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爬起来,他那大脚就直踹下来,家才此时已经醒过神来,一手抓向他的鞋底,满拟旋转一捏让他摔倒。
不想,王俊日夜思量着报仇,早在鞋底装有机关,此时那鞋跟轻启一口,一块尖利的金属片就旋割中家才的手指,那伤口深可见骨。
家才倒抽一口凉气,身子后滚,避开他的攻击。
一个打挺直立,此时那王俊的左勾拳已经击到面门,家才觉得眼前一黑,反应稍慢,额被重重一击,脑袋嗡嗡作响。
呀,一时那五脏都被疼痛牵引,他的丹田之气也激发出来,此时那王俊已经手持一块青砖压头直砸——
家才巧施九宫步,闪到他身后,此时王俊一砸成空,那向前的力量还在牵引着他!
家才就一脚借力猛踹,将王俊踢出二米开外的花圃中,那花丛中恰有一堆牛屎,那狼狈也不说他了!
此时,家才背着墙喘气,实是想不通,这王俊怎么身手不凡了呢!
抹了一脸牛屎的王俊爬起来,公牛一样朝家才撞来,家才一闪身,他控制不住撞在墙面的石块上,额前血流如注……
此时,他倒转身来,眼角全是血,仍想搏斗,此时月梅恰出来寻人,见二人如此牛斗,她很是失望的制止道:“你们在干什么,都是文明人,还用武斗吗!”
一见月梅那生气的样子,王俊那满腔报复的念头就降低了,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道:“我和家才兄切磋武功来着!”
一下握住家才的手欢快的说:“好兄弟,功夫不错!”
只是家才手指割流出的血染红了王俊的手,脸色的铁青破坏了这气氛!
他一下就甩开王俊的手,月梅一时就搀到家才身旁,迅速的撕下裙角替他包扎手指的割伤和头上肿处,王俊可怜的说:“我呢,也给包扎下吧!”
可怜兮兮的,眼里哀求。
月梅一时心软,也无声的给他包扎了,把他美的直哼气,看来就算是断头他也乐意了。
家才脸都变了,撅着嘴,月梅过来抚着他额说:“又吃醋了不是?整一醋坛子,回去啦,看我床上如何慰劳你!”
家才见她这么温柔,脸上就露出笑容来了。
一时,那周围受惊扰的居民早打了110,民警问清楚二人是因为吃了月梅的陈年老醋而争斗的,就摇头道:“二十一世纪的文明时代,还在流行那二男争一女的厮杀吗?
兄弟们,你们落后了,现在都是看谁钱多,谁就取胜的!”
家才默默不语,那王俊不服道:“关键是月梅不为钱动心呐!”
警察道:“看你还嘴硬!你二人争斗虽属民事纠纷范围,但已经影响了居民区的作息,实属扰民,在关押所里面壁思过三天吧!”
在关押所里,那黑暗的室内,二人仍是四目喷火相对,但已经没有力气相斗了。
但因影响恶劣,群众举报了,不能轻易放走,得关押三天做做样子!
那警察罚他俩抄一千遍的《论语》,将那不过关的《检讨书》一遍又一遍的重写,直到警察满意为止。
此时,月梅提着那精致的小菜来了,二人都很是意外,梅笑盈盈的说:“红烧鸡块、莲子汤!”
一时,二人都感激的接过食盒,疯狂的狼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