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分明听到了陶静的哭声,可电话挂断了。
渔阳宾馆1103?夏雪脑子里转了一圈,心想,陶静这么快来到了省城,会跟谁在一起呢?她为什么会来省城?一连串的问号让夏雪陷入了迷雾中。
“雪儿,你快来呀,我要死了……”
她为什么要死,分明是伤心到了极点?是夏明的变化的让她悲痛欲绝,还是她有什么变故?想到以前陶静对男人的态度,夏雪的心里打了一个问号,不由得猜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圈套,可怎么也无法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联想起来。
陶静又找到了新欢?不会呀,如果找到了,快嘴的她肯定会告诉我,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这样。那么,她来到省城会干什么?
对,肯定为了夏明,她是想找到是谁让夏明吸的毒!陶静应该是睚眦必报的女人吧。想到了昏睡中的夏明,夏雪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可是,怎么也联想不到让夏明吸毒的会是谁。
坐在出租车里,夏雪的心里有点恐慌。看看窗外闲暇漫步的人们,不知道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她走进宾馆,手放在胸口上,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这似乎是女人所独有的感觉,这种感觉渗入了骨缝,一点点往深处钻。
她感觉自己这段日子活得很颓废。特别是认识郝成博后,几乎静不下心思写字,像是跳进了汹涌澎湃的大海中游泳,随着浪光起伏,在大海中挣扎,完全失去了自己。
我到底怎么了?为情所缠,还是为事所困,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无休止奔波的生活呢?她的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样想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想到了夏雨的可怜,郝成博的冷酷,姐姐的不幸,谭鑫东的无赖,黑哥的狂妄,一张张嘴从她的眼前飘过,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夏雪进入宾馆并没有急于进房间,而是来到宾馆的前台查了宾馆的登记,登记的名字是陶静没错。望着服务员笑容可掬的脸,夏雪放松了警惕,快步坐上电梯,敲响了房间的门。
陶静做梦也不想黑哥下手这么重。她盼着夏雪来,可看到黑哥杀气重重的目光,又改变了主意,在放下电话的一瞬间,她尖着嗓子喊,雪儿,不要来,黑哥想杀你!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到了夏雪以前对她的好,想到了自己对夏雪的无情,生出了宁愿自己受罪,也不想给夏雪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的念头。
可夏雪并没有听到,四哥的手指摁断了电话,显然四哥想找的人就是夏雪。四哥的拳头像一把铁锤重重地击打在陶静地下巴上,打得陶静直愣愣地躺到了床上,胸脯一起一伏,身子一动不动,下巴可能月兑了臼,脑子没有了知觉。
电视上正轰轰烈烈地播出着广告,盖住了陶静的喊叫声。
这一切的发生仅仅几分钟的功夫。陶静的喊叫即使让服务员听到了也不会管,还以为是男女苟合发生的声音,见怪不怪。
宾馆的房间没有锁,夏雪一推开了,里面的灯亮着,窗帘都没有挂。
静儿。夏雪喊。
陶静没有回答,她无法回答,她让四哥用布条捆好,一丝不挂地扔到了洗手间凉凉的地板上,一动不敢动,还被堵了嘴。
她的脚丫子被绑住了,架到马桶上;脖子上缠上了一条布条,高高地上面挂在热水器上,陶静一挣扎就会窒息而死。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这个想法一直支撑着她。
听到夏雪的喊,陶静心里一惊,支起耳朵听着房间的动静,脸上流下了汗,身子一动不敢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夏雪要到洗手间,发现了她,立即报警,带着她离开,可她知道这几乎是天方夜谭。
夏雪冲了进去,看到了歪着脑袋躺在床上抽烟的四哥,立即明白了以前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四哥所为,是陶静骗了她,把她骗到了这里,她有点后悔信了陶静的话,可陶静呢?为什么没有看到?
夏雪四处看了看,并没有陶静的影子。她并不怕四哥,看到四哥得意的笑,夏雪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四哥,你活得很爽呀,最近是不是妞泡多了,脸色很差!
四哥并没有答话,而是弹起身子如离弦之箭冲到门前,锁上了门,夏雪也直扑门前,可是晚了,四哥重重的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她的身子飞出了2米远,重重地摔倒了地上,手包飞到了窗前。
四哥一跃而起,跳到夏雪面前,用力踩住了夏雪的胸,样子很恶。
你想干什么?夏雪用力全身的力气厉声喊道。她的双手用劲托着四哥的脚,因为她快要被踩窒息了。
四哥松开了脚。夏雪如今是他到手的羊羔,弱弱的她想跑都不可能。
四哥仍旧不说话,伸出毛茸茸的手,抓住夏雪的衣服,又把她甩到了床上。夏雪太单薄了,她的身子像一团飞絮,落到了床上。可就在落到床上的一瞬间,夏雪翻转了身子,滚到了床下,随即站了起来。
老四,你想死是不?敢对姑女乃女乃如此,我要告诉我姐夫!
夏雪使出了杀手涧,她知道四哥最怕的人是谭鑫东,虽然她不屑于谭鑫东的行为,可她不得不如此。
哈哈哈……
四哥的笑震耳欲聋,肆无忌惮,让夏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让开!
夏雪扑向四哥,双手抓向四哥的脸,她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危险,意识到必须要奋死一争,才能避过这一劫。
用身体的力量与男人抗争,女人永远是弱者。
四哥轻轻拽着夏雪的衣服,又一次把她甩到了床上,随即扑了上去,骑在夏雪的身上,疯了似的扯她的衣服。夏雪挥舞着双手阻击他,根本不起作用,双只手被四哥抓在一个手里,缠上一布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了。
夏雪羊脂般的胸脯完全露了出来,四哥仍旧手忙脚乱地月兑她的衣服。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眼睛里没有了恐惧,倒是多了一分媚态。
四哥,你轻点,我疼!
夏雪的话似是春风刮到了四哥的耳朵里,让四哥一怔,放慢了速度,禁不住与夏雪对视,他弄不明白,夏雪的态度为什么变得如此之快。
你轻点,我自己来好吗?这样多没有意思,嘻嘻……
夏雪舌忝舌忝干裂的嘴唇,甜甜地笑了,没有一丝装腔作势的成分,脸上还泛起了桃花般的红。
快,讨厌,看什么看?快给我松开,你想什么,我都给你……嘻嘻……夏雪害臊地扭扭脸,央求四哥道,四哥,早知道你这么猛,我早就……嘻嘻,一会,你再折磨我狠点,我都喜欢,你早说呀,我最喜欢YY了,快点哟,急死我了!
四哥像是找不到北了,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他不怕夏雪狡猾,在强壮的男人面前,女人想耍什么花招,都没有用。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四哥从没有上过当。他放开了夏雪的手,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果着身子站到了床前。
夏雪闭着眼睛,脸上冒着光,手还在四哥的轻拂一下。四哥粗暴的折腾可能让她找到了男女之间疯狂的感觉,她的脸都是滑的,贴着四哥的胸,一件件地月兑着衣服,又顺手扔到了床下,嘴里哼哼起来,似乎提前进入了状态。
四哥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夏雪的表演,他怀疑这是假的。可是,四哥体内的激素不断分泌,让他发泄的**更加强烈。
四哥,吻我……快呀!
夏雪一只手抚模着自己的胸,语气绵绵地求着四哥,另一只手抓起四哥的手,往她的胸上按,嘴里对着四哥吹着热哄哄的香气。
四哥再也无法坚持,他想不到求了几年的夏雪会是如此的骚,会是这样的尤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像是一头狼,扑向夏雪的身体,舌头在她的身上滑动,急不可待地想突破。
夏雪身子一侧,迷乱地说道,哥,再等一会,我要享受……
说着话,夏雪爬起来吻向四哥的胸,轻轻把四哥推倒在床上,浓情地吻着他,嘴里时不时发出呓语,把四哥吻醉了。
四哥再也无法坚持,夏雪的嘴滑到了他微微挺起了肚子上,他的下面像是起了火,一下把他的身体点燃了,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叫声。夏雪的吻、夏雪的手似是一块魔石深深吸引着他,让他想翻身把夏雪再次压到身上的想法延迟了,他想享受这片刻的快感,这是他从没有享受过的。
人在快感中死,做鬼也风流。此时的四哥完全没有了自我。
可此时,洗手间被捆的陶静却异常的清醒。她恨起夏雪,想不到淑女般的夏雪会是如此的无耻,好像没有见到男人似的。听着夏雪酸掉牙的浪语,陶静的心绞成了一团,恨不得立即逃离这个地方,她也有过几个男人,可从没有像夏雪这样骚劲十足。堵在嘴里的布条撑得她的嘴唇早已麻木,她轻轻动动身子,寻找到了捆着手腕布条的扣,慢慢解着,这是她逃走的最好时机,这一对狗男女正在状态,再迟就不及了!
可就在陶静解开手上布条,扯掉嘴里的布,深深吸一口气的瞬间,陶静听到了四哥狼嚎般的叫声,让她不寒而惮。
陶静急急忙忙解开了脚上的布条,冲出了房间,面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