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妓/女,没有什么技术难度,要的是一种勇气,能在各种男人的面前,分开腿,婬/荡地叫几声,让那些男人心甘情愿地掏出腰包里的钱,可那种生活不是蓝索欢想要的,毫无诱/惑力。
“谢谢琳达姨,如果需要,我会来找你的。”
蓝索欢抽回了手,深吸了口气,大踏步继续向前走,索菲亚生前,疼她,宠她,什么都满足她,有一点却十分坚决,就算有一天蓝索欢没钱花,要饿死了,也不准她去当妓/女,因为她是蓝载启的女儿。
“别清高了,最后还不是让男人上,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都是开心,还有钱花。”琳达鄙夷地喊着。
她越是这样喊,蓝索欢走得越快,甚至开始飞奔起来,直到她撞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她认识,她是唐人街的小婬.娃,他就是唐人街的浪荡男。
“这不是小婬/娃蓝索欢吗?无处可去了,不如做我的女人吧,我虽然不如那萧楠绝会装得一本正经,却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我想你,也想了很多年,现在你这个样子,该看我一眼了吧。”
这个男人叫楚思成,在唐人街出名的色,蓝索欢扒男人的衣服,他就扒女人的衣服,蓝索欢看男人有没有胸肌,他就看女人的胸够不够大,蓝索欢只看上了萧楠绝,他却追着蓝索欢不放,几次下药迷倒蓝索欢,都是索菲亚及时赶到,将他赶走。
索菲亚讨厌这个男人,就好象讨厌冷宴堂一样,但他和冷宴堂完全不同,如果是冷宴堂此时说了这句话,她会毫不犹豫地跟他走,可楚思成,她却不会。
“滚开!”蓝索欢头都懒得抬,推开挡路的男人就走。
“你现在还有哪里可以去,萧楠绝不要你了,你的钱财都没了,跟着我吧,我保证,今后就宠你一个,婬/娃,,天生的一对,最重要的,我有情有义,不像萧楠绝那么无情。”
小云听了楚思成的话,好像动心了,悄悄地跑了上来,拉住了蓝索欢的衣袖摇晃着,这个死丫头,不会认为楚思成这个是她最后的归宿吧?
“小姐,不如跟他吧,好歹他也算是个有钱人,我们什么都没了,哪怕吃端饭也好啊,你不饿吗?”小云害怕冻死在纽约城。
“跟着他?不如去做妓,吃他的饭?不如直接喝春/药,要吃你去吃!”蓝索欢甩开了小云的手,飞快地奔跑起来。
楚思成有车,就算蓝索欢跑,又能跑到哪里。
当色男人再次挡在她的去路时,蓝索欢的眼睛都喷射的怒火。
“楚思成,你还有没有脸?”
“我没脸,就好象你没钱一样,蓝索欢,别清高了,你所有的家产都被骗光了,这样身无分文走出去,早晚也会堕落成妓,与其被那么多男人上,不如让我一个人上,还有钱花,有何不可。”
啪,蓝索欢挥手打了他一个大耳光。
“你死心吧,这辈子,你看不到我蓝索欢卖肉了。”
楚思成被打直揉面颊,却不生气,仍旧眯着眼睛色色地笑着:“原来你是烂货,现在你是二手烂货货,看你能坚持多久,告诉你要去哪里当妓,我等着嫖你!”
“好,那你就多准备点钱,等我真的成了妓/女,第一个客人就接你!不过我怕你老得到了入土,也碰不到你蓝姑女乃女乃一根毛!”
那钱钱个。蓝索欢呵呵地笑着,二手货,妓/女,真是字字戳着心窝子,当年她开着兰博基尼,胡闹唐人街,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Pxxf。
“蓝索欢,不识抬举,真是个贱货!”楚思成上了车,气得开车跑了,他说的没错,蓝索欢完全可以选择上他的车,跟着他,至少可以衣食无忧,当婊子总比饿肚子强,可她不会因为没钱委身给这个没用的男人。
“男人信得过,母猪能上树,一个个还不是想占我蓝索欢的便宜!现在只有一个男人有资格跟我睡!”
蓝索欢看着凄凉的唐人街,她发誓,以后不会再被男人骗,不会用真感情,她只玩男人,不再被男人玩。
“小姐,你说什么?”小云懵了,蓝索欢所说的能睡她的男人,指的是谁?
“一个聪明的男人。”
“什么男人?”小云抓了一下头发,不解地看着蓝索欢,刚才楚思成送上门小姐不要,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是可以依靠的。
“别问了,你身上还有钱吗?今天先找个地方休息,明天坐飞机去中国。”
“小云有点钱,够路费和住店的,但要住条件较差的,小姐。”小云平时也和蓝索欢学得,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没积攒下几个。
“就住差的!”
蓝索欢和小云进了一家很破的小旅馆,这旅馆还真是破,卫生间只够一个人进出,连洗澡水都没有,窗户推开透气后,怎么也关上不上,露着一条缝隙,冷风吹得吱吱响,小云是个胆小鬼,抱着蓝索欢问。
“小姐,这里不会有鬼吧?”
“有鬼也不找我们这些穷的。”
蓝索欢将小云按在了床上,死丫头,这种时候竟然吓唬她,其实她也有点害怕了,不过真被小云说中,她们刚关了灯,门外就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小云不敢让蓝索欢去开门,只好硬着头皮拉开了房门,然后傻呆呆地站在了门口,真好像见鬼了一样。
“谁呀?”
蓝索欢趴在床上,抬着头,伸着脖子看了过去,只是一眼,她就意味自己的眼睛花了,门口站着的竟然萧楠绝,他西装革履伫立在门口,带着外面的一阵阵冷气。
最近一定是想的太多了,蓝索欢眨了一下眼睛,这次看得真切,真的是萧楠绝,门口,萧楠绝环视着旅馆里破旧的墙壁,还有那张简陋的铁床,冷蔑地皱起了眉头。
“楚思成不是要包养你吗?有现成的高床软枕,怎么还睡在这种地方,还是他满足不了,你,你需要更加强大男人?”
想不到萧楠绝一出现,就说出了这样风凉的话,好像蓝索欢没有了男人不能活一样,小云怎么不看看就开门了。
“小云,谁叫你开的门,这大半夜进来鬼,想吓死人吗?”蓝索欢转回身继续睡,她咬着牙齿,皱着眉,萧楠绝来这里做什么,想嘲笑她有多愚蠢,被骗光了钱财之后多悲惨吗?看着这四面漏风的客房,他的心里一定狂笑不已了。
小云这才回过神来,她死命地拉着房门,将萧楠绝向外推着。
“萧楠绝,你骗我们家小姐的感情,又骗钱,你还来干什么?我们不想见到你,滚出去!滚啊!”
“小云,叫保安赶她走,大半夜的影响我睡觉。”
蓝索欢说完了,才想起来,进来时就看见一个前台收钱开房的服务员,哪里有什么保安,随便他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偷的,如果他想看她有多惨,就让他看,蓝索欢还拍这样的冷眼和嘲笑吗?
“小云,上床睡觉。”蓝索欢抓着被子,该得严实,仍冻得瑟瑟发抖,可她感到更冷的是心。
“哦……”
小云推不动萧楠绝,只好一步步退回了房间,坐在了床边,守着蓝索欢,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楠绝,好像仇人一样。
蓝索欢知道自己的功夫不到家,打不过萧楠绝,否则她一定跳起来,打到他鼻口流血,不能说话,不能呼吸,最好不能人道,让那个花柳女人守活寡。
萧楠绝仍旧站在门口,没有离去,而是低喝了一声。
“蓝索欢,马上回费城去!这里不适合你。”
萧楠绝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这句话,蓝索欢就满心刺痛,他让她去费城等待,她就信了,傻乎乎地待在这个老宅里,还以为他会回来接她,想不到他掠夺了蓝索欢的最后身家,还另娶他人,让她成了世人的笑柄,现在他萧楠绝和她蓝索欢已经没有了关系,他不再是她的丈夫,他有什么资格对她指手画脚。
“萧楠绝,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蓝索欢觉得闹剧到这里差不多了,她已经被骗了,她认了,为什么他还要到这里嘲笑她,猛然坐起,一个回身,发现萧楠绝竟然已经走到了床前,一双和往昔一样深邃的眸子凝视着她,带着深深的探索,似乎想从她的眼中挖掘出金矿一样,可惜她的金矿早就没了,再挖掘,也不过是眼屎。
萧楠绝凝视着她,眼眸渐渐浮现了一层迷惘,带着她落入湖水中看到一份自责,她看错了吗?还是萧楠绝太会演戏,凝视着她的那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幸福的日子,一切还没有变,他还是她的丈夫。
可事实已定,今非昔比,萧楠绝不再是蓝索欢的男人,他另娶了花柳女人,当萧楠绝的手指轻轻地触碰她的面颊时,蓝索欢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羞恼地将他的手打开了,羞恼怒视。
“萧楠绝,拿走你的脏爪子,想模,模你的花柳女人去,如果花柳满足不了,你可以去叫鸡,我蓝索欢被你骗走的那些钱,可以让你找几辈子的野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