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狸怔怔地看着秦迦释,窄肩猿臂,健美结实的身躯,修长的双腿上长着性感而有男人味的汗毛,还有他胯下荡着一只、一只奇怪雄壮的某物,更像一只滑稽的大象的鼻子。
“看够了没?”秦迦释潇洒地一捋过湿濡的碎发,盯着她镇静而冷冷地说,然后淡淡地转身,走进屋里拿浴巾。
什么叫看够了没?他以为她多稀罕瞧他呢?
胡狸只觉得浑身热热的,只听得到一颗心脏“碰碰”要跳出来的声音,她真是羞愤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去。
她飞快地别过身,闭上眼睛,又气又怒又羞嘟着嘴咆哮,“秦迦释,你不知羞,洗澡也不关卫生间的门,而且还不穿衣服出来果|秀!你真是太不知羞!”
“是你自己进来不敲门,更何况,这是我的房间,我爱怎样就怎样,不是么?”他用浴巾裹好下面,淡漠地说,踏着疲倦的步子缓缓朝她走来。
胡狸气得一跺脚,又猛的转身,仍旧闭着眼,无理地大吼,“反正就是你不对!你欺负我!”
“你看光了我,还说我欺负了你?胡狸,这是什么歪理?”秦迦释沉了声低低地说。
胡狸一吓,眼睛一睁开,秦迦释果真微湿着身子直挺挺杵在自己面前。
她想大喊,秦迦释,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但是一慌乱,步子往后一退,踩到了身后的地毯,也不知是地毯滑,还是她脚软,她直直要往后跌去。
秦迦释急速地伸手要过去拉她,她却也飞快地、本能地先拉住了他,却不是他的手,而是他裹在下面的那条单薄的小浴巾。
“刷”的一下,秦迦释身上的遮羞布就这么被胡狸狠狠拽了去。
“该死!”秦迦释下意识地去瞧自己又再次被暴露的下面,敛了眉,低吼了一声。
这一分神,再去将她稳住已经为时尚晚。
他没有犹豫分毫,倾身朝她压下,两条强壮有力地手臂紧紧圈住她,带着他她轻轻一转,自己的背翻转向地面,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同时“哐当”一声,胡狸手中盛着蜂蜜水的杯子也摔碎了。
胡狸傻傻地、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秦迦释,此刻她的唇正贴在他微濡的面颊上,他带着薄荷的沐浴露气味钻进她的鼻腔,明明是清凉的味道,却让她从身到心灼热的厉害。
这可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还是她冷酷峻气的一塌糊涂的小叔。
她真是够悲催,一天之内被谷云帆亲薄了不止,还不幸看了男人的果|体,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针眼,得赶紧回去滴几滴眼药水。
秦迦释背部摔得格格地疼,但他的臂膀仍紧紧箍着她,他一咬牙,微微拧着眉,温柔而严厉地轻轻问,“疼么?”
他微热的带着酒精味的气流擦过她的耳朵,痒痒麻麻的,又让她不知所措、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