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8点)
上帝说,世界上绝对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我说,花心的男人,痴情的怨女都有一个毛病
听着电话里越来越大声的哭泣声,我的不安在越发地沉重,海凌的那头肯定有天大的苦难在等我倾诉,我必须立刻马上三秒之内赶到海凌的身旁,听她的苦难,听她的满月复愁怨。可是,我面前的上天梯一样的坎儿,我自己真的都不知道怎样轻松越过——年年的鬼门关,年年的奈何桥——期中考试真的就是我难以逾越的人造天堑,我生命中的不能承受之重我很想微秒之内就飞到去海凌的身旁去帮她,可是谁来帮我渡过这座奈何桥呢?
“喂,海凌海凌,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无奈的我只得对着话筒使劲吆喝,希望海凌马上能够听见,即便什么也不说,也对她是一种精神的安慰助剂吧吃着公家的饭,就不能不受公家的管,我绝不能仅仅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做出后悔大半年一年的蠢事。期中考试关乎的不仅仅我的奖金和荣耀,还是几十个学生的精神支柱。我马虎不得的,一点也不,然而,海凌的事情我更是大意不得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几乎就要成为《十万个为什么》了
等我再去对着听筒用力喊话时,手机里却只有急促的忙音了:“嘀嘀嘀”。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剩下的只有完全的不安和惶恐了,一种越来越不祥的巨大不安了。我真的好担心,我这唯一的铁姐们是不是已经被这样那样困难的大山压弯了腰脊,永远直不起来了,只等我去救援了。我真想即刻就丢下手头的一切工作,管他好也罢坏也罢,只要我的海凌没有事情一切都好说。
几十双未经人生风雨充分洗礼的稚女敕眼睛,全都极为不解地盯着我,他们真的不太明白一向视工作为生命支柱的我,会因为什么样的大事情而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目定口呆呢?你看我的两眼只管盯着手机的小小屏幕,好像期待有海凌的身影就从那个里面跳跃出来才好。
“婉婷。”有人在低声叫我,声音好微弱,你要不仔细分辨,还真像从手机里跳出来的感觉。
我下意识地先去看手机,我的直觉里告诉我,海凌应该就在我附近,可离我最近的东西,就是这小小的手机了。不过,海凌那么大个活人能从这不足三寸的手机里面跳出来吗?除非,这海凌也赶了回时髦,夜学会了某些人热衷的穿越术,一下子从十几公里外的县城,“嗖”一下穿到我的面前。可是那样的话,我不仅没有惊喜,我肯定要被这山寨版的大变活人给吓得七魂丢了六魂九,还有零点一魂勉强能够见证这奇迹的永远不可能发生吧。
“婉婷,我在这儿”这回我听清了,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人家穿越归穿越,男人还是男人,不过更有机会去风流;女人还是女人,不过更会风骚,更会勾引男人。海凌怎么穿越都这么点子背,头回见习的穿越还穿成了小猫咪。不划算啊,不划算,还是赶紧穿回去,免得叫春的郎猫子来,失却做清白女人的最后机会。
“老师,教室门口有人找您”有学生在大声报告,我这才顾着往教室门口瞧。
门口站着的果然就是海凌,不过绝不是一只被公猫发*的母猫,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只是那个人实在变异得特别厉害了,厉害到熟悉如我的人,几乎不用细瞧,我还真瞧不出面前站着的真就是我熟透的那个海凌。
这个海凌,一头蓬乱的头发,不知几日没有梳洗了,发根干干的,发质涩涩的,一把不佳的木梳梳过,估计会立刻齿端梳坏的。先前多么得体整洁的衣裙,怎么好像十天半月没有漂洗了,怎么那么枯皱破旧,还有蝇子落脚后留下的唇印了。最大的变化,还是海凌的气色了,一向光洁如晶莹的水晶的面容,又黄又干,或许比不上七老八十老婆婆的松垮皮肤了。
“你,怎么了?”剧烈反差之下的我,惊诧莫名得真像看见去世多年的亲妈穿着三十年前去世时穿的衣服,大白天过来找我。
我顾不得问话了,海凌软绵如一团棉絮了,再好的支架也撑不起了。
我匆忙奔过去,抓着海凌的身躯,海凌只剩下一把骨头了,根本就没有几两肉可言了。相当初,海凌可是比我丰满有加,海凌的美丽好多就在于丰盈的身材衬托娇艳的面孔啊现在怎么了,海凌这朵刚刚盛开不多久的花朵,还没有达到花期的鼎盛,怎么就如此不声不响地提前凋谢了吗?还没有人惋惜吗?我无法可解。
“上自习吧”我匆匆吩咐完乱成一锅粥的学生,自己搀扶着海凌走向我的住室。其实不能说是搀扶了,要不是我的帮拉推服,海凌几乎一步路都走不动了。
闩上住室的门,我垂着珠子似的眼泪开始给海凌换衣服,换已经满是汗骚味的衣服。伴随着衣服的层层月兑落,我才惊讶到震惊地发现,海凌几乎全身走形了。
海凌的胸器俺俩是比较多次的,我的永远就撵不上她的发达,而现在,她的胸器已经简化到不足刚刚发育的少女般大小了,稀软得若面团了。还有高翘的后腰,简直就没有了棱角,平坦如内蒙古大草原了。
“为什么呢?海凌,发生什么事了?”我一遍一遍地追寻问题的答案。
“严涛,严涛,我恨你”稍微清醒些的海凌吐出的都是追肠的仇恨。
我很想追问其中的更多缘由,可是极度的虚弱让海凌对我的问题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不愿意到对那个男人的名字都恨碎钢牙了
我忍着泉注的眼泪默默地替海凌擦洗好,又换上我干净的内衣——过去不够大,现在足够大的内衣,轻轻地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好好休息,迷糊中海凌还在厉声痛诉着:“严涛,严涛,我要杀了你”
对比判若两人的海凌,我的心里只有痛恨,绵绵不绝的痛恨:男人呢,你为什么竟然如此不懂得珍惜如花似玉的女人呢;女人呢,你为什么就一定非要在如此丑陋男人的破歪脖树上直直吊死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