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索欢疑虑地下了床,拿了束胸带。
“要不要帮忙?我的手劲大,保证你胸平平整整,这样看起来你更像男人。”劲儿大?蓝索欢真用不起他,怕他将自己发育良好的胸勒爆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蓝索欢整理好了之后,对着镜子一照,吓了她一跳,让她羞恼的不是她的胸,而是她的唇和脖子,唇红肿着,脖子上全是吻痕,她重新将衣扣解开,胸口处也全是淡淡的印痕,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冷宴堂?他什么时候干的,她都记不清了,莫不是那睡梦……可她应该能醒来的?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怎么见人?可恶!”蓝索欢拎起了冷宴堂的西装,狠狠地扔了过去,朝他猛甩,这个家伙是不是坏透气了,管家若是看见了,指不定怎么想蓝索欢呢?
“别,别打了。”冷宴堂用手臂挡着,都被蓝索欢打得出了红印记。
“你不是说昨晚不碰我吗?”
“说归说,做归做,也是打算这样做,可身边就睡了一个女人,我这样正常的男人怎么能忍住?”
“冷宴堂,你,你什么变得无赖了?”蓝索欢气得简直是说不出话来,尴尬地拉上衣襟,掩住了领子,希望不被那个管家看见才好。
“如果你舍不得走,可以到我的怀里躺一会儿,我们可以将昨夜没有继续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如果你觉得在我的卧室里不够舒服,我就去你的房间,都随你,你也说我是一级棒的身材,我也觉得你的身材不错,别浪费了。”
仅仅快两年不见冷宴堂,何时变得胡搅蛮缠了?
“你自己享受吧,如果不行,我可以叫管家给你个来。”蓝索欢地上的衣服一股脑地扔给他,然后转过身,想着冷宴堂脸上的无赖之相,竟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或许这样的冷宴堂才更加生活化。
“你就这样走了?你就不怕别人笑?过来,我这里特效药,保证涂涂,什么肿都消失了。”
“真是?”蓝索欢半信半疑地走向他,我的确不敢这般走出去,她的脚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拽倒在床,疯狂地吻了下来。
“喂……”蓝索欢连打了好几下,冷宴堂才放开她说。
“你真是傻女人,天下哪里有那种药,我不过看你刚才可爱,想补吻你一下罢了。”
“你,你!”
这坏男人,蓝索欢怎么会相信他的鬼话,就算真的有这种特效药,他不会拿出来给索欢用,他故意弄得她满脖子的青痕,就是希望所有都知道,她蓝索欢是冷宴堂的人。
“欢欢,其实你也喜欢我吻你,是不是?昨晚我吻你的时候,你动情地迎合,差点让我做了你愿意的错事。”
难怪昨夜迷迷糊糊的,感觉很奇怪,至于是否配合了?蓝索欢记不太清楚了,此时她真想掐死他,烧死他,疯男人一个。
“冷先生,早餐准备好了。”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管家来了,你赶紧放开……”蓝索欢伸出手捶打着冷宴堂,冷宴堂似乎不打算放开,凑近来索欢的耳朵,在她的耳垂儿上咬了一口。
“宴堂,您在里面吗?”
管家不确信冷宴堂是在房间里,还是出去了?伸出轻轻地敲着门,当管家推开门进来时,冷宴堂仍旧压在蓝索欢的身上,看起来两个男人叠在了一起,样子一定十分状况。
管家立刻傻眼了,知道自己闯进来唐突了,但这样的场面确实吓坏了他。
“先,先生……”
“我马上就下去!”冷宴堂翻身起来,放开了蓝索欢,蓝索欢马上站了起来,尴尬地站在床边,现在就算解释也没用了,管家的脸色一片惨白。
“我出去了。”
管家低下了头,退了出去,门又被关上了。
“都怪你,被管家看到了,多难为情?”蓝索欢羞恼地说。
“你还会难为情吗?”
冷宴堂跳下了床,搂住了蓝索欢的肩膀:“我一会儿出去筹备结婚的大事,早点将娶进门,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想的美。”
蓝索欢推门跑了出来,心仍旧怦怦地乱跳着。
早餐的桌子上,蓝索欢将脖子抱得严严实实的,还扎了一个领结,看起来热乎乎的样子。
管家奇怪地看着她,将早餐一样样地摆在桌子上。zVXC。
冷宴堂严肃地坐在那里,斯文的吃着早餐,一点也看不出刚才赖皮的样子,这时冷宴庭走了进来,他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蓝索欢的身边。
“欢欢,你不热吗?”
冷宴庭好像没有了之前的色迷迷的样子,却多了一份关心,想是知道他大哥要结婚了,而结婚的对象就是蓝索欢,所以他事先也该了解蓝索欢是女人的事实,想到隐瞒他那么长时间,蓝索欢怪难为情的。
“我,不热。”
其实真的很热,可是脖子实在见不得人,她瞪着眼睛看着冷宴堂,那家伙还装得与自己五官的样子。
“我如果早知道你是女人,就追你了,也许就不必叫你大嫂了。”冷宴庭突然开口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冷宴堂的目光立刻射了过来,用力地咳嗽了一声,冷宴庭立刻笑了起来:“我只是说说,其实大哥娶了你,和我娶是一样的。”
蓝索欢张合了一下嘴巴,冷宴庭还真好意思说,怎么会一样呢?
冷宴庭盯着蓝索欢还一会儿,才看向了大哥冷宴堂。
“大哥,一个姓萧的男人昨天来找我,说他规划的一块土地被大哥买了,想安排和大哥见一面,谈乱一下是否可以转让给他?说好像和您认识?”
姓萧?
蓝索欢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到这个“萧”姓,就让她想到一个让她到现在都心寒的男人,萧南绝。
“认识?我不记得我认识一个姓萧的男人。”冷宴堂漠然地回答着冷宴庭的话,似乎很不愿在这里提及这个话题,他不认识一个姓萧的人,怎么可能,据蓝索欢所知,在美国的时候,他好像和萧南绝有生意上的往来,难道时间久了,忘记了?好像他不是一个记性差的人。
“欢欢认识吗?那块地以前是你的,他没和你联系过吗?”冷宴庭又开始问蓝索欢。
“他没有和我联系过,我想,我也可能不认识他。”
蓝索欢不想认识任何一个姓萧的人,这个姓氏让她觉得,曾经的蓝索欢就是一个白痴和傻子,喝着牛女乃,心里一剜剜地痛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冲击着蓝索欢的心。
冷宴堂举眉看向了索欢,将一块手帕递给了她。
“你的嘴巴上都是牛女乃。”
“哦。”蓝索欢接过了手帕,慢慢擦拭着。
“这个姓萧的,听说也喜欢经营过珠宝行和时装店,还有一些地产生意,很有钱,最近想在云南投资珠宝生意,刚好昨天到了云南,知道我们得到了他想要的地皮,大哥不想见他一面吗?”
“抽时间吧。”冷宴堂的口气,好像他并不想见到这个人。蓝索欢擦拭了着嘴巴,劝解着自己,天下姓秦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可能是他,他在美国挥霍着骗来的资产和金钱,抱着自己美妻娇娃,怎么愿意来云南发展生意呢?蓝索欢突然笑了一下,一个姓而已,让她多心了。
冷宴堂吃完早餐,就出门筹备婚礼的事情了,蓝索欢趁机溜出了别墅,跑回了自己的公寓,刚进门,就听见毛豆哼哼着,嘴巴嘟嘟着,唾沫弄了一嘴巴,小手扬起打着小云。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毛豆不见了你,虽然不哭不闹的,却总是用小打我,好痛啊。”
“冷毛豆,你怎么可以打人?”
蓝索欢瞪起了眼睛,结果冷毛豆的小巴掌冲着蓝索欢打了过来,他因为妈咪走了,一定是心情不好,此时就算索欢回来了,他还在发脾气,和他的爹地一样,很倔,也很霸道。
将毛豆接过来,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的小手才抓住了蓝索欢的衣襟,奇怪地眨巴着眼睛,不明白妈咪的女乃包包怎么小了,不见了?
“妈……女乃……”
他的小巴掌加大了力气,似乎用力打,才能将女乃包包打出来。
“没出息,都快七个月了,还缠着妈咪要喝女乃。”蓝索欢羞涩地转过身,解开衣襟,生怕小云看到她胸前的青痕,毛豆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的女乃包包,哈哈笑了起来,张开嘴巴就咬了过来,蓝索欢的女乃水已经不足了,被他吸得这个痛。
“毛豆,轻点……哎呦。”下姓将说。
刚被他爹地咬过了,毛豆又来咬,还真是够疼的,蓝索欢觉得该给毛豆戒女乃了,喂了毛豆,又恋着和毛豆玩了一会儿,天色竟然暗了下来,蓝索欢算算冷宴堂要回来,赶紧跑出了门。
回到冷宴堂别墅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他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好像等得着急了,当他看到蓝索欢的时候,几步走了上来,蓝索欢以为他会责备,没想到他迎上来,抓住了她的手。
“你去哪里了?冷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冷宴堂低头注视着蓝索欢,轻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暖流从他的掌心注入了索欢的身休,不是人暖了,而是心暖洋洋的。
“李丰有点事儿,我去处理了一下。”蓝索欢心虚地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