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婆婆的鸡毛战争 最新章节 第一0一章职称问题之四

作者 : 博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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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狗急了还跳墙呢,你的事情办得这么糟糕,你打算怎么办?我说,这个不要你操心,这次我要不把这趟水搅浑了,我明天就喝西北风去吧。

一个上午,或者说一大个整天,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要干什么。课呢,先不要说了,你们自己上去,爱玩玩,爱闹闹,爱打打,与我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早被火气气迷了:早饭一点不想吃,肚皮里疯狂的篝火一样熊熊燃烧的怒火早把我整个填满了,哪里还有几碗稀饭裹肚的狭小空间?午饭也不怎么想吃,还吃哪门子吃,再吃我的小肚肚就要像再一次有个儿子一样膨胀自爆了。晚饭更加没有心思吃,还吃什么呢,我怕我有幸逮着最后的机会能在校长面前粗言粗语痛言痛语时,哪口气出得特别老长了,一下子就把所有刚刚吃下的东东西西筋筋拉拉的,全都当着人面喷吐出来,溅了那个“老贱人”一身还是小事。我更怕那个“老贱人”以帮我搀扶为名,就近揩我不再青年的油去,我都这么大个岁数了,早就比熟透了的shu女还成熟了,再没来由让人揩了油,岂不自己找嘴巴子抽呀

你有气赶紧去找校长呀,还憋在心里干什么,你当有气吹气球好玩吗?谁说我不想去,你没有看见吗,校长的生意今天特别特别地好。自打从会议室里尚未开完会就急匆匆出去以后,从公共厕所大汗淋漓地方便以来,就有那些小半泥腿子已经在顽固地包围着校长的独院门口,围追堵截大月复便便的校长了。我才不乐意和她们那些大脚娘们儿一起瞎胡闹呢,我要闹就单独去闹,省得人多了,校长的鞋娃子脸一嘟噜,准比长白山还长了,愤愤一嚷:“这是学校领导集体研究的决定,我个人无权修改”

你谁的屁话,你当谁傻呀,谁不知道现在学校是一把手负责制,你一把手的说今天天上一定要下黑雪,你那些副校,你那些咆哮声里吼出来的主任们,还不一起恭恭敬敬地小鸡啄米一样附和:“是的,这天绝对该下黑雪了,要下还下它十丈八丈的那么深,瞧瞧这水泥地面都干裂得开这么大的口子了。”你这个一锤定音的独断一把手如此一推月兑,你让我找学校里哪个更加有名无实的娘娘领导说白这件事情去?

可是,校长今天的生意就是好,特别地好,你若不肯老老实实排队,想加塞还就是想都不要想,有那么些明晃晃晶亮亮红彤彤的大小眼睛在后面虎视眈眈盯视着呢,你敢加塞吗?稍有些风吹草动,那些已经急红了杀昏了头眼的同事们,还不一把就薅紧了我的衣领口,恶狠狠训斥:“人家都在排队,就你加塞,你跟校长特别熟悉吗?”。是啊,我跟校长能有多熟悉?十几年的领导和下属的关系,也不过练就了高兴了见面时点点头,不高兴了眉头都不皱的程度,还有什么更加密切的关系呢?那些一起能够窃窃私语的最见不得光的关系,我才不稀罕有,更加不屑于有,就是想有也绝对不能跟那家伙有。你瞧他肚子大得像有六七个月身孕在身了,随时就要早产的架势子,我能开开心心给他吗?我宁愿在刘伟的身下再那么打肿脸充胖子,再痛苦地申吟,也绝不可能在这家伙的怀里窝囊地憨笑。什么东西

然而,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差距,我不肯随便给人家自由进出我大门的权利,不肯给人家发放及时的免费门票,人家自然而然就不肯给我及早拜见参拜的权利。我先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一次,人家“女人”的小屋门口内外皆客满;不服输的我又理直气壮地远远探视一次,人家的院子外面虽然没有多少客人了,可是屋里依旧宾客盈门,我还是没有得到最渴求的觐见机会。当后来的我,还想故作大大方方再上门探视时,人家的大小门子竟然严严实实关闭了,竟然闭门谢客了——这家伙的院子就这一边有门啊,我一直隔着明朗朗亮灿灿的玻璃窗眼珠不错地紧盯着,连最是水火无情的大小便都节俭了,尽职尽责地一直在这儿守着呢,也没有见那家伙从哪个狗洞里恣意穿过呢,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莫非这家伙真的会变身胖胖的母蛾子闪闪翅膀飞走了不成,不过我真的好像记起来什么了,刚刚就是刚刚,就是有那么一只特别大,特别肥胖的,像是一窝怀了千儿八百只小崽的飞蛾得意洋洋地吹着喇叭从窗外飞过,身前身后的雄蛾子足够排成一个加强团。莫非真是那家伙?

15小时的焦躁等待,15小时的茶饭不思,15小时的无心工作,到得傍晚,我的肚子终于有些盯守不住,叽里咕噜地嚎叫,发出最不情愿的抗议:你再不给我吃点东西,我让你以后永远也吃不了一点点东西。好吧,我投降,我妥协,我给你做点好吃的,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胡来啊。

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翻找着不外乎萝卜白菜之类的可以佐餐的东西,一边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在两只耳朵边,留心听着前院校长那边的一举一动。看看有没有那个大象一般粗的腿柱子在红砖铺就的道路上,留下扑扑腾腾近似踢踏舞步一样的脚步声——那是虚胖的双脚承受不住上面的吨重,发出的最严正抗议。

你不说,还真给我听见了些蛛丝马迹之类的东西,尽管声音很小,可是我的一门心思都在耳朵上了,慢慢也就清晰无比了。先是木门沉重地吱呀一声惨叫,就有对象蹄子一样无比粗重的脚步在那边的房间里踢踏踢踏挪动,还有老气横秋的女人一样的声音在连声问:“现在院子里没有他们来吧?”那声音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肯定是那个自食其言无法自圆其说的家伙。

“没有,没有,”那个早已经年老色衰得没有多少女人模样的真正女人,很是不耐烦地回答。谁呀就是可恶的校长那个年轻时据说也是个上不得正经台面,可是老爹超有本事的下溅胚胎子。我不明白,这个现在还色色的老家伙当时怎么就能愣看得中,据我的估算吧,这家伙年轻时肯定比刘伟还骚还流吧,不知道有多少时尚靓丽的花朵还没有来得及及时开放,就不幸枯死在这堆胖胖的干牛粪上。

我迅疾地关了液化气的开关,什么也顾不得了,就要可劲往前院冲,又是那个真的骚啦女人在啰啰嗦嗦:“也没有见过你这样当领导的,被一群手下的小兵吓得一整天不敢出门,传出去丢不丢人?”

另一个“女人”颇瞧不起自己这个曾经还算拥有却始终不肯尽力使用的东西,吊着嘴呵斥:“你知道什么,这帮小年轻我怕他干什么,只要我还能在这学校里待上一天,他们就是我手下的小焦鱼,还不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想怎样翻炒就怎样翻炒。倒是那帮老东西,你别看他们色样不强,真要是发起火来,那才要命啊。你说,你说,他们跟我干了多少年,我的那些事情他们谁不知道呢?真要是把他们惹恼了,发起兽威来,只要一封检举信,我这官儿就算彻底干到头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家家子,屁都不通”

啊哦,我算是明白了,我们这帮拼死拼活流泪流汗的小年轻算什么,辛苦那么久,付出那么多,在这个狗屁不通的校长眼里,竟然是个完全用来争面子要权利的好工具。这个没有良心的坏家伙,只管嚣张地拿着鞭子在我们身后可劲挥舞着,鞭打我们咬牙流汗地往前努力,也不管努力的后来是为了什么。可悲啊,可叹阿,你们这些作为领导垫脚石的工具们,你们觉醒了吗?你们还在那里搞些你死我活的无用争斗吗?君不见,领导正在捂着嘴角呵呵大笑,笑到气都喘不上来呢。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你知道自己一生的可悲命运,又有几个人能够彻底改变摆月兑呢?就像那些可怜兮兮的工蜂,一生的光阴那么短暂,那么宝贵,明知自己的生命里连个恋爱的资质也没有,不是还那么没明没夜地嗡嗡个不停吗?劳碌了一生的最好光阴,唯一能够落下的至上光荣,就是那些游手好闲吃饱撑的没有任何事干的文人学士,偶尔仗着酒劲写一些墓志铭类似的所谓赞美词:“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为谁甜呢?

“我的事怎么办呢?你在大会上说论教龄,可是我这才工作几年呢?”我欣欣然模进校长的小院——我从来不敢理直气壮地走进的小院,一个甜腻腻得要让人即刻倒掉牙的小声音,忽然从高大阴森的树丛背后袅袅婷婷地传来。是谁呢?小声音这么甜,这么美,那个赵大叔要是在这儿能够听得见,准会喜出望外地月兑口而出:“小声音含糖量挺高,绝对5个半+号”

“我不是给你说了,我正在想办法,咱们学校又不是你一个人基本条件合格,每人竞争的压力都大着呢。”校长向来声若洪钟的声音怎么就那么小,做贼的还要扯几声响亮的口号以备及时互相联络啊。

“不嘛,不嘛,我要你你现在就告诉我,要不我会整夜整夜里睡不着。”那个小声音怎么越听越像善于撒娇的六七岁的小孩童,会哭会闹才有糖吃。

“滋——”那声什么的声颤音倒不是甚响亮,干脆倒是挺干脆的,还伴随着虚假男声的极力安抚:“你呀,别担心,该有你的时候绝对就会有你的,着急也没有用,先回去睡吧,我一会儿就去……”

“不行,你必须要告诉我一个确实的说法,你昨夜在我屋里你怎样向我保证?你如果不说清楚,我今晚就去你家里住。”那小声音绝对就是一张千嚼万嚼过后的口香糖,粘在那儿谁都不能摆月兑。

“好,好,好,你呀,你呀,真是个小赖皮。我现在就告诉你,今年绝对有你,这下高兴了吧,来……”那男声终于屈服,只不过又有了个小小的条件。

“嘙——”那声音比我和我的男人曾经最高潮的时期还更加响脆,更加香甜

我还有上前的必要吗,人家这不是暗箱操作,人家这是裙裆里操作啊。我的希望在哪儿,我的未来在哪儿呢,就是我现在肯屈就人家,允许人家在我裙裆里赶紧操作,估计也晚了,大大的晚了——机会之星早滑向天边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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