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过去,素素同情上官萼无法接近云若水,便自告奋勇地去到云若水身畔建言:“娘娘,有一句话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若是关于皇兄的事,别说了。”云若水淡扫一眼素素。
“可奴婢还是得说一句公道话。像皇上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位高权重,却对娘娘专一。即便身份尊贵,还是愿意放段,只愿能讨娘娘欢喜。娘娘为何就不愿给皇上一个机会?丫”
上官萼躲在一旁偷听,边听边点头,素素这话在理。
云若水太不识好歹,他这么好的男人上哪儿找去,还残忍地每天要他吹冷风媲。
若非是他,有哪个男人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生活?
云若水遇上他这么好的男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就是看不惯他装腔作势,看不惯他演戏,看不惯他的自以为是,把其他人都当傻子。专情是必需的,如果专情都做不到,男人可以直接阉了。再说了,世上专情的男人那么多,如果我每个都钟情,那我不是忙不过来?!”
云若水的一席话,令上官萼听了再次点头。
就是啊,如果他的好皇妹看到专情的男人就喜欢,那她会很忙。算了,他苦一点不要紧,只要云若水别出去勾三搭四就行了。
再说了,他就喜欢被她虐待,最好是在榻上虐虐他,他会更喜欢。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个女人心甘情愿地请他上榻呢?
上官萼邪肆的视线定格在云若水的臀-部位置,突然有点心猿意马。
“上官萼,你在模哪儿呢?!”云若水极力忽视上官萼邪恶的视线,偏生那个男人变本加厉,居然当着孩子的面模她的臀?!
上官萼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魔掌,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为夫有点情不自禁。素素,带宝贝出去逛一圈。”
“不必了,要也是我带他出去。”云若水感觉到有危险临近,忙不迭地道。
上官萼这只猪突然间好像发情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素素,那带宝贝待在家里。”上官萼说着将云若水连拖带拽地带出房门。
宝贝见状想跟上去,素素忙拉住小家伙道:“小主子,皇上跟娘娘有要事相商,小孩子不能打扰。”
宝贝才懒得理会那么多,只想上前保护他娘。
他娘看他的眼神就是那么说的,是要他去保护他娘亲。
宝贝好不容易才摆月兑素素的纠缠,想拉开-木门,却发现木门在外面反锁,根本出不去。
“娘,等等宝贝,娘……”宝贝当下扯开嗓门大喊。
被上官萼拖远的云若水也想回去找宝贝,偏生上官萼这只公牛蛮力很大,用尽力气拉她到无人的田埂,二话不说便扑倒了她……
足足半个时辰后,云若水才手软脚软地挣月兑上官萼的控制,看到上官萼一脸偷腥的表情,她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在上官萼的命根子部位。
上官萼乐呵呵地接下她这一脚,只是有点疼而已,女人被他吃得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还没等他高兴完,云若水又一脚踹在同一个部位,他疼得直抽气,不敢相信云若水经过此前激烈的一役还有力气对他下毒手。
“皇,皇妹总是野性十足,看来下回咱们要多来几次野战,乡下地方不错,最适合野战……”
上官萼还追在云若水身后,云若水小脸噪热,想起自己确实被上官萼拉到无人之境做了不能见人的事,她就觉得好没面子。
为什么她不能再蛮横一点?难不成就像上官萼说的,她是半推半就,其实她心里也渴望上官萼的身体?
思及此,云若水悄悄回眸,看向上官萼,只见某男笑得龌龊,魔掌不着痕迹地袭上她的纤腰,在她玉颈暧昧地轻咬一记:“皇妹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回?”
“离我远一点!”云若水一脚踹在上官萼身上,恼羞成怒。
上官萼反而朗声而笑,笑得像个疯子,好像被她踹一件多幸福的事。
云若水没好气地翻白眼,走在前面,她的唇角却微微上翘。
不论所谓的宫变是不是上官萼自己一手策划,能在这样的地方跟他过几天平静的生活,却也是难能可贵的,曾经她就对他说过,希望能跟他做一对平凡的恋人,到一个没有纷争的地方过日子。
当然,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的她有点迷恋他,他也很宠她。
她以为自己忘了,上官萼也忘了,孰不知,原来他们都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想做的事。
“皇妹,如果能被你欺压一辈子,朕也开心。”上官萼的声音惊醒云若水飘远的思绪。
“我又不是虐待狂,平白无故为什么欺压你?除非是你太不正常,很欠扁。”云若水花唇微掀,似笑非笑地瞅一眼上官萼。
偏生这个男人大多时候不大正常,令她没办法待他好一些。
上官萼死皮赖脸地袭上云若水的纤腰,感叹一声:“是因为皇妹不大正常,需要用这样的不正常方式才能得到。朕发现皇妹总喜欢用强……”
云若水闻言看向上官萼,一时间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不只是喜欢强朕,还喜欢被朕强!”上官萼说着,又在云若水的纤腰间掐了一把,“而今好像更迷上了野外被强!”
他话音刚落,再被云若水重重打了一拳。
上官萼疼得直不起腰,待他再回神,发现云若水已翩然走远。
女人即便身着难看的衣裳,依然阿娜多姿,好看得紧。
“皇妹,等等朕……”上官萼朝云若水的方向大喊一声。
云若水听到上官萼的大喊声,反而加快脚步,快步回到家门。
午餐时分。
宝贝看一眼嘴角噙着坏笑的上官萼,再看一眼眉目含情的云若水,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娘被他亲爹欺侮之后心情还不错。
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错?
“娘,宝贝要吃这个。”宝贝出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平日他娘主动帮他挟菜,今儿个却自己猛吃,根本就不理会他这个小宝宝被人忽略的感受。
云若水正想给小家伙挟菜,上官萼却抢在前头冲他喝道:“要吃自己挟,这么大人了,还要你娘挟菜,羞不羞?!”
“要你管?我就喜欢我娘挟菜给我吃!”宝贝一句话呛回去,再朝云若水伸出自己的饭碗。
云若水失笑,给宝贝挟了他喜欢的菜,才想缩手,上官萼却道:“皇妹不能厚此薄彼,给臭小子挟了,也要给我挟一道菜!”
“他是孩子,你是么?”云若水淡声反问。
上官萼这个男人也不知羞,跟一个孩子较什么真?
“朕是孩子他爹,一样的道理,孩子有的,孩子他爹怎可能没有?皇妹,可怜可怜朕,给朕挟一道菜。”上官萼差点没做西施捧心状。
宝贝和素素看得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道:“脸皮真厚。”
云若水则哭笑不得,受不了上官萼的耍玉,便意思意思地给上官萼勺了一点菜汁儿。
上官萼欢天喜地接了,不免唏嘘感叹一声:“今儿个有菜汁儿,哪一日能由菜汁变成菜梗,朕死也无憾了。”
“赶紧吃吧,就你罗嗦!”云若水强忍着笑意。
听上官萼这语气,好像她待他有多差似的,不就是让他这个娇生惯养的皇帝吹了几晚冷风,做了几日苦力么?
若是不趁他沦落为农夫的时候多折磨他几回,待到他重返皇宫,她还不得过回被他欺压的苦日子?
她觉得自己没错,无论如何,这个男人欠虐,不能待他太好。
“皇妹一嗔一怒、一颦一笑都让朕的心砰砰砰直跳……”上官萼两眼发直地看着对面浅笑如花的小女人,恨不能再拉她进屋温存一番。
云若水受不了上官萼肉麻的眼神,宝贝在一旁打了个冷战:“宝贝也觉得大爷需要找个大夫瞧瞧,越来越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