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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不甘心,又拔出第四只弓箭,狮子愤怒了,心中产生了浓烈的憎恨,然而就是这种憎恨害了他,男孩的第四只弓箭,穿破了他的脑袋,流出的鲜血,意味着他的死亡。
男孩凯旋归来与母亲讲述此事,母亲伤心欲绝,痛哭不止,责备男孩弑父之罪。男孩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愧疚。
毕竟狮子是有亲情的。容忍自己的前三箭,反倒是自己逼迫的杀了他。男孩深深的懊悔,可已经追悔莫及。他变成了石狮,守候在庙宇门前,只是为了赎罪…
“准备好了?”漆黑的夜色下,集聚一群黑衣人。忙碌的身影,交叉而过。
“老大,准备好了。”一个一米八的黑衣男子,抽出一把长剑,胸有成竹的说道。
带头男子点了点头,眼睛眯了起来,嘴角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今天我就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死死握住拳头,站在碎石之上,男子的脸色意外的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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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没有错,没有必要那么听母亲的话。”姚芙儿发表着自己的想法,她觉得孩子是要独立成长的,不能只听随家长的意愿。
这样只会限制了孩子的思考,以及自立能力,现在就有很多被家长不断控制的孩子,只是扼杀孩子的天性罢了…
“可是母亲说的话,必须要听的。”小姚泽并不能理解,什么叫做终身孤独。
但是他可以体会,什么叫做寂寞,当年他一直见不到妈妈的时候,那是多么寂寞,所以他一直听母亲的话,生怕再回到那段时光。
“内样叫做愚孝,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姚芙儿模模儿子的额头,她不希望儿子没有自己的意愿。而是一味的听从她的意见,人总是要长大的,就像鸟儿,如若不加以勤奋练习,怎样能飞的上天空?父母提供的只是意见,却不能帮助它的飞行。
“只是一个故事,但却很感人。”白子轩摇摇头,看着两个争辩的母子。
家庭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包围着他,他感到无比的幸福,甚至将自己融入这个大家庭中,作为一份子。
“是呀,我们去看看石狮吧。”姚芙儿勾起了唇角,仿似一切只是过场。
没有必要想那个故事,无非就是个故事。她记得她看过那里,内个时候地底就有灵兽了,可能是后人改编的吧,甚至还弄上了石狮。
“去看石狮喽。”小姚泽举起胳膊,被白子轩抱在怀里,就像飞翔一般的…
‘沙沙’碎步声嘈杂的透过沙地,依稀传来。姚芙儿敏感的立起耳朵,四处探听。
由于修仙的缘故,眼睛意外好使些,千里之外一群黑衣男子迈着碎步向此地急速赶来。
‘沙沙’带有阵法的布局队伍,隐秘在四周的角落,白子轩紧张的拖住姚泽,难道此处有埋伏?冲着谁来的,自己还是姚芙儿呢。
白子轩眯起双眼,扫着四处的景物。小心翼翼地将姚泽放在石狮的周围,姚泽一惊却没有言语,因为他也是修仙者,自然知道附近发生了什么。
“芙儿,去内边休息一下吧?”白子轩拍拍她的肩,强大的气息展露无遗。
姚芙儿一阵心惊,金丹初期的修为,自己为何没有发现呢?金丹初期可以隐藏修为,但也不至于如此隐秘呀。她扫射白子轩的面容,找不出些许变化。
“不了,我想看看风景。”姚芙儿叹了口气,暗骂自己为何如此不谨慎。
可是白子轩的话,又暖了她的心窝,成群的敌人不是他一己之力可以抵挡的,想必他是为了保证自己和姚泽的安全,才如此吧。
姚芙儿低下了头,看来他是想孤军奋战,引开这帮敌人了,暖意涌上了心头。
“你和姚泽快走。”白子轩冷酷的板起脸来,从赌石场他不难看出,姚芙儿是修仙之人。
所以他也不想避讳她,坦诚布公为好,再者说为了儿子的安全,她断然会离去的。
“不是冲我来的,我没有得罪修仙之人。”姚芙儿耸耸肩,并无表示,看样子他已经知道了,否则也不会与自己说的。
不过她还真没得罪修仙者,即使是得罪了,想必也找不到她所在吧,再者,也没有人会以如此庞大的阵势来对付她吧。
“放心我可以自保。”姚芙儿扬起眉,平淡至极。
白子轩一阵心惊,他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面对儿子和自己,她居然还是留下了。本以为她断然会走的,可这女人也太自不量力了,她的修为撑死筑基初期,怎可跟着硬碰呢。
“不行,你不知道他们的强大。”白子轩板起脸来,试图将她吓跑,然而却没有看到自己预料的神情。
‘沙沙’步子越来越近,附近摆出阵法,似是六芒星形状诡异,不按顺序。兵分六路,不得不防。
“现在也来不及了。”姚芙儿不由皱起眉头,这个阵法她是只晓得,白芒六星阵,当年还是围剿敌寇,惨遭围困,就是在此阵中吃亏的。
此阵不按顺序,不讲究方位,只在意天时地利人和,从六方任意攻敌,皆不可退。
此阵强上之强,再加上暗器的埋伏,更是难上加难呢。不能硬攻只能死守,所以也称为无赖之阵。
没想到如今从见此阵,竟是在这个现状。此阵尚无缺点,破阵也不可一时半会儿,如若硬、挺岂不吃亏?
不对,弱点还是有的,六面阵法皆是筑基期修为,对抗自己这元婴期,必定是吃亏的。
此阵的强项则是以修为取胜,看来白子轩是被小瞧了。殊不知这已是对方最强大的阵容。
“我攻左你跟在我身后。”白子轩做好备战准备,这必定是场苦战。
白子轩将她挡在身后,保护着她。他不傻自然看出此阵的怪异,虽然没碰到过,可是也知此阵难破至极。
现如今保护住姚芙儿才是上上策,免得二人集体负伤,他也无法向姚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