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清悦,花草芬芳,凌姿涵觉得,就算初夜丢这儿,也是人间美事儿。
毕竟,这也算得上是良辰美景,又有美男在怀,怎能糟蹋这样的好时候?
随着他掌心的温度游走肌肤,凌姿涵身体的本能被他引出,那阵阵热意慢慢地暖了她的身体,渐渐的就仿佛在温泉中浸泡般,热腾腾的。
眼中泛着氤氲。
某处,似乎有一处火苗燃烧起来,徐徐蔓延,似乎溢满了她的四肢百骸,还是要灼烧每一寸肌肤。
火热的舌紧紧纠缠,宛若灵蛇般的勾动着,任凭她再怎么生涩,也被他或深吻的挑逗,或浅啄的温柔,激发了她身体本能潜在的学习能力,学着他的动作回吻他,与他唇齿纠缠。
“唔……”
低吟从口中溢出,那暧昧且羞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动情的美妙。
轩辕煌自然注意到她的反应,稍稍放开她,勾着邪魅的笑,望着她迷离的妖眸,似乎比平日更为勾魂摄心。那种妖冶与清媚是那样的别具风格,柔和着少女的青涩,与初尝情爱的风韵,是从骨子里引诱出的妖媚姿态,无人可比。
“卿卿,你在害怕?”
手掌划过她身侧的曲线,每掠过一寸,他就能感觉到指尖、掌心下那娇女敕身子的微微战栗。
不觉停住了手,在她的腰侧按着,却带着几分强势的温柔。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会疼爱她。
他微微放开她,用额头抵着她的,附着着**的微哑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但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过紧密,轩辕煌的鼻子与她的微微相触,双唇与她的就隔着鼻尖的距离,似乎只要稍稍偏下脸庞,就能碰到。话语间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唇上,痒痒的,但那每一个发音,她都仿佛能感觉得到。
迷茫间,凌姿涵摇了摇头。
想要说话,但张口,那喉间却滚出了她隐忍着的娇吟,仿佛小猫撒娇求欢的声音,令凌姿涵本就热的下人的脸,呈现出醉人的粉红色。
饱满的樱唇,微微嘟着,随着她抬起眼帘朝他看去时,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粉女敕的小舌尖无意识的从口中划出点儿,在唇瓣上轻轻地舌忝了下。却不知,这细微的小动作是那样的撩人,令轩辕煌漆黑的眸子猛地紧缩了下。
“瑞……逸,逸……”
婉转的声音附着着浓浓**,微微战栗。
凌姿涵妩媚的眼睛是那样的亮,仿佛不知不觉中,在闪烁着火花,与他漆黑的眸光纠缠住,迷离的眼神还依旧带着那仿佛与生俱来的邪恶,纯粹的邪恶。
她想放纵一次。
十五年被紧张的生活压制着,哪怕只有今天,忘记那些让她头疼事情,纵情一时也是好的。
伸手拦住轩辕煌的脖子,凌姿涵身体的热度令她忍不住想要更贴近他,似乎贪恋着他的温度与气息。
可那忽然钻入她衣裙间,隔着中衣划过后背的大掌,却让她的理智再度剧减。
倒抽一口凉气,但那敏感的身体根本禁受不住他的抚弄,不觉又是一阵颤栗,却有一丝渴求的快感划过心头,宛如闪电,又酥又麻。
难耐的娇吟抑在喉间,凌姿涵有些羞怯的咬着唇,忍着那声音。
原本娇艳的唇瓣,被她雪白的牙齿咬得发白,看上去是那样的惹人怜爱。
轩辕煌没有给她再伤害自己的机会,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唇上,用舌尖低开她的唇瓣,封缄她温热的唇,以及她害怕吐露出的嘤呢。
轻柔的吻,压着她的唇,封住了她的恐惧。
对一个初经情爱的女孩来说,她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既害怕,又向往,在想与不想间犹豫不决。理智上来说,每个女人都想有个完美的新婚之夜,作为现代灵魂的她来说,也不例外。可她现在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掌控,即使理智在如何驱使,也挥之不去身体本能上,那种同野兽般赤果果的**。
迷离的眼,醉人的神,媚骨三分的颦笑,都是那般的慑人心魂。
轩辕煌望着身下的人儿,漂亮的水眸荡漾着嫣红的波澜,纯然信任的眼神,是交付,是浓情,映入的满满是他的影子。微启的红唇泛着柔媚的光泽,乌黑的秀发因为那根银簪的掉落,而纷纷散开,宛如黑色的绸缎,铺在身下,极致魅惑。
“逸,我难受……”
身体中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消磨着她的意识。
凌姿涵紧抓着他胸口的衣襟,发了疯的想扯开。
可是,她看着眼前那双清亮的黑眸时,手指却顿住了,只是微微的颤抖着。
她在做什么?!
她在解男人的衣服!
那可是她两辈子都没做过的事儿,至少迄今为止。
“卿卿,哪儿难受,这儿,还是……这儿?”邪魅而又温柔的声音,如若三月春风,拂过心头,却仿佛一簇簇邪火,燃烧了她残存的理性,甚至默许了自己离经叛道的行为,**难耐的撕扯着他的衣衫。
为什么不是解开衣襟?不好意思,被她给拽的已经解不开了。
他炙热的手心邪恶的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任由她一点点的疯狂,陷入其中。
“不要……不要,好热……”
呢喃着,清媚的脸儿此刻看起来是那般的楚楚可怜,令人忍不住的蠢蠢欲动,若是再动情些,怕是要为此化作绕指柔了。
抗拒他的温度,凌姿涵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他的手掌,避开那让她几近崩溃的热度。可她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如何的千娇百媚,引得男人的**膨胀的几乎想要将她吞入月复中,才能月复中的火苗平息。
但他却一味的忍着,为了青涩的她,慢慢诱导着。
挑开她的外衫,晶莹如玉的肌肤在外,微微凸起的蝴蝶骨更是性感。
他吮吻着那片白皙,在蝴蝶骨上印上一抹红痕,昭显着他的占有。
温热的手掌由下至上,游走在她的肩头,锁骨,脖颈,仿佛在抚模一件珍宝,及其爱惜。
淡淡的薄荷香气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钻入鼻端,没能让她清醒,反而更为迷醉。轻咬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混在热气中,朝她耳中吹入:“卿卿,你有一副……极为敏感的身体。”
算称赞吗?
可她怎么觉得是在**!
她努力的想要说话,可声音总是化作破碎的低吟,而他却好似一个**高手,知道如何去点燃她的每一寸**。
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他背上的衣料似乎也被汗水沾湿了,可见备受**折磨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
“嚓——”
锦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虽说凌姿涵现下双手以是娇软无力,却还是在奋力的努力下,撕开了他的外衫,扯乱了他层层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
唇齿撩情,他的大掌已经捻断了她衣衫的纽带,层层褪下,浅粉色的肚兜在轻薄的小衣下若隐若现。而那肚兜下呼之欲出的小兔子,更是令人遐想无边。
“卿卿……愿意吗?”
愿意什么?
**牵制,凌姿涵的大脑几乎处在半死机状态,只是迷茫的看着他,却又很快想明白了他再问什么。虽然羞怯,却还是点了点头。
“嗯……”
掠过她的裙子,只等她点头,他便挑开了她的裙带,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撑着身子,尽量减轻她的负重,看着她血亮的桃花眸,邪恶的诱问:“愿意什么,说出来!”
凌姿涵懵了,这叫什么,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他们貌似是在打野战,嗯,野战叫啥……露水……鸳鸯。
凌姿涵的脸红的都快要滴血了,就仿佛天边的夕阳,火红火红的,尤为诱人蹂躏。
半晌,她在他温柔的抚挲下,用那动情的,微哑的嗓音,爱娇的吐出颤抖的字眼——
“洞房。”
修长的腿莹白如雪,现下却因他的抚弄呈现粉红色的珍珠般的光泽,而他却没想就这样放过她,放过窥探她真心的机会。
在这种情况下,说的一般都是最真实的,内心藏不住的话。
“只有婚约,没有拜堂。你也愿意?”
他的声音极为低哑,却性感的让她不自觉的颤抖。只是那一瞬,心中似乎有个什么念头闪出来,却只是一瞬,快的她难以捕捉。
好似错过了什么。
但在**与理智交接的双重折磨下,凌姿涵屈服了,不再想下去,只本能的点头。
“说……你爱我。”他在忍,极为辛苦的忍着。
因为本能虽然在亲近他,可心里似乎还是在抗拒。
爱……吗?
不知道。
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她喜欢他,很喜欢!
“喜……欢。”她忍着那几乎要吞噬了她的**,郑重的看着他的脸,说出那两个字。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好似藏匿了许久的话,终于吐露了出来。
漆黑的眸子猛然亮的惊人,眼底却闪过一抹阴霾,只是喜欢吗?
“逸,唔……给我……”
热度升温,随着深吻,**,抚挲,挑逗,渐渐攀升,她求索着双臂在他脖颈磨蹭,好似一只发情的小动物,呜咽着。
不远处,一道身影飘然而下。
原本是见着景色美好,想来瞅瞅,却没想到看见一对交欢的“野鸳鸯”,在溪水边的花丛里肆无忌惮的求欢。
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男人远远地藏在树后,他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伟岸的背影,以及他身下女子动情的脸庞,娇艳妩媚,却是那样的生动。但等她张开了眼睛时,他猛地倒抽了口凉气。
是她!
凌姿涵!
这妖女不是和她准夫君一起来的吗?
她,她不是被赐婚给了九王爷吗!
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行宫后院里偷情?
男人勾起森冷阴鸷的笑,这妖女,可真够妖的,晾着王爷,婚前偷情,不知道那王爷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他还以为她有多三贞九烈,现下看来,不过如此——
如此下作!
花丛中,那雪白的腿在外,粉女敕的肌肤抑制不住的颤抖,却是那样的妖冶迷人,仿佛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白玉,勾起人心底最赤条的**,想要占有。而那动情的脸庞随看不清楚,却一心能感觉得到那双妖眸流转的**,是那样的深,那样的浓,令人不觉浮想联翩。
他甚至幻想到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阵春意涌动。
全身热了起来,男人打了个激灵。
可心头却升起一种浓烈的嫉妒!
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如此肆无忌惮的占有她,可他却只能在旁看着,看着她婉转呈情,听着她若有若无的低吟……
他应该上前,揭露他们的丑事?
对,就应该这么做,然后抓住那妖女的把柄,还不都由了他为所欲为!
短短几个呼吸间,他从粗壮的树后刚准备出来,却见那边的动作突然停下了。背影伟岸的男人用衣服裹紧了那妖女,紧跟着转过脸。
那张脸,他分外熟悉,正是九王爷轩辕煌。
此刻被花草衬托的脸庞毫无柔软可言,明明是夏天却阴冷至极,阳光余辉扫下,明暗相交的脸庞美的惊为天人,却妖魔难辨。一双漆黑的眼睛,偏偏射出不容逼视的如三尺冰棱般的寒芒,冰寒蚀骨。
“看够了吗!”
轩辕煌也认出了那男人,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被人打扰了的不悦,但里头似乎有藏了些什么,让人越发不解。
凛然的目光射来,宛如锋利的宝剑,散发着阴鸷的戾气,染着一丝嗜血的光芒,蠢蠢欲动的杀人的念头隐隐荡漾。
**弥漫的红唇微微掀起,嘶哑的声音凛冽的传出,化作一个字——
“滚!”
远处的男人挑了下眉梢,识时务的转身离开。
可是,那背后,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挥之不去的含义,令他不觉寒颤。
这样的对手,似乎太过强劲。
喟叹,却又眯起了眼睛,如此倒也更有意思了:妖女,这收藏品,他很喜欢!
*
凌姿涵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再好的兴致也被那混蛋玩意儿给打搅了。
果然,打野战是个技术活,以后再玩一定要找个山沟沟,除了动物,两个鬼影子都没有的地方最好!
再看看轩辕煌,那明显欲求不满的脸,凌姿涵就没由头的火大:擦,下次再见到那变态孙子,不剥了他,也要给他毒的半死不活。
同样欲求不满的凌姿涵狠狠的想着,握着被轩辕煌内力捻断的衣带,不知道该如何扣上了,只能双手拽着。
现下的沉默,估计除了恼火,只有尴尬了。
当然,恼火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尴尬才是他们两的。
而她现下的心情,只能用一个语气词表达——靠!
沉默半晌,轩辕煌的低笑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却也缓解了她的尴尬,倒是能抬头朝他看过来了,但眼神却是那样的有趣。
似羞似恼,略带娇嗔。
“卿卿,还在害羞?”
他们差点就坦诚相见了,若不是被人打搅,估计这会子已经颠龙倒凤了。
不害羞,那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凌姿涵瞪了他一眼,可**未消的眼眸,瞪起人来却是半点也没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不满的倾诉。可半晌只化作一个音符,从喉间溢出,染着小女儿的娇气。
“哼!”
“呵呵……”他的笑声很沉,微微附着着动情后的迷乱,仿佛冒着热气,是那样的性感诱人,诱人……犯罪。
一时放纵,却让凌姿涵意识到一个问题,百种情香下都能保持镇定自若的她,居然因为他的而动情,陷入了**的深渊中,还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他给带走了理智。
可转念一想,这家伙未免也太娴熟了吧。
“你……此中老手?”挑眉,可别说是自学成才?她不信!
微微一愣,轩辕煌瞧着她绯红的脸蛋,那欲语还羞,却又深表疑惑的眼神,令他不觉邪笑,眼神邪魅的瞧着她,上下打量一圈才靠近她,压在她耳边,为她解惑。
“卿卿,你不会不知道,身为皇子,房中术也是必修课吧!不过,第一次实践。”
他说的坦然,也很坦诚,并无保留的告诉凌姿涵。甚至他还邪恶的强调“实践”两字,令凌姿涵的脸还没来及凉下来,就倏然的又红透了。
皇家教学,汗,还真是邪恶的强大。
房中术……
不过,全靠理论,达到如斯境界,凌姿涵也要对他拱手说声佩服了。
可好奇心害死猫,她还是很有求知欲的,压低声音,几度寻找合适的措辞,半晌才问出那个疑惑。
“那个……你们几岁学的理论知识?呃,我是说,那什么术。”说完,凌姿涵都想自己扇自己两耳光,这种问题,也能问得出口,还不要被他给笑死!扭捏了下,索性不别扭了,哼了声道:“想笑就笑吧,憋坏了不好!”
轩辕煌没有笑,反倒目光坦然的瞧着她,那清澈的眼眸仿佛一块上好墨模出的墨汁,浓色,却格外清透,好似能染了她的眼睛。
望着她,少顷才收回目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低声道:“憋不坏,等到了大婚,你一次补偿我!”
憋……
憋屈死她了才对!
凌姿涵后悔了,但现下说什么都不对了,倒不如沉默来得好。
就在她索性沉默的时候,轩辕煌忽然拿了地上躺着的银簪,用衣袖擦了上头的泥土,轻轻一折就给弯了过来,别在她的系不上的衣襟上,体贴的掸去她袖子上的草屑,并云淡风轻的给她解惑,说房中术是必修课,打小就上了,具体什么时候……忘了。
这……太前卫了吧!
凌姿涵沉默的白膜了把古代生理健康课的教育,眼睛落在他还敞着的胸膛上,若有所思。但感觉到头顶的视线,她赶忙移开眼睛,伸手朝他指了下,“扣上,晚上凉,小心风寒!”
紧跟着转移话题道:“那人,你认识?”说的时候,凌姿涵还有些不确定,觉得不会那么巧。
“嗯,认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轩辕煌的眸光微微闪过不明的含义,却仿佛并不那么在意的勾着唇瓣,挑起邪魅的弧度,声音依旧低哑的牵起她的手,往他的胸口贴去,却用一种微带命令,又暧昧不已的口吻,让她给他系上衣服,还说这事礼尚往来。
若换了别人,凌姿涵估计会毫不留情的扇上两巴掌,紧跟着再赏他两股香粉。但换做轩辕煌,又在今天这种气氛下,她竟然神差鬼使的没有任何异议,伸手帮他整理衣服,手指却在微微颤抖,似乎紧张,又好似是别的什么缘故。
无言垂头,她头顶的丝发时不时地摩挲过他还温热的脸颊,及饱满的下颌,微微急促的喘息再也中伴随着虫鸣却格外清晰,别具冲击力的冲击着她的心脏。
轩辕煌看着她专注的再夜色中,理着他的衣衫的样子,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极为温暖,如若冬日艳阳,暖入心坎。一丝甜意划过心头,若是他们两能找到一处如此繁华锦簇,夜色沉静优美,月色朦胧幽静的世外桃源,过这样的平静生活该多好。
配合着她的动作,衣衫层层穿回,直到套上外袍,凌姿涵看着那被她生生扯断的衣带,才降下温度的脸色惶然间再度升温。血液上涌,一时间全部都凝聚到了头顶,令她的手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而这时,他的声音传来。
“我来吧!”
凌姿涵更窘了,这不就是在提醒她,她刚才有多……猴急吗!
正想着,他的手就伏在了她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在原先扯断的地方重新打了个结,系了个有些难看的疙瘩。
却突然问了句,“你也认识他吧,卿卿!”
他所指的,是打断他们的人。
虽说轩辕煌对凌姿涵的了解只来源于这些天短暂的相处,以及慕容暝幽的点滴透露,但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得出,凌姿涵当时看着那男人的目光,透着的不只是被打扰的不满,还有些别的东西,比如厌恶。
凌姿涵倦怠的嗯了声,“见过,东陵的二世祖。”还有点变态。
声音哑的不轻。
**褪下,被理智取代,可她因为之前一直忍着娇吟,嗓子也被她自己给折磨倒了,却哑的那般迷离魅惑,似乎只要轻轻哼一声,就会引起那好容易才压制住的**。
看来,他需要回去冲凉水。
轩辕煌抬起她的脸庞,轻轻捧着,淡淡的看了眼,似乎在估量她轻描淡写的话语中的那层深意。
见她一脸倦容,又免不了心疼,就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中靠近,并紧紧抱着,没好气的哼了声,“相比他还惹过你,放心,这笔帐为夫给你讨回来!”加上今天的,连本带利。
凌姿涵懒懒的趴在他肩上,贪婪他那让人安心的薄荷香。单薄的月光洒下,笼罩着他们,接着那清浅的光影,在她略微扬起头时,能看见她雪白的脖颈上,有几枚轻微发紫吻痕。那是带着深深暗示性的痕迹,或深或浅,却好似地狱中绝美的妖花,招摇的在黑亮的发丝间,若以若现,却成的雪颈更为白皙幼女敕。
喉头微微滚动。
凌姿涵伸手触模他的喉结,在上头轻轻的画了个圈,嗔道:“出来混,迟早要还,那死变态,哼,我没打算便宜他!”
“想来,他和你的过节可不只是见过而已啊,卿卿。”抚模着凌姿涵的头发,轩辕煌云淡风轻的说了句,听着似乎不在意,却又补了句,“要不,和我说说?”
凌姿涵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和他说了和那人结下的梁子。
其实,她一口一个死变态,二世祖的叫那人,不是没缘由的。
在从北燕来京前,她因为要事先准备香料,去过一趟瀛海岛,采买后又顺路去了东陵,帮她那个无良师父,上山采毒,却不知道,她要采的毒草居然长在一座露天温泉里。就那么巧,她采毒时,遇见了那个死变态的二世祖在泡温泉,她刚好就在那朵毒花旁边,手指头刚掐下那朵花。结果,他非说她把他给看光了,要她负责!她一姑娘,还没嫌弃看了不该看的破身板儿,那暴露狂居然从温泉水里跃然而起,未着寸褛的追着她往山下跑,还扬言说,这次她看了个干净,必须负责。
当时,凌姿涵以为自己遇见的是个没人要的暴露狂,外加脑子受过刺激,又或者他是打女儿国出来混的,就顺手给他弄了点提神醒脑的毒香,把他给放倒了。
等她回了休息的地方,歇了一晚,第二天带人准备开溜的时候,人刚上船,那孙子就追来了,当众吼她,说她不负责任云云,就差没嚎啕大哭了。见了那阵势,凌姿涵嘲弄他说:就你那破身板儿,上下没有二两肉,看你不如看猴子,咱不稀罕。结果,真把这变态给激怒了,当场就要月兑衣服再让她看清楚,还扬言要去天山抢亲。
但那时候,她已经让人开船了。
可没等船开多远,就听那变态在码头吼了句更变态的:凌姿涵,小王爷我迟早要把你变成收藏品!
“收藏……品?!”
听完叙述后,轩辕煌低声重复那三个字,声音微扬,略带阴鸷。
凌姿涵却以为他不知道,还给他解释了句说:“那家伙是个死变态,后来我从江湖百晓生那里查过他。那个二世祖是个变态,只要看见喜欢的,不论东西还是人,都喜欢把他们做成不会腐化的标本,放在密封的水晶棺材里头。听百晓生说,他派去收集资料的一对男女,就被他给收藏了。后来去收集的人,在他收集人的密室里看见过,回百晓堂的时候吐了足足一个星期,接着一个月连肉都不敢吃……”
说了半截,凌姿涵自己都受不了的呕了下,在心里又骂了句死变态!
“的确是个变态。”捉模不透的邪笑挂在唇角,原本漆黑的眸光更显阴森,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忽然,轩辕煌抚模着她头发的手顿了下,慢慢地移到她的背上,另一只从她膝弯穿过,猛然站起,带着她就朝别出走。
被抱着也下漫步,这也算是头一次了。
“喂,我们要去哪儿?”
“洗澡。”轩辕煌淡定的回答。
哈!
她没听错吧!
凌姿涵扑闪着桃花眼,月色下,那妖魅的眸光更显冷冶妩媚。
垂眸,两人的眸光刚好撞了个正着。
轩辕煌轻笑:“怎么,你想就这样回去?”
呃,这样回去,不用说那些家伙也都认定了两人有奸情。
可是,洗了澡回去好像也一样吧……凌姿涵纠结了。不过左右都是奸情了,她倒不如去洗个干净,现下总觉得身上到处都汗津津的,难受。
“去就去。”
谁怕谁!
凌姿涵微微挑眉,朝他递了个微带挑衅的眸光,并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道:“瑞逸,你不会是因为我看过他吧!”
轩辕煌没有回答,只淡淡的说:“我记得行宫后院有个不错的温泉,极为隐蔽。”
听到他邪恶的咬着“温泉”二字,凌姿涵偷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使劲往他耳畔贴上,低声道:“其实,你身材最好,我稀罕!”
感觉到他手臂突然绷紧,揽在她腿弯的守则微微捏了下她的膝边,一阵麻意掠过,凌姿涵识趣的闭了嘴,垂下头只是安静的靠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嘴角的弧度却一直都没有收下去,心也甜甜的。
轩辕煌感觉到怀中小人儿在偷笑,那微微颤抖的肩膀,仿佛把频率都震到了他的心口,但想着她刚才的话,绷直的嘴角不觉勾起一丝弧度,这小家伙……
月色追着他们的身影,缓缓朝前走着。
两人虽然都绝口不提被东陵小王爷打扰的事情,但心里除了甜蜜之外,还都在想着一件事,就是那小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行宫后院?按说行宫的后院常年无人,所以很少有人把守,说管理行宫的人疏漏,让人轻而易举的翻墙进来,是足可以说得通的。只是,那小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西朝境内,难道……想到在京郊驻扎的东陵使臣,不觉也就想明白了,看来十有**,东陵派来的使臣就是那位小王爷,及那个艳名远播的郡主了。
看来,这行宫必须要增加戒备了!
尤其,后院。
行了许久,凌姿涵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味,朝那边看去,只见那边飘着氤氲,雾蒙蒙的一片,看不真切。
走近时,发现是一个很大的温泉池,四周是天然石台,看上去极为光洁整齐,到别有一番特色。而正对着他们的地方,则是温泉的泉眼,巧夺天工的做成了并蒂莲的模样,将泉眼的水流一分为二,从两边分流出来。
四周则是茂密的竹林,倒成了一片天然屏障,将温泉池层层围绕,与外界阻隔开来,倒成了一片小天地,格外美好,静谧。
潺潺水声听起来极为舒缓,此处四周是竹子,少有虫鸣。
在轩辕煌将她放下后,凌姿涵蹲,看着那清澈的温泉,应该是时常有人照料的。她伸手模了模温泉水,试了下温度道:“这地儿挺好的,又安静,又惬意。水温也刚刚好,就是觉得似乎没人用过,太可惜了。”
“嗯,此处是……父皇给我母后建的,可惜,没用上。”
他语气淡淡的,却有股寥落在里头。
凌姿涵一窒,眼神微微闪了下,旋即转移话题道:“这水你适合用,对伤口的恢复有好处,下去泡泡。”
话音落,她就趁着轩辕煌不注意,使劲的把他给推了下去。
“噗通——”
水花四溅。
轩辕煌就这样落入水中,一身衣服算是全透了。
可他却明白凌姿涵的做法,她在转移他的想法,不想让他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
从水中一跃而起,轩辕煌低咒了句,“小妖精”,伸手就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猛地拽下了水,却即使松手,并抬起手来将她稳稳接住,没让她一脑袋栽水里。
“啊……”尖叫声带着几分兴奋,空灵的划过竹林。
但没有落水的窒息,凌姿涵只觉得一双手紧紧地箍在她腋下,将她托了起来,却显得身上沾了水的衣服,更重了,让她有种束缚感。
绝对的身高关系,凌姿涵同学现在才知道,十五岁的小身板儿高度是绝对不合格的,按照单位换算,撑死一米六一。而距离这个温泉池的深度,她很有难度在这深处站着,若是轩辕煌一个不高兴松了手,她就等着喝温泉水吧!
可想着那温泉水苦涩还带着硫磺味的味道,她就觉得舌头发麻。
聪明的选择是,别惹他,让他托稳了才好。
看着她的面色,轩辕煌还真明白了她的想法,邪魅的笑着道:“现在怕了?刚才把我推下来怎么不担心我够不着!”
“咳……你水性好,水性好!”凌姿涵鼓了股粉腮,打量着轩辕煌的面色,决定,还是鼓足一口气,英勇下水吧!大不了再游上来,就是废点力气,踩踩水的事儿。
轩辕煌心下偷笑,瞧着她平日里那泰然自若的脸上,此刻难得一见的生动了一会儿。若不是今儿有这么一番闹腾,他大概都不知道,这丫头会有那么多表情。
于是,他配合她的恭维,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长吁口气,缓缓地将手往下放,眼见着她的下巴挨着了水时却突然转了个身,将她带到了旁边,安置在温泉池边沿稍高些的地方,让她的脚终于有了支撑。
氤氲迷茫了两人的眼睛,但她灿灿的眸子却在那一瞬,划过惊奇之色。
轩辕煌却在这时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仿佛表扬孩子般的说:“乖,叫声好听的。我觉得,刚才在那边花丛里,你叫的就不错!”
叫……
不是她想歪了,那是不能不歪啊!
凌姿涵窘了,那时候,她叫他什么,瑞逸?
咳,貌似不知,还有……逸。
不知是热的还是羞得,凌姿涵的脸红的和个小苹果似的,蒸的粉女敕女敕的。
月色银辉洒在这一池温暖中,波光粼粼。借着月色,池边的层次不齐,大小不一,却打磨圆润的石头此刻却仿似光华的镜子,借着月色泛着青灰白,又因为池中氤氲的关系,浮上一层薄薄地朦胧水雾,恍若迷离仙境。
“逸。”她颤颤地唤他,又有些不确定。
身影缓缓贴近。
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的,分分钟都没放过她,与她的眸光纠缠着。
不及反应,黑影笼下,仿佛盖住了那片月光,将她纳入了他的阴影中,并在那一瞬揽着她的腰,抬起她的下巴。
轩辕煌轻轻啄了下她粉润的红唇,舌尖犹如闪电,从她的唇齿间掠过,未有再深入探取,便放开了她的下巴,深深地凝视着她正打量着他的血眸,映着月色的温柔,仿佛是一轮妖异的血月,散发诱人之艳,藏在她幽深的双眸中。
少顷——
他低哑的声音沁着温柔缓缓溢出,犹如水流,却又有些霸道,“以后就这样叫我,独一无二的,卿卿。”
“逸。”凌姿涵试着又叫了一声,却觉得一阵暖意上心。
独一无二,属于她的称呼。
“嗯,乖!”他轻柔的抚模她的长发,眼中浮起一丝宠溺,却快的难以捕捉。
渐渐的,凌姿涵似乎已经习惯了他温柔却又善解人意的霸道,大概这也只有她可以拥有吧,至少现在是这样。
凌姿涵伸手除去他头上的玉冠,散开他的长发。
乌黑的发,仿佛水藻般在周身浮动,煞是迷人。
温柔的手却朝他的脖颈探去,顺着衣襟一路滑下,可他却突然将她的手朝着他腰间带去,按在一处穴位道:“卿卿,我决定了。在我们回京前,采用六哥的建议。”
“其实不必。”凌姿涵想也没想的说了句,虽说可以恢复,但封闭穴道对血液循环和肌肉都没好处,若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用。可她这些科学的想法,并不被医圣所接受,大概……又是一种不科学的怪论吧!
“我不能让你为我冒险,那不是丈夫所谓。再说,卿卿,你不会嫌弃那样的我吧!”轩辕煌邪恶的将她的手朝热源拉去。
凌姿涵指尖猛地一颤,眸子却闪烁着纯粹的邪恶,却是要命的妖魅,低哑而又妩媚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自己说的,腿不便,还有腰,我嫌弃什么?”
“嗤,六哥说,并不会伤身。时间也不会太久,我有武学功底,恢复起来也会很快。只是要劳动卿卿,时常为为夫推拿才好!”他掩去了与轩辕谦的交易,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执起她的手背,轩辕煌邪魅的笑着,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却听凌姿涵诱惑的声音传来,是略带羞涩的询问,却很诚恳:“要不……先洞房,后……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