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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一旁的高明河看见张晓文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他更加认定,金冰荷和张大书记有了一腿,可能是他来得太早了点,那妮子不及溜走,现在肯定就藏在卧室里。
高明河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上司出丑,眼珠儿一转,大叫一声:“唉哟!”捂住肚子蹲到了地上。
薛盛扭头一看,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参观了,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了过来。
张晓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跑到高明河的身边,见他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装得倒挺象的,不过这招也确实很管用!
跑到走廊上,唤来服务员让她赶紧给医院打电话,叫救护车。
听说县委办的高主任肚子疼,县人民医院的人哪敢怠慢,不到五分钟,救护车就开到了二号楼。
医护人员七手八脚地将高明河抬上了救护车,拉响了警笛,风驰电掣般驶往医院。
张晓文望着薛盛,苦笑了一声:“本想好好陪你吃顿晚饭的。现在看来是不成了,只能先去医院了!”
薛盛开玩笑说:“这位高大主任肚子疼得可真是时候啊。我正要进房抓奸呢!”张晓文笑眯眯地说:“抓吧。抓吧!”两人登上了鲁达地车。跟在救护车地后面进了医院。
进了医院。高明河已经被送进了急诊室。张晓文忽然想起黄庆华塞地那张小纸条。就对薛盛说:“咱们上肛肠科病房去看看。”
“哦。你有朋友住院?”薛盛好奇地问他。
“走吧。走吧。过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好朋友了!”张晓文脸上带笑。薛盛却感觉他话里有话。也就没在问他。两个人并肩找到了肛肠科地病区。
张晓文找了个住院部地护士。问道:“请问城关镇地梅书记在几号病床?”
小护士奇怪地望着他。皱紧了眉头。说:“梅书记?没看见他啊。你找错地方了吧?”县城这种小地方。几乎是遍地熟人。何况是城关镇地书记。谁不认识?
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张晓文转身就走,薛盛跟在他的身后,问道:“怎么回事?现在该说了吧?”
张晓文就把去城关镇视察,镇党委书记装病的事这么一说,薛盛立时就恼了,“班长,这场面上的事,可是无密可保地。不整死这小子,以后啊,你这个副书记的话,谁还听?”
张晓文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没错,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薛盛马上笑了起来,说:“你可真有耐心。换做是我的话,马上打个招呼就把他头上地帽子给撸了!”
张晓文听出了弦外之音,就说:“咱们去院子里抽支烟?”薛盛欣然同意。
走到住院部的楼下,薛盛终于道明了来意,笑着说:“班长,我这次可是来向你求援的。”
张晓文停下脚步,开玩笑说:“堂堂省环保局的实权大处长,你可是呼风唤雨的主,还有找我帮忙的时候?”
“去你的。当了县太爷就不认识老同学了?”薛盛半真半假地埋怨起来。
“呵呵。我在青江人地生疏,有什么可以帮你地?”张晓文也觉得奇怪。按说薛盛在省城里边也颇有些人脉,大老远的赶过来,看样子事情还不小。
“唉,咱们是老同学,我也就不瞒你说。是这么档子事,我的小舅子现在是紫南区ga分局的副局长,他们局里的一把手马上就要退休了。他这人进取心特强,我这个做姐夫的帮着到处跑关系,结果投入不小,收获甚微,完全是赔本赚了吆喝。这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求你帮忙了!”薛盛详细地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遍。
张晓文很清楚,薛盛明显是冲着陈风笑来的。当初一起吃饭的时候,薛盛也在场,应该是把老陈对他地亲热态度,看在了眼里。
可是,张晓文至今都不知道陈风笑为什么会对他格外的客气。他也曾经仔细地想过,思来想去,一直认为很有可能是田克给打的招呼。
但是,这里边又有很大的疑问,田克是堂堂的总理办副主任,响当当的副部级干部。这位竹总理身边地心月复,无论走到哪里,即使是封疆大吏们也不敢马虎。
这么一个上层大人物,会去给极其普通的省城的市委常委打招呼么?张晓文总觉得有些不太合理,可他自己又无法去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陈风笑为什么会对他如此恭敬?
薛盛很聪明地一声不吭,给张晓文留下仔细思考的空间,这种很敏感的人事问题,确实需要时间去盘算。
不过,薛盛相信,只要张晓文愿意帮忙,其实不过就是给陈风笑打个招呼,说句话的事情罢了。
在别人来说,难于上青天的事情,对于张晓文来说,根本就是易如反掌的,这是薛盛当前心态的真实写照。
张晓文抬起头,发现薛盛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想,这家伙起了个大早,不远数百公里跑了过来,如果当面回拒了,面子上肯定下不来台。
可是,不回绝又能怎么办呢?真地去找陈风笑么?
张晓文自然明白紫东区地分局长虽然地位不高,但实权却相当大,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区委常委的宝座肯定是跑不掉地了。
这等于是说,薛盛的小舅子如果坐上了分局长的位置,等于是连升了两级。从副处级的副局长,一夜之间爬上了市管副局级的岗位上,这个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见张晓文抬起头望着自己,薛盛一本正经地说:“咱们是老同学,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我那小舅子是正规的科班出身,学刑警的,也算是一路苦干出来的,凭着自己的真本事熬资历,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副局长的位置上。虽然也收一点小红包之类的小钱,却也算是比较本份,一直没敢胡来……”
“现在想着那个分局长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出到这个数的,都大有人在!”薛盛伸出了二只手指头,张晓文明白那指的不是二万,也不是二十万,而是二百万。
见张晓文很认真地听他说话,薛盛苦涩地说:“我那小舅子整个家底也不过才十来万,根本出不起那种大钱,又很想做点事情。这不,实在是没了办法,我才来找你的!”看得出来,他很无奈。
如果薛盛是想出钱买官,张晓文所要考虑不过是怎么委婉的拒绝罢了,他还缺钱花么?
现在倒好,薛盛倒出了满肚子的苦水,张晓文反而相当的理解,心想如果薛盛的小舅子有那么大一笔钱,恐怕也会走上买官的绝路了!
说句老实话,以张晓文对于政法系统的熟悉程度,一个干了这么多年的分局副局长,即使家里没这么多钱,只要愿意开口去借,肯定能借到。
官场如商场,赌博有输赢,投资必有回报!没人是傻瓜,除非不是自己的钱,就象公款吃喝一样,即使再有钱,用私款总得掂量一下吧?公款就不必了!
总有人愿意赌一把的,风险越大,利益就越大,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不买官就是好事,张晓文心思一动,心道,不如试探一下陈风笑,反正薛盛也没别的路可走了,只要不花钱,也损失不了什么。
大不了,他那个小舅子继续干副局长就是了!
想妥之后,张晓文很认真地对薛盛说:“我去试试看,成不成那就完全没把握了,你也别做太大的指望!”
薛盛笑逐颜开,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张晓文,用力地摇晃了起来,叫道:“老同学,我没看错你,你可真够意思。有你这么一句话我就放心了,陈风笑肯定听你的,这事准能成!”
你这不是拿话堵我的嘴么?你比我自己还要信心啊?好象没有这个道理吧?
张晓文也懒得计较薛盛耍的小心眼,微微一笑:“我确实没有一点把握,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薛盛当然不会相信,他心想,我在省城里混了这么多年了,冷面陈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
正往回走的时候,他们两人忽然发现肛肠科病区里忽然有了大动静,有个穿着白大褂象是医院领导模样的中年男子,嘴里念念有词:“城关镇的梅书记要来住院,大家伙都精神一点,当班的时候不许睡觉哦!”指挥着医生护士,忙进忙出。
姓梅的,你真的是来晚了!!这个世界上啥药都有卖的,唯独没有后悔药!
张晓文头也不回地领着薛盛离开了住院部大楼,赶去急诊室看高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