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味道,我想念很久了……”晏傲爵的舌停在她的嘴里,低哑而又模糊的轻喃。
每个难眠的夜里,他都是用烈酒代替她的味道,喝醉了,意识自然也飘远了。
慕佳佳认命般的闭紧双眸,幻想自己是一个知觉麻木的植物人,身上的人嘴里的舌头,她通通都视而不见。懒
如果这是她心软答应慕天雄的惩罚,那她只能甘愿承受!
晏傲爵感觉到她态度上的软化,唇上的动作越渐粗鲁急促,温柔舌忝吻的唇舌放肆的攻城掠地,尝遍她所有的柔软香甜。
慢慢的,火热的唇舌褪离她的唇,沿着唇角一路吻向瓷白的脖颈,烙印一个个明显暗青的完整印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颗颗细小的豆粒渐次冒出,肤如雪白的身体漫染成粉红的暧昧色.彩。
尽管,她的理智是很清醒且冰冷的,可身体上的需求和生理上的变化,并非她的理智所能控制。
“嘶哧……”浅绿色的长裙被晏傲爵从颈部撕裂开,露出了她胸前肉色的文胸,小巧尖.挺的柔软包裹其中,他一瞬不眨的看着,墨眸浮现出赤红的欲.望火光,手下的动作越加的快速。
倾身压近她时,晏傲爵嗓音嘶哑低嘎的命令:“睁开眼!”
他要她和他一起,全身心的投入……
他更要她好好的看着,她是如何在他的身下——变成他的!虫
慕佳佳乖巧听话的睁开眸,空洞的望着他俊美邪肆的五官,唇角缓缓的扬起讥诮的冷笑。
“晏傲爵,你击不垮我的!”她的声音低低的,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惊的强烈恨意与鄙夷,无神的水眸折射出凄冷哀绝的光,语气是不容忽视的笃定坚信。
“我的身体你征服不了,我的心你更加无法碰触。晏傲爵,你击不垮我的!”嘶叫般的重复,刹白的小脸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情绪外露。
晏傲爵眼角微挑,冷笑着反问:“是吗?”
我的身体你征服不了,我的心你更加无法碰触?!
她知道这句话对于男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你既然如此笃信,今晚我们两个就试试,谁赢谁输,自见分晓!”
言语间,他的薄唇已然咬上左边柔软上的莓果,重重的啃.咬.吸.吮,牙齿轻咬柔软的顶端,另一只手则爬上另一边的柔软,轻.捏.揉.搓,极具挑.逗意味的诱.勾起她体内深埋的欲.望。
之前的两晚欢.爱,他都没有仔细的亲吻她身上如此美丽的地带,舌下的雪肤紧致滑软,隐隐透带着自然的清香体味,晏傲爵耐心致志的,一遍又一遍的舌忝食她娇巧的酥.胸,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明显深刻的完整吻.痕。
“我若赢了呢?”慕佳佳罔顾身体上阵阵的疼痛和胸.部被他咬吻的羞辱感,不无好奇的低问。
如果赢了,这个恶魔会答应放了她么?可以这样奢望一下么?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胸前立即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晏傲爵狠狠的咬住莓果的顶端,恶意的咬长再放开,坚.挺的柔软反弹回去,晃起一圈乳白光晕,极致的撩人心魂。
“还没死心?”
渗着薄汗的俊颜从她的胸前抬起,冷薄湿亮的嘴唇扬起阴冷弧度,赤色墨眸盘亘浓浓的怒火和扭曲的恨意。
“你还真是慕家的好女儿,身上不愧是流着慕天雄的血,躺在我身下还不忘替他求情,呵呵……”话到最后,他已经低低的笑开,笑声阴沉无温,如同他此刻的眼神。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我就答应见慕天雄一面!”
闻言,慕佳佳的俏颜绽放一朵明媚勾人的笑花,空洞的水眸迸射出浓烈的讥嘲,吻得湿肿的樱唇溢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后,语调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该叩谢龙恩么?”
晏傲爵怎会听不出她话里的讥讽,俊颜阴沉而扭曲,冷厉的眼箭直直的射向身下的她,下颌紧绷的压制心底的怒火。
慕佳佳,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在他的瞪视下,慕佳佳的双手肘撑在沙发上,不顾上身衣裳不整的狼狈,缓缓的坐直身体。
清冷的水眸与他的墨眸直直相视,苍白如雪的丽颜隐隐透着清雅高贵的光晕,她的眼神清透纯澈,毫无杂质,唇边的那抹笑更是耀眼的犹如天边绽放的烟花,灿烂明媚。
“听着,我不会为慕家人求情,更加不会为了慕家人而躺在你身下,被迫屈辱的承受你的掠.夺。我肯这么乖的原因,全是因为你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一个因为恨意而扭曲了心智的变.态可怜虫!”
樱唇缓慢吐出的字眼,犹如响雷,毫不留情的敲打晏傲爵的理智,尖锐的痛楚无声的泛滥。
凝视俊颜上突然变幻的神色,慕佳佳的心底油然升起几丝快感,再次冷笑道:“怎么?我说错了么?晏市长莫不是忘了你为了得到我的身体,不惜以权压人,用我的妈妈我的学业威胁我,呵,你忘了,我可深深的牢记着!”
忘不了他夺走初夜的痛和羞辱,忘不了他利用李淑云逼迫自己住进这间地狱公寓的绝望,更加忘不了,那晚他的残酷强.暴,一次次的在她的身上标注上“肮脏”的印记。
晏傲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慕佳佳豁出去所有的反抗,换来他的连声冷笑。
只见,晏傲爵身形一动,压制住她双腿的长腿突然松开,身板挺直的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
的冰冷睨视她不畏不惧的小脸,唇边的弧度越扬越高。
“你没说错,一点都没有!我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现在,我这个禽.兽要开始做禽.兽之事!”他一边说,骨节分明的双手一边模向腰际。
“啪嗒”一声,皮带的暗扣轻松打开,他放慢动作的拉下长裤的拉链,墨深的眸子染着寒厉的残酷之光。
半果着的娇躯猛地一颤,尽管很细微,但晏傲爵还是看见了。
知道害怕了么?可真的,晚了!
“老规矩,和一个月前我在楼梯间强.暴你的那一次一样,咬紧牙关承受吧,记住,表情越痛苦我越兴奋!”
言毕,晏傲爵弯身,双手如同索命的铁勾,无情的朝慕佳佳的身下探去。
所有意识和知觉好像都在这一刻,全部苏醒过来,求生的本能不断的提醒她,跑,快跑。
雪白的肌肤一半果.露一半藏在浅绿的裙摆下,无形之中添了几分撩人心弦的性.感魅感,慕佳佳却已无瑕顾及这些,纤细的身体不断的往后退,往后退。
晏傲爵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由着她往后逃离,墨眸依然闪烁着残酷掠夺的光,唇角扬起的弧度表示他很兴奋的观看她最后挣扎的神态,并不急着占.有她的身体。
每个猎人,最高兴的并不是捕获猎物的那一瞬,而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或眼前挣扎反抗,直至被逼至死角,完全没有退路之后,脸上所流露出的那种慌怕无助又脆弱的表情,真的很能取.悦猎人的猎捕心态。
慕佳佳的双手模到了沙发的边沿,苍白可怖的小脸瞬间一亮,迅速的转身欲跑离沙发,却在下一秒,她的脸色比原来的更加苍白,冰冷的汗粒从额面一滴滴的流下。
一只冰冷的大掌牢牢的扣住她的右脚踝,五指不断收拢用力,纤细孱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被他拖回了原来的位置,异常阴诡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飘进她的双耳。
“没有我的允许,你能跑到哪去?慕佳佳,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
“放开我……晏傲爵,你这个恶魔,放开我……”慕佳佳凄厉的嘶吼大叫,另一条长腿狠狠的踢打他的,双手也死命的捶打,半果的身子用尽了吃女乃的力气扭动,迫切的想要挣月兑他的控制。
挣扎的动作太过激烈,浅绿的裙露全都朝上翻卷,柔腻雪白的修长美腿曝露在他的眼前,连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私.处露了出去。
晏傲爵怔了数秒,险险的避开她的好几下踢打,下一秒,昂藏的铁躯耐心全失的狠狠压上她柔软的娇躯,修长有力的长腿压上她乱踢乱蹬的双腿,“砰”的一声,他的月复部还是无法完全避免的被慕佳佳踢了一下。
“S-H-I-T!”薄唇吐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脏语,随即,他用上狠劲用腿压住她的,只要她稍一动弹,他便加重力道,宽大冰冷的右掌更是灵活敏捷的死死卡住她挥动的双手腕,倒扣向她的头顶。
“放开!”慕佳佳一头乌黑长发已经凌乱不堪,清冷的眸子充斥着水雾,恨意深浓的怒瞪。
她亲自验证了,男女之间力量悬殊这句话的真实性。
“晏傲爵,兔子急了还会跳墙,你别再逼我……我会恨你,恨你一辈子,我也会杀了你……我会和你同归于尽的,你强.暴我,我会跟你同归于尽……”慕佳佳慌怕的语不成调,说话颠三倒四的,完全失去了平常的冷静自若。
再如何能伪装,她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孩!
“就凭你?”晏傲爵墨眸轻眯,冰冷的嗤问,下一秒,他又说道:“强.暴一次也是强.暴,强.暴两次也是强.暴,有什么不一样?不管你怎么挣扎,你还不是照样的被我——侵.占!”
中间的那一停顿,他的手已经悄然的钻入她的腿心,一把拉下白色的蕾丝内.裤,精瘦的劲腿往上一挺,他一如尾音的最后两个字,热.硬的昂扬一举侵占她的温暖紧.窒。
慕佳佳的身体瞬间僵直冰冷,空洞的水眸静静的淌下悲凉的泪珠,一张脸苍白透明,毫无一点血色。
根本不用任何的言语,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绝望,坠入地狱永不见光明的绝望!
晏傲爵破天荒的停了下来,没有凶狠的一撞到底,赤红墨眸看着身下她苍白得近乎可怕的脸蛋儿,心竟不自觉的泛起一道尖锐的疼痛。
几秒后,他倾低身体,薄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慕佳佳,生活就像强.奸,既然你改变不了,那为什么不去乖乖的适应?如果你早点从了我,我又怎么会对你这么粗.暴?!”
所以,慕佳佳,一切真的都是你咎由自取。
“呵呵……”慕佳佳凄绝的笑出声,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精致的月眉紧紧的蹙起,不知是因为身体上的剧痛还是因为眼泪太苦太咸。
“晏傲爵,我会杀了你的,杀了你……”嘶哑的声音带着剧颤,不断流出泪珠的水眸浸染着毁天灭地的深沉仇恨,纤细的娇躯止不住般的簌簌抖动,漫天的寒冷笼罩住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温暖在哪?她为什么会感到这么冷?妈妈,佳佳好想你……
“……”晏傲爵心底最后那点微弱的不忍被她的话和眼底的仇恨而浇熄,停留在她紧窒花甬里的昂扬愤怒的一冲到底,丝毫不再顾念身下的人儿是否受得住。
慕佳佳犹如破碎的布女圭女圭,身体被他的猛烈撞击一路往后,头部甚至垂到了沙发的边沿,柔软的仍被他的昂扬侵.入,挺进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
直到她的后脑眼看着就要撞上光亮可鉴的瓷砖上时,冰冷的巨掌便箍住她的纤腰,往沙发的里处一拉,身下嵌合的动作进入的更深更快。
静寂的客厅里,除了他进入她体内,两人的交.合处相撞所发出的博击声,再无任何声响。
晏傲爵每下都撞到顶点,灼热胀痛的昂.扬在她紧窒温柔的花甬里得到了释放,积累了一个月没碰女人的身体也得到了些微的满足,可心理上,他却愤怒的想要咬人。
“慕佳佳,你是哑巴么?给我叫……给我喊出申吟……”
在他侵.占慕佳佳身体的那一刻,她的心就已经坠入黑暗绝望的深渊,完全听不见任何的声音,眼眸空洞而飘渺。
晏傲爵有些挫败的停下,湿雾黯沉的墨眸一低,视线落在他和她身体的相交处。
干干净净,他做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情.动的迹象都没有……
我的身体你征服不了,我的心你更加无法碰触!
慕佳佳刚才所说的话,再一次从他的脑海里窜过,墨眸危险诡异的眯起,瞥了一眼一脸死气沉沉的她,本就脆弱的理智开始月兑轨。
“很好,慕佳佳,是你逼我的……”
长长的猿臂探到她的纤腰下,用力把她抱入怀里,压根就没有喂.饱的胀痛昂扬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他却已经起身,大跨步的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
走在台阶上,两人的身体无可避免的贴得更紧,埋在慕佳佳体内的昂扬有意识般的变大,钻入更深的柔软之处,轻翕的眼睑微微的眨动,神情却并没有发生一丝变化。
相较她的脸色沉静,晏傲爵却略有些狼狈的喘着粗气,额间泌出层层透明的薄汗,青筋直爆。
“我会征服你的,就算是在你的理智不清醒之下!”推开书房门的前一秒,晏傲爵咬牙切齿的道。
他仅用一只手臂抱住她,另一只手打开书房的酒柜门,找出一瓶高浓度的白兰地,张嘴灌入了一大口。
这瓶酒他收藏了很久,一直都舍不得喝,今晚——为了她,他不惜下血本!
“哗啦——”晏傲爵弯腰伸臂,黑色桃木书桌上的文件全部挥下地面,抱住慕佳佳的娇躯落坐在书桌上,阴冷又夹带着邪肆的墨眸贪婪的凝视她美丽勾人的**,清凉的指尖沿着她凸出的锁骨一路往下滑。
“慕佳佳,你确定还要继续装死尸下去?”他大发慈悲的,给她最后一次可以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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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鱼儿累瘫,爬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