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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诺可不是怕被人议论嘲讽的人,大喇喇一笑,道:“那又怎么了?我的妻妾不都是女人么?我关心她们也有错吗?再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孟君文正了正脸色,嗤笑一声,道:“两怎么道貌岸然,也难掩你的禽兽之心。”
梁诺气恼的道:“我怎么就是禽兽之心了,裕常,你倒是评评理……”
吴裕常只喝茶,并不参与他们的口舌之争,道:“无理可评。”
分明是两个没理的不讲理的,评什么理?
这会老鸨领着十几个女子进来,朝上一福,道:“三位爷请了。”
手一拍,四个女子鱼贯而入,跪坐在下首,各执琵琶丝竹,纤手轻拨,奏出了悠扬的乐声。
上面的三个人也就收了声,好奇的看着下首。伴随着乐声,一个外罩轻纱的女子走了进来。轻纱薄透,清晰可见内里穿的不寻常的小衣。
孟君文是从苏岑那看过的,也就不怎么惊讶。吴裕常和梁诺则着实被吸引住了,那种惊艳、新奇、震撼,以及一种压抑着的诱惑和想要冲破某种道德束缚的近似乎犯罪的感觉……
梁诺听见孟君文嗤笑一声。
像是触了电般,或者像是正在好事的人猛然被打断,又像是怀着绮思却被人看的清楚干净,想掩饰都来不及,他猛的望过来,说不出来的懊恼、羞惭,还有尴尬,难堪。
见孟君文一脸的不以为然,似嘲非嘲的望着自己,梁诺不禁问:“你笑什么?”
孟君文道:“自是笑你们孤陋寡闻,大惊小怪。”
连吴裕常都好奇的看过来,问:“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看见过?”
“是啊。”孟君文拣了一个大大的云豆扔进自己嘴里,那样子,要小人得志就有多小人得志。
梁诺和吴裕常对视一眼。这家伙,前些日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莫名的兴奋。还不是那种喜悦的兴奋,倒像是一只困兽,团团的夹着尾马,瞪着红眼,似乎在找一个出口,攻击。
这两天又莫名其妙的压抑内敛。
好像是兴奋的太过,需要时间缓冲。但他一向不是这么不靠谱的性子,怎么反弹的太厉害,有点矫枉过正的意思了呢?
梁诺毫不客气的指出来:“行了吧,你也就是吹吹牛皮说说大话,别说你特意的不穿京城最流行的服饰是因为你要故作清高,与众不同?”
孟君文终于逮着了打击梁诺的机会,义正辞严的道:“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胸怀壮志,都和你一样只顾着五欲之享受,国家重担谁来承担?百姓能否安居乐业谁来关心?边关安危谁来关注……”
梁诺初时还要反驳,到最后被孟君文一句句如同密箭的话射的遍体鳞伤,索性往后缩了子,眯起眼睛,防备而又戒备的自我防卫着。
这孟君文也太……过分了吧。
他批驳别人吃喝玩乐,可是哪一件事少了他?他今天吃了什么呛药了,逮谁咬谁?
不过……梁诺眯着眼睛,心想,怎么他越这样虚张声势,越觉得他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一样。
等孟君文说完了,梁诺忽然暴出一声大笑。先时还是清晰可闻的一声接着一声,到最后变的连续而沙哑,竟是笑的前仰后合,不能抑制的模样。
吴裕常只笑而不语,旁若无人的喝茶。
孟君文道:“你笑什么?”
梁诺终于止住笑,道:“没,没什么,你长大了。”只把他这一通言语当成了小孩子的胡闹。
孟君文拂袖而去。
吴裕常看孟君文走了,并没有拦,只是看一眼梁诺:“你何苦拿他打趣。”
梁诺不以为然的道:“就算是他小吧,我们也没义务处处都容让着他不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道:“你觉得,他最近很不对劲吗?”。
吴裕常道:“还好吧,诚如你所说,他在一天天长大。”
梁诺道:“我听说,他们夫妻……咳……感情不是很好。苏氏素有泼妇不贤之名……”
吴裕常很不赞同的道:“闲谈莫论他人非,尤其还是君文的妻子。做人要厚道,别无端毁人声誉。”
梁诺就住了嘴,笑笑,道:“我也不过是一提罢了,可是今天你注意到了纵意腰上的带钩了没有?”
吴裕常心下一凛,脸上却是云淡风轻,不在意的道:“怎么?”
“听说,苏氏最近和纵意走的很近……”
“别胡说。”吴裕常只说了三个字,就抿紧了唇,眼中的眸光一下子就深沉起来,挥手命令下面的女子们,示意她们退下去。
朋友妻,不可欺,秦纵意绝对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就是苏氏……也不是那种举止轻浮,水性杨花的女人。
梁诺噤声,道:“唉,你别把人打发了啊,我还没看够呢。哈哈,刚才君文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别说,装的还真像,莫非他真的看到过?若果然见过,也只会在苏氏那见过。苏氏也真大方,是亲自上阵表演呢还是舍得把漂亮的丫头都贡献出来?”
吴裕常皱了皱眉。对于外姓女子,他一向是非视勿视的。尽管他并不觉得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但是对于他府里以外的女人,一视同仁,不愿意多谈论的。梁诺有点为长不尊了。
可是他一向做人就这样,不是触到道德律法底线,不愿意多说。况且梁诺的性子他也知道,一向油嘴滑舌,却并不见得就有多恶劣。
因此吴裕常只说了一句:“那是他的家事。”
不足为外人道。
梁诺便悻悻的闭了嘴。
孟君文要出远门,孟老夫人和孟夫人都十分舍不得,这两个一向不对眼的婆媳,头一次破天荒的默契一致,给孟君文收拾出门要带的东西。
恨不能把家都带上。
孟君文虽不是第一次出门,却是第一次出远门,少年贵貴,再吃过苦也有限,因此心下未免有点惶惶。可是看孟老夫人婆媳这样兴师动众,只觉得可笑。
一觉得可笑,心里那点离愁别绪也就淡了。耐下心安慰孟老夫人和孟夫人:“我又不是去打仗,就是护送欧阳轩回去。一路上自是平安顺遂,不用担心。迟则两月,少则月半,我就回来了。”
孟老夫人不免千叮咛万嘱咐:“饭要吃好,莫要喝生水……冷则加衣,热了要记得月兑掉。过冷过热,都会生病。遇到强人,不可逞强,不可任性……”
孟君文哭笑不得。真拿他当孩子了……
孟夫人也是一阵阵拭泪。儿行千里母担忧,恨不得自己跟了去,亲眼看着他一路行来,再平安归来。
却也知道不过是异想天开,去了也是添乱。明知道自己儿子已经长大,强壮到可以披靡天下的地步,可仍是不可控制的担心。
孟老爷面上淡淡,却也不免耳提面命,嘱咐一番。他担心的与后院女人的不同,从国事,从外交上,劝孟君文不可意气用事,不得再与欧阳轩起争端。
孟君文一一应下,不提。
琅琊倒是有几分惶恐。她不知道孟君文此去,会不会识破她的本来面目。
欧阳轩这一走,虽然威胁无形中消减了许多,她却知道欧阳轩无所不能,定然在这京城里留下了许多人,她根本逃不月兑他的控制。
脸上便流露出来脆弱的留恋来。仔仔细细的按照老夫人的吩咐替他收拢好衣物,倒发了半天的呆。
孟君文没来,他歇在了春柳那。
时时刻刻总对着一个人,即使这个人再美,也有腻烦的时候。况且琅琊虽然美艳,却不够主动,有点像华丽的木偶。纵然温顺,他怎么摆布怎么是,却总是少了点东西。
春柳则不色,她出身低贱,什么事都做得来。又一向服侍孟君文惯了的,深知他的喜好,自然就更得心应手些。
一番**,春柳伏在孟君文有力的臂弯里,道:“爷,奴婢舍不得你走……”
孟君文只是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清楚是没听见春柳的话,还是不屑于她的舍不得,因此并没吭声。
春柳便轻柔的起身,不一会回来,拿了个包袱过来:“爷,这是奴婢亲手做的两件衣服、两双鞋子和几双袜子……要当是代替奴婢陪在爷的身边……”
孟君文还是不吭声,却把眼睁开,撩了一眼,示意春柳:“打开。”
春柳喜出望外,把包袱打开,将衣服一件件展给孟君文看:“奴婢做了快一个月了,您瞧着合不合身,喜欢不喜欢?”
孟君文一眼就看到了衣服腰间绣着一根小柳条。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挥了挥手道:“东施效颦。”
这一笑,让春柳觉得他是喜欢的,可他这句话,又让春柳觉得他是不屑的。一时怔在那,有点琢磨不透这个她从来没琢磨透过的男人。
孟君文翻过身,道:“明**去苏岑那,就说我要四套衣服……”
丈夫出远门,一应物事不都应该由妻子打理么?这是常理,春柳一个没有身份的丫头,妒嫉不来,便不敢不应,轻手轻脚的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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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同学很纠结。青春期的少年,越不喜欢越会时时刻刻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