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让人痛失理智,盲目害怕
“我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不是同床异梦的伴侣,有时候我在想,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对你的接触,停驻的只是躯体,我想我开始怀念府中与你打打架,斗斗嘴的小日子了。”懒
十分好笑的是,这是楚心巧长那么大以来第一次有人真正意义上的追求,即使他们滚床单已经把对方的身体看的个熟透了。这种感觉说不上,只是她有预感,他们会一辈子纠结在一起,甩不开,丢不掉……
“心巧,你要精通医术,又会功夫的得力人手我已帮你安排妥当,今天他就会出现在永寿宫,他也会帮我注意你点,不要生出事端才好。”
“等我回来”他看着她,眼里满溢着浓浓的爱恋,在下一刻,他突然伸出健壮的手臂,揽过她,给了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便消失在了门口
抚了下方才被亲的火热的唇瓣,她失神的望着半掩的门,这四五日将见不得他了
习惯像一斟毒酒,慢慢地,轻悄悄的住进你的心房,染上了便再也戒不掉
而当楚心巧意识到花逍遥这杯醉人的清酒后,便再也醒不来
又钻回被窝回神了一个时辰后,她这才迷迷糊糊,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梳发,看着铜镜中自己满脸潮红,一副被宠的小女人样子后,她这才如梦初醒,丫的,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大家闺秀,含羞宜人了啊虫
她要申诉,她要抗议,,她要恢复恶女形象
“楚心巧,你在干什么鬼东西,德妃娘娘落嫔娘娘在大厅等传膳呢?”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不待楚心巧示意开门请进,便堂而皇之的冲进屋中,紧接着是媲美火鸡似的的尖叫以及辱骂“啊你刚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刚起来吧,这是何等的失礼,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吗?做奴婢起的比主子还晚,你好大的派头啊”
当然,你没事去惹一条冬眠的毒蛇或者一只剧毒的蜜蜂会是怎么个结果呢?可想而知,不是被蜇个满头包当猪头就是呜呼毙命。
“你难道不会去伺候娘娘们用膳吗?还是你仗着是皇后的亲信恃宠而骄打算自立一片天下,安闲月,你是有几分姿色,几手功夫,几分头脑,几分胆量,但你不知道冬眠的蛇最毒人吗?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在宫中有一番作为我不反对,但是千万不要算计到我们头上,不然你绝对会后悔的。”
安闲月若有所思地瞧着那张古媚面孔,在这一刻她才正经的把她归入自己要收集的档案之中这个女人不简单
“你竟然能看出我有功夫,看来你也不是等闲之辈,你就不怕我今日除掉你吗?
楚心巧不以为然的瞄了她一眼,便自顾自收拾起床铺了,安闲月久等不到自己要的答案,恼怒的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楚心巧的肩头,用力一按“你不会功夫?连内力都无”蓦然大惊,她无法相信的看着楚心巧。
“是吗?”看来这功夫真的不翼而飞了,难道是自己纵欲过度,本想试试安闲月,看来自己真的功力全失,连招式都没了。
“你既无功夫,为何能看出我的,惹怒我就不怕我杀你灭口吗?”
她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说道“我若无十分把握,怎会与你作对,你今天或是以后都动不得我,你以为我出事了,德妃还会让你在这宫中安然无恙?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别以为你有多大的谱,皇后左不过是在利用你,少了你,还会有更多的安闲月,而你却只有这一次的机会。”
她听席一番话,气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脸色忽黄忽绿,面皮一块一块崩裂,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楚心巧早被千刀万剐了。
“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威胁道
“随你”不等她回头,楚心巧便大摇大摆的走出厢房,吃早饭去也
随意在厨房吃了点隔夜饭后,楚心巧溜达着往正厅走去,看了看这四面城墙,她想试试自己轻功是否还能留有一点,却发现蹦跶了半天,任自己如何用力也无济于事,在这一刻她才明白往日里被锁在这后宫女子的感受,不能自由出去的话,这青砖绿瓦就像是一座牢笼,不知道锁尽了多少人的悲欢离合,皇帝多情却不能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
“若没武功这以后的路会怎么样?先不说能随意的欺负花逍遥于手掌之中,这出皇宫还是个问题,怎么帮上官玥璃报仇,怕不出一刻便被人生吞活剥了。”哎真想以泪沐浴,以血涂墙啊,怕以后日子真得应验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墙倒众人推啊她心中感慨犹如洪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悲凉落人心啊。
‘“戒指,戒指啊,你好歹吱个声啊,这老天爷和我玩笑开大了,我可是骑虎难下了啊。”她悲愤的咬着牙,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小手折磨着龙爪子,恨不得将它五马分尸,可是任凭她怎么***,这冰玉的血戒指还是一点反应都无,只是不声不响的呆在楚心巧白皙透女敕的玉指上。
快到永寿宫门口时,楚心巧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只见他一身太监服饰低头哈腰的在宫门口来回踱步,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帽檐遮住了额头,看不清脸。
“站在,你是什么人。”楚心巧脸色一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名太监,掀掉黑帽。
我敢保证,此刻她的表情比见到她爷爷躺在她妈的床上更夸张,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看着眼前衣冠楚楚即使一套太监服饰也掩饰不住那人的眉宇间的狂傲与自信。
太监能长成这样你丫的坑爹吗
长长地发丝柔柔亮亮的贴服在胸前,比女人更女人的一张脸上满是惊奇与不可置信,只是这出口的话语有失水准。
“死女人,怎么是你?你不在王府好好呆着,跑到宫里算什么?看你这一身打扮,难道花逍遥终于知道了你不要脸的真面目打算休了你,你流落无门,来这宫里做起了宫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白长了一副好皮相,这柔柔弱弱的身躯该配上的因是一副莲花初染风华,柔弱中带着刚毅的俊脸,而不是一出口就是‘操,日你妈的等等等等’。
“白少风,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我们的恩怨应该两清了,我xxoo了你,也还了你一刀,你为什么还阴魂不散跟着我?难道你被我虐上瘾了,还想再来一次?”蓦地,楚心巧怒火中天的拉住他的衣襟,唇与唇几乎相吻到了一起。
“你个不要脸的,这种有辱视听的话语也敢说出,今日我武功不如你,他日一定让你不得好死,还有那一刀我不承认,就算你在自己身上捅一百到我也不会原谅你的。”白少风倒退一步,与她隔开了距离怒目圆睁的看着她。
天呐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我是热锅上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要是花逍遥出去个五六天不回来,自己这边不还得找个靠谱的当靠山吗?这白少风也来的正是时候,她正缺一个能保护她的人,曾几何时,她楚心巧也得在别人羽翼下才能有条活路,不说了,没武功辛酸啊
还有别惹火焚身,要是把这头沉睡中的狮子惹毛的话,被他知道这会站在自己面前的已不是当日威风凛凛,器宇轩昂,功高盖主,神勇无敌的楚心巧,那还不得闹翻天啊,先不说自己这把老骨头被折腾个散架,就是我是白少风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好吧,战术咱没戏了,那就改***,凭咱这顾盼生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完美长相‘丫的,你不是毁了容吗’,咳咳最起码我这身材是可圈可点的啊瞧这小胸,小腰,小腿的,还怕拿不下白少风这个纯情处男吗?‘不是被你压过了呐’
战场上最完美的胜利就是把敌人变成自己人,想要活得更久,不还得靠自己聪明的小脑袋吗?
等自己武功恢复了,丫的,腿给你干骨折
“少风,我不是知道自己错了吗?以后绝对不敢了,就算你要对我xxoo,我也绝对遵从,上身随便模,裤子绝不月兑的至理名言。”他女乃女乃的,冷冽呢?骨气呢?冰山雪谷的气质呢?
你不知道有这些的前提条件是深不可测绝不输人的武功吗?那是一条龙,现在先委屈做一条虫吧。
“你你你。”
“别你了,我都道歉了,要是还不够大不了当日我怎么对你,你怎么对我报复回来不就好了,不过得过两天,这两日我葵水来了,如果你愿意浴血奋战我也不介意。”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的白少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站在宫门口你个不停。
“我我我。”
“别我了姑娘家都没你别扭,吃亏的是我好不好,白给你爽了一回没拿到钱还被人追杀你说我冤屈不冤屈,你进宫不会是花逍遥安排的吧,难道你就是那个御医?你会医术吗?别把人治死啊。”楚心巧鄙视的打量了一下白少风“你的医术不会和你的武功一样是个二把手,外强中干吧。”
他摆着一张快岔气的老脸,咬牙切齿的瞪着鄙视他的女人“我医术好得很。”
“心巧,你怎么站在门口”落嫔和德妃步出屋子,丫鬟们伺候着恨不得给她们抬着走,没办法,谁让她们两个得宠呢?
“哟,这不是你那个陪嫁丫鬟吗?怎么这才几天啊,便于太监勾搭上了,你不知道在宫里对食是要判死刑的吗?”要想搬倒上官玥璃就必须从她身边做起,先砍掉她的枝羽,独木难成林,再一步步如蟒蛇般拖死她,这边落嫔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眼见光明远景唾手可得。
上官玥璃却不以为然道“妹妹提醒的是,今日本宫乏了,改日在与妹妹话话家常,我先行回宫了。”
落嫔愕然瞪视,只能见他们转头回宫却也说不得阻拦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