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不要闹了!”项天珩的大掌复又抓住可人的手臂,将她带入自己的怀里。
可是可人像只惊恐的小兽,挣扎着掰着那只有力的手掌,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在控制自己向那贪恋的怀中扑去。
她的头发乱了,喘着气,眼瞳中带着怒意,狠狠的瞪着项天珩,似在控诉着什么一样。
走进公寓的大门,可人一股脑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横着围在门口的一众保镖,项天珩随即挥了挥手,几个人明显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快速的散去了。
稍稍缓和了一下,可人尽量让自己靠后一些,后背几乎紧贴在沙发背上,“你既然想听,我就亲口告诉你,不想过下去的意思是,我想要离婚,离婚!”
“堂堂域天传媒的项大总裁不会连区区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都听不出吧?我真怀疑你是如何签下那些数额过亿的合约的!”可人双臂盘于胸前,略带讽意的说。
“没有吗?”项天珩陡然又恨恨的咬紧牙根,重重的一ding。
“生气又怎样,难道你会打我?”
这才是他听话的妻子,这才是他的小可人儿,想着,他将长裙撩起,一把扯下了小裤,tan//了进去!
“可人,看到没有,你还在为我绽放,你还是我的,所以,我们不可能离婚,绝不可能……”男人一下一下加重身下的动作,耳边就是女人动情的申吟,他抬起手臂,抚了抚被汗水打湿额发的可人,低头,又吻了吻略肿起的红唇。
他知道,可人是在闹别扭,和他赌气,他不会中计,不会上当,不会被她激怒,自然不会相信她和蔺冬辰有什么!
“不想过下去了?什么意思?”项天珩的手掌慢慢的攥成拳,愈听着可人的话,愈觉得有股子怒气上涌,几乎马上喷涌而出。
“反常吗?我不觉得!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过腻了,我不想过下去了!”
“项天珩,你无耻……”可人的声音响在而后,项天珩径自坐上车,手掌狠狠的握住方向盘,没打算用自己的车载可人回去,他必须要防备,倘若让她坐上他的车,脾气正在兴头上的倔强小女人,完全有可能给他演一出跳车的惨剧,他不想她为了和自己对抗,伤到身体!
反手将大门关上,项天珩走近沙发几步,居高临下的睇着可人,“我要知道原因!”zVXC。
蔺冬辰没有忽略掉项天珩额角突起的青筋,本想出声让可人不要再说了,他都看不过去了,贝可人明明就不是这种人,为什么拼命要把自己伪装成这么可恶的人呢?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肯说,而他又只能调查到贝可伶这件事,再多的就没有办法了……
“不要……”扭动着头,嘴唇得到了自由,可是那只大手却罩上了她的胸前,辗转rou///捏。
就在开口劝慰的一瞬间,蔺冬辰仿佛听到了可人松一口气的声音,这个女人是摆明了借着这个机会把他拉进来当箭靶,可他又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他从不想强迫她。
“陈阿姨,我和太太有事要谈,今天你先离开。”项天珩回到公寓,就让陈阿姨先行离开了,稍后没过多久,保镖们便护着可人回来了,不过说是挟持着更准确一点。
项天珩颀长的身躯立在那里,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可人的动作,脸色比刚才又深了些,“贝可人,这一点都不好玩,不要再玩了,我会生气!”
这一次,可人没有反抗,没有哭闹踢踹,只是头充血的朝下,任由天珩背着她上楼去,这一幕让她想起了那一夜,她把自己给了他的那一夜,他也是用同样的方式扛着她回去,就是那一次的纠缠,过早的注定了他们之间的未完待续,却没能注定他们之间的大结局。
“项天珩,你这是什么意思?跟踪我是吗?”可人趁着这个机会再一次甩月兑了项天珩的手,随即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一段距离,死死的看着他,眼睛里沁满悲愤,眼球都染成了血红色一般。
“为什么要回家说?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清楚好了!你说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可是为什么我在这里,蔺冬辰在这里,你也会出现在这里?不要告诉我你是偶然来到这儿的,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蔺冬辰和我在一起就贸然的跑来这里!你来做什么?是确定我和蔺冬辰没有什么还是直接就来捉奸的?”
“离婚?你想都别想!”项天珩一把将可人捞起,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向二楼走去,他甚至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
贝可人爱的是他,这点自信他有,而且他也坚信,一个前一天早上还偎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绝不会过了一天就变心,如果她可以变心这么快,项天珩根本就不会爱上她!
一脚踢开卧室的房门,项天珩直接便将可人摔在了大床上,沉重的身子随即覆了上去,凶猛的吻和他的动作一样,没有留一丝余地,没有给可人一点空间,含住了她的唇瓣,开始吮吸啃咬。
“不,不是……我没有……”可人似乎听到了项天珩低声的呢喃,摇着头,眯着眼睛,不想承认,可是她的思想,被项天珩全然占据的思想和身体,却正正泄露了一切,她抗拒不了他,即使她在硬撑,在逼迫自己。
但蔺冬辰还没张开嘴,可人竟然三两步来到他的身侧,手臂挽上了他的胳膊,“项天珩先生,我这样你满意了没有?有没有解答你心里的疑惑?我和蔺冬辰先生关系匪浅,你不必再背后偷偷模模的跟踪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做给你看!”
项天珩的动作停住,但是并未松手,转过头剜着蔺冬辰,半晌眯了眯眼,冷冽的道:“蔺二少自己的女人不去管,跑来管我的妻子,未免太闲了!”
“项先生,这么对待一个女人未免有些不太温柔吧?”蔺冬辰读懂了可人眼中的抗拒,明知道此时插嘴等于帮助可人在做傻事,可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倏的,俯身,两只手臂撑在沙发背的两侧,项天珩将可人牢牢的困在胸膛间,声音里透着低沉,压迫感十足。
“什么原因?”可人扬眸觑着项天珩,反问。
项天珩只是冷哼了一声,可是看着已经迷乱的可人,双眸失去焦距的小人没了刚才的力气和他对抗,只能浅浅的推月兑两声,眼底又露出几抹衷情。
“可人,过来,我们回家再说。”看着自己陡然空了的手掌,项天珩愣了一下才望向可人的方向,放低了声音,压抑着怒气哄劝。
“把夫人带回车上去!”说完,项天珩不再理会可人,当然也没再看蔺冬辰一眼,转身向车走去。
他深深的吻着两片让他着迷的唇,几乎阻止了她的呼吸,害得可人只能勉强的用鼻息来呼吸,她的头开始晕晕沉沉,浑身也无力燥热起来,这时一只大手探进了衣襟,啪的挑开了内衣的暗扣。
可人嗅着近在咫尺男人身上的味道以及他的胸膛散发出的热度,恍惚了一下,忽然就好想伸出手臂拥住天珩的腰身,将头抵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不再离开,不再无理取闹,不再惹他动怒,只可惜……她不能。大还让过。
“这两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你为何如此反常?”
蔺冬辰伫立在原地,看着一干保镖连拉带拽的将可人带上了一辆休旅车,车子一溜烟的驶离,才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吩咐一直为他调查事情的私家侦探,再深入的去查查看,到底可人是否还有被其他人要挟,否则为何她执意要离婚?还有可伶的事,于情于理,他都要想办法救出那个主治医生,这是必须的。
天色还大亮,卧室里的大床上,男人和女人一直未停,直到夜色慢慢浓重起来,暧昧才散去。“我从不打女人,更何况是我的妻子!”项天珩闭上眼睛,两三秒后睁开,拍了拍手,霎时从四周走出了几名一身黑衣的男人,男人们的耳朵上都挂着对讲耳机,一看便知身份是保镖。
可人虚月兑了一般,沉沉睡去,即使睡着,眉头也皱的很深,不肯放开。项天珩身上只盖着被子的一角,他将大半的被子盖在可人的身上,遮住她遍布红痕娇女敕的身子,侧着手臂拄在头上,看着可人的睡颜,眼睛眨也不眨。
他的小可人儿睡着了,可眉头却拢在一起,是有让她犯愁担忧的事情吧,所以她才会和他这般吵闹,很反常的模样;项天珩低叹,略微粗糙的手指揉了揉白皙透着粉晕的脸蛋,爱不释手又怕吵醒她,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很多的人,有贝可伶、有乔逸孟筱枫、有蔺冬辰、有许之欢,等等……项天珩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让可人变成这样,让她痛苦……
“不……别离开我……”睡梦中,可人无意识的低喃了一声,项天珩听得很清楚,不由得靠近一些,将瘦弱的可人拥紧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