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芬闭着眼睛流着泪,不再拒绝郝成博,任凭紧紧搂在怀中,被他的热度所温暖。姚芬似乎失去了意识,仿佛了天堂,前胸后背都是汗,两只手放在双腿间紧紧握着,脸贴在郝成博的胸上。
郝成博并不甘心这样,他强力吻向姚芬。
姚芬紧咬牙关,坚持不张嘴,无声拒绝,心却狂跳。郝成博坚持不懈地吻着,同样闭着眼睛,把柔情注入了舌尖,一点点感化着姚芬,直至姚芬微微张开了嘴,被迫接受了他,他顿时感觉找到了家,翻江倒海般吮吸。
姚芬彻底投降了!
她的激情瞬息间迸发,灵巧滑润注入了唇齿间,与郝成博融到一起……可在郝成博的手伸入她的胸的一瞬间,她咬住了郝成博的舌尖,迫使郝成博的侵略停止,才趴在郝成博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睡就是半个小时,等她醒来时,她还枕着郝成博的大腿,而郝成博胳膊支着头,怔怔地看着她,似乎看着一个婴儿在睡觉。
姚芬醒了,感觉到了郝成博的目光,可并没有睁开眼,她的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她好像做了一个梦,不知道以前发生什么,也不确定以后会发生什么,她的心里有更多的悔意,嘴里却产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粘润感,这是亲吻后遗症。
她一动不敢动,更不敢大口喘气,尽管感觉到压抑。她怕自己醒来梦就没了,也怕郝成博知道她醒了,再次侵犯她。
她的身体里有一种渴望,想被郝成博侵犯,可是,她的心里还会坚决拒绝,传统观念的影响早已扎了根,不可能立即就会改变,现实与心里的矛盾总有一定的距离。
她想到第一次的接吻,青涩的果子一般,其中有涩也有甜。学校的那个高个子男孩子双手圈住了她的腰,圈住了她的胳膊,也圈住了她的心,她被压在男孩子的身下,把初吻送上,也把初夜送上,可那时除了害羞、脸红与疼痛,并没有其他感觉,现如今,与面前这个男人的吻比起来,为什么会不一样,为什么会多了一分的激情与心颤呢?
姚芬的心急速地跳起来,脸上泛起红,郝成博分明感觉到了,可郝成博并没有,因为他也听到了自己狂乱的心跳,他并不想爱这个女人,但是只想折磨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爱上我,借她的行为来报复谭鑫东。
一定不能乱,一定!郝成博提醒自己,去丝毫不起作用,随着强烈的心跳,明显不安心,他不得不侧侧身子,双腿夹紧,来掩饰来强迫自己。
您醒了?
感到郝成博的身体一动,姚芬不得不睁开她,轻柔地问。
因为她感到,如果再不主动出击,面前的这个男人肯定会得寸进尺。不管是多少有理智的男人、有身份的男人,都不可能没有**,必须想办法转移男人的注意力,才能避免男人对自己的侵略。跟着谭鑫东参加过多次的应酬,漂亮又性感的姚芬对男人的贪念心知肚明。
其实,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对于这样的结果,姚芬对自己的变化感觉到非常吃惊,心里却不会再拒绝这样的亲昵行为。
吻,是女人最渴望与喜欢的亲昵行为,这个感觉丢了六年,如今找到了,而是更加纵情与温暖的吻,姚芬真的想再体会一次。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妩媚地看着郝成博,眯成一条缝,嘴唇微微张着,双腮飞红,郝成博笑了。因为,郝成博此时也有这种渴望。可是,郝成博突然想到了夏雨,他的心里一疼,**都走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对姚芬动手动脚的时候,应该保持小小的理智,为更多获取谭鑫东的证据打下基础。
郝成博坐起来,理了理头发,姚芬的身份突然凉了,忙低下头背着郝成博,整理自己的衣服,拿起小镜子想补妆。
郝成博粗壮的胳膊伸过来,揽住她的前胸,姚芬一犹豫,郝成博略一用力,姚芬的身体转过来,可是并不敢与郝成博对视,她像出嫁的新娘子一般,心情极其矛盾,不知道以什么的表情面对郝成博。
芬。
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太漂亮了,我才……
姚芬低着头,捻着衣角,不但没有了恨,反而心里有了一点点暖。因为,她长这么大,都是受虐者,从没有一个男人在吻她后放过她的身体,从没有人考虑过她内心的感受,从没有一个男人这么面对面对静静地对她说话,而没有粗暴的举动。而现在的这个男人,还会说这么温情的话,一句对不起让姚芬流泪了,这是幸福的眼泪。
姚芬抹着眼泪轻轻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却流个不停。
郝成博心就软了,他无法恨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最怕看到女人的眼泪。
您是谭鑫东的妻子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吧……
姚芬点点头,并没有想太多。
可是,谭鑫东这个名字让她心里一惊,她马了抬起头,警觉地看一圈,周围静悄悄的。她有点怕,这种怕把**立即赶走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摆到一边,再次拿起手机看看,才放心地看着郝成博,脸上的表情冷了。
郝成博想抓她的手,她躲开,身子也与郝成博拉开了距离。
郝成博没有再强迫她,而是憨厚地笑了笑,说:耽误您时间了,我们再坐一会就走好吗?
嗯……
姚芬此时就想走,尽管心里不舍得,可是心里的怕压倒了一切,刚才郝成博带来的柔情与温情都悄悄溜走了,后背上的汗就凉了,心里就感觉到了冷。
谭董是我市的名人,认识您真高兴!
他是我,我是我,我们只是夫妻……
我想与谭董他做生意,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您可以介绍吗?
姚芬摇摇头,抱歉地笑了,她说,对于生意上的事,她一点也不懂,我老公从不让我管,我也不想知道,真对不起。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只是随便说说,我们是校友,还是好朋友,对吧!
但愿是朋友……
我保证!
郝成博想表白自己,突然握住了姚芬的小手,姚芬没有挣扎,但过一会,还是轻轻从郝成博的手里抽出手来,轻轻叹口气。
您是做广告公司的,与他的业务有关联,我可以跟四哥打个招呼,其他的人,我不太熟悉……
太好了!
听她说四哥,郝成博知道是四哥是谭鑫东身边的红人。
郝成博谈当时学院的生活,谈自己是如何姚芬的,后来,谈毕业后经营自己的公司,是如何的艰难与困惑,谈所认识的市里领导,姚芬只是微微笑,她很欣赏眼前的这个男人,郝成博说话时眉毛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的心都会一动。
轮到姚芬说了,姚芬也没有戒心,把所知道的谭鑫东的业务都粗略地介绍地谭鑫东,只是避而不谈她与谭鑫东之间的关系,更不会谈小妹姚怡;她安静地说着谭鑫东的发迹史,说他是如何的忙碌,与谁的关系比较密切。
郝成博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因为他早就知道谭鑫东是个闲不住的人。他想从姚芬嘴里探知不曾知道的秘密,或者说谭鑫东犯罪的证据,可姚芬的话中并没有这些内容。于是,郝成博不得不主动提问,我见过四哥,他应该谭董特信任的人吧?
他?噢,我刚才说过了,我对他比较熟悉,我老公是他的摇钱树,经常来我家与老公商量事情;当然,他也是我老公的摇钱树,脑子很灵,运气也好,爱赌钱,好象是每个月都到国外赌一次,我也不知道输赢,但是听别人说,他每次都赢钱。可是,这个人不务正业,经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也没有老婆与孩子,最近几天我没有见到他,我老公这些天也似乎对他极不满意,昨晚喝多了酒可能是因他,因为,老公一直骂他……
姚芬说着话想到了昨夜受到的谭鑫东的折磨,这一次,谭鑫东并没有把她绑起来或者是狠命地打她,而是要求她趴在地上吻他的那个东西,他一边喝酒一边享受,直到那个东西硬了,她就趴到沙发上对着谭鑫东,谭鑫东还是喝着酒骂着四王八蛋,一边做那事,洋酒的瓶子放在她的后背上,她现在似乎又感觉到了瓶子的凉,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一切,她当然不会跟郝成博说。
时间过得很快,姚芬恋恋不舍地离开郝成博,并没有拒绝郝成博分离的拥抱,她喜欢郝成博怀抱中的安全感和温情的感觉,只是时间太短了,姚芬心有不甘。
郝成博与姚芬他们并不知道,谭鑫东昨天晚上是与夏雪与陶静一起吃的饭,是夏雪把谭鑫东灌多了,谭鑫东想把夏雪留下,被聪明的夏雪甩掉,四哥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谭鑫东骂了他个狗血喷头,心里还没有泄气,才回到家对姚芬施暴。
其实四哥也喝多了,他不敢不喝,也不敢惹夏雪,挨了谭鑫东的骂四哥没有地方撒气,才动手打了陶静,把陶静打伤了。
这一切,应该从夏雪认识陶静时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