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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童小乐顿了顿,闷闷的开口。
元蓉轻轻蹙眉,“这就太巧合了,原本是彩儿去给皇上**,却无故变成了你,然后你又提议去找线索,结果犯人也死了,一切就死无对证,童小乐,哀家十分怀疑,你就是这件事的主谋。”
“我……”
“你怎么能随便认呢?”彩儿气急败坏的打断她,“太后,奴婢敢以性命担保,此事绝对与小乐无关。”
童小乐凝视着她,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划过心头。
“与她无关?”南容讽刺的看着彩儿,“如今铁证如山,不是她还有谁?”
凌墨予淡淡的看着她们互相争辩,眸色始终清明,唇角挂着45度的微笑,波澜不惊,突然,他懒懒的开口,“彩儿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彩儿微僵,“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怀疑奴婢吗?奴婢怎么会找人伤害自己呢?”
凌墨予含笑看着她,“朕当然相信你,因为将你们调换的人,正是朕。”
……
众人怔愣,似乎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凌墨予又加重口气重复了一遍,“是朕让皓轩将你们暗中调换过来的,因为,皓轩告诉朕,彩儿你买通了一个流氓,想要加害乐儿。”
彩儿脸色一僵,瘫坐在地上。
“不可能。”童小乐激动的反驳,“怎么会是彩儿?她一直都帮着我和月儿,还和我们一起对付杜大人,怎么会是她?”
凌墨予耸耸肩。
彩儿看着她,冷笑了一下,“想不明白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杜大人安排进皇宫的,你们一定会怀疑我,所以,我索性就将他要我来皇宫监视你和皇上的事说出来,让你们放松警惕,对付杜刑,做真的娘娘,原本我没打算陷害你的,本想让你离开皇宫,谁知道你又回来了,我只能给皇上下毒,再嫁祸到你身上,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侥幸逃月兑,童小乐,这都是你的错。”
童小乐眼眶泛红,根本说不出话。
“……”所有人都沉默了。
凌墨予笑若桃花,“好了,真相大白了,来人啊,拖下去打死吧。”
“不要啊皇上。”彩儿吓得大哭,“您饶过我吧,我不想死啊。”
“皇上……”童小乐看着彩儿,张了张嘴,凌墨予耐心的等着她,童小乐却始终什么都说不出来。
彩儿看着他们,突然站起身子,想趁机跑出去。
凌墨予冷笑了一下,甩出飞镖,正中彩儿的要害。
童小乐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彩儿,她的眼睛还张着,嘴角流着血,似乎是死不瞑目,她又转头看了看坐在龙椅上,始终淡然自若的凌墨予……
突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日过后。
童小乐躺在她院子里的竹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
“小乐,小乐啊。”月儿呜呜喳喳的闯进了她的茅舍,看着她慵懒舒适的样子头顶冒烟,“你怎么还躺在这儿啊?”
童小乐还是闭着眼睛,淡淡的开口,“皇上都批准了我可以休息,你着什么急啊?”
月儿气的翻了个白眼,“皇上是让你可以休息,但是我就惨了,这几日我一个人做了三个人的活啊,我不管,你也休息够了吧?快点起来。”
说着,她就要去拉童小乐的胳膊。
条件反射的,童小乐就甩开了她的手,看着月儿愣在原地,她笑着解释,“我……我只是……”
月儿微微敛眉,“你还是很在意彩儿的事?”
童小乐一窒,偏过头没有说话。
月儿看看她,叹了口气,“小乐,那都是彩儿自己犯下了错,与皇上无关的。”
童小乐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件事明明可以有别的解决方法的,不一定非要这样啊。”
“自从彩儿对皇上下毒,就已经没有别的方法了,皇上就是皇上,九五之尊,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
童小乐笑了笑,没有说话。
又过了几天。
童小乐正躺在床上睡午觉的时候,突然感觉茅舍有人进来了,她微微皱眉,声音有些不耐烦,“月儿,你都不困的吗?我要睡觉了。”
说完,她就将棉被盖在了脑袋上。
来人似乎顿了一下,然后又走到她的床边,“乐儿还在生朕的气吗?不如,你说出一个心愿,朕可以帮你完成。”
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童小乐身子一僵,顿了顿,才将脑袋露出来,“什么都可以?”
凌墨予灿烂的笑,“说说看。”
童小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并伸出了一只小手,“可以把那两张银票还给奴婢吗?”
凌墨予唇边的弧度僵了一下,声音淡淡的开口,“朕不是说了?钱不可以。”
“但是您给过我空头支票,奴婢可以拿着它随意要求的。”
“空头支票?”凌墨予挑眉,似乎并不太明白。
童小乐看着他,掀开被子跳下床,翻箱倒柜找到了那张纸拍在他面前。
凌墨予只是随意扫了一眼,“朕就知道你要朕签名不安好心,不过,朕好像说过,不可以。”
童小乐贼笑了一下,“皇上,下面还有一句话。”
凌墨予微微皱眉,拿起那张纸,脸色顿时变得很奇怪,在他那句话下面,还有一句,‘此纸最终解释权归童小乐所有。’
“嘿嘿嘿,您看不懂吗?不要紧,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您写的那段话,无效。”
凌墨予凝视着她,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你会后悔的。”
说完,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两张一万两的银票交给她。
童小乐撇撇唇,什么时候她也能随便就从衣袖里掏出两万两银票呢?
“那么明天,可以回到朕身边了吗?”
童小乐将银票收好,狗腿的点头,“当然当然,奴婢明日一早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