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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住处,张晓文找了个借口,进了洗手间。
盛怒之余,张晓文对黄庆华说的话,又有些将信将疑,洗了把冷水脸,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想起自己书房的墙壁上挂着的“制怒”二字,张晓文当机立断,梅衡远是不是故意装病,只需要派人去县人民医院一查就知道了。
派谁去呢?高明河最先被排除在外,这家伙是紫云县的官场老油条,和县里的这些头头脑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让他去了,很可能带回来不客观的情况。
身边没个秘书,不然一切都不是问题了,张晓文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了金冰荷的身上。
这丫头刚来县里,人生地不熟,又一直住在省城,不可能和县里的干部们有什么联系。只是,这丫头做事很毛糙,看问题往往只停留在表面,而且待人接物方面也颇有欠缺。
张晓文现在身边的人屈指可数,除了高明河之外,最近的人就是司机鲁达,嗯,是时候考验他一下了!
他下了决心,就让鲁达开车载着金冰荷,两人一起去县医院,把梅衡远的情况彻底搞清楚。
不想惹事并不代表怕事,更不代表不敢管事!假如证实了梅衡远是公然挑衅,张晓文冷冷地一笑,免职也太便宜你了吧?
出了卫生间,张晓文找了个理由把高明河给支开了。然后冲着金冰荷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金冰荷明显会错了意。俏脸飞红。垂着脑袋。小手撕扯着裙子一角。扭扭捏捏地不肯坐过去。
张晓文把眼一瞪。沉声道:“让你坐过来就坐过来。哪来地那么多毛病?”金冰荷象个乖顺地小媳妇似地。低眉顺目地坐到了他地身边。始终躲避着他地视线。
精明如张晓文者。也有看走眼地时候。他以为是当初对她太粗暴了。让这妮子有些怕他。就放缓了声调。开玩笑说:“你别坐那么远嘛。搞不好连我说话都听不见呢!”
金冰荷紧张极了。粉面滚烫一片。连小耳根处都红得发亮。整个身子微微发抖。脑袋几欲整个地埋进挺翘地双峰之间。
张晓文以为她记着当初挨揍地事情。就轻声道:“那天。我不该那么对你。今天正式向你道歉。”金冰荷依然低垂着小脑袋。一声不吭。身子却抖得更加厉害了。
从侧面发现她地一个玲珑地小耳居然红得发紫。张晓文心想。这丫头什么毛病嘛?
“天怪热的,喝水吧?”张晓文索性换了个话题。
“嗯!”金冰荷轻哼一声表示同意,依然没敢抬头。
张晓文就亲自走到饮水机旁边。替小丫头倒了杯冰水,走过去递到她地面前。
金冰荷低着头接过水杯,没想到和张晓文的手指挨了下,象是触了电似的,手一颤,一不留神。碰翻了水杯,恰好洒在了裙子的中央,湿得不象话!
张晓文赫然发现,白色地裙子下边,露出了一片红色的湿痕,很明显,这小妮子穿的是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禁欲已经很久的他,根本不敢多看,赶紧别过头去。
金冰荷本以为他是想亲近自己。既期待又害怕。却完全没有料到事情竟然变得如此糟糕,“哎呀!”她惊叫一声。赶紧夹紧了双腿,侧过身子,将整个背部留给了张晓文。
张晓文正想说话,门铃忽然响了,不用问,被他支走的高明河回来了。
金冰荷惊慌地望着房门,仿佛随时可能被人从外边推开似的,急得俏脸煞白,甚至连跳楼地心都有了,也顾不得羞涩,惶急地问:“怎么办?怎么办?”
这时的张晓文仿佛有种被抓奸的感觉,其实啥事都没有,心里郁闷得不行。
张晓文的脑子极速运转了起来,继续让金冰荷坐在客厅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女孩子家家的,丢不起那个人呐!
让这妮子躲到卫生间里去,肯定是个馊主意,万一高明河尿急了怎么办?那可真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有嘴也说不清楚了!
这里是县委小招,不是在省城里的星级宾馆,而且他是县委常务副书记,根本不可能让服务员送新的裙子和内裤过来。
因为,一旦传出去,那个影响就坏透了!至少,玩弄纯洁少女的臭名声是跑不掉地。
如果他和金冰荷真有点什么,倒也罢了,反正都没结婚,就说是谈恋爱,就可以了。
可是,明明不是那么回事嘛,张晓文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没有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张晓文指了指自己卧室,示意金冰荷快点躲进去。其实,事到如今,无论怎么安排,都有麻烦。
试想一个女孩子待在领导的房间里边,裙子湿得一塌糊涂,有可能解释得清楚么?
张晓文过去开了门,高明河跟在他的身后,恭敬地说:“张书记,薛处长已经醒了,我说您要过去陪他一起吃晚饭,他却说马上赶过来见您!我没有办法,让县委办派了辆车去给薛处长领路。”眼睛却在四处地寻找着金冰河的踪影。
刚才,他就在楼下的大厅打电话,一直没见那丫头下楼。可是,客厅里已经没了那妮子的踪影,张晓文地卧室门却紧紧地关了上去。
这意味着什么?高明河暗暗有些得意,很明显嘛,就在刚才,张书记的这个套间里边,肯定上演了一出香艳大戏。
故事的主角就不用问了,张晓文终于被小妮子给勾上了床,嘿嘿,高明河越想越美,他这个月下老人,将来怎么着也得收获一些红利吧?
听说薛盛要来,张晓文真想马上把高明河赶出房间,就问他:“高主任,委办的事情很多,离不开你啊。”
高明河一听,张晓文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他心想,好家伙,你们俩刚勾搭上,就想把我这个牵线搭桥的给甩在了脑后?
没办法,谁让张晓文官大一级压死人呢?高明河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外走。
高明河磨磨蹭蹭地刚走到门口,“高主任,你这是去哪儿呢?晚上要是没事的话,咱们接着喝!”正好被推门进来的薛盛迎面撞见,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一副殷勤留客的模样。
正好就汤下面,高明河马上笑着说:“薛处长,今晚我老高一定舍命陪君子。”张晓文简直是苦笑不得,可是又不能驳了同学地面子,更何况还有事要找他帮忙呢,娘地,越弄越拧了。
张晓文有些心不在焉地把薛盛请了进来,高明河亲自动手,替他泡了杯西洋参茶。薛盛坐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着房间内的摆设,感叹道:“班长,你这里比省城里地五星级酒店也差不了多少啊,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样的新鲜玩意。”
他站起身子,问张晓文:“不介意吧?”
张晓文只得陪着笑脸,说:“都是大同小异的调调,有什么好看的?我忙了一个下午,肚子也饿了,咱们边吃边聊?”
“不,不,要看看,要看看,再怎么说这里也算是你的第二个家了,我这个老同学怎么着也要参观下你的新居嘛!”薛盛把头摇得象个拨浪鼓似的。
张晓文心急如焚,一时间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他,总不能强行把他拖出房间吧?那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呢?
绕着室内转了一圈,薛盛指着紧闭着的张晓文的房间,开玩笑说:“大白天的,门关得这么紧,莫非里边藏了个大美女?”抬腿就往那边走了过去。
张晓文急得不行,心想,要坏事!此情此景,任他心生百窍,也毫无理由阻止薛盛参观他的房间啊!
高明河发现张晓文表面上很镇定,可是笑容却有些异常,不是待在身边,仔细观察过他的人,很难发现这种异常。
在高明河看来,张晓文平常的笑容都充满了自信,平和之中,隐藏着一种俯览众生的骄傲。有些东西是可以伪装的,唯独那种久握权柄的气质不行!
张晓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薛盛一步步靠近他的卧室。按照他对薛盛的了解,这是个极端好面子的家伙,如果现在阻止了他,彼此之间,以后将恐怕很难再保持目前的友好状态了!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