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血腥了,我的脚在打颤,我想跑可是迈不开步子。
断裂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无助的嘶吼,到处都充满着绝望。刚才给我咖啡的小弟,裆部被撕扯的鲜血淋漓,另外一个倒在地上,眼睛里只剩眼白没有眼珠,不知道是死是活,没有看到九指哥。
最为恐怖的是,那个人啃食着男人子孙根的人,不,那不是人,没有错,很眼熟,那不是人,是男性模特。
可能注意到我的视线,嘴角沾满血的它朝我咧嘴一笑,吓得我五官差点失调,只剩下一个念头——逃。
转身就往楼梯跑,我不是英雄没有能力救人所以对不起了,我只想活下去。
楼梯上面的店里还在营业,我一跑上去,大家都很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慌张,来不及解释,就说下面有个变态,在杀人。我不能说是塑料模特因为没人会信的。下面的怪物,有实体,只要人多就能消灭。
九指哥原来在上面,走过来说:“下面有人?”
“嗯,可能是袭击下午刚做过手术的那个人的人。”我只好编着谎言。
“多带点兄弟下去。乃的,都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撒野。”九哥说罢招呼兄弟就要下去。
“等等,多带点家伙下去,下面那人力气很大。”
“不用,兄弟们,人多灭了他。”
看着九哥带着8个兄弟下去了。我在上面焦急的等着结果,心里忐忑不安。眼睛注视着楼梯口,心想如果发现不对,立马跑路。
没过多久,九哥带着2个人回来了,骂骂咧咧:“真是晦气,下面没人了,就是看见死了两个兄弟。”
九哥走到我面前说:“没找到人,不知道人怎么进去的,这里只有一个出口,你先回去,这里不安全,可能有内奸。”
说完就没再管我,直接派了个小弟送我回家。
黑票今天没去店里,看到我回来显得很焦急,问我怎么啦。我怒斥了他的偷懒,决定扣他一天工钱,虽然我从来没给过他工钱。
不过显然他在家等我,减轻了我的恐怖,我吃了一大碗他做的阳春面睡着了。
过了几天,九哥来我店里找我,说了一下除内奸的活动结果,其实大可不必告诉我,可能是他觉得吓到我了,总得给我一个交待。
“不知道怎么进去的,门口都有兄弟把手啊。”九哥特别烦恼。
“有后门或窗户不?”我问问。
“有个通风口,不过不可能。”九哥想想说。
“为什么?”我觉得很有可能啊。
“因为都装上了保险杠啊。”
“能带我去看看不?”我恳求道。
“行啊。”说完九哥就带我出去,路过门口的时候,看见自己店门口的模特,特别变扭,回转到店里对黑票说,快把它扔了看着渗人。
黑票不太愿意,但是我是老板,我威胁他说不把它扔了我就把他扔了。
和九哥一起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除了通风口确实没有别的进入途径,但是通风口被加强型的不锈钢管阻拦着,我发誓每个绝对不能过人。没什么发现辞过九哥就回店里了。
一到门口看,模特还在那里,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把黑票叫了出来,说:“怎么还没扔掉?”
黑票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发这么大的火气:“没时间,准备下班扔。”
我特别不满意这个说法,狠狠的把黑票推到一边,从店里的吧台后面拿出小型的灭火器,对着模特就砸了过去。
黑票来不及阻止我,幸好没有阻止我,因为模特的月复部被我砸破了。从破口的地方,掉出来许多男人的,有的腐烂了,有的长着蛆虫,有的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不多久警察来了,我被带到警察局问话。
盘问了半天无果,被放了回去。
回家后仔细想想,如果是模特的话,很容易通过通风口,只要把自己的关节卸下来就能进去。至于为什么模特要这么做,那只能说,人类啊,做任何事不能偷工减料啊。
黑票还是那样子,我发现自从和他认识后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也许得查查他的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