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这种话,那可是不能乱说滴,!一个不好,那可是要被吵架灭族滴!
这郑氏虽然浑了一些,可杨素还算命好,居然没被杨坚给诛九族,但也因此被杨坚老头给罢了官职!
虽然后来杨素又被杨坚起复委用了,可杨坚心里却种下了一根刺儿,那就是,杨坚觉得,杨素这家伙脑后有反骨,!
甚至,临死之前,杨坚还偷偷把这话一再嘱咐给了自己的儿子杨广。,,用手机也能看。
相较于既浑且愚的郑氏而言,身为二女乃的乐昌公主,虽然不是原装,但人漂亮,又文艺,还温柔典雅,自然很得杨素老头的欢心。
同样的,乐昌公主也是很得郑氏的妒恨。
若非乐昌公主在宫斗方面颇有心得,估计早就已经被郑氏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相较于越国公府,前夫徐德言那面,虽然过得不好,可毕竟是乐昌公主的初恋来着,乐昌公主心里,对徐德言还是有着灰常深刻的感情滴。
于是,乐昌公主便琢磨着,找个机会,和便宜前夫见上一面,看有没有机会私奔!
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两年,杨素老头逐渐老了,嘿咻方面也没啥精力了,越国公府的歌妓已经陆续有很多人都跑路了!
对此,杨素老头也没有认真地派人追查,而杨素的大老婆郑氏呢,对此也是很乐见其成。
在官场厮混了数十年,杨素老头早就把自己修炼成了一个老官僚了。
此番徐德言跟在宇文成龙的身后来拜访杨素,那杨素老头竟然连看都没看徐德言一眼,直接把他无视了!
不过,当一缕香风卷进客厅之后,杨素老头就彻底的不蛋定了。
来人非是旁人,正是那徐德言小老头先时的便宜老婆、现任杨素老头的首席二女乃,南陈乐昌公主。
闻讯而来的乐昌公主,蒲一进屋,就把目光死死锁定在了正躲在宇文成龙身后的徐德言小老头身上。
而徐德言小老头,也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宫装少妇。
四目交会,电闪雷鸣、火花四溅、,险些就烧成一团儿。
“咳,!咳!咳!”
终于发觉不对劲,主位上的杨素老头也不觉得膀胱发胀了,连忙发出害了百日咳一般的一连串咳嗽声。
“小女圭女圭,你身后的这老头,是何人?”阴沉着老脸,杨素老头沉声开口道。
“这老头啊,据他自己说,他是南陈余孽,那个倒霉蛋陈叔宝的便宜妹夫,叫什么徐德言来着。”宇文小麻杆儿轻飘飘地回答着道,“我也是今天在大街上碰到这老头当街要饭,一问之下,才知道的。”
“怎么,国公大人,您认识这老头?难到,你们还是啥亲戚不成?”
闻听此言,杨素老头被噎得直翻白眼。
丫的,你这小女圭女圭,太不厚道了!你都说他是南陈余孽了,还问老汉我和他是不是亲戚,这不明摆着,把老汉我往南陈余孽的垃圾堆里划拉么!
不对啊!南陈余孽?陈叔宝的便宜妹夫?那岂不是说……
心中寻思着,杨素老头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首席二女乃,乐昌公主。
这个时候,乐昌公主和徐德言二人也终于回过神来。
还是乐昌公主心思玲珑一些,心念电转之际,便已经有了计较,快步上前,给杨素老头躬身施了一礼,樱唇微绽,轻声道,“禀老爷,老爷所料不差,此人便是奴婢的前夫,前南陈驸马徐德言!”
说完,乐昌公主便垂下黔首,一言不发,一副等候老爷发落的样子。
目光在乐昌公主和徐德言小老头之间来回逡巡了半晌,杨素老头方才缓缓开口道,“有何凭证?”
能有啥凭证,难不成,这俩人还能有结婚证不成?就算有,那也是南陈帝国发的啊,应该早就过期了吧,!
一旁的宇文成龙如此月复诽道。
不想,那厢乐昌公主纤手一伸,便自怀中模出了两片铜镜来道,“禀老爷,此镜便是当年臣妾摔破的,当时臣妾和夫君各执一般,做为今后重逢的凭证。天幸今日能够合为一处,臣妾虽死无憾!”
那厢,徐德言小老头也把手中的那幅字画拿了出来,在杨素老头面前缓缓展开。
关陇世族有一大特点,那就是很多出来混官场的,大抵都属于被窝里放屁,能闻能捂的角色。
杨素老头便是如此!
少年时代,杨素便弓马娴熟,武力值颇为不低,更能统军御将。
此外,杨素的书法还相当的不错,尤其擅长草书隶书,而且,杨素还会作诗。
这也是乐昌公主肯放段,心甘情愿的给这比自己爹年纪还大的杨素老头当二女乃的一个重要原因。
书归正传,此刻杨素老头打起精神举目观瞧,在下面的那两半镜子和一幅画卷上扫了一眼,杨素老头目光就直了。
杨素统军,固然残暴不仁,可在其它方面,杨素还是相当的仁慈滴。
比如,这次,一看到这两首诗,杨素老头就起了爱才之心了。
这个名叫徐德言的小老头,挺有才的嘛!要是就这么把他给砍了,确实有点儿可惜了!
心中琢磨了半晌,杨素老头咬了咬牙,终于狠下心来,缓缓开口道,“汝既善为文,可当场作诗一首,称吾意当免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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