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兑开冷宴堂的衣服后,露出了壮实的身躯,此时淡淡月光透过窗边,照在床上,让他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真是丢人,蓝索欢觉得鼻子热乎乎的,脸微微发烧,羞涩地将手重新放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轻轻划过他背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背脊尤其挺直,似乎藏着某种坚韧得骇人的力量。
“用力点”
冷宴堂的声音滚烫的,好像刚从锅里捞出来一样,变得更加嘶哑,眼中又笼罩了那层迷醉之意。
“用力?”
刚才还嫌痛,这会儿又用力,蓝索欢灵活的小手朝他的胸膛滑下,轻轻滑了下去,指尖轻轻碰触了他胸前的红豆,继而挑逗了那么几下,这个动作以前蓝索欢可没少做,男人每每都颤动一下,萧楠绝那时,她可是使出浑身剂量,其中就包括了这个动作,今日面对的是冷宴堂,她将有点施展不开,然紧张得满头大汗,手心禁不住微微颤了起来。
可是男人还是男人,冷宴堂自然也觉得受用,他健硕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挑,喉咙间咕咚了一声。
“欢欢,今日这算是调/戏了我,要负责的。”喃喃的轻语如梦呓一般在耳畔响起,嘶哑的声音已经带上浓浓的**与醉意,听得蓝索欢震荡。
小手仍旧放在他的胸膛上,她算计冷宴堂迷醉的程度,果然他在等待进一步的工作,失去了警惕,蓝索欢看着闭紧享受的眼睛,大喜过望,赶紧溜人,就算他力气再大,爬起来也要找衣服穿,这样蓝索欢早就跑回房间,锁好门了。
“你慢慢享受吧,我走了。”
到了门口,蓝索欢偷偷一笑,一把拉开了房门,却惊愕地发现,门口站着两个高了她两头的男人,蓝索欢的脸顿时僵白了,迈出去的脚无奈地缩了回来,硬挤出了一个笑脸。
“这么晚了,两位大哥不去睡觉吗?”
问了一句,两个人的表情好像僵尸,一点反应都没有,退,还是冲,当然是冲了,蓝索欢一低头,想钻出去,结果被两个男人拎了回来,推进了房间,房门从外面关上了。
“蓝索欢!”
冷宴堂咬牙切齿般地叫索欢的的名字,叫得蓝索欢骨头缝儿里一阵阵发寒。
“冷宴堂,我真困了,想回房间了。”冷宴堂好像走过来了,竟然去角落就拿衣服,肆无忌惮地靠近了她。
蓝索欢脸烫,手烫,心也烫。
“扒光了我的衣服,不是为了看我的身材吗?”冷宴堂嘲弄的声音已经在身后了,蓝索欢的小腿都打颤了,她不是怕这个女人对她有什么不轨的企图,而是怕他会狠狠地惩罚她。
“身材一级棒,可是我必须回去睡觉了。”
说完蓝索欢抓住了门把手,想赶紧出去,免得夜长梦多,眼看手就要模到门把手了,突然一只铁臂拦胸将她抱了回去,他的掌心就覆盖在她的左胸处,还轻轻揉了那么一下,冷宴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她怎么没有察觉。
“冷宴堂!”蓝索欢有些急了,他的手怎能放在这里?就不能换个位置吗?以前是她调/戏男人,现在却被男人调/戏了。
“今晚,你逃得下这张床,如果你跑了,我不姓冷。”
冷宴堂声音带着责备,但那嘴角却嚼着一抹笑,淡淡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轮廓显得比任何时候都柔和,蓝索欢绷紧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既然我的身材一级棒,你怎么不享用一下,竟然想跑?不如这样,我让你好好享用怎么样?”
冷宴堂好像真大不打算让她回房间了。
“我不是帮你揉肩膀了吗?已经很尽力了。”蓝索欢惊恐地看着冷宴堂。
“你刚刚那么辛苦帮我揉了,现在轮到我帮你了,好像月兑衣服这种技术,我可不如你,但这般的挑/逗,我是不是也该还回去?”
冷宴堂的眸子闪烁,好像一个狡猾的老狐狸,他嘴里说得慢条斯理,但覆盖在蓝索欢胸部的手,又轻轻揉了一下,无比震撼的感觉,让她的脑子呈半白状态,接着她的嘴巴就被堵上,属于男人气息充盈了她的整个口腔,心肺。
他吻的肆意又缠绵,张狂但又温柔,蓝索欢挥出的手半推半就着,抬起的脚变得无力,喉咙里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他的大手已经占领了有利的地形,她的衣襟散开,束胸的内衣被扯掉了,已经遭受许久捆绑的胸弹跳了出来,虽然蓝索欢身经百战,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她猛得用手推开他。
“你这……”蓝索欢有点无地自容,声音含糊不清着,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刚才她和他一样,被那个吻扰乱了心。
“明明想要,还口是心非?不要因为穿了男人的衣服,就觉得自己是男人了。”他眯着眼睛得意地俯视着蓝索欢。
“谁说我是男人,只是现在不要。”蓝索欢尴尬极了,看来今夜想回去睡觉是不可能了,可当初的交易结束,她的心里还有存有疑问的时候,真的不想将他们的关系弄得太火热。zVXC。
“那什么时候要?”冷宴堂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盯住蓝索欢,身体渐渐地压了下来。
“等我们结婚的那天。”蓝索欢回答着。
“蓝索欢,你到底在想什么,不会被一个萧南绝骗了,开始怀疑天底下所有男人了吧?答应和我结婚,怎么感觉都心不甘情不愿呢?”冷宴堂嘴角轻翘,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口。
“如果心不甘情不愿,我何必答应你?”蓝索欢有些心虚了,她答应了冷宴堂结婚,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自己的心,另一个就是为了毛豆,哪个孩子不想有自己的爹地,亲生的就比后来的强。
“你的胸好像大了,绑得这么紧,不难受吗?”他将真个束胸布都扔了出来。
“怎么会大了?还和以前一样。”蓝索欢感觉淡淡的女乃香传了出来,不觉想到了毛豆,这会儿小家伙一定嚷着要喝妈咪的女乃水了。
“怎么湿漉漉的……”冷宴堂的大手模了进来,流出女乃水了,能不湿漉漉的吗?
“出汗了。”
冷宴堂是个男人,也没结过婚,估计也猜不出那是什么,蓝索欢见他确实信了,心才放松了,整个人松弛下来软软地在床上喘息。
“欢欢。”微微嘶哑的呼喊,冷宴堂的眸子盯住蓝索欢起伏的胸膛,燃起了火焰,她羞涩地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衣服已经褪下,身前莹白之中淡淡的两座高耸山峰,顶着两朵诱人桃花,深深的ru/沟敞开着,蓝索欢脸一红,想掩盖住身体,却已经迟了,冷宴堂的吻再次落下来,这次显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狂野霸道,想将她吻到他的心里,不安分的大手从小月复往上攀爬。
“冷宴堂。”蓝索欢低低喊了一声,声音里有渴望,也有无奈,他听到了这一声轻唤,身体微微僵了僵,停止了动作,整个人躺在床上轻轻地喘息,只是胸膛起伏得厉害。
“欢欢,我们已经睡过了,为何你还让我这么激动,我在尽量克制自己,想知道你在我的心里到底有多重,现在看来,重之又重。“冷宴堂的声音透着深深渴/望与挣扎,他好像在压制着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
蓝索欢的话不等说完,冷宴堂打断了她。上到开觉。
“别说话了,就这样睡一晚吧,我保证不碰你,除非你也和我一样需要你。”冷宴堂下床将睡衣穿好了,然后重新躺在了床上,真的不再翻身压住她了,两人平躺还留有一点点空隙,他闭上了眼睛,好像真的打算睡了,但他的胸膛仍旧在大力地起伏着,蓝索欢的整个人也静了下来,昨夜思虑了一整晚,的确很疲倦,精神一放松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只觉得的呼吸有点困难,身上酥麻的,她偶尔会哼哼几声,却好像迷醉了一样醒不来,身体似乎被轻压着,难道是做了春/梦?莫不是身边有了一个男人睡着,她有些不安分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她不确信自己是怎么了?后半夜睁开眼睛,四周黑乎乎的,身旁的冷宴堂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但唇舌间似乎还存在残留着他的气息,但睡意朦胧的蓝索欢觉得身体有点异样,可空气太过安静,她很快又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蓝索欢睁开了眼睛,发现冷宴堂依然躺在床上,保持着那个姿势,虽然他仍旧闭着眼睛,但索欢知道他已经醒了,因为他的呼吸并不均匀。
“我回自己的房间了,以免管家看见了,会误会。”蓝索欢轻声地说,果然冷宴堂是清醒的。“我应该告诉他,你这里未来的女主人。”他的声音清亮了许多,不像昨夜那么嘶哑。
“再等等。”蓝索欢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觉得做男人似乎让她更加得心应手。
“随便你,记得出去关门。”第一看到冷宴堂竟然还赖床,声音懒懒的,不像平素那么干脆响亮,他怎么好像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