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尘想着早知道,早知道的话又能如何?
估计早知道的话,他会拍手说许小馨做的对呢,毕竟那个时候,他对许安宁是没有一点好感的。
随后许安宁就那么闯进他的生活里了,那么措不及防有闯入,一点一滴的侵浊到了他的生活中。
现在,这会儿,他能怎么办?只能装傻充愣,如果这七年中,他没有因为思念而爱上眼前这女人,现在他会冷酷的告诉这个女人,当年和她发生关系的不是他,可能会是许小馨找来的一些地痞流氓,也可能会是路人甲乙丙丁,反正就不会是他。
可现在他不能说呀,他爱上,就不舍得去伤害她。
“许安宁,和我结婚吧。”楚少尘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许安宁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还是楚少尘中邪了,开什么玩笑,和他结婚?绝不可能!
“楚少尘,你疯了吧,你以为我们有了孩子就必须要结婚吗?你想犯重婚罪,本姑娘还没兴趣奉陪呢。”
楚少尘也不生气,只是嘴角掀起一抺苦笑,他也不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想过的,可是就这么说出口了,有人说过,当你会不自觉的想要和一个人结婚的话,那么你就是真的爱上这个人了。
对于楚少尘来说,七年来,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安宁,许氏我不会要,我会为你守着许氏,守着你爷爷留给你的,但是你要和我结婚。”
许安宁冷笑的看一眼楚少尘:“开什么玩笑,楚少尘,许氏本来就是我的,何须让你守。”
楚少尘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拿许氏和她谈,许氏本来就是她的,莫不说楚少尘现在也只是有许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就是有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她都会夺回许氏的。
那是爷爷留给她的,是她们许家的,岂能容忍一个外人这般的嚣张!
楚少尘摇摇头,这个女人,不管过了多少年,这种狂傲就是改不掉,她真就以为,他不能把许氏拿到手里吗?是这女人太有自信了,还把他楚少尘看得太无能了!
“你以为梁喆就那么可信吗?他就没有私心吗?你以为你那小姑父会真是爱上你小姑姑,而不是为了什么吗?”楚少尘一句一句的质问着,说和也都是事实,这些事情,许安宁不是没有想过,她想过,可是那又如何,不管过去的是是非非,她现在别无选择,她选择相信梁喆,不是因为感觉,而是她相信爷爷的选择。
“他们不可信?你就可信吗?楚少尘,别告诉我说你突然之间发现你爱上我了,所以你爱我,就不会伤害我,别忘记了,我许家会有今天这般境像,没有你的原因吗?”事到如今,她真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她自己的。
但是,这楚少尘也真是太小看她了吧,现在她回来了,要拿回许氏了,他就来这么一出,要和他结婚,早干嘛去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当她许安宁是傻子吗?
如果不是许安宁先说出这些话来,楚少尘真的会表白,他该死的想要对这女人说,他的确就是爱上她了,没有在七年前两人相处的时间里爱上她,却在七年的怀念中爱上了,是很可笑,可那该死的,就TMD是事实!
但,现在他说不出来了,那种男性的自尊让他说不出口来,在这个女人这么说之后,楚少尘那未出口的爱,就生生的憋了回去,胎死月复中一般的感觉,心痛,心伤,难过,各种情绪,让这个昔日里,看起来无比强大的冷酷男人显得有些憔悴,有些狼狈。
扣住许安宁的那只大手,慢慢的松开了,许安宁看着眨眼之间,神情那么沮丧的男人,心里有点不舒服,她什么也没做呀,这男人干嘛一副失去了什么宝物一样的颓废呢。
而她所不知道的,楚少尘就是这种心情。
纪小北坐在车里,像一个看客一般的看着餐厅里的一幕又一幕,就怕漏看了什么一样,如果是他一个人,那么这会儿,他早冲进去,和那个死人脸打起来了,可这会儿,这车里有安安的孩子,有两个小宝贝,他不能那么小气,虽然这会儿他已经气到没有脾气了,可也得生生的忍着。
拿着手机,他想了又想,打了过去,果然看到桌上放着的许安宁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次是许安宁拿起来接的。
那是楚少尘刚刚放回去的,可惜纪小北的角度没有看到楚少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所以看到许安宁拿手机接电话,他的心哇凉哇凉的,凉到骨子里。
下午那个电话是楚少尘接的,他刚刚还在想着,是不是楚少尘拿了许安宁的手机,其实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可这会儿,还需要再说什么或是想什么吗?
那个电话,那个电话中的女音,递个浴巾的女音,还能是别人吗?不能吧!
纪南看不过去纪小北这副死样子,一踩油门,车子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纪南开车那叫一个快,这会儿正是高峰呢,他也能把车开得超一辆又一辆的,一边开一边问纪小北?:“你在哪儿住?”
纪小北闷闷不乐的报了地址没有反对纪南把他送回家。
纪南几乎是赶着纪小北下车的,车上的安睿安昊看着纪小北那样,都有点为他难过,觉得他其实也蛮可怜的,纪小北和许安宁的事情,安睿和安昊也多少知道一点,如果他们先认识纪小北,可能会觉得他真的挺委屈的,可他们毕竟是许安宁的孩子。
这个时候,看着夕阳下慢慢挪步的纪小北,心里想着,这个男人肯定很累吧,可是妈妈的思想又不是他们能左右的呀,再说了那个大冰块还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呢。
纪小北一个人走在小区里,恰逢下班时间,小区里人比平时多了一点,路上有人和纪小北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上了楼开了房门,觉得这儿的空间有点陌生,他们才刚住进来,这里还有太多新装修的味道,少了点家的味道。
他坐在那儿,都没有去卧室看,所以也没有发现卧室里,有许安宁换下的今天出门前穿的衣服,自然而然的以为许安宁肯定是和楚少尘去开房了,早上穿的衣服指不定撕成什么碎片了呢。
这么想着,心疼的难受,只觉得下午吃的那饭菜都在胃里翻滚着,他摁着月复部,躺在沙发上,不自觉的就皱着眉头。
恨呀,满门心思的恨,恨许安宁,为什么不爱他,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低三下四的求着一个不爱他的女人,那么多美女,如许小雅,如林冬儿,如方圆,那一个不都巴心眼的肖想着他,可他就是犯贱的非要那个不爱他的女人不可。
想着想着,自个儿就给了自己两巴掌,恨恨的骂道:“纪小北,咱能出息点吗?”
可是打归打,骂归骂,这是他最卑微的自尊,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对自己发恨,可发泄过后,他还是那个爱死了许安宁的纪小北。
圣经上说,创世主用六天的时间创造了天地万物,第七天创造了男人。因见男人独居太寂寞,便在他沉睡的时候,取他身上的一根肋骨,造成一个女人给他作配偶。
所以说,女人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每个男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那根肋骨,只有找到了她,他的胸口才不会隐隐地痛。
而纪小北非常的确定,许安宁就是他失去的那根肋骨,只要活着,只要还有呼吸,他就不会放弃对那根肋骨的追寻。
许安宁走出餐厅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了下来,她独自一个人开着车,在这霓虹灯闪灼的夜色中,像一个浮萍一般的游荡着。
她不想理会楚少尘的莫名奇妙,这个男人今天的举动,她完全认为就是一个疯子,求婚,太可笑了,你见过有妻子的人向妻子的姐姐求婚吗?楚少尘是还想让她许安宁再丢脸一次,再闹一次笑话吗?
她不会再像七年前那样上当受骗的,七年前的事情,她不去深究并不代表,她不懂里面有些什么,就那么刚刚好,她看上了这个男人,许小馨就以男朋友的身份把楚少尘带回了家,那么是谁把她开房消息报出去的?
又是谁明明一副小三上位的嘴脸,还哭着喊着是她许安宁不要脸抢了别人的男朋友!
那个时候,她没有去想这些事情,可七年中,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想去计较,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许小馨设计的那一场戏还是怎么着地,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她亲眼看到一个事实,楚少尘和许小馨上床的那个事实,是磨灭不了的。
如果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也许她都可以不那么愤怒,可那个女人是许小馨,这对许安宁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不是她无情,而是许小馨从十几岁开始,在圈子里那就是有名的公共汽车,烂女人,楚少尘要那样的女人,而甩了她,对她来说不是侮辱又是什么呢!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走在小区里,各家各户早亮起了灯,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她不知道开了多久才开到的,她开着车子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要开到那儿去,纪小北下午的时候有打过一个电话,她接了,可是那边却没有声音,而后就挂掉了。
她似乎没有地方可以去,真的就像是浮萍一样,最后不知为何就开到了这里,在这喧闹的都市里,也只有这儿,是她能想到的,可以落脚的地方。
多么可悲的事实呀,昔日的许家大小姐,多足的排头呀,可没有了爷爷的庇护,没有了父亲的关爱,她竟无容身之处了。
看着小区上面那几个大字:乐华小区~~~
这儿,能成为她的家吗?
走进电梯,开门,进屋,漆黑一片,她叹口气,打开灯,看到沙发上睡着的那个男人时,她的心跳微微的乱了一点点,嘴角勾起了一抺笑容。
换了拖鞋,脚步不自觉的放轻了一点,生怕吵醒了沙发上睡着的那人,可就在她开门的那瞬间,纪小北就醒了,眯着眼看她这么小心翼翼的,心中那火就不是一般的旺,做了亏心事所以才这个样子吧,连走路都不发出声音来,生怕他知道她才回来吗?
哎,有时候吧,吃醋这玩意,真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许安宁的手扶上卧室的门把,要推开门的时候,纪小北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了:“做贼呢。”短短的三个字,夹杂着太多的怒意,那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慵懒,低沉而迷离。
许安宁站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心情莫名的好,一个人游荡了那么长时间,回到家里看到有这么一个人等着自己,她的心情很愉悦。
“你怎么睡沙发上,也不知道盖个东西,要是感冒了就惨了。”许安宁埋怨着的说着,刚要进卧室就是想去拿个薄被给他盖上的。
她本是好心的关心纪小北的话,那听在纪小北的耳里就变了味,这女人会关心他?如果没有下午的事情,她会这么关心他?
做贼心虚这个词用在这时候的许安宁身上,纪小北觉得太贴切,太正常不过了。
“哟,我的安安这是在关心我吗?”纪小北冷冷的嗓音说着,靠坐在沙发上,那眼神中都带着一种冰冷。
许安宁不理会他的话,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倒了杯水给自个儿,想了想又倒了一杯给纪小北,她想对纪小北好的,特别是过了今天,她真的挺想对纪小北好的,但是有点不习惯。
纪小北把她的这些举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的心里扭曲着,觉得这是许安宁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才会对他好的,一般女人不都这样吗?
要是怀着愧疚的心情的话,那么都会对丈夫好一点的。
只要一想到许安宁是怀着愧疚的心情才对他做出这关心举动来,他就没法的开心起来,这要是昨天,他能乐得蹦上天去,可现在,他却恨得想杀人。
“你吃饭了吗?”许安宁觉得自己有点饿了,所以开口问纪小北吃过了没有。
纪小北嘲讽的说了:“你还会关心我吃了没有,你在吃大餐时,满汉全席的时候,还想到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吗?”
许安宁不解的看着纪小北,随后意会到纪小北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当下就变了脸色:“你跟踪我?”
纪小北怒红了眼晴:“老子跟踪你,老子犯得着去犯贱,看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吗?”他是怒极了,那脏话都说了出来。
许安宁气红了一张俏脸,纪小北说的那是什么话,她什么时候和别人男人亲亲我我了?
“神经,懒得理你。”许安宁说着站起身来,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
可正在火头上的纪小北那肯放过她,一把就把她给扯了过来,一个翻身就压了上去:“怎么,和旧情人亲热后,就不想要我了。”
许安宁快要气死了,她完全听不懂纪小北在说的什么话,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纪小北肯定是看到她和楚少尘在餐厅的事情了,她又没做什么呀:“等你冷静点了我们再谈。”
纪小北听说那个谈字,就以为许安宁又要说那些个拒绝的话了:“谈,要和我谈什么,谈你在那死人脸的身上很爽吗?还是谈你要和我分开,和他在一起了吗?”
许安宁听着纪小北说这么粗俗的话,气得脸脖子通红,她认识过那么多的男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纪小北这样说她的,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份委屈来着。
那火一上来,这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呀,特别是许安宁自小就练过点功夫,那七年中也没少练过,所以脚下手上就使了力,很快就挣月兑了,可到底是个女人,真要打起来,那会是纪小北的对手。
纪小北这也是一个打架大王呀,这几年在部队里练就的身手,又岂是许安宁能比得了的。
她刚的挣月兑掉,男人的手就扣了上来,这会儿都是气极了,手下就没个轻重,许安宁一抬脚,就踢上纪小北的月复部。
纪小北也不示弱,手上也就没了轻重,手一使力,就喀蹦一声,许安宁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她的右胳膊关节处,错位了。
她觉得自己委屈坏了,这会儿的姿势是这样的,纪小北把她给压在地板上,用了力的,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后,其中右胳膊的关节错位了,特别的疼,纪小北就跟中了邪一样还不放过她。
一只手就摁住了她,别一只手就去撕她身上的衣服,许安宁自然又想到了上次在情趣酒店那一次的经历,身子微微的抖着,抽泣着。
这要是平时,纪小北断然下不去狠手的,可是这会儿,让怒火攻了心,身体中有股火,不发不行的。
把许安宁牛仔裤上那腰带给扯了下来,把她的手给反捆在身后,然后双手一个用力,把那T恤一把就给撕开了,撕出条,不理会那抽泣的哭声,把她的双腿也给绑到了一起。
许安宁绝望了,放弃了挣扎,这个男人疯了,她今天这是招谁惹谁了,先是一个楚少尘神经般的求婚了,这会儿又是纪小北这么对她。
纪小北的眼晴都带着充血的红,手下可没松力,听着许安宁那抽泣声,只觉得刺耳,她都可以那么娇柔的喊着别的男人给她递浴巾,为什么对上他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呢。
看到女人那光滑细腻的后背,内衣的袋子是那种黑色的线条状的,使整个背部看起来格外的诱人,白女敕的娇柔肌肤,如雪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怎么会没有一丝的瑕疵,纪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点,本来放在牛仔裤上的大手,改转了方向,把在抽泣中的女人翻了个,抱在怀中,睁大了双眼,仔细的检查着,没有,什么也没有。
没有吻痕,没有做过爱的痕迹,没有,真的没有~~~~
他的心狂喜着,看到许安宁那哭红的双眼,他猛然的给了自己一耳光,怯生生的开口了:“安安,你没有和楚少尘上床是不是?”
上床?她和楚少尘?许安宁这会儿明白了纪小北这么发狂是为什么了?
是谁说她和楚少尘上床了?
没有得到回答,纪小北也是高兴的,因为看安安的表情就看得出来,他这会儿恨不得能一巴掌把自个儿给打晕了,这样就不用面对现在的尴尬情景了,老天,他做了什么呀,怎么把安安绑成这样了。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去解开那束缚的,可那手上的触感实在太唯妙了,那么细腻,如白瓷那般干净的肌肤,娇女敕的已经出现了红痕,他带着膜拜般的心态,双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许安宁的泪一直往下流着,不为别的,这个男人不信任她,一点也不信任她:“纪小北,你把我放开。”
这个时候,能忍住的还真就不是男人了,都说,最媚的不是全果,而这种欲露还遮,可能说的就是眼前吧,一头长发散乱在地板上,脸上,肩膀上。
纪小北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眼神痴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傻掉了一般的说着:“安安,你好美。”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一样,吸吸鼻子,许安宁就看到纪小北那鼻孔里流出两管红来,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了,可是这傻男人,还呆愣愣的,色眯眯的看着她,眼神几乎要把许安宁给看透了一般的。
“你流鼻血了,快放开我。”许安宁说着想要挣扎着起身,纪小北一把摁住了她。
手一抺,对着许安宁带着一种渴求的喃喃道:“安安,我~~~”他想要,该死的想要,可是这话,他怎么就说不出来呢。
“你流鼻血了,快放开我。”他说不出来,许安宁就接着话说了出来。
纪小北不想放的,他紧紧的把许安宁给揉进怀里,使劲,再用力,像是要把她给挤进胸膛那般的力气。
那力气,再加上让反绑在身后的胳膊上的疼,让许安宁疼的丝丝抽气。
纪小北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纸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就亲了上去,手捧着女人的脸,吻就印上,从眉眼,到颈项,那种吻是疯狂的,如世界末日那般的没了明天一样的亲吻着,只是亲吻,带着膜拜般亲吻,再亲吻。
根本没有顾虑到身下那女人丝丝抽疼难受的表情,这个时候的纪小北,眼中,心中,脑中,只有他自己的感觉,疯狂到完全看不到许安宁一般的,这是一种带着股病态般的爱怜,也许有点自私,可却是深爱,爱到看到不任何人。
“小北,我疼,胳膊疼!~~~”许安宁试着软下声来说,那声音软下来,甜腻的如糍粑那般的柔腻。
听在纪小北的耳里格外的受用:“乖,亲亲就不疼了哟,宝贝,我真想你,想死了~~~”情话似乎是张嘴就来的事。
许安宁无语了,大囧~!
“纪小北,我是真疼,你TMD快放了我。”发狠了的咬牙切齿的说着,眼晴红得像一只小兔子。
纪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点,看一眼许安宁问道:“那儿疼了,这疼吗?”手抚上许安宁那被反绑在后背的胳膊,许安宁疼的啊了一声就叫骂了出来。
“纪小北,你找死呢,我胳膊让你给弄错位了,你TMD的想要废了我的胳膊吗?”这么发狠的话,说的声可能是够大吧,竟让纪小北反应了过来。
这时候的纪小北心疼坏了,安安的胳膊得多疼呀,赶紧的松了那腰带,太过紧张了吧,那错位的胳膊竟让他在匆乱之中,给扭了过来。
这又是一声嘎蹦响呀,许安宁疼的真想给纪小北一耳光,可是手上这会儿已经疼得没了力气。
那个委屈呀,疼呀,心伤呀,心酸呀,百种滋味从心而生,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她可以肯定一点,纪小北这会儿和刚刚那简直就不是一个人,可以这么说吧,纪小北疯起来的时候,那都带着一种病态的,也许是那种特别强的占有欲吧。
情趣洒店那一次,还有这一次,许安宁有点后怕,这以后真要和这人走到一起来,得时不时的防着他会有这么变态的一出吗?
她受不了这样的!
“安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和楚少尘上床上,所以才会发疯的,安安,你一定不能不要我好不好,你答应我好不好?”纪小北带着祈求,带着卑微的说出了口。
这一刻的他,就跪坐在这个女人的身前,这么卑微的祈求的那份爱。
许安宁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着,看着纪小北,就好像看到曾经的自己一样,那个时候的她,大抵也是这么卑微的祈求着另一个人的爱。
那种低到尘埃里的心情,她懂,所以她才疼,为她自己,也为眼前这男人。
“扶我起来吧。”一句不带情绪的话,说得异常的艰难。
原谅,似乎只有这么一着了,她可以生气,可以发火,可对着这样的纪小北,看着他那一脸的温顺,她真的发不起火来。
纪小北很狗腿的赶紧去扶许安宁,一把就抱了起来,把她给抱坐在沙发上,而后飞速一般的冲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拿了衣服,转身的时候,看到丢在床上的那衣服,那不正是上午安安出去时穿的那件吗?
这时候再看见这衣服,他快悔死了,那证明了什么,安安的衣服是在家里换的,也就是说,不是让楚少尘给撕破的,那这意味着什么?
他眉眼都飞扬了起来,心里越发的愧疚了,他误会了安安呀,还好安安没有生气,要是生气的话,他该怎么办呀?
哼着小曲脚步轻快的步出了卧室,拿了一件长裙,走到沙发前,如捧着一件珍宝一样,许安宁身上破掉的衣服给去掉,换上这件长裙,手伸上那牛仔裤,其实是想让她把裤子月兑掉,这样能舒服一点的。
可有他先前那发狂的举动,所以当他的手伸上去时,许安宁反射性的就拍开了,惊叫道:“你要做什么?”
纪小北苦笑,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现在的他吧。
“帮你把裤子月兑了,这样舒服一点,都晚上了,又不要出去了,穿这衣服我不舒服呀。”
许安宁不太相信的看着他,指着地上说:“你去收拾这些,我回房间换。”
刚要起身,纪小北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又一惊:“你到底要干嘛,还有没完没完。”声音有点大,透着极度的不耐烦。
纪小北反倒是如一小媳妇般的委屈极的喃喃着:“我只是想抱你进去而已。”
这一句话说的许安宁没法接下去了,挥挥手:“你收拾吧,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哦。”纪小北乖巧的应着,眼巴巴的瞅着许安宁走回房间,那专注的视线让人根本就不能忽略掉,所以许安宁进卧室之前看了一眼,就看到纪小北那眼巴巴的可怜样,就如一个怕主人会抛弃掉的可怜小狗一般的让人心软。
一直到卧室的门关上了,纪小北才长舒一口气,安安没有生气,好险!
他的手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再一次在心底告诉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这样了,可他却不知,他这已经成了一种病态一般的,那种特强的占有欲,在以后的日子里,没少给他减分。
安心的收拾着客厅里的凌乱,心底再一次的后怕,他刚刚真的下手了,对着安安都下了死手的,虽然他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可却从不曾对安安动过手,刚刚那一用力,真就差一点把安安的胳膊给扭断了。
他都有点怕这样的自己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了,怎么能对安安下手呢,可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如有两个小人在掐架一般的,一个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一个告诉他要惩罚这女人。
他竟然没有办法控制这样的自己,收拾的很快,把那些破掉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可看到那垃圾桶就会想到刚刚自己伤害过安安,他都想把自己的手剁掉,怎么能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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