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8点)
上帝说,我创造了男人和女人就是为了生活多些美满幸福。我说,这个世界拥有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一齐拥有男人和女人麻烦
“婉婷,你不知道,那个家伙花心的……”刚刚有所好转的海凌仅仅说了一句话就说不下去了。
其实,男人啊,有几个不是花心大萝卜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惦记着门外的,憧憬着大街上的。只要得着空,只要有条件,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左搂右抱的,醉死在花丛中,长眠于肉林中,大约就是男人一生的最大梦想了。女人呢,千万不要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否则,你自己怎样个死法,你自己都不晓得。海凌呢,你现在还不晓得这些吗,难怪你要碰得头破血流啊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的那场闹剧还不是那个“大便似的”花心大萝卜的杰作吗?女人,可怜的女人只能是所有情感闹剧的无谓牺牲品。
“婉婷,你不知道,自从有了我们的女儿易欣之后,这家伙就把我们的家当成了旅馆,吃饭的时候回来了,吃过饭双手一拍,就走了,晚上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连个招呼也没有,就整日整日的不见踪影了。一旦回来,常常就是醉得一塌糊涂,人事不知了。我那个忙碌呀,又是洗,又是拖,忙碌好了。人家也就醒了,扯着你非要干那事,玩得不高兴了,还净是埋怨,说我是死猪,没有情趣。可是,有的时候,一旦我急不可耐的时候,就是不见人家的踪影,好容易回来了,也潦草应付得像打野鸡。哎呀”海凌的泪水不知不觉跨过嘴唇这道天堑了。
“这还不说,每每这家伙回来的时候,我常常能在上面收获许多长长的女人才有的头发,还有别样的香水味。”海凌泣不成声了,我频频递过去的纸巾很快都成了小山一样的垃圾堆。
“也许就是你的头发,就是你用的香水呢?”为了宽慰海凌,我故意把事情往最好处说。
“叱我的头发?我的头发什么时候烫染过,还今天红色,明天咖啡色,后天赤黄色。我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呢,假使有了足够的钱,我有那个空闲吗?我要上班,还要照顾易欣,哪里去整那些时尚?”是啊,海凌的头发在我长久不衰的记忆里,还真就是永远的黑头发,健康倒是健康,可是永远OUT于时尚呢?三十多岁,正是女人最成熟,最具风采的岁月,海凌怎么就未老先衰了,而且衰老得连我这个闺密都无法相认了。
“那香水我用得起吗?香奈儿的味道我用得起吗?一瓶香水,我女儿多少件好衣服的价钱呢。”海凌怎么完全就是一股家庭主妇的小市侩味道呢。女人嘛,对自己就要狠些,只有女人舍得在自己身上多投入,多支出,你才有多多俘获男人花心的资本。你自己不舍得投入,男人溜掉跑掉,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男人吗,天生就是一种喜新厌旧的雄性动物,你让他整日面对没有一点外观变化的黄脸病婆,哪个男人能受得?海凌呢,海凌,过去看你还挺机灵的,怎么就这么笨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外观甚至比不得农村那些时髦的留守妇女了,不说自家男人没有心眼看,即便那些最最花心的男人也不会乐意得见的。更别提里面的内容了,胸器等于没有,蒲团平板一块,看没看相,模着没有好手感,谁愿意搂个硬梆梆的僵尸在怀中呢?真是可悲呀可叹呀海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你且看看姐姐我吧,衣橱里的时尚衣物一大摞一大摞的,各种香水化妆品一大箱一大箱的,每天我的衣服都不一样的,每天我的着装风格都不相同,连我的鞋子都分上午穿的和下午穿的,到了晚上那就是另一个模样了。我逛超市最喜欢两个地方,卖时尚衣服的和卖化妆品的,每每提起要逛超市,老公的眼睛就不是眼睛,鼻子就不是鼻子,嘴巴便不是嘴巴了,从里到外地不愿意。可是,每每我选中了便宜的香水时,老公就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总是主动给我买最贵的,最好的。男人呢,还是希望自己的女人靓丽些,至少男人自己看着舒心再时不时给男人玩些夜晚的惊喜,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这是真经,我的妹儿啊,你学着些吧
“那家伙”海凌的仇恨就把自己浇透了,“还总带着在外面风流的遗物回来。”海凌的泪几乎流干了,反而出奇地平静了。“好些次,我都在那家伙的内裤上捡着掉落的须毛,拿去质问这家伙,那家伙坚决不认账,还说就是我的。他有年把子根本就没有碰我了,哪里还能沾着我的皮毛?再说了,我的须毛我知道,黑黑的,又长又硬,而这些呢,黄黄的,还又细又软。我追问得狠了,这家伙还想揍我”
海凌呀海凌,也许我早该提醒你的,就在你们还在热恋的当中,就在那家伙老瞄我胸器的时候,我就凭着女人的预感,觉着这家伙绝非良善之辈。可惜,我好意思说吗,你们还在热恋,仅仅凭着我的预感吗?
海凌又哭了,瘦削的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心疼人呢。如果时光能够重回,我说什么也要把那花心的家伙给揭露出来,让他的丑行完全暴露于天下。可惜,世上的后悔药若有,也绝不是我等工薪小民买得起的,一定又是便宜了那些高级别时尚人士了。
“最不应该的是,那家伙竟大张旗鼓地领着在外面的野种回家要认亲,那孩子比我的闺女还大半年。”海凌的控诉就像拿钝刀在狠狠剐自己:这么些年了,难怪这家伙总说自己没有钱,总说家里比不得外面,感情人家真的就在金屋藏娇,感情人家早在外面布种施肥了,就为了有一天能够回归祖庙,能够认祖归宗。
“我刚刚上前要为我亲生的闺女易欣争些地位,婆婆就带头数落我,说我是只只会占着鸡窝不下蛋,占着茅厕不拉屎的家伙,早该出家让位了。”海凌的泪水都含血了。“我刚有一点反抗,那家伙就恶狠狠地上来打我,踢我”海凌的脊背上,小腿肚上都是深深的青紫青紫的伤痕。
“那你去妇联告他呀,实在不行就离婚”我的肺先气炸了,那儿还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事情,野生的还想超过家养的,还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行,那绝对不行”海凌像被蝎子突然蛰住,纤弱的手臂乱摆。
女人呢,你的名字就叫软弱;男人啊,你的名字就叫无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