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邪妃难驯 第九十三章 南怀瑾晕倒

作者 : 楼兰听雪

马车内沉寂下来,呼吸可闻。

曲飞衣声婉转若铃,话却重若千金巨石,每一刻每一分都砸向即墨。

她神情间,满是笑意连连,不停止,不改变。

笑容可掬的表面下,无声无息的再次引得即墨的曦光一变再变,终无声的扯唇,似笑而非,宛如魑魅。

“不要恃宠而骄。”

这六字,重磅追击的让曲飞衣面色一变二变加三变,愤恨恼怒的一把抓住即墨的手臂,就想捏死他。

虽然她肯定是捏不死即墨的。

“恃宠而骄?你哪点在宠,我也不需要你宠,你去宠着你的婉儿就好。”

音歇怒散,冷笑了一瞬,曲飞衣眸光如电的划过即墨仍旧老神在在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只是在眸光偶尔飘过被风吹起的车帘时,眸一闪,松开了即墨,“我不想和你坐一辆车,我自己走,你慢慢自恋,慢慢自H罢,哼。”

她再管不得即墨什么神色表情,径自掀帘一跳,落下马车。

脚才及地,那车竟也未停半分,继续前行,一时到把个曲飞衣弄的烦躁不已。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是这一阵,她越来越喜欢找即墨的茬,越来越喜欢让即墨难堪,越来越喜欢说的即墨无言,虽然他本来就让人无语。

待那马车真正的远去了,曲飞衣才转身却是来时的方向,不过走了几步后,蓦然转弯闪入一条偏僻的小道。

那道上,早有人等在那。Pxxf。

原来刚才车帘翻开时,曲飞衣无意间看见一闪而过的舞儿,所以跳下了车。

“小姐,你还好吗?”

不同于悠然的曲飞衣,舞儿在看到曲飞衣的时候就几乎是跑近了,抓住了曲飞衣的手臂,紧张兮兮的样子。

还好吗?

莫名的念叨着这几个字,曲飞衣笑了笑,“要多好有多好,不过你怎么无缘故的问这个话?”

“你确定你没事?”

还好?没事?她能有什么事?

敢儿儿曲。这话问的更是古怪,曲飞衣不由得有些不祥之感,那感觉丝丝缕缕的掺入心扉,竟生出意思心悸来,悄无声息的占满了心房。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若无其事一般,更是疑惑满面的瞧着舞儿。

“我是真的没事,但你以为我会有什么事?”

虽然有感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有人这么真心担心自己,曲飞衣显然很受用,连嗓音都显得柔和几分,相比起对即墨的剑拔弩张,这样的曲飞衣更让人觉得软和点。

“没事就好。”舞儿曲飞衣的话都没回答,只是拉着曲飞衣就走,竟是朝宫门的方向,“小姐快离开皇宫,别在这呆着。”离开?皇宫

如果刚刚紧紧的是猜测,如今便是肯定,皇宫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否则这么急着让她出去为哪般?

曲飞衣根本不相信舞儿会对她不利,所以只能说宫里有说不出的危机,很可能波及到自己,所以舞儿顾不得是不是会暴露行踪,直接想让曲飞衣快点出去。

可是什么危机,能波及到曲飞衣?

她不认为有南怀瑾在,她曲飞衣能发生点什么特别的状况。

这点上,她到是相信南怀瑾。

“你说清楚,否则我绝对不会出宫。”

舞儿着急,不代表曲飞衣着急,既然事情有危机,那么舞儿的生死,就不得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暖阳下,曲飞衣坚定的没有丝毫摇摆的可能性,可她骤然坚定,却渐渐皱起了眉头。

因为原本不得喧哗的皇宫竟渐闻喧闹之声,仿若炉上的壶,壶中的水,沸腾起来。

许久,舞儿才找回声音,却是急的有些断断续续,“那日我只是负责引开小姐,可谁知道还是还是撞到了一起,结果结果”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好似交代了许多事,可又让人奇怪这跟现在的事有什么关系。

曲飞衣的目光落在了紧张兮兮的舞儿身上,眸光骤然变色,越来越惊,心越来越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引开!撞到!

引开的是她,撞到的是南怀瑾,那么今日宫里出事的难道是南怀瑾?

“昨夜的刺杀,是你们干的好事?”

咽了咽口水,曲飞衣艰涩的的直接说出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相的事。

她正很直接很直接的求解,眸光里是从来都不见的恐惧,真实的让人也骤然生出不祥之感来。

此时明明风和日丽,艳阳高照,鸟啼花香,无处不是柔美风景。

可是现在曲飞衣觉得,处处都是陷进,哪里都是危机。

步步杀机,刻刻绝境!

她的心寒冷如水,冻结成冰,只要想到南怀瑾出事,就有种信念破灭的心境。

“小姐,我们不想伤你的,所以你是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舞儿真挚的话,关心的状态,让曲飞衣好受不少,眸光的寒意稍退。

“没有,我没事,南怀瑾怎么了?”

无论是敌是友,被算计或者遭陷害,怎么样都好,但如果听见一个自己还算关怀的人突然出事,没有比这更让心脏恢复活力的办法了。

“他突然晕倒,不省人事。”

堂堂一国的皇帝,突然晕倒,这是多大的危机。

而且居然还有她的功劳,若不是她因为舞儿拒绝了深水巷之约,南怀瑾就不会在睿王府的街口等她。

若不是因她晚归,他也不会身边无人,夜深人静的待在最好被行刺的关口。

一下窜出这么多思绪,虽然她并不知情,可还是让她纠结起来。

纠结之下,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转身就朝南怀瑾的寝殿跑去,只是几步后,骤然又回转身,看着舞儿,“告诉卫郁,我要见他。”

话毫无情绪的落地,然后转身,她跑的更快了。

···

即墨的马车缓缓行动着,速度并不快,一向也没人敢来拦截即墨的车。

并且这皇宫内,能坐这马车随意走动的人,在南锦绝对不超过三个。

而今日,虽然天朗气清,但似乎昨夜的阴郁还未散去。

睿王殿下即墨,就在这怎么看怎么好的日子里,被拦截下来。

“王爷,皇后娘娘吩咐,宫门暂闭,任何人不得进出。”

“这任何人,也包括本王?”

一听是皇后的吩咐,即墨下意识烦躁,却又不显,甚至他连车帘都没掀开,所以没人看得到他的表情。

可他不出声,又有哪个敢上来掀他的座驾。

他甚至也不需要出面,只那听似淡淡,实则带着高出的寒意出口的话,让人无形中有种畏惧感,不敢接话,也不敢不接话。

“王爷,请体谅,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抖的如风中落叶的城卫兵们,跪在那不敢就任何人发表什么,只能低声求原谅,顺便全部推到皇后娘娘身上。

开什么玩笑,你皇后敢和睿王大声,他们还要活命呢!

“本王只听皇上的命。”

带着森幽之气,即墨更淡,却让外面跪了一地的人更觉惊怖。

即墨话音一落,外面驾车的人也傲慢的不理众人,一甩鞭子,稳当的继续驾他的车,有不怕死的冲过来就想拦阻,疑似车夫的人竟一鞭子过去。

随着那鞭子的落下,还有即墨凉凉的话,“你们敢拦本王?”

开为什么玩笑,谁敢拦,要不是命令不可违,还真没人敢做这件事,甚至被鞭子抽了,连气都不敢有。

一半是即墨真的很有威慑力,一半是对于即墨的真心敬服,不想为难。

“王爷,是宫里出事了。”

被抽了一鞭子的那人,不敢靠近,只能低声说出了一句大实话。

这句大实话却更让即墨烦躁,他无非是因为说皇后下的令,觉得事情太不寻常,他最好赶紧离开皇宫,省的再来次上回发生的状况。

正准备强行离去,却骤然有人赶上来说话,而且这说话的人,还不能随便不理。

“王爷。”停那熟悉的声音,来的人竟然是南怀瑾身边的执事太监。

即墨总算睁开了眼,挑开了窗帘,漠然的看着谄媚的人。

“何事?”瞧这姿态,竟是如果没什么大事,这样一个个拦阻,他即墨真的会发作。

本来一个温柔就够让人烦的了

那执事太监却稍近了,手朝上一拱,轻声:“出事了。”

这意思是,皇上出事了?

即墨黑漆一样的眼珠子爆出凛厉的光芒,让执事太监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按皇后的意思办,宫门紧闭,无旨不开,任何人都一样,擅放人者,株连十族。”

这话显然是同车外的那些侍卫讲的,只是话里话外,竟然有森冷的杀气。

这在众人看来,就是即墨被气疯了。

可只有即墨知道,那是另一种意思,不可言明的意味。

“诺。”

车外齐心回答的声仿佛要把宫墙震碎,即墨放下了窗帘,却掀开了门帘,走出了马车。

此刻的天澄净明澈,有雨后的舒朗。

白云很白,天空很蓝,而人的神情很幽深。

这么舒适的一日,本该无所事事,却不料事情多多,让人无法预料。

这分明而起的危机感,让即墨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悠了一圈,随即不知怎么的一用力,人却已至十丈之外,看的人目瞪口呆之余,只有更深刻的惊异。

若被睿王追杀,这就别想活下去了。

这是众人一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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