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邪妃难驯 第八十三章 夜行`骨灰

作者 : 楼兰听雪

幽然深寂的密室里,曲飞衣眸光透亮。

她那副样子,说的那话,没有半点像在开玩笑。

她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宁泽。

蓦然间,她从腰间拿出了先前从即墨衣服里抽出的一块金色牌子塞入宁泽的腰间。

“你要干什么?”

宁泽已经被气的没有火气了,但看到这样的动作,下意识的认为没好事。

只是,曲飞衣压根没再理会宁泽的激动范儿,只是抱着那瓷瓶,重新走回密室的门口,徒手在墙壁周围模了模,又换边模了模,好一会才找到地方按了下去。

机关开启的时候,曲飞衣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会宁泽,声拉扯的很是怪异。

“谢了。”

说完,她抽身而出。

···

这夜依旧的沉静,宁儿已不知去向,连一开始的响动都似乎是曲飞衣的幻觉。

可即便这样,曲飞衣也没丢下警觉。

这座泗水阁,各种明示暗示都告诉她,藏着许多秘密。

而一个有秘密的地方,必定是危险的,别看她今夜状似简单的闯进来,好似容易简单,但其实是运气好。

她猜想宁泽肯定动了手脚,才得以进来,她不过是走了宁泽铺好的路而已。

她紧了紧手中的白色瓷瓶,身子如同灵蛇一般,骤起骤伏的如同夜猫一般窜出泗水阁,顺着早看好的路线,直逼宫墙。

只是在她巡游于花草间之际,天生的警觉,让她心骇神惊,她猝然回眸。

只见,远处城楼上,一人弯弓相对。

月色如魅,渲洒在天际,落在那人那箭上,宛若天神一样的矗立在那。

那么远的距离,她都能感受到那箭上的戾气。

即墨?i

曲飞衣心神一凛,眸光里的箭影越扯越大,迎面而来的杀气,骇得她嗓子眼甜味骤涌,眨眼,箭如流星,飞驰而至,曲飞衣正要闪避,另一道更大的冲力将她扑倒。

箭呼啸而过,引起了嗡鸣声,插入宫墙。

另有一声清脆的响声滚落在地,玉色尤清,冷光潋滟。

只是曲飞衣武侠去顾,因这一箭,如同天际的雷鸣惊醒了整个皇宫,让本来夜深人静的大内,一瞬人声鼎沸。

“二小姐,这边走。”

曲飞衣还来不及思考,就被突然而来的宁儿,突然扑倒,又突然救了她,更为突然的拉着她走入另一条更为偏僻的路。

“为什么叫我二小姐?”

匆忙间,曲飞衣眸光泛着幽幽冷色,在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边缘的争夺战后,她不仅没有半分惧色,反倒眸光异常微妙,带着看不懂的情绪问着这个貌似救了自己的宁儿。

“以后我再和二小姐说,现在二小姐先出宫,不然等下就出不了了。”

宁儿焦急万分,一心想把眼前这个麻烦解决,却没注意曲飞衣眼底的沉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是谁?”

曲飞衣收紧手上的白瓷瓶,压根没理会宁儿焦急的话,问的直接。

她本来不该这样直接,但是这一次她没有耐心再去防人。

这终究不是曲飞衣的那个现代世界,直来直往,该杀就杀,至少在她的世界里,只有杀和不杀,哪里来的那么多阴谋诡计,那么多双面人。

“二小姐,我是你的侍女。”宁儿一边扯着曲飞衣往越来越杂草不生的地方拉,一边解释着,却又等于没解释。

曲飞衣再也受不了的甩开宁儿,带着杀气,逼近:“侍女?侍女会知道进泗水阁?侍女会在泗水阁偷密码箱?侍女会叫什么二小姐?侍女会知道逃生路线?”

没错,在跑的时候,曲飞衣已经看到了宁儿手中的黑色箱子,还有箱子上透着诡异气息的密码锁。

这是头一次,她在这个世界上看到一样东西如此熟悉,熟悉的让她眼泪都要掉下来。

可现在这样一件东西却被宁儿抱在手上,不用想也知道是从泗水阁拿出来的。

这让曲飞衣如何不警惕,宁儿是谁?

是敌是友?

“密码箱?”宁儿一时也懵了,自己不过看着泗水阁里的这个箱子诡异,才顺手抱出,怎么还有其他的秘密,眼看曲飞衣死盯着那箱子,宁儿弱弱道:“二小姐喜欢就拿去,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曲飞衣秀眉微拢,脸色有些发白,到不是气的,而是她的气血被那一箭所慑,有些不稳,甚至身上微微发颤,最后她只好握紧手指,止住这越来越不正常的身体异常。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谁?”

“我小姐,我是舞儿。”

···

魅如这夜,深若这皇宫,恢宏霸气的外表下,仿若一头蛰伏的野兽,狰狞的看着所有人,随时随地,蓄势待发,要人性命。

与皇宫的紧张气氛相比起来,睿王府仍旧是歌舞升平。

所有的人都似乎迷醉在这异常的夜里,没有人缺席,也没有人急着离席。

这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夜,也是一个危机重重的夜。

宴上帝后相携而坐,一个丰神俊朗,一个妖艳多姿,一切显得那么的珠联璧合。

只是,禁卫军统领大人不得不进来打断这样和气融融的氛围。

“启禀皇上,宫内泗水阁遭劫。”

禁卫军统领大人的声音并不大,也不好听,在这个喧噪的环境里,也没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古怪音调。

然而,这一声就如同平底惊雷一样,将所有人的声音吸收,场上静的让人心慌。

南怀瑾唇边的笑意还未及收拢,就听得这样一个小心,笑意微敛,直至消失。

“何物被劫?”

不是听不懂南怀瑾语意中的恼火,甚至不只是恼火,可禁卫军统领大人仍旧拉扯了嗓子,不惧危险的禀报。

“回皇上,黑箱子,还有卫帝骨灰。”

如果说刚才第一句话只是平地惊雷,到了这一句,那简直是五雷轰顶。

眼见南怀瑾脸色越来越阴沉,众多官员瑟瑟不敢发声,甚至有人暗自咒骂禁卫军统领大人,没事说这么惊悚的事干嘛,要说也等他们不在场的时候说。

可惜没人听得到这些祷告,南怀瑾直接将手中的酒杯望禁卫军统领身上砸过去。

“我堂堂大国皇宫竟有贼人潜入,留你何用,下一次你是不是准备将朕的首级奉献给贼人?”

眼见他们的皇帝大人差点急怒攻心到背过气去,禁卫军统领忙磕头谢罪,月兑口而出:“回皇上,贼人已然抓住。”

“哦?是谁?”南怀瑾眯眼,巡视了群臣,继而危险的看着禁卫军统领。

“是”

是字后面还未出来,皇后温柔忽然阻拦,声音里含着若隐若现的紧致。

“皇上,今夜是睿王大婚,贼人既已经抓获,明日再说便是,被扰了睿王的婚宴。”

这话合情合理,众大臣深以为然,纷纷附议。

场面一时火热起来,南怀瑾手指动了动,有一下没一线的点着案台,话如涓涓细流涌出,听不出任何不快。

“皇后说的是,那就”

“回皇上,抓的人是睿王府护卫宁泽。”

仿佛就是要打扰打扰睿王的这一场婚宴,禁卫军统领大人一瞬说得众人再次哑口无言。

火热的场子再一次冷寂下来,就连皇后温柔也无声无息的皱了眉。

“胡说,你看错人了吧!怎可能和睿王府有关。”

“就是,睿王神功盖世,怎么会做这么偷鸡模狗的事。”

“睿王忠心耿耿,不惜名誉投我南锦,怎么会对南锦不利。”

“皇上对睿王信任有佳,就算睿王想要什么,直接求皇上恩典,哪有不准的,何必多事。”

此起彼伏的声,在冷寂的片刻后响起,无一不是在替睿王撇清,可偏偏那话里话外都让人觉得古怪。

“皇上,属下在宁泽身上搜到了睿王贴身之物。”

关键时刻,禁卫军统领再次出击,把一块金牌呈上,众人再次收声。

看到过的人都知道,这是睿王从不离身的牌子,金色的暖辉之下,一个诺字刻在其上,形状与市面上的令牌有所不同,这块牌子是圆形的。

有不少人知道,这块金牌是当年即墨与兰陵订立婚约证据,南怀瑾瞧着那块不好看的金牌,脸色难看起来。

“睿王何在?”

“回皇上,睿王爷在曲侧妃房内。”

南怀瑾沉吟半晌,淡淡吩咐:“明日将所有东西给睿王看看。”

“是。”

“摆驾回宫。”

一件轰轰烈烈的事,骤然在这样平淡的局面下结束,群臣虽然莫名,到底松了口气。

他们不知道的是,南怀瑾刚走出大厅,就甩开了皇后,折回朝曲飞衣所在的新房而来

无处不以酒味红色渲染的房内,那无一不是的红,无一不恶的红在每一个角落飞洒。

曲飞衣气喘吁吁的跳窗,快速的披好之前的红纱。

动作之间,她做的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滞碍。

只是面容隐在昏黄的烛火中,殊无笑意。

她缓缓靠近床,烛火折射的火光印在床幔的色调上,更是艳如血。

这血色刺的曲飞衣眼眸发酸,累的几乎昏昏欲睡的依着窗栏,观赏着即墨。

即墨还在沉睡,没有半分要清醒的样子。

仿佛是睡美男一样安逸,直等公主去亲醒他。

只是即墨在这睡觉,那个射箭的人是谁?

微皱眉头,不知为什么,曲飞衣这样一直盯着即墨,却有些恍惚,到了最后,眼神飘忽的没有焦点。

“你去哪了?”

一声沉若钟的声炸开在曲飞衣耳边,下一刻她已被一抹冰冷的气息压制在床上,无能抵抗。

她抬睫而望,刚才还睡得深沉的男人此时哪里有半分睡觉的样子。

分明那曦光凌冽,在红色光晕的侵透下,格外的多出几分不属于即墨的魅来。

直看得曲飞衣惊奇万分,虽然她此时此刻也做不出惊奇万分的模样来。

“我去研究,睿王是如何被迫就范,委屈吧啦的娶了区区小女子在下我的。”

柔软的声,飘散在床幔里,几分慵懒无力,几分似假似真。

“若说委屈,岂不是你最委屈,要嫁个叛将。”

曲飞衣悚然,被即墨若无其事的说出叛将两个字雷到,也被即墨那盛满微弱的笑意炸到,他那样子,仿佛他说的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

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别人一辈子不一定干得了十分之一,即墨到好,不仅干了,还干的很成功,成功之下,居然如此这般的说出来。

果然脸皮够厚啊!

曲飞衣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不管身体内气血的骚动,死死的看着即墨,不肯移开半分目光。

“被人这么算计,你似乎不生气。”

其实她不知道即墨的气已经在那一晚的肌肤相亲的时候爆发出来了,她甚至不知道即墨的心里想什么。

皇出出上。因为曲飞衣看不懂即墨,就像很多人都看不懂即墨一样。

“那你告诉我,我是该气你的引诱,还是气你根本不是我想娶的女人?”

即墨抿起的薄唇,凉薄着气息,目光如炬的盯着曲飞衣。

有清风从窗口飘来,带来了丝丝入扣的花香缠透在整个空间,让这一室的怪异气氛,骤增暧昧。

香炉里的味道被风一吹,似淡了不少,却又若有若无的挥洒。

曲飞衣看着衣襟零落的即墨,感受着即墨压在身上的身子亲密无间的靠近,呼吸喘喘。

“我知道我不是你想娶的女人,那你想娶谁?难道不是温婉?或者是兰陵公主?”

如果他即墨想娶的人真的娶到了,他会有这种感叹的口气说不想娶的女人吗?

还是,只是曲飞衣没话找话说而已。

不管怎样,这一句话成功的让即墨有了动作。

他的手轻轻的抚着曲飞衣的脸颊,叹气道:“我想娶婉儿。”

叫的多亲热,仿佛是意料到了这样的答案,曲飞衣半点异色都无,反到笑了。

她想,果然没多少人能做的了他堂堂睿王即墨做到的事情,能力手段,狠心绝情,一样都不可少。

就连她曲飞衣刚来到这个世界,也不由得因那么多人舍生忘死的保护而心有感慨,而养他育他的国家亲人,他却可以为一个女人抛下。

男人,果然是心肠最狠的一种生物。

只是,曲飞衣暗自感叹:我要引诱的,又怎么会是你呢?

不过是阴错阳差而已,这样的阴错阳差,她永远不可能告诉即墨。

她只能微笑的看着即墨,“那恭喜夫君大人得偿所愿,娶得佳人,至于我,过一阵子,夫君直接找个有头休了我就是,我不会找你麻烦的。”

说这话的时候,曲飞衣笑意更甚,只是头有些发痛,有些发晕,晕得她脸色潮红,连眸光都染了水色。

这样肆意而放的风情,让即墨按耐不了的覆唇而上,深咬着她的唇,辗转吸允,引的曲飞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又实在没力气推开正在行凶的男人。

即墨的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不管多么激烈缠绵,都逃不开若隐若现清冽的冷意。

就像他的眼神一样,不管如何发亮动情,都让人看不进去。

“你想的不错,但本王现在没空讨论,因为不能让看戏的人扫兴。”

什么叫看戏的人?

曲飞衣不明所以的承受即墨突如其来的上下其手,等到她感受到门外不同寻常的气息流动,一下极为赞同即墨的话。

仿佛是门外带来的感触,激发了两人的热情,两人骤然而起的喘息声如雷似鼓。

她几乎是顺着即墨的呼吸,缱绻在这一刻不管真假的深吻里,感受舌尖传来的愉悦,感受全身带来的彻骨心悸。

“嗯夫君大人,我会好好疼你的。”

曲飞衣柔媚的声响起,沙哑慵懒的语调,更是带着醉,带着媚,带着娇,带着几许其他,含在嘴里,轻轻自即墨耳边吐了出来。

她那如玉般的手指悄无声息的滑入即墨肌理间,贝齿轻启,在话音落地时,骤然咬上即墨练的还不错的胸肌上,越咬越狠,越咬越深。

殷红的血色如同床前长而朦胧的红纱一般渗透入曲飞衣的牙龈,染得她的唇比这屋内的红色更明艳诡谲。

特别是在她骤然松口的瞬间,那血透着唇滑落唇边,她微微一舌忝,如此妖娆姿态惹的即墨呼吸骤乱,全身一瞬仿若放在火上烤的面包,有快焦灼的状态。

“本王也会好好疼你的。”

低哑着嗓子,即墨压抑的说出这一句,直接彻底的撤掉两人本就不多的衣服。

曲飞衣迷醉一般,在那一句话后,瞬间灿烂了笑,唇角弯了个完美的弧度,呼吸合着唇迎上了即墨仿佛要把人揉碎融化的吻里

窗台的一对喜烛滴答着,偶尔被风吹得扑朔迷离。

如同这夜色的漫长一般,这低吟浅唱的缠绵之音透过那层层阻碍,清晰的穿透,到了一些人的耳朵里。

门外的南怀瑾再也听不下去,转身没入这漫长又事多的深夜里。

只剩花少身形一闪,尾随而去。

屋内,红烛仍旧发挥着它的光和热。

那浓烈的气氛并未因门外的人影散去而降低温度,即墨在某一个点上,发出了最完美的哼声,随着翻来覆去的高中低潮,声再一次穿透在整个空间。

“今晚你到底去哪了?”

曲飞衣暗自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还没忘记这事,只好再次使出美人计,仆倒某男。

接着又在许久许久之后,传来若有若无的声响。

“夫君大人,今夜好像是你和温婉的大喜日子,你都不用过去瞅瞅的?”

“明天再说。”

“行,明天你找你女人说,千万别打扰我睡觉。”

话声渐渐消散,红烛悄然熄灭,让这深邃的夜藏的更深,更沉。

···

“你后悔了?”

在七秀的夜景里,花少截停了南怀瑾郁闷的身影,话里毫不掩饰着幸灾乐祸。

明明听不下去,却为何听了那么久。

他花少是为了确认曲飞衣没事,那他南怀瑾又是在确认什么。

“没有。”

南怀瑾负手而立,站在了那一片花前,仰望明月。

他语气淡然温和,没有半丝情绪的泄露,让人分不出真假。

不管谁和他说什么,他自始自终都在提醒自己,想要的只是江山而已。

“没有?”花少嘲讽的看了眼南怀瑾,冷哼了一声,“那你听壁脚听那么入神?还是你一边站那,一边幻想里面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自己。”

花少对于南怀瑾,说话从来的这样不客气,仿佛他压根不怕南怀瑾发火。Pxxf。

要知道整个南锦很少有人不怕南怀瑾发火,他花少算一个,其他的五个指头都能数得出。

这样戳到点子上的话,成功的让南怀瑾看向了花少,神情似龟裂般的叉出条口子。

“那些无谓的事,你就不用再关注了,你该关注的是今晚的失窃。”

“今晚的戏,不是你发起的?”

花少满脸诧异,这一晚上的好戏,怎么看都怎么像南怀瑾策划的,此刻南怀瑾却一副和他无关的样子。

就这件事来说,南怀瑾没必要骗他的。

“这么拙劣的戏码,像我的风格?”

要是曲飞衣在这,听到这拙劣两个字,顾及得踹死南怀瑾。

南怀瑾不假思索的回了话,沉吟半晌后,忽尔微微一笑,是那种平日里最常的笑,让人耳目温暖的笑。

花少却不吃这一套,他还以为曲飞衣今晚的行动是南怀瑾一手在后谋划的,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么曲飞衣去泗水阁干什么?

低气压的场面一时有些静止,南怀瑾一直看着月,花少一直看着花。

他们一个艳丽,一个清雅,一个似水,一个如火,然而他们站在一起,却没有违和感。

许久,禁卫军统领大人呈报。

“皇上,宫人在宫墙附近拾获一枚玉佩。”

说话间,那玉佩被呈上,南怀瑾也不接,只是顺着月光看去。

白玉无瑕的玉面,一个古怪的图腾跃然而上,接着月光的银灰透着让人平静的色泽,让人一看就知道,此玉天下间寥寥可数。

“这是贼人留下的?”

“属下以为,绝对是。”

南怀瑾看了眼花少,又看了眼那玉,淡声:“天亮前复制一份,查查上面图腾隶属哪个家族。”

“是。”

待禁卫军统领退去,花少一转身也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南怀瑾一句话叫停了动作。

南怀瑾低语:“难不成是曲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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