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蛙鸣蝉叫稀稀疏疏,忽远忽近,忽轻忽重,像是大自然最远古的赐予骆驿不绝的传入耳中
楚心巧阖上窗檐,把外面的嘲杂阻绝在了窗外,她走回床沿,吹灭烛火
爬上床后,她如蚕宝宝似的儒者身子,打了几个滚,便数起了绵羊懒
一只母山羊,一只公山羊,怀孕生下只小山羊,一只黑山羊,一只白山羊,怀孕生下只额还是只山羊,一只红山羊咦?
甫觉不对,她立刻翻过身来,黑暗中什么也瞧不清楚,只感觉一副火热的躯体带着微微的怒气强压上来,她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拍去,可怕的是来人似乎觉察到了她的反抗,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女敕手,这该死的采花贼
这时对方才放慢了先前带着怒气在她身上游走的手臂,轻轻的,慢慢的挑--逗着她的敏感之处,这熟悉的体温,这熟悉的问道,这熟悉的抚模,还有这带有特殊香味的温暖唇瓣,她抬手模了模他的轮廓,他厚实的胸膛以及下面的硬挺,于是,她叹了一声气,受宠若惊的送上自己的香吻,双臂也不清闲,勾上了他的颈项。
早该想到的,他绝对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他堂堂大将军,王爷,竟也当了回采花贼虫
只是这莫名的怒气是为何?难道自己又得罪了这尊活菩萨?
“你真是不安分,我真该把你拴起来,锁在家里让你只对我一个人笑,只对我一个人怒”黑暗中响起他鬼魅的声音。
“怎么了?”最近自己很安分啊,既没偷吃,也没对别的男人抛媚眼,更没爬上别人的床解馋啊?
“以后不准出这永寿宫,太子这人暗府很深,不是你能看得透的,离他远一点。”酸溜溜的语气,不用猜便知打翻的多年的老成醋。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掰指算来,自己能算是迫--害的也只有白少风,想想东窗事发也是蛮恐怖的,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老公兄不可骑,她可是两者皆犯了啊
万一他知道了会不会杀了白少风?
楚心巧打了个寒颤,她叹了一口气,还好白少风不会再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还以为什么?”这时他抽出身子,愤而起身,黑夜中,一双响尾蛇般毒人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猎物,房中异常安静,沉默半响后。
“亲爱的,我有了一个新目标,你支持我吗?”
“不要扯开话题”
“你看,现在四国纷争不断,各国都不让步,而苦的只是这些黎民百姓,如果把四国统一了,只有一个王朝,只有一个京都,只有一个皇帝,只有一个党派,只有一个政府,只有一个国家领导人,那不是一件美事吗?”而最主要的是她一定要改改这里的男女观念,凭什么男人可以多妻,女人就不可以左一个右一个,既然她在这个世界重生,她就要好好活着,然后能骗的尽量骗到自己怀里,能骑的尽量不要客气,虽然被骑的总是她
当然这话千万不能被他听见,首先得改改他总想独吃的毛病,不然这以后夫君多了,不好管理。
花逍遥被她天马行空的想法吓了一跳,呆了呆,让自己的大脑正常恢复工作,即便道:“你是在痴人说梦吗?就凭你,大字不识一个,妄想蛇吞象,你知道现在各国的形式吗?稍有变动就会起干戈,如今各国安分我们就该偷笑了,你还想去火上浇油。你让我省省心吧,别再惹祸了。”
“我是惹祸的人吗?我这是大义凛然,想干一番大事业,让你看不起我们女人,总有一天被压的会是你。”
丫的,偶就是心理变态,不平衡。
“我这不是天天被你压着吗?在哪里都是你在上,我在下。”花逍遥意有所指的撇了下眉毛,嘴角也是向上翻起的弧度,任由楚心巧趴在自己的胸上“只是你该减肥了,好重啊虽然我也想被你压,但这压久了,实在是喘不过气啊”
女人最忌讳听到的不出两点,不是你最近丑了就是胖了,而楚心巧这毁了容的脸面对丑已经产生了免疫效果,反正丑习惯了,也就不觉得自己丑了。
只是这引以为傲,凹凸有致的身材竟也和肥胖搭上了边,她蹦跶一下小屁屁使劲的做上了他的肚子,上下折腾,差点把花逍遥的胃给吐出来“叫你说我胖,我胖吗?我这是身轻如燕啊。”
“好好好额别跳了,快吐了。”
“好吧,暂且放过你”楚心巧喘着气从他身上滑下来,泄气的捏了捏他的脸蛋“你来干什么?今天白天差点被你害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我聪明,就被太子以秽乱宫闱之罪乱棍打死了。”她呜咽道,头往他怀里靠了靠,手更是不停的在他身上点火。
烧吧烧吧烧的你欲火焚身
“被看见了这,都是你这个妖精害的”
“只看见我了,当时你正忙着扒我衣服,没看清你的长相,现在我可是你的炮灰,赶紧讨好着我吧,不然我一不小心就说突凸嘴了,把你抖落出来,看你以后朝堂
之上怎么混,反正我脸皮厚,已经墙打不穿,炮轰不掉,丢脸已经习惯了。”这绝对是威胁亮晃晃的威胁
花逍遥的眼神在他身上凝定半响,无奈的说道:“你平时威胁我的不够多吗?遇到你之后,我丢脸的次数不多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夫君,我嫁与你的呢。”话语中带着深深的宠溺,像是中毒似的,他紧紧的抱住她,放不开,丢不掉,像是罂粟吸引着带毒蜇人的蜜蜂。
“为什么,我到底哪点吸引你了,我的身体早已经不干净,再也不能做到从一而终,你该知道。”
“我不在乎,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花逍遥握住她的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沉默半响,她开口道“以后站在我看得到的地方,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我会一直看着你,就算把你弄丢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不要再对我忽冷忽热,敞开心扉接受我。”花逍遥一把将她按在床上,随即热吻如暴风雨般席卷而来,他们之间不在有话语,只有肢体的对碰,,深吻,申吟,喘息,狂猛的律动,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翌日,两具的躯体沐浴在透过窗檐折射进的晨光中,楚心巧疲惫的睁开眼缝,咕哝几句,往后蠕动着,直到找到一个舒服的体位便又梦周公去也。花逍遥被她***动带醒,他本能的伸手把她带入怀中,一只长脚还跨在她的身上,结实浑厚的手掌挪到最舒服的位置,一把抓住她的胸部,继续睡也
“谁偷袭我的咪咪”一声惊吼,吓的花逍遥睡梦全无,他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迷糊的看着身边白目的她。
“哈哈不好意思,梦魇了,我梦见抗日战争,不知哪个不长眼的日本鬼子缠住我的脚,一把抓了我的这里。”她指了指自己胸部的位置,继续道“梦b了,现在几更了,你是不是该走了,一会我得起来了。”
他终于从半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看了看眼前粉女敕色的浑圆,再看了看精神饱满的楚心巧,他吞了口饥饿的口水,像是幻觉般,伸手捏了捏她的发面馒头额昨天晚上咋没注意,这丫的胸又大了
着手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套上后,他欲言又止道“昨天来本想告诉你两件事情的,谁知哎算了,反正每次见到你我不都溃不成军,今天我要送大金国使节回朝,可能要出远门四五天,这几天你给我好生呆着,别出事端,待我回来后商量着行事。”
能耐着性子等你?那她还是祸头子楚心巧吗?话说她也是枪林弹雨中走过长征的,冲锋陷阵做过将军及人物的,在这个时候不发挥一下她英雄就义的本事,不是白来这人世间转一圈了吗?况且,你说让猴子捋起红坐着等人这成现实吗?
“好的,我一定坚决死守岗位,就算有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动声色,不惹事,不闯祸,不出事端,就是有人屈死在我面前,也坚决不慌不忙,不急不乱,不骄不躁,脸不变色心不跳”才怪
楚心巧高兴的保证,甚至大发毒誓起来
“看来我真不招你待见,我要走,你就真那么高兴,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花逍遥打量着笑颜满面的楚心巧,一股不悦从心底最深处冒出来,吞噬者他的思想,啃食着他的灵魂。
“夫君咯”看着眼前闹别扭的孩子,她凝目回神,他们会纠缠一辈子这已成既定事实,就像她来到这时代一般,只是身体上的磨合已不再是心里上的磨合,他要的更多,只是她给不起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