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章节(12点)
上帝说,人类的麻烦就在你们这些反复无常的女人身上。我说,那你为什么不让亚当看好他作乱的家具呢?
走在日渐冷清就要入睡的大街上,光着膀子的膀爷撤退了,刚刚还吆五喝六的烧烤摊只剩下老板两口人在手忙脚乱地收拾客人们遗留下的最后的垃圾场。一切冷清了,全都冷清了,小城要睡了,睡了,就连最爱搜寻热闹的毛头青年也跌跌撞撞地各回各的家,KTV内外方才还杀猪一样嚎着的歌唱噪音也终于就要冷清下来了。
我的头脑却真正热闹得好像晚饭前的菜市场,到处是喧哗吵嚷的人群,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还有叫东卖西的吆喝声,不知死活的那只小公鸡还在充分利用留在世间的最后的一点时光,拼命扯着嗓子“咯咯咯”地瞎叫。伴着摊贩们剁肉宰鸡时毫不留情的梆梆声,以及买菜的人命你挤我嚷的争吵声:“让一让,让一让”
“我真的喜欢他吗?我真的爱他吗?”。我不止一遍地盘问着自己,拷问自己,只差薅着头皮诘问自己。我实在无语回答,我不缺激情,我不缺关爱,我不缺家庭的温馨,那么我为什么急三火四地要赴他的深夜之约,为什么要默认他的步步紧逼,为什么我还要暗自怂恿他的层层挑衅?难道我的潜意识里真有对那家伙的一分留恋,或者还是想对青春时期懵懂感情的补偿,或者我的骨子里真真带有爸爸好欲的有毒种子,单单一个伟似乎真是满足不了我的冲动之心,欲求之身的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他在轻轻**我,还是我在主动迎合他。我甚至有些后悔了,也许我刚才就不应该退出,我也许就应该接受他的**,让他进入我的身体撒一撒欢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吗?同样身为两条腿的人类,男人们为什么就可以大张旗鼓地左搂右抱地寻开心,女人为什么就只该自认倒霉地固定在自己家男人的一棵歪脖柳树上完全吊死呢?
“美女,怎么一个人在走路呢?寂寞不寂寞呢,要不要哥哥陪你玩一会儿?”身边就有流里流气的声音在传出,两个已被酒精熏染得走路都不稳的家伙陡然就站定在我的面前,色迷迷的醉眼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着我。一个毛茸茸的骚狗爪子还大张着要朝我的胸前抓来,几乎距我的前胸已经不足一掌的距离了。
“滚回去找你妈陪你玩去,下流的玩意儿坯子,想找死吗?”。我那百宝囊似的淑女包陡地从香肩上直刺而出,瞬息就在我的前胸形成一道皮筑的防身墙。
“砰啪——”皮包结结实实砸在闯在头前的小混混身前,响是足够地响,可是力度绝对不够啊,只不过使得那家伙的身体轻轻一趔趄而已。
“哎哟,真是看不出这小骚娘们儿还是个暴脾气。哥喜欢,哥就喜欢有脾气的小妞,玩着过瘾痛快”两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四只毛烘烘的魔爪争着着我身前的紧要地方紧袭而来。
我舞动着手中的皮包紧紧护住自身,就是让他们偷袭不得,皮包在那两个家伙身上接连地砰砰砸响过。可是,两个色欲焚身色胆包天的家活还以为我在给人家瘙痒抓蚤逗着玩呐,发狂发昏的大胆毛蹄子距我的那些前凸后翘之地越发贴近逼迫了。
尽管我把皮包尽力甩得飞圆,但是两个坏透了猪下水的东西干脆就不闪不避了,只管大胆向前冲,口里越发冒着坏水:“老妹呀,我说你别那么焦躁好不好,有我们两个轮流伺候你,还怕你不会心满意足吗?”。
“救命啊”我真的完全没有想到,我这个一向堂堂正正的行得端做得正的号称人类灵魂工程师的人民教师,也会如此这样悲惨沦落到在县城大街的阴暗角落里遭人无情的调戏。还不为别的,还只为我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只在沉睡的梦里才能实现的另类激情所付出的必然结果。
“喊吧,你就使劲喊吧这年头的男人只要看着自己的女人没被人骚扰,我敢打赌,绝对没有人就肯前来救你的。”一个家伙垂涎的厚脸皮就要离我几乎可以蹬鼻子上脸的近了,口中还洞穿人事地得意洋洋向我炫耀。
“是呀,是呀,我说老妹呀,瞧你细皮女敕肉知书达理的样子,像是个聪明人,何必要干那鱼死网破的傻事。你放心,只要你不再反抗,我保证我俩的动作绝对会温柔得叫你大叫着过瘾”另一个家伙几乎已经完全算定我马上就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一样,竟然开始大大咧咧地甩月兑自己的单薄上衣了,露出并不怎么发达健美的肌肉来。
“对,对,还是我老弟有水平,哄女人有绝招,就这么地办吧。只要老妹你乖乖地配合,我绝对绝对让你舒服到明晚还会主动来找我寻些开心”头一个的兽蹄子终于寻着了我的长裙布角,还嗤一声撕破了我的长裙带,口中还人模狗样地叫嚣些我越发羞臊的词语。
“给我住手警察来了”眼看那个家伙的毛毛蹄子手就要触着我的滑女敕肌肤了,还有可能就此步步深入或者直达我的黄龙府了,一辆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小轿车突然大开着大灯朝这边高速俯冲过来,还听到有人高声断喝。
听到叫喊的两个蟊贼一个个跑得比天边的流星还快,那个家伙刚刚月兑下的上衣也顾不着要了,光着膀子撒开两片脚丫子朝着迷宫一样的老街区滋溜滋溜地钻去了。
我匆匆理理自己的长裙,幸好那家伙只是在揪扯中扯开了我的裙带,扯开了我的裙布一角,幸好是在街灯昏黄的夜色里,幸好深夜静谧的大街早已没有几个乘着黑夜出行的人。要不我的人岂不丢大发了,要不我的娇女敕肌肤岂不被这狗爪子玷污了去。要是没有来人的这声正义断喝,也许我真的就要被这两个蟊贼糟践了,就在公然的大街上,虽然没有几个依旧活着的行人,可是就是在大街上。
我胡乱系上自己的棉裙,借着夜色的掩护,我总算把那片就要惨遭蟊贼脏手揉捏抓撕的已经在夜色里的的肌肤给给勉勉强强照严了。我要谢谢这恩人,就为我这一生清白的恩人,如果有必要,我要一辈子记着这恩人的名字,我甚至还要领着我的老公我的儿子前去看望人家,发自内心地真诚表示我的谢意。
“婉婷,你没有受伤吗?那两个家伙真没有把你怎么着吧?你赶紧给我说说,要不我们报警吧”谁知,我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我的一句谢意,“恩公”自己先从轿车上惶惶跑下来,拉着我的手关心地问东问西。
“报什么警?报警,我这么大个人呢,还能多一块少一块怎么地,要你多管闲事。”等到看清“恩公”的脸,我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反倒告状的恶人相似地自己先发起火来。“你不说你来接我的吗?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差点儿就被流氓欺负了”
“你不说,你不说,你离家不远嘛,还不让我接,所以……我就,我就……”伟怯懦了,这家伙肯定不明白,明明是他救了我,反倒是我所遭受的一切怎么忽然间全都成了他自己的过错。
“就什么就,你不会把你的猪脑子稍稍开动一下,就这么大点儿的破县城,我还能上哪儿去,你还有理了”我的没有及时外泄的激情全在这儿内化转变成对老公的仇怨,对他的挞伐,要不是我还需要及时遮捂着自己裙角的那片破损处,我的“五指山”只怕就要先行不客气地招呼在他的那张蠢脸上。
“……”伟不敢再接腔,不过我肯定地知道,这家伙准在心里嘀咕:“到底是谁救了谁?”
我不再搭理他,一手故作潇洒地摁着自己的长裙,另只手格外甩得顶及蓝天了,大摇大摆地头前开路。
“老婆,咱坐车回吧,地走多慢”那家伙快速地发动了小车,蜗牛一样跟在我的身边,不住地向我说着好话。看样子,要不是他一个人没有推动小车的能耐,小车要是轻便如自行车,这家伙一准一手推着小车,一步一步跟着我走完这不近的距离。
我不应,我只管故作潇洒地走,放心大胆地走,我一百万分地断定,这段剩下的路程绝对不会再有小蟊贼可以敢来骚扰我——我的身边紧跟着我的贴身保镖呢。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进浴室,用了一块完整的香皂把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又洗,冲了又冲,我要洗掉自己外表的肮脏,更要洗净自己心内身内的肮脏
走进卧室,伟因为过度的劳累已经沉沉睡去了,鼾声都那么温馨动人,永远都那么让人放心。
我的鼻子就是一酸,这个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可靠男人:你知道吗?是你的爱,是你的柔情在悬崖边缘紧要关头扯回了我已经跨出悬崖边缘的一条腿,撤回了就要粉身碎骨的我,收回了我就要扑入大火中的躯身
我该怎样感谢你哦,我的男人,我的爱人,我的守护神我无言地把自己的小手模进老公的隐秘月复地——他祈求了我太多次,我总不愿主动出击的地方
“你……”被我轻轻的揉捏催醒的伟,先是不解地询问,待到看清我绯红得已经滚烫的俏脸,立刻明白了……
那夜,我主动地进攻,一次次地把我们送到极点极点的人生最高潮(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