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有修改)
桃地再不斩,这是个对相对一部分忍者来说听到后都会背脊发寒的名字。
被称为雾隐七人众之一的超级精英忍者,在曾经所属的水之国亦是富有盛名,又被称为是无声杀人的第一高手。
因为水之国地处被称为无尽之海的浩瀚的海洋大陆上,土地之间交错复杂的联系导致水之国经常动乱不断,各种局部性的海战与陆地战绵延不休。虽然作为最主要军事力量的雾隐村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稳定的,但还是会有少部分特殊的忍者不受雾隐的管辖,受雇于国家或者地方势力,从而导致不断的扰乱整个水之国的政治和和平环境,这也因此让这部分忍者相当受水之国平民们的憎恨。
而作为一个富有野心的人,桃地再不斩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忍受住蠢蠢欲动的**,他暗杀四代水影,领着叛乱忍者将其打成重伤,但是最后因为受到了雾隐高层以及旧七人众的围攻导致功亏一篑,最后只得独自逃出雾隐村,在常年混乱的水之国境内四处游荡,企图寻找机会能够东山再起。
不得不说的是,作为一个忍者而言他的实力的确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等级,即便是面对旧七人众以及一干暗部的围攻,他也依旧能够逃出雾隐村,这亦是他作为迈向影级的一个显著的标记。
而作为一个不过还算是菜鸟忍者的鸣人,他那里知道在当他刚停下脚步,隐藏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家发现了,玩隐匿和无声,这位可算是个大宗师级别的存在了。
因此当鸣人还在纠结着该不该闪亮登场的时候,他就已经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
男人戴着绷带围成的面罩,穿着黑白色斑纹的吊带裤,**着上身,露出在外的,是精壮而强健的身材。
“”
斜着眼神,男人那瞳孔中蕴含如野兽一般的野性,他站在鸣人背后,悄然无息,犹如在看一个死人一般,他缓缓的拔出了自己背负着的阔身大刀。
“呃”
终于,鸣人仿佛是在冥冥中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几乎是他的身体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一个驴打滚,他瞬间跳下了大树,而此刻闪烁着寒光的大刀也随之挥舞而至,在撕裂空气的同时划出了一道肉眼几乎可见的扭曲。
“我勒个去!!!”
滚倒在地上的鸣人可谓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谁!”
正准备放倒达兹纳的白立刻就回过头来,不假思索的飞出了几道破空而来的飞针。
“等等!我路过路过的!”
鸣人刚躲过了一刀,又堪堪闪过了飞针,他立刻表情就精彩了起来。
“路过的”
显然带着面具的白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她又摆开了姿势,看着已经完全暴露的鸣人,她明显注意到了鸣人所戴着的护额,警惕道:“原来是个忍者”
而一旁的达兹纳显然也对鸣人的突然登场感到非常惊讶,拿着酒瓶的他不由得将一双带着老花镜的眼睛瞪成了滚圆。
“哼。路过的?真是可笑的笑话。什么时候木叶的忍者也会用这种笑掉人大牙的借口了?”
对闪过了自己致命一刀的鸣人再不斩显然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神色,不过随即他便恢复了冰寒彻骨的冷漠,从树上轻轻跳了下来,看似漫不经心的挡住了鸣人可能会逃走的道路。
“我就说这个老头怎么只带了几个不入流的垃圾,原来还是有个忍者的存在的只不过,好像只是个木叶的小鬼”
他野兽般的瞳孔盯住了鸣人,那满满要溢出来的,是不假思索的杀意。
对于再不斩而言,他可以将一身的杀意瞬间完全收敛,也可以将这份气势不加掩饰的散发开来,一般的忍者对上,直接就会在这种巨大的差距感面前丧失战斗能力。这就是即将迈入影级的强者,根本不是什么一般的下中上忍者可以比拟的。
“我”
面对着爆发开威势的再不斩,鸣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此刻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还太女敕了。
什么少年老成,八门遁甲,王之能力在现在的这种情形完全都抛到了脑后,面对再不斩这样的忍者,他才能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巨大无比的压迫与杀气,这份魔鬼般的恐怖,让他心生恐惧,连脚步也僵硬在了原地。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整个世界的主角,他没有能够谈笑间无视一切压迫的王霸之气,也没有牛掰轰轰可以降低所有敌人智商的光环,对于忍者来说,死亡是随时都可能会发生的日常。他本来以为自己对这些的理解以及足够深刻了,但是真的面对了,却又发现他还是想的太过于简单。
“怎么了,小鬼,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真是可怜”
虽然嘴上说着,但是再不斩斜视着鸣人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有露出一丝怜悯,他显然对鸣人的这种菜鸟一样的沉默很不满意,之前的那一丝兴趣逐渐消散,他举起了手中的大刀。
“要做点什么”
咬着牙,勉强稳定着心神,鸣人终于有所动作了,他迅速的解开了右手上的绷带。
思考一定不能乱,他这样告诫着自己。
八门遁甲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基本没用,且不说他目前最多只能稳定维持第一门开门的状态,就算打开了能够承受的最大负荷的四门状态,哪怕能够完全操纵也不一定会是再不斩的对手,而且旁边还有一个白。
所以现在比较靠谱能用的也只有把希望放在自己的王的能力上了,相比较状态而言,虽然王的能力对鸣人来说也没有完全掌握清楚,但是就算拼声势也能吓吓对方不是?
白色的绷带一层层滑落坠地,显得神秘而高贵的三菱锥形刻印从他的右手背上显露了出来,露出许些深紫色的微弱光华,更是给这‘王之刻印’增添了一份立体感。
“嗯?”
再不斩显然也注意到了鸣人的动作,他略微挑眉,不知道鸣人想要做什么。
“和哈哈,再不斩哟,你以为你能够对付的了我?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
鸣人突然间大笑了起来,搞的在场的几人都是一阵微愣。
“刚才只不过是我大意了而已,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旗木朔茂的第一弟子,传说中的意外no1忍者啊就凭你这种渣渣也想要对付我,看招!”
在鸣人的想法中,他显然是想打一场心理战术,然后来配合自己的王之能力造造场面,看能不能从对方找到破绽,但是过于紧张与僵硬的情绪明显还是使得他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关于他的王之能力
“艾玛我没有东西可以拔啊”
一伸手,他才突然想起来这个重要的事实。
“呃!”
而就在这个他恨不得想要扇自己一巴掌的瞬间,他的颈脖处忽然传来一阵仿佛钢针插入般刺痛感,随即便是一阵巨大的眩晕涌上了他的大脑,眼前一黑,鸣人就这么华丽丽的被站在他背后的白放倒在地。
忍者的世界没有最悲剧,只有更悲剧。
(嗯。这是我看了漫画里带土最新一话的苦逼史所深刻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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