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神界的黟徴来到了仙界的一处宫殿。
刚踏入宫殿,便有一个仙童迎上来。“参见麟君。”
黟徴凤眸上挑,不怒自威,“阴阳八卦有什么异动吗?”
“阴阳八卦并无异动。”仙童恭敬地回答。
黟徴停下入殿的脚步,没有回头,“那你请本君回来作甚?”语气中丝丝寒意缠绕。
看来,麟君刚刚定然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误了麟君的大事,责罚是免不了了。想到此处,仙童马上跪下,俯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回麟君,麟君对昨日侍寝的女子不满意,所以小童特地再寻了个。”语毕,仍趴在地上等待黟徴的吩咐。说实话,他跟了麟君多年,仍猜不透麟君的秉性。
“本君知道了。把那女子送到本君寝宫,然后到诛仙台领罚。”说完,黟徴毫不停留地向前走去。
“谢麟君开恩。”诛仙台只是消去仙家修为的,去了诛仙台,他起码还好好地活着。若是去了麟君专门的刑室,那下场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过阴阳八卦后,确认无事,黟徴心烦意乱地回了寝宫。
黟徴的寝宫是珠帘委地,暗香缭绕。
床前,一个女子仅披一件红色薄纱,跪在那里。
黟徴走到那女子身边,嘴角轻勾,“抬起头来。”
“是,麟君。”那女子依言,缓缓地抬起头,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是个标准的美人儿,只是眼眸仍是下垂的。
“生得倒是我见犹怜。”黟徴嘴角轻勾,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眸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波动,“为什么不抬眼看看本君?”
“小仙不敢。”女子马上垂下头,“麟君难道忘了女子不可正视男子的脸?”
黟徴挑眉,“你在暗讽本君记性不好吗?”
“小仙不敢。”女子倔强地说,“小仙的命在麟君的一念之间,小仙怎会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黟徴猛然伸手抬起她的脸,“怎么?似乎你不愿侍寝?”
这时,那女子才真正看清那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脸:妖惑美丽,眉眼含情带笑,恰如魅妖临世。
黟徴挑眉。又是一个因他相貌而呆滞的女子。肤浅愚蠢。为什么女娲就没有呢?他还以为他魅力下降了呢。
突然有开始心烦起来,黟徴松开钳住女子下巴的手,任她跌在地上。
女子因身上的痛感回神,支起身体,“麟君,若您无事,小仙下去了。”
“本君有说无事了吗?”黟徴目光一沉,“没有人告诉你,你是来做什么的吗?”
女子沉默。
黟徴抬手一挥,一道银光将女子打向一边。
女子一声闷哼,一道血痕立马在女子嘴角蜿蜒开来。
“你叫什么?”黟徴漫不经心地开口。
女子还是不语。
黟徴慵懒地坐在床沿,“本君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也不是耐性十足的人。等本君耐性耗完了,你的下场就不会好到哪儿去了。”
女子浑身一抖。对于黟徴的作风,她也有所耳闻:死在他手里的侍寝女子还少吗?她们的死因也是千奇百怪,但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惹怒了黟徴。
“还不肯说?”黟徴冷笑。
女子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小仙水郁心。”
黟徴满意地笑了,“过来。”
水郁心知道他叫她过去是做什么,她不愿侍寝,但她也不敢得罪这个男人,所以她只能过去。
黟徴将水郁心扯上床。他可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让他就这样放开了女娲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番缠绵,当然,对水郁心来说是一次难耐的折磨。
确实如他自己所说,黟徴不会怜香惜玉,他只是自顾自地发泄罢了。
从水郁心身上下来,黟徴将她毫不留情地推下床,“滚吧。”
水郁心强忍着泪水,从地上拾起薄纱,以薄纱遮住娇躯。
正当水郁心强忍着痛,踉跄着往外走去时,黟徴突然开口:“算了,你在这儿休息吧。”
水郁心惊讶地回眸。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一般,侍寝的女子不是凄惨地死去,就是侍寝过后就被黟徴赶出去,虽然事后仍逃不月兑被处理的下场。
黟徴是因为什么留下水郁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