越发昏昏沉沉,满身的热灼烧的她意识越来越弱。
耳边似乎听见了那句低吼,听起来却如此熟悉。
他,是为自己焦心了么?
迷迷蒙蒙间,似乎眼前出现达莫城西,炽焰峰和香炉山之间的峡谷里,皑皑白雪掩盖了天地,那一日,她坐了华丽丽的马车,穿了绫罗锦缎。她看到金色阳光包裹了一个人的发丝,飘扬俊逸。她看到一剑飞来,看到剑锋刺入胸膛,看到一身紫衣衣袂飘飘,看到一双眸子闪过慌乱……
此时,却不可说。
到达府邸,他急匆匆过了前院,直奔到后院寝室,毫不去理会府内给他福身行礼的手下。
门子和底下的人却从未见过这样焦心急迫的东方钺,周身气势凌人,怒气满满,是以都低了头站定身形,不敢上前。
踢开/房门,又转身将门踢合。
他快步绕过屏风,将还因为难过而不停扭动身躯的她轻轻放在床榻上。
床上罗帐轻浮,床头烛光摇曳。
她已经被药物控制了心神,忘却了面前这个人是自己清醒时最想找到,最想拆下面具质问的人,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紧紧不放。她只希望通过这样的动作解除自己全身的燥热和饥渴。
衣服已经在她的撕扯下,敞开了大部分,露出一片光洁的淡蜜色。现在的她,娇羞默默,柔水清浅,再没有当日炽焰峰峡谷里那股子侠气和不要命的洒月兑。
轻手扯了她的腰带,拆了她的衣袍。她略微带些清淡蜜色的肌肤,由于药物的作用泛着轻粉,似木槿花落。胸前一道伤疤横着,他伸手触碰,那薄凉的指尖似有似无的撩过她滚烫的狰狞。
这道疤痕想来就是炽焰峰峡谷那次,他的杰作。
原本他无心伤人,因此未曾拔剑出鞘。却未曾想面前这女子为了护镖竟然以身犯险。他还记得她站在白皑皑的漫天雪地里,巧笑倩兮的样子,还记得那一双圆鼓鼓的眸子里就像裹了泉水,青白分明晶亮带光。
当冰凉的指月复滑过那道伤疤,惊起她一身的颤栗,嘴边溢出一声低吟。
他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迷离到早已不能识人的眸子被两扇睫羽遮挡,香汗淋淋的额头和脖颈一片嫣红。
想到兰心孔雀胆的威力,犹豫半晌,紫衣终是伸手摘了面具,如膜拜一般欺身上前。
被掀红浪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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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戏无力……乃们凑合着看……捂脸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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