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阵的强项则是以修为取胜,看来白子轩是被小瞧了。殊不知这已是对方最强大的阵容。
“我攻左你跟在我身后。”白子轩做好备战准备,这必定是场苦战。
白子轩将她挡在身后,保护着她。他不傻自然看出此阵的怪异,虽然没碰到过,可是也知此阵难破至极。
现如今保护住姚芙儿才是上上策,免得二人集体负伤,他也无法向姚泽交代。
“不可,左边看似最弱,却有五人把守,为的就是让我们掉以轻心,攻打左边。”姚芙儿听话的站在身后,待白子轩摆好姿势后,小声嘀咕起来。
左边看似简单却恰恰相反,当年她就吃了暗亏。看似最弱却有五人把守。
这是此阵的规矩,修为最弱的坚守左边,当攻向之时,四处暗器攻击开来,左边五人入阵厮杀,除非死亡否则绝不退出一步。
最可恨的是当杀死五人后,却发现这个角根本无用,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反倒白费力气。
“你懂阵法?”白子轩一愣,附耳嘀咕起来。
如若有办法那则好办了,赶快破阵最要紧,免得损耗了体力,反倒是得不偿失。
“略懂一二。”姚芙儿并不想隐秘什么,开始一一讲解此阵的攻破办法,白子轩听得认真,却越听越是紧缩眉间。
此阵难破超乎他的想象,而且还要攻向看似最难的东面,他没有丝毫把握,再加上全力对阵,自己可就没本事保护她了。
姚芙儿摇了摇头,用蚊虫般的声音,小声嘀咕:“若是信我,你攻西我攻东,我有全胜的把握,你只需盯住西面那强大的暗器就好,其实暗器比攻打还要难上百倍。”
姚芙儿看出他的顾虑,为了让他们轻敌,自己也没法暴露修为,只好哄劝白子轩,反倒让他盯住暗器口,以免自己应接不暇。
“可是…。”白子轩犹豫一二,她从何而来的自信呢?他诧异几分,西面的暗器固然重要,却没有那么严重吧。
白子轩暗自纳闷,却被那海底般清晰的眸子打动,点了点头。假借站到左边的位置,要不是姚芙儿点破,他还未曾发觉,左边闪动的五个影子,看来还真是如此。
白子轩加大了信心,姚芙儿的话得到肯定,他点了点头,三步冲往左边,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左边的人已经做好迎战的准备。
他奔越左边的界限是,方向一转直至西边的领地。“威震天地。”他一声大呵,地颤几分。摇摆的幅度,让那边的敌人站立不稳,手中的暗器死死握着。
“境易天城。”白子轩一个跳跃,身上的白色光芒,笼罩在西面,黑漆漆的夜照的透亮。
黑衣人们捂住双眼,防止被灼热的光线刺到。白子轩紧闭双眼,在空中来回旋转。凭空抓出一把长剑,对着一个黑衣人就是一刺。
滚烫的鲜血涌动而出,打在他雪白的脸蛋上,他毫不在意,此时的他,如似午夜狂魔,不断厮杀不断地被血液洗礼。
芙儿没事吧?他担心的回望,自己这里就不好对付,更何况她的那边,他更加担心几分,甚至后悔自己的决定。
只见那心间的人儿腾空而起,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微笑。手掐莲花印,四周席卷起无边无际的金光。
飘溢的秀发撩起,淡然的微笑挂在脸上,樱桃小口唱起回味无边的曲调:“亲吻你的薄唇,
感受留下的温度,
那股淡淡的眷恋,
使我迷恋在孤寂的荒地中,
闭上眼,
感受时间停止的短暂。”
潇洒如云,声似柔空。踏着飞剑环绕在上空,丝毫不像战斗反倒是一个小型的演唱会。
迷茫的黑衣人们,尖叫挣扎。却在头目的命令下,刺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姚芙儿摇摇头,心有不忍。毕竟他们没伤害到自己,所以打算手下留情,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生命中有一个人叫做他,为我撑起半壁江山。”充满了全部修为,声音源源不断流淌而出。
姚芙儿心中深深的明白着,如若自己保存实力,敌人只会源源不断,反倒是自己消费体力,她用力地挺起腰板,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
“流下辛酸泪史,都由他为我抹去。”歌声如似百灵,虽平淡无奇,却另有一番韵味。
白子轩的眸子,都要掉下来,瞪圆的双眼,手中的宝剑一颤,没看错吧?不不,没听错吧,元婴期这可是元婴期的实力。
“微风触模我的脸颊,栏杆撑起我无助的肩膀。”姚芙儿害怕般的躲避双眼,入戏太深浓烈的情绪席卷而来。
浮现在空中,真如那天女下凡一般。战争有了明显的停止,除了白子轩外,所有的人都在颤抖,摇曳的身子随时可能倒下一般。
“闭上双眼,我掉进了。”姚芙儿最后一句乃是**,她用力地呐喊,天空中回荡着旋律,优美的落地。
身后传来的‘扑通’的倒地声,一个个黑衣人接二连三的倒地不起。
传说中的三线一体,分为三个阶段,低中高和人家普通的音乐不一样,此乐曲没有收尾,没有开始。歌唱者可从任何一方插入,欢快也好悲伤也罢。
结果却都是如出一辙,皆是倒地不知人事。歌唱者声音内带着全部修为,比利器更加恶毒几分。
闪烁如星光,一双眸子发亮,乌黑的入汪洋大海,姚芙儿转头侧目,一记微笑挂在唇边。
却正巧对上白子轩那如似惊恐般的神情,瞪圆双目不敢置信的瞧着一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女人不好惹真是太可怕了。
“我厉害吧。”她勾勒起的唇,让人看不清方向,似是迷途中接引的天使。
白子轩顿住点了点头,呆滞的脸上早已没了神情,好吧!他被震呆了。
“妈妈,最厉害。”石狮旁的姚泽,连蹦带跳的欢呼雀跃,蹦蹦跳跳的样子,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