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邪妃难驯 第七十三章 负了天下,那又如何

作者 : 楼兰听雪

“去请皇上过来!”

当花少抱着曲飞衣踏入七秀的那一刻,那一句沉沉的话,从花少的口中溢出,带着隐约的杀气,惊得邹润忐忑的点头,匆忙的跑走。

而曲飞衣则是安静的握在花少的怀里,手一直紧紧的抓着花少胸口的衣裳,难得的安静,只是看着花少有些失态的样子,心里揣测着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会让花少如此。

“你这个女人,真是麻烦!”

花少放好了曲飞衣在床上之后,再度的给她探脉,继而又是瓶瓶罐罐的摆了一桌子,一个个取出,倒进了水杯里一些,好似在调鸡尾酒一般,张罗了一大杯,递给了曲飞衣。

“咳,咳……我说你这个死蝴蝶,我怎么麻烦你了,麻烦你了我不喝了,还不行?”

曲飞衣望着花少递上来的杯子,心里本就有些忐忑,再听了这样的话,更是连接都不接。

信与不信,说起来容易,但实际,却是那么的难。

“快喝吧,我的大小姐。真是怕了你了,你说你是惹了多少麻烦,多少敌人,明目张胆的虐你不够,还有暗杀?”

花少把杯子塞进曲飞衣的手里,径自的指挑着曲飞衣的衣裳,看着那一鞭子一鞭子的伤口,有些情绪不由的闪过。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懂得,天生丽质,有时候也是一种错。”

曲飞衣似笑非笑的和花少开着玩笑,看着手中的杯子,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喝了下去。

而花少则始终是低着头,在曲飞衣的那些伤口上做着清理和上药的工作,动作极为的小心。

妃雪阁内,一时的安静了下来,而曲飞衣面对着这样的境况,面对着这样安静的花少,有些不自在,径自的又先开了口。

“花蝴蝶,他下了旨,下月初七,要我嫁给即墨。”

说不出为何,又或者是是一种试探,尽管曲飞衣也猜测到了花少该是已经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但因为之前花少的缺席,所以这一刻,她还是刻意的再说了一遍。

“我知道。”

一直废话多多的花少,终是因为曲飞衣的话顿了一下手,话有些沉,却又极为的轻。

“嗯,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你说……刚刚的刺杀,会不会是我的情敌做的?”

曲飞衣蓦然的一愣,也许是她从没想过花少会是这样的反应吧,所以这一刻,她极速的收拾着自己的心情,笑了出来,话说的极为轻佻。

“想知道的话,你为何不直接去问?”

花少彻底的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才是抬起了双眸,望着曲飞衣,眸色浅浅。

问?

老娘要问谁啊?

即墨还是温柔,又或者南怀瑾?

谁会说!

曲飞衣听着花少的回答彻底的怒了,就那么瞪着花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你先睡下!”

只是,在曲飞衣还未及开口反击之时,蓦然的花少又开了口,语速极快的说了那么一句,紧接着甚至没有给曲飞衣回神的机会,已是抬指点了曲飞衣的昏睡穴,让她彻底的睡了过去。

而花少冷眼瞥了刚到妃雪阁外的人,小心的放好了曲飞衣之后,一个箭步却是到了那人的面前,二话不说,抬拳运气,已是狠招迎接……

……

“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武功又长进了。”

在见招拆招,步步险境,却又屡屡绝处逢生的境况之下,南怀瑾的耐性终是消耗了**,刚又躲过了花少的一招,接着先开了口。

“哼!长进也不及你,不是么?”

花少冷哼了一声,更在指尖运起了一些青色的毒,袭向南怀瑾的招式更加的凌厉,却根本没有杀气。

“难得你肯承认……只是,这究竟是怎么了?”

面对着花少的骤变,南怀瑾微微的皱起了眉,几分的不懂。

本他只是以为花少有事要见自己,却不想这一来,倒是打起了架来。

虽然南怀瑾也并不介意和花少过过招,可此时此刻的南怀瑾,根本应付着满朝的文武就够烦的了,哪里还有心思由着花少在这儿胡闹。

“我还就不信,凭我独步天下的毒还敌不过你。”

花少话里怒更多了一些,瞪向了南怀瑾,一掌直直的朝着南怀瑾的面门而来。

嘭,啪。蓦然的声音响起,似乎也只是风过,下一刻,南怀瑾握紧了花少的脉门,眸里全是厉色。

“你叫朕过来,就是要比斗?你该知,你永远赢不了。”

南怀瑾的话说的有些沉,气息也再不是完美的温润如玉。而花少就这么被南怀瑾牵制着脉门,同样是毫不示弱的瞪回了南怀瑾。

“曲飞衣身上的‘绮岫’怎么说?”

“嗯?你就是问这个?”南怀瑾听着花少的质问,不由的松了松眉,却依旧没有放开花少,但话却轻了很多,只是由着那极近的距离,说着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话。

“凡入七秀者,必中绮岫。不是合情合理么?”

“好一个合情合理!你从开始就打算将她当做舞姬培养,是么?”

花少直直的望着南怀瑾,那一双桃花眼里,恢复了那只有和南怀瑾说话才有的冷漠与清明,甚至还带了一些鄙弃和质问。

“不管是或者不是,她已经中了绮岫,这是事实。”

“解药!”

“你……这么关心,是爱上她了?”

面对着花少的怒气,南怀瑾同样是直直的望着花少,望着花少眼里的执着,反问了那一句极为重要的话,直切入花少的心里。

“我在跟你说,解药拿来!”

花少则始终没有回答南怀瑾的话,不管不顾自己的脉门被扣,另一手直直的掐住了南怀瑾的脖子,话说的更是阴沉的可以滴血。

“看来你是真的爱上她了,所以忘记了这解药当年被雪妃偷走的事情。”

南怀瑾微微的低眸,望着花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话缓缓的说出,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却又越来越浓。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不过忘记了。”

花少听着南怀瑾的话,一阵心虚,尤其是南怀瑾那浓烈的笑意,让他心里生出了一些厌烦,缓缓的收回了手,只在袖中握紧了拳。

“那就当我乱说了……呵呵,这趟出去,可是有雪妃的消息了?”

南怀瑾对于花少的态度,从来不曾有过半分的在意。就算是刚刚的那一瞬,那一瞬花少掐着他的脖子,他都不以为怒。

也许,在南怀瑾的心里,是真的将花少当了亲生兄弟看;也许,在南怀瑾的眼里,花少还是有利用价值的;也许,根本的在南怀瑾觉得,花少压根就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他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这么的纵容着花少,尽管花少的态度并不十分的友好。

“没有。”

花少听南怀瑾提到了雪妃,面色微微的转了几转,最终是长长的叹出了那一口气,目望向了妃雪阁。

“也许她早就消失了,用她自己的话说,是回她的家乡去了。”南怀瑾看着花少的反应,心里有几度的猜测,继而是顺着花少的目光,望向了妃雪阁,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些别样,更续下了那一句话。“你也觉得,她很像她,是么?”

花少自然明白南怀瑾的意思是曲飞衣很像雪妃,甚至在骨子里,花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他却不愿承认,或者说不愿跟任何人分享那一点点的别样情绪。

“她不是。”

“嗯,可惜了……我已将她赐给了即墨。”

南怀瑾终是开口说到了另一个关键的话题上,他负手而立,站在风中,站在那一日同样站着的位置,眼里闪过了一些暗伤。

“我原以为你会纳她为妃……却不知成了这样的结局,真的舍得么?”

花少就这么随着南怀瑾站在了他的身侧,仿若之前两人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愉快一样,望着妃雪阁的纱幔起起伏伏。

“物尽其用,且……她似乎更愿意呆在即墨的身边。”

南怀瑾缓缓的说着每一个字,笑倾泻而出,却再没有人能明白那笑里究竟有几分的真,几分的假。

“南怀瑾,你……就是个自私的混帐!”

花少听着南怀瑾那隐隐约约的话,不由的翻了个白眼,话却是咬牙切齿。

而南怀瑾对于花少这样的反应,倒是一愣,仿若回到了多少年前的情景一般,继而南怀瑾微微的侧了身子,手搭在了花少的肩上,认真的说着每个字。

“嗯?呵,谢谢夸奖,七弟。”

“我和你很熟么?南锦国的圣明君主,你若有空倒是不妨多见见客,连带着东昭、西挞、北元三大国都派了人来。”

花少一脸受不了南怀瑾的笑与柔和的样子,打掉了南怀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话却一字字的招呼着那些关心,似有若无。

有些事,也许从来都是这样。他这样的人,甚至摒弃了自己原本的姓名,却始终也舍不掉骨子流着的血脉。

“他们都是为即墨而来,下月初七,会是个好……日子……”

南怀瑾对于花少的提点,心里有缓缓的暖,虽到不了心底,却亦是不错的感觉,继而他长叹着,笑里有些多少的苦涩。

花少微微的侧目,望着南怀瑾,品着南怀瑾笑里的滋味,没有多问为何南怀瑾会突然赐婚,但却是一字字的说着心里想说的话,与前言不搭,却是带着莫名的苦。

“她是爱你的,我在路上捡她回来的时候,她昏昏沉沉,叫的是你的名字,叫的是让你不要丢下她……”

“是……么?”

南怀瑾听着花少的一字字,手不由的紧了再紧,甚至连心都窒息了一般,痛由一点宣泄而出,极速蔓延到了四肢百骸。Pxxf。

只是,花少并没有给南怀瑾过多的时间去疼痛,或者思考,径自的说着狠话,那邪魅的果决,绝不输人。

“你可以当我没说,不过你最好先管好你的皇后。我若有了兴趣动她,可不管她是不是温家大小姐,或者是南锦皇后!”

“她虽抓了曲飞衣去鸾凤宫,可终归也没出什么乱子。”

南怀瑾反应的维护着温柔,又或者说,其实,温柔的一举一动,南怀瑾都是了若指掌的。

“呵,呵呵……南怀瑾,你还真是……”花少蓦然的一愣,也许他真的太高估了什么,再看向南怀瑾的目光里,是完全的怒却又怒不起来。

花少望着南怀瑾,许久许久,直到目光彻底的冷却,嘲讽的笑才挂在了他的嘴角。

“所以……我南锦最圣明的皇上,你是想说,你的皇后找人暗杀她,也是你默许的?!”

“嗯?……不是她。”南怀瑾听着花少的话,不由的皱眉,继而又是那么一句肯定。

暗杀?!

温柔的性子,南怀瑾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所谓的暗杀倒是不像,且那个时候,在曲飞衣走了以后,温柔都在陪着南怀瑾沐浴……

“罢,不管是不是,我的话,依旧有效!”好子子飞。

话到了这里,花少彻底的被南怀瑾的状态给惹怒了。不光是对曲飞衣,又或者说,从最根本上,他与南怀瑾就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

所以,这一刻,花少烦躁的丢出了那么一句,同时一把抓了南怀瑾的袍子,拉着他往妃雪阁进。

“干什么?!”

蓦然的声音,配合着蓦然的动作,南怀瑾一瞬动容,手搭在了花少的手上,气息里的不善溢进了空气。

“干什么?她在外面折腾的毒发,不再给她点儿绮岫,你打算让她就这么死了么

花少哪里管南怀瑾的薄怒,依旧的抓着南怀瑾走到了曲飞衣的面前,怒吼之下,又推搡了南怀瑾一把。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不怕她醒了知道。”

多么不想见,不愿见的容颜,终究在这一刻,在花少的推搡里,南怀瑾到了曲飞衣的身边,话轻了很多很多,甚至他不由的看向曲飞衣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怅然和落寞。

“我点了她的睡穴,醒不了。”

花少看着南怀瑾脸上深深浅浅的表情,心里的烦躁越深,但表面上却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那种不在乎。

既然有些事注定了结果,那么又何必勉强呢?

只是,在这一刻,不管是花少,还是南怀瑾,都忽略了,忽略了就算是点了睡穴也依旧会醒,忽略了曲飞衣本就特殊的体质,更因沉浸在他们各自的情绪了,忽略了根本已醒了,却是装睡的曲飞衣……

那一字字的分明,那一字字的不容置疑,曲飞衣都听了进去,刻进了心里,由着疼痛,就那么蔓延着,充斥在了四肢百骸里,甚至是化作了内伤,压抑的呼吸都变得沉重。

所谓的七秀禁忌,原来真的南怀瑾和花少都知道。

所谓的七秀禁忌,原来真的是他们合计着下的毒,让她忽略了的毒!

“分量少一点儿,这东西多了,就无药可救了。”

花少看着南怀瑾取出的那一些绮岫,不由的多交代了那么一句。如今的权宜之计,也只能是如此,谁让他当年算漏了自己也有需要解药的一天。

“我有分寸。”

南怀瑾望着曲飞衣,将那药粉以掌力推进了曲飞衣的身体,根本不给曲飞衣任何一丝抗拒的机会。

“呵,你能没分寸么?至少她现在对你来说,可是极有用的棋子。不过……我劝你还是精于维系吧。曲飞衣……她可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棋子。”

花少一字字的说着,刻意不去看曲飞衣,不去看曲飞衣和南怀瑾之间那极近的距离,反是四周环顾着这妃雪阁,心里有些怅然,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

只是,当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一句句的棋子,听进了曲飞衣的耳中,掀起的何止是痛,何止是伤,更有那一瞬滔天的恨,无边无际。

她以为,她在这个时代需倚靠人的话,最好的选择是南怀瑾。

她以为,她在这个时代还有朋友的话,最好的选择是花少。

可如今,若非亲耳听到这些话,若非亲身经历了毒发,再亲自证实了是他们给她下了毒,甚至利用她!也许她曲飞衣到死都不会相信是这样的结局!

好!很好!非常之好!

什么邹润邹渊,什么温柔温婉,在这一刻,他们所带来的伤害都远远的不及此时此刻在妃雪阁内谈论着她的两人。

“我知道该怎么做。”

是在多久的安静之后,当南怀瑾望着曲飞衣许久许久,终是收回了自己的内力时,他才缓缓的应了花少那么一句,无力而又温和。

花少则看着此情此景,终是彻彻底底的放弃了继续的纠缠,一个字都没再多说的转身,便是出了妃雪阁,只留下了安静的南怀瑾和假寐的曲飞衣。

也直至是一阵风起,吹来了那一些带着曼陀罗华味道的暗香,南怀瑾才是稍稍的叹出了那一口气,微微的俯子,凉薄的唇应在了曲飞衣的唇上,婆娑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暗示着要给我的,到了最后却成了他……”

南怀瑾的声音低低哑哑,他似在吻着曲飞衣的唇,但唇齿之间,又更像是嘶哑。

那微微的疼痛和熟悉的味道,让曲飞衣不由的想皱眉,想推开俯在身上的人可……

她又不愿,不愿就此打破,再听不到那些也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的话,不管好坏。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的听话……只要你不是想逃离,不是想要背叛我,就不会搞成这样……”

南怀瑾的话断断续续,越来越低,每一个字都好像是催眠一般,轻轻的,柔柔的却又像毒蛇一般直往心里钻。

不可否认,若曲飞衣不曾知道那么多,不曾在南怀瑾和花少进来的那一瞬间就醒来了,不曾听到那些话,也许就此时此刻南怀瑾的这些微妙情绪与低语,就能让曲飞衣的心里一片柔软。而此时此刻,再听着这些,曲飞衣的双手不由的在锦被中拳起,连原本彻骨的疼痛,都渐渐的消失殆尽……

南怀瑾依旧是亲吻着曲飞衣,从唇间到脸颊,再到耳畔,无声无息的婆娑着,甚至用情之时,那一双掌亦是缓缓的在她的衣内婆娑着,由着自己心底的那种占有欲越发的浓烈,越发的泉涌澎湃。

“乖,不要再骗我,不要背叛我……我会很疼你的……”

“嗯……”

越发不可收拾一般的气息,越发让曲飞衣感到恶寒的感觉,终是在那一瞬之间,她再忍受不了,轻哼了一声,装作是欲醒非醒的样子。

而南怀瑾的身子在曲飞衣呼出那一口气时,不由的僵了一下。继而戏剧化的收回了所有的情绪,极速的掩藏着,只在转瞬之间,重新的伪装了那一副完美模样,看向曲飞衣,话缓缓的又有些艰难。

“醒……了?”

“你……怎么会在?”

曲飞衣似是一瞬仓惶一般的坐了起来,稍稍的靠后了一些身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双凤眸里闪烁着的情绪同样是无懈可击的慌张。

“不能在么?还是……你已不想再见我?”

南怀瑾的浅浅深情,一切拿捏的恰到好处,仿若曲飞衣听到和感受到的全是幻境。

自然,若说演技,曲飞衣亦不差分毫,贝齿轻轻的咬唇,双手好似紧张一般的朝前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在了一起。

“没,没有。只是……你已将我许给了即墨……我以为是你不想见我。”

“呵,呵呵……若我当真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倒也是件好事。只不过……你的心里,始终是他,不是我。”南怀瑾苦笑着,话似轻叹一般,同样带着苦涩的味道。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以为那是你,我……太晚了,你……君无戏言。”

曲飞衣的心里几乎是在称赞着南怀瑾的演技,但在一句句的她以为是谎言的台词里,未明的情绪一点点的在她的胸口泛开,染红了她的双眸,带着微微的湿意。

“我说过,为了你,负了天下,又如何?你若不愿,就算朝令夕改,就算被千夫所指,又如何!”南怀瑾言之凿凿,铮铮誓言。而这让曲飞衣有一瞬的恍惚,继而她却是笑了,含着泪光的笑了。

“真的?”

“真的!”

“瑾……”

再不需要言语,曲飞衣一个动作重新的扑进了南怀瑾的怀里,仿若久别的恋人一般,紧紧的相拥。那点点的悲戚,那炙热的拥抱,许有谁见了,都认为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只可惜,在看不到南怀瑾的角落里,曲飞衣那一双漾着湿润的水眸里,闪过的却是从来没有的阴冷与凌厉。

负了天下,会如何呢?

这一刻,她真的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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