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燊这才放下筷箸,眉头紧锁,眸子里一番风起云涌的伤痛,“却是我欧阳燊对不起纳兰师傅了。”
“王爷此话怎讲?”
“纳兰她……”他稍稍停顿,苍白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眸子里风起云涌的伤痛喷薄出来,“她……”
纳兰信看他样子,顿时了悟,知道定是闺女出了什么事儿王爷难以启齿,便急急问道:“王爷说砚儿怎么了?”
“她失踪了……”他终于说出口,却稀嘘一叹,原本早上积攒起力气起床用膳,却在这一句话以后泄了气。
“什么?!”纳兰信不可置信,不管面前是堂堂皇子当朝王爷,拽了他的胳膊,将那紧张和担忧的劲儿全都传到了欧阳燊的身上。
他只觉胳膊一阵疼,微微蹙眉。
这几天的酒醉还没有完全消退,精神颇为不济,被纳兰信这么一折腾,有些气息弱弱的呢喃:“我找不到她,翻遍了整个南州城,我也找不到她。”语气中诸多的无策和伤怀,然后就见那风起云涌的伤痛,汇集成水汽,氤氲在了眼中。
这是旁人从未见过的桃花,比那日在太子行宫盛怒下失魂落魄的离开还要憔悴上三分。
一旁的纳兰信听了此番说辞,作为一个父亲,可不仅仅是伤怀那么简单。他先是一脸震惊,继而一坐在地上,整个人便瘫软了一样,喃喃:“砚儿这是丢下我这个老爹不管了吗?”
再抬头看欧阳燊,见他伤痛竟不亚于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一个王爷面前如此失态,委实不该,便直起身子,跪在地上,道:“王爷,不管砚儿现今身在何处,我知道王爷的心和我这个做爹爹的一样,都希望她安然无恙。既然没有找到尸首,应该没事。只希望王爷保重自己,却不要为了小女,伤了自己身体。是福是缘,皆有定数啊!”
“是福是缘,皆有定数……”欧阳燊淡淡重复,挥了挥手。
纳兰信知道他有些开解,便退身出去。自己却心系女儿,不得踏实,只想自己能有个方法出了王府前去寻她。
晌午过后,欧阳燊派了管家来请他,他虽然心心念念想着如何去寻闺女,却也不敢怠慢,跟着管家又去了欧阳燊的书房。
欧阳燊气色倒是好了几分,让人给纳兰信赐了个座位,便与他细细讲来这劫镖的事情。
他将这月余与纳兰砚查探的情形叙述了一遍,尤其是杜仲山的情形更是细致聊来。然后便等纳兰信的言语。纳兰信知这丢镖一事牵扯已经甚多,加上女儿下落未明,甚为心伤,但看这奕王爷欧阳燊有心帮助自己,对女儿也是颇为上心,说明是个可信之人,便将自己所知和盘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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