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仲乙携着爱妻幼女归家。
桥儿一回来,便去找上官初月了。许流烟带着另外三个女儿回后院,柳仲乙去找杨彬。那天见面,二人只顾把酒言欢,昨日又匆匆离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和杨彬叙谈。
桥儿来客房找上官初月,满脸欢喜,不过她还是很懂事的,轻轻扣门,道:“初月哥哥,你在不在?桥儿有事要找你。”
阮星雯和儿子正在屋内谈论清风剑的事,乍听桥儿在门外呼唤,上官初月皱皱眉,这小丫头太黏着他了。但是他很矛盾,一方面他不希望跟柳家的人有过多的牵扯,一方面又很期待看见桥儿黏着他,牵他的手。他都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他以前从来不是这样,自从来到杭州,见到这一家人之后,总是会难以自控。
上官初月打开门便看到桥儿的一张笑脸,因为奔跑,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脸蛋也更加红润。
桥儿见到上官初月,拉着他的手道:“初月哥哥,我有事找你,我们出去说,可不可以?”
上官初月呆愣片刻,道:“我先和我母亲说一声,你等一下。”上官初月转身看向阮星雯,阮星雯柔柔一笑,招收让桥儿进来,桥儿进来,对阮星雯道:“阮姨娘,我有事跟初月哥哥说,您让他出去一下可以吗?”
阮星雯模模她的小脑袋,和蔼道:“桥儿这两天都去哪了?初月可是很担心你呢。”
桥儿睁大眼睛,看着上官初月,“初月哥哥很担心桥儿吗?”
上官初月微微一笑,道:“桥儿出门怎么没有和初月哥哥说一声呢?”
桥儿貌似也意识到自己错了,“哦,桥儿跟爹爹娘亲一起出去的,爹爹和娘亲都很厉害,桥儿不会有事的,所以初月哥哥也不用担心。”她也是天不亮就被爹爹叫起来,不过听到初月哥哥担心自己,还是很开开心的。
阮星雯道:“桥儿的爹爹的确很厉害,尤其是有清风剑在手的时候,举世无双,无人能够匹敌。”这是她的真实想法。
桥儿想了想,道:“没有清风剑,爹爹也是最厉害的。这次出门,爹爹也没有带清风剑啊。”
阮星雯步步引诱,“你爹爹怎么可能没带清风剑,清风剑是你家的家传宝剑,若不时时刻刻带在身边,难道不怕宵小之辈的觊觎吗?”
桥儿因着阮星雯是上官初月的母亲,对她态度亲和一些,当年的恩恩怨怨她也不知道,一时没多想,月兑口而出,“爹爹自然有妥善的方法来安放清风剑,宵小之辈偷不走的。”
阮星雯内心焦急,面上却漫不经心,调笑问道:“你爹爹能有什么妥善方法,他一贯光明磊落,难不成还会在家里设个密室藏起来?”
桥儿想了半天,好像终于想起来什么东西似的,张口要说话。
阮星雯目露异彩,上官初月也来了精神,谁知小桥儿接着说道:“爹爹那么厉害自然能想出妥善的办法的,至于什么办法,只有爹爹知道了。”
阮星雯气结,又无可奈何,上官初月不在意的笑笑,这小丫头真有意思。
小云桥用手一拍小脑袋,“不对,娘亲肯定也知道。爹爹的事情,瞒着谁都不会瞒着娘亲的,所以娘亲一定知道。”
阮星雯忍无可忍,却又不得不忍,许流烟固然知道,可会告诉她吗?
最终只能摆摆手,道:“初月啊,既然桥儿有事找你,你跟她出去吧。为娘有些乏了,休息一会儿,你也不必着急回来。”
上官初月道:“好。”便跟着桥儿出来,阮星雯什么意思他懂,让他不必着急回去,是让他好好套这小丫头的话,看能不能拿到清风剑。
小云桥拉着上官初月的手出来,上官初月问她找他有什么事?
云桥耷拉着小脑袋,诺诺道:“我找初月哥哥玩,可不可以?”
上官初月本来还以为她有什么大事必须要和他单独说,却原来只是想和他一起玩罢了。这丫头心思不同于寻常人,行事随心所欲,他也无可奈何。遂问道:“那桥儿,想玩什么?”
桥儿见上官初月没有责怪她的意思,立刻笑容灿烂,“我们玩捉迷藏吧。”
上官初月为难,捉迷藏?他从来没玩过,也从来没有想玩的意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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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往昔,恋今朝,不过执念难放下;纵是恨,也无果,但求生死无牵挂——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