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一夜.
他从温寒梅身上,学到了过去从梅迎春和肖素白身上没得到的东西。
尽管都是男女床第之事,可对象不同,感觉也不一样。
温寒梅毕竟经营娱乐城多年,虽然她没陪过客人,但为了讨任孝尧的欢心,从娥姐那里,学了不少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技巧,在这个告别的无眠之夜,她把所有能让自己和柳根快乐的,轮番用了一遍。
柳根也没让温寒梅失望,用他健硕的身体,持久的耐力,征服了温寒梅。
“谢谢你柳根,这是姐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夜。”温寒梅汗津津的伏在同样浑身汗湿的柳根身上呢哝。
空调嗡嗡发出的轻微响声,让卧室温暖如春。
床头的台灯,默默无声的见证了两人水ru交融。
柳根的手在温寒梅曲线玲珑的身躯抚-模着:“寒梅姐,我们还会见面吗?”
“不知道。”温寒梅低声回答,头靠在柳根胸膛上,耳朵听着他胸腔里那颗有力的心脏在砰砰跳动,手在他的肚脐周围轻轻摩挲。
“寒梅姐,我曾经梦到过你嘞。”柳根挪动身体,靠坐在床头,把温寒梅的脸捧起,微笑说。
温寒梅惊讶的望着柳根问:“梦到我,快说说,是什么样的?”
柳根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一丝不挂。”
“然后呢?”温寒梅离开柳根,下床前回头颔首一笑问。
柳根看着温寒梅的身体笑着回答:“然后……呵呵……就把床单和被子弄脏呗。”
“这么说,你心里,早想和姐睡觉嘞。”温寒梅白了柳根一眼:“姐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可每次,你都把姐当老虎似地。”说完,走出卧室。
柳根听到卫生间传来尿声和马桶的水声,不一会,温寒梅拿了香烟和烟灰缸进来,点上烟后,把背靠在柳根胸前。
柳根双手环抱着温寒梅,在她优雅白皙的脖颈上亲吻着说:“其实,我真的想那样做,可心里总有阴影。”
“是因为姐比你年纪大吗?”温寒梅吐着烟雾问。
“不是。”柳根回答:“是因为钱。”柳根说出了心里话。
“我能理解,你们男人,其实比咱们女人虚伪。”温寒梅笑了笑说:“同样是钱,男人给女人似乎天经地义,要是女人给男人,就变了味似地。”
“是啊,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很虚伪,心里想的不敢说不敢做。”柳根的双手按压在温寒梅的双ru上:“男人和女人,似乎只有月兑光了相拥在一起,内心才变得纯洁了,就像现在,我和寒梅姐在一起,心里那种虚伪,像是也被月兑掉了一样。”
温寒梅把半支烟按灭在床头烟灰缸里,转过身来,骑在柳根身上说:“柳根,将来,你还会遇到很多你喜欢的女人,要是她们主动提出和你上床,请你记住姐的话,别伤了她们的心,作为女人,向一个喜欢的男人直白的表露出爱意,是需要极大涌起的,要是你拒绝的话,会伤害了她们的自尊,甚至那个女人会对你怀恨一辈子嘞。”
柳根忽然想到了梅迎春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这难道是巧合?同时也想到了邱叶、苏妙玲和徐雅芝,他拒绝了她们的主动求爱,难道是自己错了?
温寒梅不再说话,开始亲吻柳根的全身。
当两人又一次喘息着结束战斗后,已经快凌晨三点了,但都没睡意,温寒梅蜷缩在柳根怀里说:“柳根,有件事,姐忘了告诉你,任孝尧十几年前,当过缉毒队的队长,他能有钱给我开娱乐城,就是那时候靠贩毒积累下来的财富。”
柳根吃惊的问:“任孝尧还贩毒?”
“嗯……”温寒梅回答:“而且现在也在贩毒,南海市销售的毒品,有一半是他的,我为他打理娱乐城,其实光靠到娱乐城吃喝玩乐的那点收入,根本算不了什么,真正赚钱的,是毒品。”
柳根早知道娱乐城私下贩卖毒品,但没想到是,温寒梅竟然是为任孝尧做的买卖。
“这么说,私底下,还有一帮人在为任孝尧贩卖毒品咯?”柳根追问。
“是啊,娱乐城和酒吧,只不过是其中终端销售的窝点而已,真正为他运送毒品的和销售的,还有一帮人,这条线,过去是一个叫王清泉的人负责,后来这个人忽然消失了,任孝尧便把这个秘密渠道的管理,交给了他现在的司机周杰,十几年来,任孝尧靠贩毒赚了不少的钱,仅仅是我负责的娱乐城和酒吧,光是毒品一项,每年都为他挣两千多万嘞!”温寒梅说。
柳根这下心里全明白了,要是温寒梅不逃走的话,一旦案发,凭贩毒一条,就免不了死罪。
“任孝尧干的事,比李甘走私涉黑还可恶!”柳根咬牙切齿的说:“难道他账户上每年多了那么多钱,银行不知道吗?”
“他的钱,才不会进自己的账户呢,都是通过海外地下洗钱渠道,漂白后,用多个账户,存在海外银行里。”温寒梅说:“这次竞拍李甘的房地产公司,他说有海外财团撑腰,其实啊,所谓的财团,不过是他自圆其说罢了,实际上,就是他这些年贩毒和受贿捞的钱,他想借这次李甘旗下资产的拍卖,把自己的钱全部漂白,或者说,他想断了贩毒这条路,堂而皇之的让儿子走上商业地产的道路。”
“原来任孝尧走的是这步棋呀!”柳根这才恍然大悟:“幸好南海药业和房地产公司都没落入他手中!”柳根心头忽然对温寒梅的生死担忧起来:“寒梅姐,任孝尧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了国外,你可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早想好了活路,他无法找到我的。”温寒梅笑了笑说:“柳根,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别找杨汝城说,不然,任孝尧会要了你的命!”
“是啊,我手中,什么证据都没有,再说,要是我告发任孝尧,寒梅姐你不也跟着受牵连了嘛。”柳根深深叹了口气说。
“姐到了国外,就算受牵连也不怕,关键还是证据。”温寒梅想了想说:“柳根,姐是没法回来作证嘞,不过,你可以打听那个叫王清泉的人,希望这个人还活着,只要找到这个人,你就有了证据嘞,任孝尧过去贩毒的罪行,也就会大白于天下。”
“可我到哪去找这个人呢?”柳根眉头紧锁的问。
温寒梅摇摇头:“是啊,到哪才能找到王清泉呢,恐怕任孝尧也在找他嘞。”
“寒梅姐见过这个人吗?”柳根问。
“见过一面。”温寒梅回忆说:“那是十年前,我刚跟了任孝尧,那时候,任孝尧刚当上刑侦支队的支队长,有天晚上,他带我到火车货运站,目的是要把我介绍给王清泉,让他手下的人给我提供毒品……我记得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王清泉一个人等在那里,个子不高,当时大概五十来岁年纪,双眼很有神,任孝尧让我叫他王叔……一年后,王清泉便消失了,由周杰接手,我问过周杰王叔去哪了,他当时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有些慌张,目露凶光的那种,用威胁的口气,让我以后别再打听这个人。”
“难道也像孙洪明一样,被杀害了吗?”柳根联想到了孙洪明的死。
“也许吧。”温寒梅似乎有些冷,柳根的手感觉到她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紧紧抱住她。
两人都不再说话,带着满足的疲倦,很快睡了过去。
柳根醒来的时候,温寒梅还没醒,他轻轻的下床,到卫生间撒完尿,看了看时间,还早,刚过六点,心想今天不跑步了,再和温寒梅睡一会,又回到了床上。
“几点了,柳根。”温寒梅睁开惺忪的睡眼问。
“再睡会吧,才六点。”柳根把温寒梅温暖的身体拥进怀里说。
温寒梅却把手伸向他的那个地方:“柳根,我还要。”说着,翻身压在了柳根的上面,用她的那个地方,摩擦柳根的那里,让它变得雄壮起来,也让自己润湿。
两人再次温存一番,直到快七点,温寒梅才起身到浴室冲洗身体。
“寒梅姐,我买了房子,在心怡花园,这里的房租马上到期了,我打算月底搬走。”柳根在温寒梅洗漱完出来后说。
“对了,柳根,我在心怡花园买了两套房子,你替我租出去吧。”温寒梅说。
“好嘞。”柳根点头答应:“我该怎么把房租给寒梅姐呢?”
“一会你和我到家里拿钥匙,房租你先替我存着。”温寒梅说。
“那寒梅姐现在住的别墅呢?是不是也要租出去?”柳根望着温寒梅穿衣服问。
“我早已变卖嘞。”温寒梅说。
两人下楼,柳根没骑车,坐温寒梅的车到了她家里,拿了钥匙后打出车回学校,在车上,他给陈浩打电话,要他在十点前,准备二十万的现金。
银行规定超过五万需要事先预约,所以陈浩没法一下子从银行提钱,幸好南海药业集团财务部,随时备有大笔的现金,他从保险柜拿了二十万,十点不到便把钱给柳根送来:“根哥,你要这么多现金做什么用?”
“还给寒梅姐。”柳根简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