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何来的喜欢!”片刻的脆弱,早已掩埋,只余下满心的愤恨。
天堂与地狱从来就只有一步之遥,而她在遇见他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要坠入地狱,只是已过了十四年,为何他还是不能放过她?
恨,她真恨,她也恨自己那片刻的脆弱。
她怎么能变得脆弱呢?身心之痛,她怎就能轻言放弃呢?她倒要看看,当他知道自己是谁时的表情,是否,他还能这般淡定从容,是否还能这般残酷无情。
是呀,残酷无情,曾经那个被她戏谑为大叔的有着阳光般笑容的大哥哥,为何变成了她眼中的魔鬼。
“小丫头,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温柔的嗓音,剧烈的动作,就连那最后一点残余的感伤记忆也被一并剥夺了,她的面前,纯粹只是一个掠夺她的**的男子而已。他时不时加剧了身下的动作,每一次深入浅出都让她痛不欲生,她紧紧的抓着床单,侧过了脸,眼睛干涩的难受,却是一滴眼泪也挤不出来。
她在他的身下无法挣扎,稍稍一动,便惹来他更深的侵入。温文尔雅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禽兽。
“宗聿冥,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随着他又一次骤然的深入,她声嘶力竭的吼着,修长的指已深陷进了掌心里,承受着身心都难以承受的欢爱,那样的痛,如同被凌迟了一般。
她倔强含恨的言语刺激着他,他狠狠地捏住她胸前的柔软,加快了速度,将火热的种子洒向她柔软的内壁,那样的温软紧致包裹着他,带给他极致的享受,他和她身体的紧密,仿佛有着天然的契合,一波一波将他推向欲念的顶端。
他,非虽清心寡欲,但绝非纵欲之人,然而,这一刻,他确实是有些放纵了。
“小丫头,我会让你感到快乐的!”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的耳后落下一片斑驳的痕迹。他的手抚在她腰的两侧,狠狠往里撞。
肌肤与肌肤的碰撞声,像世间最和谐的乐章。
汗如水,欲如泉,他几乎要将她揉入了他的骨血里。
若有朝一日,赐予彼此骨血相融,是否,会别有一番旖旎呢?此血,非血缘之血,然而,谁又能驾驭未来?
无爱而爱,本是**与精神的双重背叛,却克制不住身心的愉悦,这样的迷乱,更让他想从她的身上找寻答案。
容颜侧过脸,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一波又一波的攻击。身体里似有一把利器在她的心口一刀一刀的刻划着,她的身子在他的律动中显得单薄无依,甚至连抓着床单的力气都在一点一点流失。
不知道是第几次激情的释放,他终于从她的体内撤了出去,抱起她进了浴室。
浴缸很大,朦胧的雾气透着旖旎的梦幻,氤氲了她的眼眸,却也仅是如此而已。
温热的水漫过她的身躯,她如破碎的布女圭女圭,任由他帮她清洗着一身的痕迹,他的手每过一处,她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当他的手落在她的双腿间,轻触着那里的柔软,凝结的血迹慢慢的化了开去,迅速融入了水中,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样的血迹,是否,是最大的讽刺?
在他的眼中,她从来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最终,她的处子之身却是如此可笑的被他给掠夺了,却还得给他冠上救命恩人四个字。
她唇角扯动了几下,才觉得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也许一个人的痛到某一种程度上便会挖掘出潜在的战斗力。
当他重新弯腰将她抱起,她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齿印上,她的心还是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重新回到床上,床单已经焕然一新,一切掠夺的痕迹,似乎都已不见了。正如他所说的一样,她想告他又能怎么样呢?
那鲜红的血迹,对于男人来说也许只是床单上的一点红,是瞬间的愉悦。然而,对于女人来说,那却是承载了生命的力量,是浓得化不开去的结。
她屈膝,双臂无力的环抱着,任由他帮她吹干了头发。
“宗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她仰起头,冷冷的出声,声音嘶哑而虚弱,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即使是我和你出台,我的服务也该结束了吧!”
宗聿冥放下吹风机,幽深的眸直视着她苍白而倔强的小脸。
“容颜,我真后悔将你从绯欲带了出来。”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可以那么轻易的惹恼他,那么这个人非她莫属。
虽然曾经在岁月的流沙里有那么一个女孩,让他有些力不从心,但却是早已成了被掩埋的时光,不能去拾起。
“你究竟怎样才能放过我?”她的目光缥缈,声音虚弱,语气却是相当的坚定。
“和宁远分手,做我的女人!”
容颜听着他铿锵的声音,突然轻笑出声,“宗先生,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可能做犯的女人呢?”
“容颜,你别试着惹怒我。”
她纤细的手腕已被他扣住,那样的力道几乎要将她拧断了,凝着他温柔的俊颜,她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扮演着撒旦和天使。
“我说过高官豪门,我可以满足你。”
“满足我?”
容颜笑了,表情很是嘲讽,“你的意思是,你会娶我吗?我可没忘记你还有一个未婚妻。”
“容颜,这才是你真正的野心吧!”他冷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真得没看错你!”
“是啊,宗先生,你没看错我,若不是你,也许宁远早就向我求婚了。”他觉得她有多不堪,那么她就成全他,反正再大的羞辱她也已经受了。
她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如果他的厌恶能让他们永不再见,也是一件单纯而快乐的事情。
“做我的女人,我可以满足你,除了婚姻。”
宗聿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如此执着的要将她绑在身边,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新鲜感而已,他对她的身体还没有失去兴趣。
“谢谢,可惜,宗先生,我并没有兴趣当小三。”她笑了,笑得苍白而无力,但那样的嘲讽却是深深的击打在宗聿冥的胸口。
“你还要和宁远继续下去?”
“有何不可?”
她嗤笑,捋了捋眼前的发丝,凝着他道:“你既然都可以强暴你弟弟的女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继续当他的女朋友?”虽然她要和宁远分手,但那也是她和宁远的事。
“容颜,我真是小看你了,看来昨晚真该让你享受一下被几个壮汉**的滋味。”
“宗先生,你说,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她缓缓勾上他的颈,满不在乎的说道:“宗先生,你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如此恶心的话,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容颜觉得真不可思议,她想她一定患有人格分裂症。
宗聿冥,说呀,滚,最好马上说滚。
她在心里乞求着,她知道自己即使有人格分裂症,也会转换的异常快,这样的伪装,她支撑不了多久。
“很好!”
两个字,宗聿冥却说得很缓慢,手指轻轻的抚过她**的肌肤,低声说道:“既然你这么想当出台的小姐,那么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宗聿冥,你混蛋!”她颤抖着出声,她显然低估了他,而她的情绪却那么轻易的泄露了出来。
话的尾音没入他的月复中,他的唇辗上了她,让她再也出不了声,只余下胸口的起伏与彼此的粗喘声。
“小丫头,看你还嘴硬。”
他的手游弋于她肌肤的每一处,然后猛得挤进她的腿部,狠狠的进入。
痛,很痛——
惊呼声差点从唇边逸出,可她还在勉强支撑着,不能妥协,不能求饶。
一室的**,一室的阳光,是谁的心碎了一地?
※※※※※《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容颜是在腿部被人分开的时候醒过来的,她惊恐的想叫出声,可又不想泄露了自己心中的脆弱,只是紧闭着双腿。她想,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她真得会死吧,她的身体已负荷不了他几次三番的索欢。
“不要怕,把腿张开,我帮你检查一下。”
女人温柔的声音让她绷着的弦放了下来,缓缓的将腿张开,只是如此微小的动作却是牵引着双腿间的疼痛,她必须咬紧了牙,才能不让痛苦之声逸出来。
张着腿已经够让人觉得耻辱了,更何况让人看了那里的惨不忍睹呢。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倍感肮脏。”不要紧张,我帮你上点药。”她的身下传来了清清凉凉的感觉,疼痛并没有那么快速地缓解,但至少被掩盖了许多。然而这样的疼痛终会消逝,可她心底的伤痛呢?
彼时的记忆,那个温润的少年,始终还是存于她心的最深处的,虽然不敢触及,虽然是因为他而让她遭受了人生的剧变,但那个阳光般的笑容,又怎么能轻易的消散呢?
然后,意外的相逢,在这场无爱的游戏里,她终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好好睡一觉,药膏我留下,一天擦一次。”直到女人走出去,她都未睁开眼,源于女人的声音她是熟悉,她更不想面对这样的难堪。
门阖上,又被推开了,她屏住了气,脚步未有前移的声响,却依稀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聿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孩子?”
“阿姨,麻烦你了,你过来开会还得辛苦你。”
“聿冥,你别给我说这些,她不是宁远的女朋友吗?你们并不适合在一起,而且,你还有个唐冰纯。”
“算了,你都这么大了,你自己拿主意,只是别伤害了人家姑娘。女人第一次,你太粗暴了。还有,虽然你年纪不小了,但也别弄出什么私生子。”
“阿姨,我送你回酒店吧。”一声叹息后,门外终于归于无声。
容颜缓缓睁开了眼,除了难堪还是难堪,那个女人,她是认得的,她是妇儿医院的施主任,她自然是知道自己是宁远的女朋友。
她会怎么看?这显然不是她能左右的。
她精神恍惚的坐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睡过去的。
下了床,腿间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可这一点都没有动摇她离开的决心。她的身上不知何时已套上了一件款式保守的睡衣,床边还放着一件长裙还有她遗失在绯欲的包。
她拿起了包,急切的打开钱包检查了一番,发现她与父母的合照还完好无损的夹在里面,这是她和父母的唯一一张合照,还是她在舞蹈比赛中获得了金奖,被老师拍下来的,后来老师送了一张给她。
这件事,是她心底的小秘密,因为父母对她疼爱万分,独独在拍照这件事上是禁忌。哪怕是上幼儿园时,老师要求提供一张全家福,她却都是没有的。当时的委屈,后来虽然也被父母对她的宠爱所填补了,但遗憾却是留在心中的。
回忆像慢镜头一样,记录着她的幸福,她的忧伤。回首看来,才发觉在父母的呵护之下,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倘若此时,父母还在,倘若那个悲剧没有发生,倘若可惜生活没有倘若,她也无法去思考,倘若她没有去绯欲,是否就不会经历现在的痛苦?
她的目光茫然的落在那条白色长裙上,很干净的颜色,可是此时她却是痛恨极了,她已污秽不堪,又怎是白色便可以掩去的?然而,她此时别无它法,只有选择穿上。
看到放在一旁的药膏,她讽刺一笑。
打开了门她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普通的公寓,而是别墅。
“小姐,你起来啦。我是刘妈。”佣人刘妈看她走下了楼,赶紧微笑着迎上前来,“你要不要回房用餐,我帮你送上去。”
容颜摇了摇头,刘妈也许对出现在别墅里的女人早已司空见惯了吧,没有露出什么惊奇之色,反倒是她自己觉得很不自在。
“小姐,你去哪里?先生还没有回来。”她走得并不快,刘妈很快便跟了上来。
“等他回来了,你告诉他是我自己走的就行了。”容颜淡淡的出声,夏日的阳光有些刺眼,她有一种要昏厥的感觉。
刘妈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小姐,你脸色很不好,还是休息好了再走,我现在给先生去个电话。”
容颜并没有再停留,而是径直走出了别墅。
出了别墅,走了很长一段路却没有发现计程车,更别提有什么公交车站了,她只是机械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长的路,终于坐上了计程车,往机场奔去。
登上飞机,凝望着茫茫苍穹,却有一种神形俱灭的感觉。
她甚至在想,若是发生了空难,她是否就能够重生。可惜,尽管痛,尽管恨,她又怎能因为自己的遭遇而无辜牵连了飞机上的人呢?生活总是在继续,舅舅对她的养育之恩,她又怎可轻易弃之?
飞机徐徐的降落,在下飞机的时候,她差一点摔倒在地,一个陌生的男人扶了她一把。
“小姐,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苍白。”
“没事,谢谢你。”容颜微微抬头,不小心触到了男人的下腭,抱歉道:“对不起。”
看到男人的容貌她微微一颤,对于长相俊美的男人,她似乎多了一层心理障碍,虽然眼前这名男子目光冷俊,脸部线条刚毅,与所谓的温文尔雅相去甚远,她还是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夺走她纯洁的男人,她的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不要紧,你小心点。”男人颔首离去,只留给她一个伟岸的背影,容颜收回眸光,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陌生的关怀,也许你以为只是一个擦肩而过,却终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也许你以为你的人生已痛到极致,但却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也许你以为你已身陷地狱,或许转身便是天堂。
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奇妙,谁又知道呢?
容颜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了。她顾不上疲惫的身子,冲进了浴室,将身上搓得发红,才一脸苍白的走出来。
刚靠在床上打开手机,电话便进来了。
※※※※※《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容颜,你终于接电话了,你去哪里了?”宁远关切的声音传来,有些气喘吁吁,“你是不是生我不气?我昨天喝醉酒了,昏睡了一天,对不起。”
“宁远,不是。我没事,手机充电板坏了,我重新配了一个。”有些遭遇,只能烂在心头,有些痛,又怎么能随意倾诉,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宁远,我们分手吧!”
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有着说不出的抱歉,一个月的时间,她还是不能撑住,她就连这点时间都没法给宁远。
她真得没有办法再撑下去。
想到宁远,就会想到他。
想到他,就会想到宁远。
她经不起这样的折磨,她受不了,她会崩溃的。
她情愿自私一点,情愿残忍一点。
那一端,沉默了许久。
“容颜,是因为他吗?”这几个字穿透了夜的黑暗,穿透了空间的距离,将她的心辗压千转百回,依然滴血。
“宁远,对不起,是我们不适合。”真得是不适合,她怎么可以去依靠那么美好的男子呢,这句话早该说了,如今迟了,却是铸就了更重的伤害。
“容颜,等我回来,如果要分手,请你当面和我说出来。”
宁远的态度很坚决,因为他太了解容颜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她并不会轻易的去伤害别人,一个月的时间,她都不能撑过,只能说明,她的情绪已在承受的边缘,而越是如此,他越不能轻易的放开她,他怎么可以任她受到别人的伤害呢?
若那个惹她伤心的人真得是自己哥哥,也只有自己才能保护她。
“宁远,我们不要联系了,让我静一静。”
她仓促的挂掉了电话,她不敢再和宁远说下去,他的心,她无颜承受。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天,第二天,醒来之时已过了晌午,而且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容颜,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电话也不接?”
“主任,对不起,没听到。”
“好了,你可以回来上班了,只是让你主刀的事得缓缓。”
“谢谢主任。”虽然还不能主刀是一个不小的遗憾,但是,现在对她来说,有事做总比没事做要好。
下午的时候,她就冲到了医院,虽然身体还很不舒服,但她不想让自己再悲悲凄凄下去。
“容颜,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家做少女乃女乃了呢!”苏晓悦见到她很客气,但那样的语气多少让她觉出了点别样的味道。
“晓悦,我和主任说一声,帮我夜班排多一些。”
“好啊!”苏晓悦高兴的叫了起来,“你现在是攀上了高官子弟,反正什么也不愁了。”
容颜只是笑笑,苏晓悦并没有罢休,继续说道:“我听到小道消息说,你能回来上班,全靠卫生局来了个电话。”
“是吗?”如此问着,手指却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怎么,你不知道吗?”
容颜摇头,原本很单纯的一件事,她却在现在才意识到,也许这一切都和宗聿冥月兑不开关系。
她想冲动的打个电话过去,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她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拿自己的事业开玩笑,她有她的梦想,更世俗一些,她还必须报答舅舅的养育之恩。
对到到颜。“容颜,你的快递。”姚医生将快递交给了她。
“容颜,你刚上帮怎么就来快递了,而且怎么还寄到医院呢。什么东西,快拆开看看。”苏晓悦好奇的问着,容颜一边打开了包裹。
拿起来一看,赫然是施主任给她用过的药膏。
“什么呀,让我看看。”
“主任来了。”容颜迅速将药膏收了起来,这才逃过了尴尬。
他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她所受的耻辱吗?可惜,他错了,她容颜既然在十四年前都没有被打倒,自然也不会因为那件事而倒下去。
※※※※※《总裁,请克制!》※※※※※作者:心若烟霏※※※※※
日子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一日,叶子冲进了她的家门。
“容颜,你怎么这么会睡呀,快和我出去逛街。”
“叶子,我不去了,我都在值夜班,你看我的眼睛。”容颜睁大了眼睛,让她看得更清楚。
“天哪,熊猫眼,那我带你去美容。”她拽住容颜就要往外走,却被容颜拉住了。
“叶子,真得不用,我只要睡一觉就能好了。”她已经值了半个月的夜班,已快习惯了,就是眼睛还是习惯不了她这样的生活,以前偶尔值夜班,但从没有黑眼圈。
“唉,算了,我同情你,这次放过你吧。”叶子朝容颜眨眨眼道:“你知道吗?宁远哥交流回来可能就不回医院了,可能要进卫生局,我看到爸爸桌上已有卫生局那边传真过来的让他去培训的通知,当然,这是内部文件,还没有对外宣布。”
“是吗?”宁远并没有在一个月内如期回到医院,医院里也有消息传出,他可能不会回医院了。对于这种状况,容颜觉得反而是好事,不过,医院里的流言自然是有的,那就是她抛弃了原男友攀上了**,现在又要被人家给抛弃了。
对于那样的流言,她一笑置之,颇有一种五毒不侵的姿态。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每面对那些,她总会想起那一场无爱之欢,痛,原来已深髓入骨,便不知道知觉了。
现在的她,真得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不会吧,容颜,你可是宁远哥的女朋友,他没和你说吗?”叶子疑惑的看着她,支起下巴道:“你们就是这样谈恋爱的吗?”
“叶子我和宁远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自从那日那个电话后,他们就没再联系,宁远的这份温情,对她来说真得是太奢侈了。
“喂,你们不会是闹什么矛盾了吧?”叶子很八卦的扯着她的手臂,“快老实招来,是不是宁远哥欺负你了。”
“没有,叶子,你别胡思乱想。”她说和宁远没有关系了,叶子显然是不信的,她也不想再多做解释。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阴阳怪气的呢?宁远哥叫我来看看你,这本就很奇怪。而且大哥从美国经沪市回来,就开始日夜加班,搞得同事们怨声载道。今天终于皇恩浩荡,可以休息一天了。”
容颜以一种回避的姿态保持沉默,叶子便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容颜,你怎么不接电话。”
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叶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叫道:“天哪,你不会打算和莫子昂死灰复燃吧?”
“你想哪里去了。”任由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莫子昂的电话,她根本不想接,他已经打来两次了,约她出去,说有东西给她看。
“你不接,我来接,这个王八蛋,他居然还有脸给你打电话。”
叶子一按下接听键,那边就传来了莫子昂嘲讽的声音:“容颜,真看不出,你居然会去那种地方,你说我如果把照片公布出去,会不会连你的病人都会对你想入非非呢?”
“莫子昂,你这个人渣,什么意思?你手上有什么照片?”
那一端一愣,显然没有料到不是容颜本人。
容颜从叶子手里拿过了手机,问道:“什么照片,我倒也很有兴趣知道。”
“容颜,你敢说你没去过绯欲吗?”
“那又怎么啦?什么时候莫子昂这么纯情了?”她不知道莫子昂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容颜,你别讽刺人,我原以为你很纯情,碰都没敢碰你一下,没想到你会去那种地方卖。”
“莫子昂,你别血口喷人!”如果说她之前的记忆里还残余着莫子昂这个人,那现在她情愿自己失忆了。
“好,容颜,总有一天,你会吃亏的,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容颜愤怒的挂掉了电话,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血色。
“容颜,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了吗?”容颜摇头,在绯欲,有几个记忆断层,她根本想不起来。
“如果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和我说,大哥一定可以搞定。”
容颜苦涩的笑笑,宗聿冥在叶子的心中是神,可是在她的心中却是魔,无论有什么事,她都不希望与他再沾上关系。
送走了叶子,她疲惫的靠在床上,并不是很担心莫子昂所说的照片之事,历经了生活的剧变,她早已学会在淡定和从容之中去面对,更何况现在是这种行尸走肉般的状态呢。
“容医生,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到了医院,还没到交接班的时间,但住院部这会相对空一些,医生护士都在闲聊。Pxxf。
她打了声招呼,并没有加入到他们闲聊的队伍中去,倒是他们突然将话题引向了她。
“容医生,我看你最近好像变胖了?”一位小护士上下打量着她,别的医生护士也附和着。
“容颜,你去称称看,是不是胖了。”苏晓悦今日恰巧也是夜班,她走到她身边朝她轻声的说道,“你不会是有了吧?”
“什么?”容颜不明白的注视着她。
“你和宗医生没有那个吗?”苏晓悦说得很含蓄,但容颜这下是听懂了,唇角忍不住扯动了几下。
她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她的生理期早就过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她努力的回想着,这才忆及起自己居然忘记吃药了,那日接到主任的电话,她就直奔医院了。
“有了也好,说不定可以母凭子贵嘛!”苏晓悦的话里有几分羡慕,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晓悦,别乱说。我和宗医生没什么。”容颜淡淡的说着,心里却远没有表面这么轻松,也许明天是该去查查了。
“容颜,真没什么吗?”苏晓悦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一脸羡慕的问着她,“宗医生是不是很强悍?一天要做几次?我那天在你的抽屉里看到那支药膏,宗医生可真体贴,居然给你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