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凡虎与智力从树林中出来也就是张凡虎第二次出来之后,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眼中的疑惑更大了,只有女祭司面无表情,但是她内心绝对在笑着,只有她是完全明白这件事情的人。但接下来的一件事就让她惊怒交加了:张凡虎与智力两人拉着智速就像树林中走。这个场面让所有人都嘴角抽搐,尤其是大荒族的几个老人,他们肯定都在想是不是这一堆猎手一个个都轮流进树林商量什么事情啊。
女祭司的突然出现也让大家惊讶不已,女祭司直接来到张凡虎身边然后拉着他的手就冲进了树林,完全没偶以前的高高在上和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失的淡定。soudu.
“不行!绝对不行!”张凡虎在最初的一愣只见就被女祭司拉进了树林,一时之间还没有挣月兑,最后在距族人们上百米远的树林中女祭司突然对着张凡虎喊道,她就像一个一直慢慢盈利到最后进行豪赌时却失去了所有的赌徒,又像一个泼妇对着自己的老公爆发出多年的幽怨。她面红耳赤,头发与珠串都散乱了,眼神锐利。
张凡虎皱着眉头看着快要疯狂的女祭司,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把丛丛已被跑步震散的珠串挤开,但张凡虎只是眼睛一扫就过,他很疑惑但又感觉到好笑,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祭司这个样子,估计与她相处数年的大荒族族人也是同样吧。他只是看着女祭司叫着,然后静等她恢复之后的解释,他有预感女祭司的一个重要秘密就要出来了,可笑的是自己一直苦苦模索的秘密居然是被自己无意淘出来的。
“不行!真的不行!你知道的,我不能说出原因,但是你不能让你的那个高个子族人娶神女!那个憨厚的就不错啊,他与你关系那么好,对你唯命是从,为什么不把神女给他?”女祭司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这种慌乱完全暴露了她关键的一个弱点,但是她也别无办法,也不能给张凡虎解释。
“够了!你没有解释,我也没有!你有你的原因,我也有!”张凡虎终于彻底地怒了,女祭司虽然好像很多事情都在求着他,但是她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霸道,她对张凡虎总是一味地要求,但最后的理由也总是那个“不可说”!但是在她总是有的难言之隐下张凡虎却步步陷入了对方的圈套。张凡虎不是一个蠢人,他早就猜出女祭司有一个什么重大的举措,而且这个事情与他自己息息相关,自己无法逃月兑。但是他不想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只有自己做点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才能把主动权甚至自己的生命抓在手中!
最重要的是张凡虎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女祭司在心里面就没有把别人当人看:把神女嫁给智力就是了。这是什么道理?大荒族神女那边先不说,估计她也是被蒙在鼓里被别人狠狠敲打鼓面庆贺成功的可怜人,就单论智力这边,难道就因为智力对自己尊敬、唯命是从就不顾他的感受了?毕竟现在的智力说白了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这件事张凡虎是绝对做不到强加给智力的。
女祭司先是设置了个外表看似小但实际深邃无比的陷阱让张凡虎钻进去,既然必须要娶大荒族神女,为了两族的未来,张凡虎才答应女祭司的安排,也默认了这个陷阱。但是这件事情最起码的就是要两情相悦,这是张凡虎的底线!既然智力不行,那征询智速是现在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女祭司这没来由的强烈反应也激起了张凡虎的怒气,直接就反对了。
“你……”女祭司靠在一棵树上半天没有说话,已经做好决定了的张凡虎怒气也消了不少,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这个地位高高在上、平时俏皮又装着严肃的女祭司居然在哭!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漂亮的脸蛋滚落下来,滴落在她因为头部低垂而悬吊起来的珠串上再顺着珠子滑落,真是“珍珠真珠夹泪珠,大颗小颗满俏脸”张凡虎也有一种痛惜之情,毕竟怎么说她的哭也是因为他自己。
“唉,我知道你的担心。那个高个子的叫智速,虽然我和他在有些事情上有些分歧,估计这个你也知道,但是他的却是个人才。而且老族长已经有把族长之位甚至还有个类似于祭司之位传给他的趋势,以现在神树族的发展趋势,再加上他的能力将来神树族绝对是一个强大部落,而他也是部落中至高无上的王者。”张凡虎顿了顿,慢慢挪动步子。
“所以,这件事情绝对要对他说的,而且你的目的也很有可能在他身上实现。至于我,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会干什么、在哪里,我从来没有这么迷茫过。”张凡虎向女祭司走过去两步,然后靠在树干上慢慢解释道,他也意识到这件事估计对女祭司确实是相当重要,但是他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原则。
“那个智力虽然在各方面也不错,但是他与智速比起来还是要差上一筹的,而我也看出来了,智速是个权力**很强的人,所以智力在他身边比较危险,除非他对权力丝毫不感兴趣一直保持沉默并跟在我身边。现在你也看出了,他是保持沉默地跟在我身边,所以他并不是将来部落最好的接班人,也就并不适合迎取你们的神女。”张凡虎看见女祭司虽然暂时止住了哭泣,但还是很痛苦与惋惜的样子。
“算了,我也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这件事情你以后就会知道后果了。我只能提醒你一点,不要忘记数月前的那个海边!”女祭司说的话看似莫名其妙,但是张凡虎却能一下听懂:女祭司说道肯定是智速神秘消失的大西洋边缘,而她的隐含意思是要提防智速,关注大西洋!而自己已经发现大西洋很多奇异之事了,那么女祭司的最终意思就是……张凡虎看着已经转身离开的女祭司,心理翻起了惊涛骇浪。
一片猴面包树树叶从昏暗的天空飘落下来,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巨大的篝火堆透过重重树干照在树丛中影影绰绰,张凡虎就像被众多变幻多端的魔鬼所包围,一股压抑之感油然而生。
女祭司向着篝火旁走去,手指拂过一棵树。
张凡虎手“嗖”地一下伸出双指夹住刚才飘下来的树叶,他看着这片树叶,心中似有所悟。草木最繁华的时候树叶会大量生长,但有的也会凋零飘落,这是世间不可扭转的事情,但是它发生之后就要看当事者接不接得住,从而创造出完美的成功。
经过女祭司这么一插手,大家也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但是好在张凡虎与智力对智速说明情况之后,智速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然后三人笑着走出了树林。女祭司与几位老人解释着,老人们看了看已经昏迷的神女,又看了看张凡虎和智速,最后还是只得点头答应,他们没有办法。神女的事情他们肯定知道,但是为了部落的将来着想,只能牺牲她了,而且女祭司说的也不错,将来部落兴衰的转折就在这一刻了。
大荒族神女一人地位就能抵得上数个老人,现在她嫁到神树族,这就代表了大量缩水的大荒族实力再次把大半实力交给了神树族,几位老人的实力再次大幅缩水。但是几位老人却是满心欢喜地接受了,现在他们的实力看似缩小,大荒族的实力随着被嫁给神树族的神女流失了大半,但实则是神树族的力量流向了大荒族——水永远是从高处往低处流。
大荒族的实力现在已经很弱小了,现在和神树族结成亲密的盟友,神树族对他们的反馈当然要远远超过他们的付出,甚至可以说现在的他们是蓬勃发展的神树族的一个拖油瓶。如果不是他们几个老头子突然想到数月前部落的神女的张凡虎这个便宜哥哥,他们这个没落的旧船还搭不上神树族这条快艇,只不过付出了地位崇高的神女这张船票罢了,但这在他们眼中又算什么?
既然双方已经把关系确定了下来,具体的下一步也该好好商量了,女祭司和张凡虎是翻译,两人转达着各自部落的原则与想法,然后双方在细细商量。
婚礼中一项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聘礼!别看似乎现代社会中外表没有古时的那种繁杂世俗的聘礼赠送仪式,但实际上比起以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史前社会生活艰苦,物质条件是婚姻的基础,而且作为两个部落地位崇高的人结婚,也是两个部落结盟的连接点,这场婚姻双方都非常重视,所以聘礼双方都下得重。
当女祭司和张凡虎向对方翻译后,把两方的族人都惊了一下,然后是随之而来的狂喜与满意。神树族作为迎娶方,所以得出财,张凡虎与智速、智力等人一商量最后决定送出十吨的鱼干。
大荒族和神树族都没有明确的重量单位,所以张凡虎说的是两百个女祭司重量的鱼干。女祭司身高约一米七,体重约五十千克,两百个也就差不多是十吨。但是女祭司翻译的时候就满不情愿了,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被人以自己体重为重量单位来计数。至于两百这个数字怎么说的,张凡虎发现增加了半个部落人数的大荒族本部成年人与女祭司的神仕加起来差不多有两百人。这个发现让他也解决了一个聘礼搬运问题,两百人一人五十千克,这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困难。
在聘礼之中张凡虎还把好望角的数百亩椰树林分了三分之一给大荒族,原始社会都是本着谁先发现谁得的原则,所以那片树林他有绝对的发言权,几乎不与智速等人商量就决定了。另外张凡虎看出大荒族猎手大减,战斗力也大减的缘故,再送二十张强弓、十张中等强度的弓给大荒族猎手们。
复合弓可只有神树族中几人会,大荒族在上次接受张凡虎送的几张弓之后也自己研究,但最后也就只是把他们的长矛用细兽皮条拉成一张弓而已,质量与张凡虎花数月做出来的复合弓完全没有可比性。这是他们的宝贝,张凡虎的这件大礼让对方相当满意。
大荒族的礼物就简单多了,女祭司看着两位老人各自举起的双手,目光怪异地看着丈夫那户说道:“十个男孩、十个女孩。”张凡虎在听到这个翻译时,最初也是目光怪异,他知道我国古代嫁大家闺秀时会把丫鬟一起嫁过去,但是没想到大荒族神女出嫁会有童男童女相随,搞得真像是神女出嫁似的。他也理解对方,现在的他们部落中的小孩子对于他们就是一种负担,还不如送出去打好关系。
在为两族结合做出“卓越贡献”的女祭司也坐不住了,她之前与神树族的长期合作关系还停留在以休洛树树汁交换阿洛树树枝上,这显然已经不能满足各自强大起来的两方了,于是她与张凡虎定下了新合约。她需要更多的休洛树树汁和复合弓,但是要她出人是不可能的,她的阿洛树只能做生活用品,也失去了战略价值,所以她必须拿出打动张凡虎的东西,可惜她拿不出。
张凡虎答应了她,只因为一条,他见识过了女祭司的催眠术。这绝对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催眠术。催眠术的意义重大,无论是在身体还是心理医疗上都有重要作用,而且对健忘、失眠、高血压等治疗上都有辅助作用,将来的神树族绝对用得上,这是张凡虎进行的一项长期战略投资。
(前天才到学校,电脑才能联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关注军事等,昨天才看到南非,那个鄙人非常喜欢、张凡虎正忙活的地方发生动乱,矿工的投矛射杀了几个警cha。唉,连史前的张凡虎在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都以和为贵,连他的“艾考瓦”都能投向欲置他与死地的对手右胸,在最后关头都能留一手,现在的社会未了利益就真的到了这么严肃不可调和的地步?世间最可怕的不是猛兽,而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