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这一天对木叶来说,是五年才有一次的中忍考试举办大会。不过与往年不同的是,从今年开始,前来参加中忍晋升的各国忍者们几乎都是代表了一个忍村的最强年轻一代,各国似乎在暗中都已经都形成了一个不言而喻的潜规则,优胜虐汰,这标志着各国不安分的心据十二年后再次开始了蠢蠢欲动,战争的苗头,开始悄然破开土壤。
“今年来参加这次考试的忍者们能够看得出来,素质比一般的同等级的忍者要强太多。”
木叶的火影大楼办公室,穿着一身洁白,印着火焰边纹御神袍的波风水门沉默的站在窗前,迎着太阳的光辉将这个俊美的男人存托出了一股神圣般的伟岸感,正如他的名号一般,‘金色的闪光’。
“这次的中忍考试与其说是考试,不如说是一场比赛,一场提前的战争。”
站在他身后的是已经尽显老态的三代火影猿飞日斩。
“四国来了不少厉害的年轻一辈啊就连其他的中小型忍村,也有不少值得注意的人如果能够没有意外的一路走下去,最起码以后也都会是个精英上忍。”
他也不知道是感慨还是在叹息。
“木叶坚持了近十三年的和平,难道终归还是要被打破吗?”
猿飞日斩将目光亦是注视像窗外的远方,用苍老的声音悠悠叹道。
“之所以各国现在没有立即动作,虽然说还未完全准备好是一个原因,更大的部分在于其他国家的高层忌惮旗木朔茂的力量。不过,这种震慑恐怕也持续不了多久了,看见已经老了的我,他们不可能还会觉得旗木朔茂能够打败岁月的力量。”
“”
水门沉默着,目光略微下移,在他眼中印出的,是一片繁荣与和平的木叶村俯景。
“老师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他略微蠕动了一下嘴唇。
“我已经派人去寻找在外游荡的自来也与纲手,你也知道的,他们在外游荡惯了,我让派出去的暗部给他们带个消息,如果一旦各国有什么动作,就必须要立刻回来。”
看着水门一脸沉默,猿飞日斩从自己的腰间模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烟斗,给自己点上一满。
“唉战争”
长呼出一缕烟气,他缓缓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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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浅睡中苏醒过来,鸣人首先感觉到的就是照在自己脸颊上那暖洋洋的阳光。
“呃已经早上了吗”
他皱着眉头伸出手去遮挡眼前刺眼的光芒,晃着头从树枝上坐了起来。
“在树上睡觉真是有够难受的”
他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总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咦?我不是睡过头了吧?”
他瞧了一眼透过斑驳枝叶所见的太阳,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去!这还不是睡过头是什么!”
他赶忙从腰间的忍具包中掏出了自己带着的手表。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十二分。
“我就知道在这种地方睡觉会扰乱我得生物钟”
赶忙从树上跳了下去,鸣人直接飞奔昨夜达兹纳休息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这里只剩下了一撮炊火燃熄后的灰烬,达兹纳一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呀我这个忍者当的还真是失败啊”
鸣人摆出一副头疼的表情,抬起头扶住了额头。不过亦是在这时候,他也突然发现了自己可能具有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喜欢吐自己槽的天赋。
不过话说回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奇怪天赋?
来回在原地走了一边,他立刻掏出了一枚兵粮丸放进嘴中嚼了起来,也不管难吃不难吃了,顺着地上隐约的脚印方向他立刻起步追了过去。
“啊———!”
大约以最快的速度跑了有近十多里的路,鸣人突然听到了前面传来了隐约好像是人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
他立刻眉头一皱,刷的一下再次加快脚步,腾空跳跃到了一棵大树上,背靠着隐藏了起来。
探出头,他朝着发声源的地方望去,而他不看不要紧,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眼瞳立刻就是一阵微不可闻的缩紧。
那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长发少年(少女?)。
他(她)穿着宽大的青色长袍,有着一头乌黑的秀丽的长发随风飘逸在背后,在他(她)的手中,可以清晰的看见握着一枚寒光凛冽的冰晶长针,而他(她)旁边的泥土地上,已经躺下了之前的那三个流浪武士,三把刀剑横插在他们身边,生死不明。
“是白?”
鸣人不自觉的抬起左手,放在了缠着绷带的右手背上。
“”
而此刻还完好的达兹纳,正拿着他那几乎从不离手的酒瓶沉默的看着向着他缓缓走来的面具少年(少女)。
“我不会要你性命的,只是让你睡上一段时间,你应该庆幸是我来收拾你们,如果换做了那位先生,可能就不会这么大发慈悲了。”
带着面具的少年(少女)开口了,清澈的声音听上去更为接近女声,只是有些冰冷。
“哼。忍者还需要大发慈悲?能被卡多那种家伙雇佣而来的,还装什么善人小鬼,要杀就杀便是不用你可怜施舍一般,反正我这条老命若是回不去死与不死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了。”
达兹纳似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似乎一点也没有害怕激怒对方。
“”
面具少年(少女)似乎沉默了片刻,她还是抬起了拿着冰针的纤细手掌,依旧是那般清冷的声音。
“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要这样做,你是为了你地目的,而我也是为了我地目的。”
“这该怎么办?”
隐藏在树上的鸣人泛起了为难,既然白出现了,那就标志着这段历史的变化性并不大,他不确定再不斩是不是现在就隐藏在这里某处,一旦他露面,很有可能要面对的是一对二这种极为不利的局面,一对一尚且难说,跟别提自己一个人对付两个了。
而就在这时候,鸣人没有注意到的是,一个悄然无息的身影,已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