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谢立儿的挣扎和紧张不安,郗愔却霸道的抓着她的脚,动作虽轻却强势不容抗拒。
“我会尽量快一些,有些疼,你乖一点,忍一下就过去了。”
谢立儿不知道郗愔是什么意思,但也感觉的到对自己不是什么好事。身体微微颤抖,“你要干什么?”
郗愔却没给任何解释,另一手不知何时拿了一颗莹白的药丸,趁谢立儿开口之际一下喂到了她嘴里,一抬她的下巴,那药丸便被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咳咳……”
“不是毒药。”只是防止肌肉失去活力的药物,郗愔淡淡说着,一手已经拿起炭盆里烧红的子样烙铁。
烧红的烙铁无情的印上小腿,兹兹的烤肉味伴随着郗愔的轻笑:“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更不许背叛我,否则,那后果我相信你一定不想去尝试。”
郗愔的声音温柔的响在耳边,而小腿上承受的痛苦让谢立儿痛的大叫起来,“啊……你这个疯子,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疼痛在小腿上蔓延,谢立儿扭曲着身子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郗愔牢牢制住。
“我今日的话,你定要好好记在这里,”他的手按住谢立儿的心脏位置,表情冷冽霸道,一瞬间的气势,让谢立儿忘了叫疼。
看到谢立儿不再大喊大叫,郗愔捞起清水盆中的白巾,覆在她的小腿伤处。痛的满头大汗的谢立儿,只感到小腿上一阵清凉,那刚刚挖肉刻骨搬的疼痛,竟然减轻了许多。
一番折腾下来,谢立儿在疼痛中昏昏沉沉睡去。郗愔看着床上女人苍白的小脸,温柔的拭去半挂在那浓密睫毛上的露珠,郗愔自己没发现,这一刻他的表情格外柔和。
柔软,这是郗愔十年再也没体会过的感情,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感知这些的能力。冥冥中,有些命运,有些改变,已经注定。
书苑外,被告之将军还在卧房的众位心月复部下,不约而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将军不愧是将军,做起这等风流事来,也比我等更胜一筹!”副将翟冉是个虎背蜂腰的粗犷大汉,此时满口的感叹。
军需官林西顾男生女相,除了脸比女人黑些,五官身段却都是极品,听到翟冉拽文,不屑的哼了哼,傲娇的斜他一眼,“明明是野兽,偏要学人类装风雅,你就是再练上百八十年,也没人会赞你一句有风度美姿仪。将军可是侧帽一顾引得满城浪蝶,你可别学边城梁三郎,拧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这话一说,周围众人哈哈大笑。
郗愔在边城的时候,每日去城外大营练兵,日落时分回城。一日,郗愔回城时被风掀歪了帷帽,引得路人惊为天人,将军抬眼一扫,众人随即便被那气势折倒。第二天,满大街的男人都学将军骑马戴侧帽,满城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视将军为梦中情郎。城西有位梁三郎,长相丑陋,五短身材,爱模仿将军衣着举止,却引得满城人的嫌恶,每次他经过,总会有人投他石子。算起来,这位算的上男版的东施效颦。
翟冉浓眉一抬,粗声粗气的咒道:“干,你个**真是毒舌,老子本想对你文雅些,可你显然更喜欢粗野,既然这样,老子直接把你抗进洞房强上得了!”作势就要上前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