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邪妃难驯 第九十四章 中毒的危机

作者 : 楼兰听雪

皇宫大内,神秘深寂的姿态在春日的清晨散去。

所有人似都在激动,却不知激动些什么,知道真相的人只有那么几个。

众人虽不明真相,却也不敢露出什么哭笑之脸来,只能紧张兮兮的把本分做的更好,以免遭殃。

这种激动,不过一瞬,又恢复如常。

至少,曲飞衣飞奔的时候,越来越静,静的仿若没有人,也没有呼吸声。

甚至于当她站在了南怀瑾寝宫外时,竟没看见半个人影,包括值守的。

不寻常的调调,让这气氛更为诡谲,她呼吸骤轻,心跳越来越快,伸手就想推开那门。

不是真的死了罢!

她还在这么想,当她的手指触及到冰凉的殿门上时,身后猛然而至的暴喝打破了这诡异至及的静止。

虽然那并不是什么好声音,也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什么好话,可比刚才那样的静还是可爱了三分。

“来人,给本宫把她抓起来,就地正法。”

声落影现,温柔阴毒狠辣的神情出现在寝宫外的另外一端,瞧那姿态仿佛等的就是自己。

曲飞衣脸色一变,凝紧了神经,随着春风的和缓轻飘飘的将话坠落。

“皇后娘娘,南锦国法归你管?命妇生死归你管?还是因是皇后,可随意抓人就地正法?”

本是暖意融融的春风,因曲飞衣怪异的语调,奇特的让人禁不住发冷发寒。

但曲飞衣是笑着的,那笑从未退却,如阳光般,耀眼夺目。

已经围上来的侍卫们顿时一震,停下了动作。

因为曲飞衣说的,句句切中要害,让温柔半晌对不出下句来。

“你既要死的明白,本宫就让你死的清楚,弑君之罪,够不够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弑君?”曲飞衣骤然心如擂鼓般,就要跳出来,闷的发疼,“皇后娘娘,敢问皇上归天了吗?”

如此犀利犯忌讳的话也只有曲飞衣敢公然说出口,可她这么说出口,让别人完全接不上话茬,因为不敢接。

皇上是否归天这样的语句,完全是谁接谁倒霉。

温柔凤眼一展,声厉如鬼,竟当真有几分凄然,还有怨毒夹杂期间。

“不必逞口舌之快,皇上如今中毒昏迷不醒,你还敢口口声声归天?单单大逆不道,本宫已经可以将你就地处决。”

中毒!昏迷!

四字清楚的在曲飞衣耳里徘徊,满世界都似乎围绕着这两个字。

怎么会中毒?

又怎么会昏迷,并且似乎还未醒来。

“我亲爱的皇后娘娘。”曲飞衣强自镇定了心神,笑了笑,“明明是您先说的‘弑君’二字,何时成了我逞口舌之快了?皇后娘娘可真真的大逆有道,难不成你在咒皇上永远不醒,你温家站满朝堂,得势成龙?”

这话说的,气势连连,得志猖狂,却没有人敢出声,围拢的侍卫们悄悄退了几步。

造反的罪名可不是那么好沾边的,随时是族灭的下场。

温柔也被说的心惊胆跳,特别是后面那一句温家站满朝堂,得势成龙,她阴柔的眼睛里,布满了让人看不下去的阴寒之气。

许久,温柔才找回声音,话竟平静下来,却更要人性命。

“皇上今日昏迷,昨夜可是与你在一起,你却安然无事,这事让别人说,与你无关,你过意得去吗?你这样与凶手沾边的人,说的话,能让人信?”

众人再次凛然,被皇后的话弄的收紧收紧手上的兵器。

果然,女人是最不能得罪的,特别是皇后这样的女人,曲飞衣呛声,温柔就呛回来,而且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句确实有理。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她没半点事,南怀瑾却中毒昏迷,这事别人说和她无关,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当真与她无关。

还是那毒,根本就是卫郁他们下的?

这算不算与她有关?

曲飞衣突然镇定下来,眸光有抹难测的波光,一直凝视住温柔,却坦诚真实。

她此刻,只想知道,南怀瑾怎么样了,会不会真的死翘翘,所以她只说了三个字,完全与以上对话不同。

“什么毒?”

“你会不知道?”

温柔却是越发的恨,曲飞衣仿佛如同祸水一样,到哪哪都是是非让温柔烦恼。

和风渐止,仿佛激发的两人的对话也归于冷静。

冷静不代表着无潮涌,冷静只说明,暂时有其他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而不是吵架。都个个她。

“皇后娘娘信不信随便,反正我不知道。”

一脸无谓的看着温柔,她蓦然发觉,温柔对南怀瑾,也不全然无情。

至少,南怀瑾身陷险境,温柔紧张如斯。

虽然不知道是紧张自己的后位,还是紧张南怀瑾。

正在两人对持时,殿门突然打开,有太医院的太医走出来,先是看见场面一愣,随即朝温柔施礼。

“皇后娘娘,还是让花王殿下来看看的好,臣实在无能为力,只知道”

本来曲飞衣看见走出来的是个不认识的,居然不是花少,就已经觉得奇怪,听到太医如此说,如何不明白温柔不愿意让花少来看。

可是放着这么个人不好好消耗,不是浪费资源么。

“知道什么?”温柔脸色更为难看的询问。

“此毒似与上次睿王府的宁护卫所中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妙。”

太医完全是按照医学角度一不留神溜出了妙字,却被温柔阴恻恻的望了过去,轻笑了一声,让人寒毛都要站起来。

“太医的意思是,皇上中的毒很妙?你在夸那毒?”

可以看的出温柔急需一个发泄的对象,在曲飞衣这找不回场子,只好找太医的麻烦。

只有曲飞衣却蓦然心惊,想起宁泽那晚,舞儿也在。

难道都是他们在搞鬼,那自己是不是要帮忙掩饰?

“南邵华如今在何处?”

蓦然多出的声使得温柔和曲飞衣同时转开视线,看向来人。

来人身影坚定,声音寡淡,眼神冷寂,可以看出心情不是太好,否则怎么能直呼南邵华三个字。

来的正是即墨,而即墨只有在特别不爽的时候,才会直呼这三个字。

整个南锦上下,已没人敢叫这三个字,就连南怀瑾也很少念叨,更何况是连名带姓的叫。

即墨并不理会其他人,只是看着身旁总算赶上的执事太监问话。

只是偶尔不经意间,看了眼曲飞衣,让曲飞衣心脏莫名紧了紧,难道即墨刚听到南怀瑾的毒和宁泽的毒异曲同工,就怀疑她了。

切,随便怀疑。

莫名其妙的瞪了回去,即墨收到曲飞衣的目光,却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那太监。

仿佛那太监比起曲飞衣好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那太监却被即墨看的心肝发颤,忙道:“奴才已经让人找了,可至今豪无殿下踪影,昨日似未回宫。”

即墨微动了眉,蓦然看向了天空,弹指间的沉默,下一刻仿佛是蓄势待发,一声既出,响彻宫闱。

“南邵华,你给我出来。”

内力的流泻,惊人的扩撒,若雷鸣闪电的突袭,让人心生畏惧。

沉闷的气流中,呼吸的回荡间,即墨那一声怒吼,震得飞花逐叶,树影摇坠,所有人都被这气势所伤,有的居然吐出一口血来。

唯一还站着的人,除了温柔,只剩曲飞衣。

温柔仿佛习以为常,并且在即墨要开始前就屏息而待,顺便捂住了耳朵,控制住气息。

曲飞衣之所以没事,只是摇摇欲坠的扶着宫柱,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即墨却丝毫不意外曲飞衣还承受得住这么一下,没有要做防范措施的样子。

大殿外,顿时安静如斯,经过那么一声后,所有人连气都不敢喘,侍卫们也悄然退后了些,只余站在那的四人。

气氛奇异莫名,事情奇异莫名,这人更是奇异莫名。

只是在偶一个瞬间,即墨悄无声息转身,面对着一个方向,还是没什么情绪的看着远方。

远方的风景里,突然跳出一抹鲜红色的影子,正急促的靠近。

那速度,与即墨从宫门到大殿外的速度可谓几乎不差,只是即墨的身法是将军的身法,而那抹红艳的影子却灵动如蛇,初看还在远方,一个眨眼,已到了眼前,随之而下的还有一声抱怨。

“即墨,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用这招,本王耳朵痛。”

这话就要联系到每次南怀瑾要找花少找不到的时候,就让即墨来这么一嗓子,于是只要花少就会如同奇迹一样的出现。

当然,这肯定不是什么奇迹或者心灵相通,不过是即墨的内力太好用,花少的耳朵太灵,又刚巧在方圆百里之内。

曲飞衣莫名的看着即墨和花少有些怪怪的关联,总觉得这两人怪异的让人说不出什么感觉。

即墨没有搭话,花少却看见曲飞衣在,突然丢了瓶东西给曲飞衣。

“你要的东西,别说我不仗义。”

曲飞衣顺手接过,下意识想自己要什么来着,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难道是宁泽的解药?

可这么一会,花少哪里弄来的解药,更何况,这么个时候,不适合给她东西吧!

她头痛的把那瓶塞入怀内,不等她说话,即墨凉薄如秋的声散开,“南邵华,皇上中毒,你确定不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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