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少校小老公 078︰安被求婚!【文字版首發】

作者 ︰ 心靜如水

楚少塵想著早知道,早知道的話又能如何?

估計早知道的話,他會拍手說許小馨做的對呢,畢竟那個時候,他對許安寧是沒有一點好感的。

隨後許安寧就那麼闖進他的生活里了,那麼措不及防有闖入,一點一滴的侵濁到了他的生活中。

現在,這會兒,他能怎麼辦?只能裝傻充愣,如果這七年中,他沒有因為思念而愛上眼前這女人,現在他會冷酷的告訴這個女人,當年和她發生關系的不是他,可能會是許小馨找來的一些地痞流氓,也可能會是路人甲乙丙丁,反正就不會是他。

可現在他不能說呀,他愛上,就不舍得去傷害她。

「許安寧,和我結婚吧。」楚少塵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許安寧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幻听了,還是楚少塵中邪了,開什麼玩笑,和他結婚?絕不可能!

「楚少塵,你瘋了吧,你以為我們有了孩子就必須要結婚嗎?你想犯重婚罪,本姑娘還沒興趣奉陪呢。」

楚少塵也不生氣,只是嘴角掀起一苦笑,他也不知為什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他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的,可是就這麼說出口了,有人說過,當你會不自覺的想要和一個人結婚的話,那麼你就是真的愛上這個人了。

對于楚少塵來說,七年來,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安寧,許氏我不會要,我會為你守著許氏,守著你爺爺留給你的,但是你要和我結婚。」

許安寧冷笑的看一眼楚少塵︰「開什麼玩笑,楚少塵,許氏本來就是我的,何須讓你守。」

楚少塵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拿許氏和她談,許氏本來就是她的,莫不說楚少塵現在也只是有許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就是有百分之五十,百分之八十又如何,早晚有一天,她都會奪回許氏的。

那是爺爺留給她的,是她們許家的,豈能容忍一個外人這般的囂張!

楚少塵搖搖頭,這個女人,不管過了多少年,這種狂傲就是改不掉,她真就以為,他不能把許氏拿到手里嗎?是這女人太有自信了,還把他楚少塵看得太無能了!

「你以為梁就那麼可信嗎?他就沒有私心嗎?你以為你那小姑父會真是愛上你小姑姑,而不是為了什麼嗎?」楚少塵一句一句的質問著,說和也都是事實,這些事情,許安寧不是沒有想過,她想過,可是那又如何,不管過去的是是非非,她現在別無選擇,她選擇相信梁,不是因為感覺,而是她相信爺爺的選擇。

「他們不可信?你就可信嗎?楚少塵,別告訴我說你突然之間發現你愛上我了,所以你愛我,就不會傷害我,別忘記了,我許家會有今天這般境像,沒有你的原因嗎?」事到如今,她真不怪任何人,要怪就怪她自己的。

但是,這楚少塵也真是太小看她了吧,現在她回來了,要拿回許氏了,他就來這麼一出,要和他結婚,早干嘛去了!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當她許安寧是傻子嗎?

如果不是許安寧先說出這些話來,楚少塵真的會表白,他該死的想要對這女人說,他的確就是愛上她了,沒有在七年前兩人相處的時間里愛上她,卻在七年的懷念中愛上了,是很可笑,可那該死的,就TMD是事實!

但,現在他說不出來了,那種男性的自尊讓他說不出口來,在這個女人這麼說之後,楚少塵那未出口的愛,就生生的憋了回去,胎死月復中一般的感覺,心痛,心傷,難過,各種情緒,讓這個昔日里,看起來無比強大的冷酷男人顯得有些憔悴,有些狼狽。

扣住許安寧的那只大手,慢慢的松開了,許安寧看著眨眼之間,神情那麼沮喪的男人,心里有點不舒服,她什麼也沒做呀,這男人干嘛一副失去了什麼寶物一樣的頹廢呢。

而她所不知道的,楚少塵就是這種心情。

紀小北坐在車里,像一個看客一般的看著餐廳里的一幕又一幕,就怕漏看了什麼一樣,如果是他一個人,那麼這會兒,他早沖進去,和那個死人臉打起來了,可這會兒,這車里有安安的孩子,有兩個小寶貝,他不能那麼小氣,雖然這會兒他已經氣到沒有脾氣了,可也得生生的忍著。

拿著手機,他想了又想,打了過去,果然看到桌上放著的許安寧的手機響了起來,這次是許安寧拿起來接的。

那是楚少塵剛剛放回去的,可惜紀小北的角度沒有看到楚少塵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所以看到許安寧拿手機接電話,他的心哇涼哇涼的,涼到骨子里。

下午那個電話是楚少塵接的,他剛剛還在想著,是不是楚少塵拿了許安寧的手機,其實他們並沒有在一起,可這會兒,還需要再說什麼或是想什麼嗎?

那個電話,那個電話中的女音,遞個浴巾的女音,還能是別人嗎?不能吧!

紀南看不過去紀小北這副死樣子,一踩油門,車子一陣風似的沖了出去,紀南開車那叫一個快,這會兒正是高峰呢,他也能把車開得超一輛又一輛的,一邊開一邊問紀小北?︰「你在哪兒住?」

紀小北悶悶不樂的報了地址沒有反對紀南把他送回家。

紀南幾乎是趕著紀小北下車的,車上的安睿安昊看著紀小北那樣,都有點為他難過,覺得他其實也蠻可憐的,紀小北和許安寧的事情,安睿和安昊也多少知道一點,如果他們先認識紀小北,可能會覺得他真的挺委屈的,可他們畢竟是許安寧的孩子。

這個時候,看著夕陽下慢慢挪步的紀小北,心里想著,這個男人肯定很累吧,可是媽媽的思想又不是他們能左右的呀,再說了那個大冰塊還是他們的親生父親呢。

紀小北一個人走在小區里,恰逢下班時間,小區里人比平時多了一點,路上有人和紀小北打招呼,他也只是點點頭,上了樓開了房門,覺得這兒的空間有點陌生,他們才剛住進來,這里還有太多新裝修的味道,少了點家的味道。

他坐在那兒,都沒有去臥室看,所以也沒有發現臥室里,有許安寧換下的今天出門前穿的衣服,自然而然的以為許安寧肯定是和楚少塵去開房了,早上穿的衣服指不定撕成什麼碎片了呢。

這麼想著,心疼的難受,只覺得下午吃的那飯菜都在胃里翻滾著,他摁著月復部,躺在沙發上,不自覺的就皺著眉頭。

恨呀,滿門心思的恨,恨許安寧,為什麼不愛他,恨自己為什麼要這麼低三下四的求著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那麼多美女,如許小雅,如林冬兒,如方圓,那一個不都巴心眼的肖想著他,可他就是犯賤的非要那個不愛他的女人不可。

想著想著,自個兒就給了自己兩巴掌,恨恨的罵道︰「紀小北,咱能出息點嗎?」

可是打歸打,罵歸罵,這是他最卑微的自尊,也只有在沒人的時候,他才會這麼對自己發恨,可發泄過後,他還是那個愛死了許安寧的紀小北。

聖經上說,創世主用六天的時間創造了天地萬物,第七天創造了男人。因見男人獨居太寂寞,便在他沉睡的時候,取他身上的一根肋骨,造成一個女人給他作配偶。

所以說,女人是男人的骨中骨,肉中肉。每個男人都在尋找自己的那根肋骨,只有找到了她,他的胸口才不會隱隱地痛。

而紀小北非常的確定,許安寧就是他失去的那根肋骨,只要活著,只要還有呼吸,他就不會放棄對那根肋骨的追尋。

許安寧走出餐廳的時候,天還沒有黑了下來,她獨自一個人開著車,在這霓虹燈閃灼的夜色中,像一個浮萍一般的游蕩著。

她不想理會楚少塵的莫名奇妙,這個男人今天的舉動,她完全認為就是一個瘋子,求婚,太可笑了,你見過有妻子的人向妻子的姐姐求婚嗎?楚少塵是還想讓她許安寧再丟臉一次,再鬧一次笑話嗎?

她不會再像七年前那樣上當受騙的,七年前的事情,她不去深究並不代表,她不懂里面有些什麼,就那麼剛剛好,她看上了這個男人,許小馨就以男朋友的身份把楚少塵帶回了家,那麼是誰把她開房消息報出去的?

又是誰明明一副小三上位的嘴臉,還哭著喊著是她許安寧不要臉搶了別人的男朋友!

那個時候,她沒有去想這些事情,可七年中,不是沒有想過,而是不想去計較,因為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許小馨設計的那一場戲還是怎麼著地,都不能改變一個事實,她親眼看到一個事實,楚少塵和許小馨上床的那個事實,是磨滅不了的。

如果換成任何一個女人,也許她都可以不那麼憤怒,可那個女人是許小馨,這對許安寧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不是她無情,而是許小馨從十幾歲開始,在圈子里那就是有名的公共汽車,爛女人,楚少塵要那樣的女人,而甩了她,對她來說不是侮辱又是什麼呢!

等她回到家的時候,走在小區里,各家各戶早亮起了燈,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她不知道開了多久才開到的,她開著車子的時候,甚至不知道要開到那兒去,紀小北下午的時候有打過一個電話,她接了,可是那邊卻沒有聲音,而後就掛掉了。

她似乎沒有地方可以去,真的就像是浮萍一樣,最後不知為何就開到了這里,在這喧鬧的都市里,也只有這兒,是她能想到的,可以落腳的地方。

多麼可悲的事實呀,昔日的許家大小姐,多足的排頭呀,可沒有了爺爺的庇護,沒有了父親的關愛,她竟無容身之處了。

看著小區上面那幾個大字︰樂華小區∼∼∼

這兒,能成為她的家嗎?

走進電梯,開門,進屋,漆黑一片,她嘆口氣,打開燈,看到沙發上睡著的那個男人時,她的心跳微微的亂了一點點,嘴角勾起了一笑容。

換了拖鞋,腳步不自覺的放輕了一點,生怕吵醒了沙發上睡著的那人,可就在她開門的那瞬間,紀小北就醒了,眯著眼看她這麼小心翼翼的,心中那火就不是一般的旺,做了虧心事所以才這個樣子吧,連走路都不發出聲音來,生怕他知道她才回來嗎?

哎,有時候吧,吃醋這玩意,真不是什麼好事。

就在許安寧的手扶上臥室的門把,要推開門的時候,紀小北的聲音幽幽的傳來了︰「做賊呢。」短短的三個字,夾雜著太多的怒意,那聲音帶著剛睡醒時的慵懶,低沉而迷離。

許安寧站住腳步,深吸一口氣,心情莫名的好,一個人游蕩了那麼長時間,回到家里看到有這麼一個人等著自己,她的心情很愉悅。

「你怎麼睡沙發上,也不知道蓋個東西,要是感冒了就慘了。」許安寧埋怨著的說著,剛要進臥室就是想去拿個薄被給他蓋上的。

她本是好心的關心紀小北的話,那听在紀小北的耳里就變了味,這女人會關心他?如果沒有下午的事情,她會這麼關心他?

做賊心虛這個詞用在這時候的許安寧身上,紀小北覺得太貼切,太正常不過了。

「喲,我的安安這是在關心我嗎?」紀小北冷冷的嗓音說著,靠坐在沙發上,那眼神中都帶著一種冰冷。

許安寧不理會他的話,走到沙發上坐下來,倒了杯水給自個兒,想了想又倒了一杯給紀小北,她想對紀小北好的,特別是過了今天,她真的挺想對紀小北好的,但是有點不習慣。

紀小北把她的這些舉動,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他的心里扭曲著,覺得這是許安寧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才會對他好的,一般女人不都這樣嗎?

要是懷著愧疚的心情的話,那麼都會對丈夫好一點的。

只要一想到許安寧是懷著愧疚的心情才對他做出這關心舉動來,他就沒法的開心起來,這要是昨天,他能樂得蹦上天去,可現在,他卻恨得想殺人。

「你吃飯了嗎?」許安寧覺得自己有點餓了,所以開口問紀小北吃過了沒有。

紀小北嘲諷的說了︰「你還會關心我吃了沒有,你在吃大餐時,滿漢全席的時候,還想到有我這個人的存在嗎?」

許安寧不解的看著紀小北,隨後意會到紀小北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當下就變了臉色︰「你跟蹤我?」

紀小北怒紅了眼晴︰「老子跟蹤你,老子犯得著去犯賤,看你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嗎?」他是怒極了,那髒話都說了出來。

許安寧氣紅了一張俏臉,紀小北說的那是什麼話,她什麼時候和別人男人親親我我了?

「神經,懶得理你。」許安寧說著站起身來,想去廚房弄點東西吃。

可正在火頭上的紀小北那肯放過她,一把就把她給扯了過來,一個翻身就壓了上去︰「怎麼,和舊情人親熱後,就不想要我了。」

許安寧快要氣死了,她完全听不懂紀小北在說的什麼話,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紀小北肯定是看到她和楚少塵在餐廳的事情了,她又沒做什麼呀︰「等你冷靜點了我們再談。」

紀小北听說那個談字,就以為許安寧又要說那些個拒絕的話了︰「談,要和我談什麼,談你在那死人臉的身上很爽嗎?還是談你要和我分開,和他在一起了嗎?」

許安寧听著紀小北說這麼粗俗的話,氣得臉脖子通紅,她認識過那麼多的男人,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紀小北這樣說她的,她什麼時候受過這份委屈來著。

那火一上來,這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呀,特別是許安寧自小就練過點功夫,那七年中也沒少練過,所以腳下手上就使了力,很快就掙月兌了,可到底是個女人,真要打起來,那會是紀小北的對手。

紀小北這也是一個打架大王呀,這幾年在部隊里練就的身手,又豈是許安寧能比得了的。

她剛的掙月兌掉,男人的手就扣了上來,這會兒都是氣極了,手下就沒個輕重,許安寧一抬腳,就踢上紀小北的月復部。

紀小北也不示弱,手上也就沒了輕重,手一使力,就喀蹦一聲,許安寧疼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她的右胳膊關節處,錯位了。

她覺得自己委屈壞了,這會兒的姿勢是這樣的,紀小北把她給壓在地板上,用了力的,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後,其中右胳膊的關節錯位了,特別的疼,紀小北就跟中了邪一樣還不放過她。

一只手就摁住了她,別一只手就去撕她身上的衣服,許安寧自然又想到了上次在情趣酒店那一次的經歷,身子微微的抖著,抽泣著。

這要是平時,紀小北斷然下不去狠手的,可是這會兒,讓怒火攻了心,身體中有股火,不發不行的。

把許安寧牛仔褲上那腰帶給扯了下來,把她的手給反捆在身後,然後雙手一個用力,把那T恤一把就給撕開了,撕出條,不理會那抽泣的哭聲,把她的雙腿也給綁到了一起。

許安寧絕望了,放棄了掙扎,這個男人瘋了,她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先是一個楚少塵神經般的求婚了,這會兒又是紀小北這麼對她。

紀小北的眼晴都帶著充血的紅,手下可沒松力,听著許安寧那抽泣聲,只覺得刺耳,她都可以那麼嬌柔的喊著別的男人給她遞浴巾,為什麼對上他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呢。

看到女人那光滑細膩的後背,內衣的袋子是那種黑色的線條狀的,使整個背部看起來格外的誘人,白女敕的嬌柔肌膚,如雪一般,沒有一絲瑕疵。

怎麼會沒有一絲的瑕疵,紀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點,本來放在牛仔褲上的大手,改轉了方向,把在抽泣中的女人翻了個,抱在懷中,睜大了雙眼,仔細的檢查著,沒有,什麼也沒有。

沒有吻痕,沒有做過愛的痕跡,沒有,真的沒有∼∼∼∼

他的心狂喜著,看到許安寧那哭紅的雙眼,他猛然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怯生生的開口了︰「安安,你沒有和楚少塵上床是不是?」

上床?她和楚少塵?許安寧這會兒明白了紀小北這麼發狂是為什麼了?

是誰說她和楚少塵上床了?

沒有得到回答,紀小北也是高興的,因為看安安的表情就看得出來,他這會兒恨不得能一巴掌把自個兒給打暈了,這樣就不用面對現在的尷尬情景了,老天,他做了什麼呀,怎麼把安安綁成這樣了。

他顫抖著雙手想要去解開那束縛的,可那手上的觸感實在太唯妙了,那麼細膩,如白瓷那般干淨的肌膚,嬌女敕的已經出現了紅痕,他帶著膜拜般的心態,雙手輕輕的撫了上去。

許安寧的淚一直往下流著,不為別的,這個男人不信任她,一點也不信任她︰「紀小北,你把我放開。」

這個時候,能忍住的還真就不是男人了,都說,最媚的不是全果,而這種欲露還遮,可能說的就是眼前吧,一頭長發散亂在地板上,臉上,肩膀上。

紀小北只覺得一陣氣血上涌,眼神痴迷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如傻掉了一般的說著︰「安安,你好美。」

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一樣,吸吸鼻子,許安寧就看到紀小北那鼻孔里流出兩管紅來,她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了,可是這傻男人,還呆愣愣的,色眯眯的看著她,眼神幾乎要把許安寧給看透了一般的。

「你流鼻血了,快放開我。」許安寧說著想要掙扎著起身,紀小北一把摁住了她。

手一,對著許安寧帶著一種渴求的喃喃道︰「安安,我∼∼∼」他想要,該死的想要,可是這話,他怎麼就說不出來呢。

「你流鼻血了,快放開我。」他說不出來,許安寧就接著話說了出來。

紀小北不想放的,他緊緊的把許安寧給揉進懷里,使勁,再用力,像是要把她給擠進胸膛那般的力氣。

那力氣,再加上讓反綁在身後的胳膊上的疼,讓許安寧疼的絲絲抽氣。

紀小北抓了一把茶幾上的紙巾,胡亂的擦了一把,就親了上去,手捧著女人的臉,吻就印上,從眉眼,到頸項,那種吻是瘋狂的,如世界末日那般的沒了明天一樣的親吻著,只是親吻,帶著膜拜般親吻,再親吻。

根本沒有顧慮到身下那女人絲絲抽疼難受的表情,這個時候的紀小北,眼中,心中,腦中,只有他自己的感覺,瘋狂到完全看不到許安寧一般的,這是一種帶著股病態般的愛憐,也許有點自私,可卻是深愛,愛到看到不任何人。

「小北,我疼,胳膊疼!∼∼∼」許安寧試著軟下聲來說,那聲音軟下來,甜膩的如餈粑那般的柔膩。

听在紀小北的耳里格外的受用︰「乖,親親就不疼了喲,寶貝,我真想你,想死了∼∼∼」情話似乎是張嘴就來的事。

許安寧無語了,大囧∼!

「紀小北,我是真疼,你TMD快放了我。」發狠了的咬牙切齒的說著,眼晴紅得像一只小兔子。

紀小北稍稍的清醒了一點,看一眼許安寧問道︰「那兒疼了,這疼嗎?」手撫上許安寧那被反綁在後背的胳膊,許安寧疼的啊了一聲就叫罵了出來。

「紀小北,你找死呢,我胳膊讓你給弄錯位了,你TMD的想要廢了我的胳膊嗎?」這麼發狠的話,說的聲可能是夠大吧,竟讓紀小北反應了過來。

這時候的紀小北心疼壞了,安安的胳膊得多疼呀,趕緊的松了那腰帶,太過緊張了吧,那錯位的胳膊竟讓他在匆亂之中,給扭了過來。

這又是一聲嘎蹦響呀,許安寧疼的真想給紀小北一耳光,可是手上這會兒已經疼得沒了力氣。

那個委屈呀,疼呀,心傷呀,心酸呀,百種滋味從心而生,怎麼就那麼倒霉呢,她可以肯定一點,紀小北這會兒和剛剛那簡直就不是一個人,可以這麼說吧,紀小北瘋起來的時候,那都帶著一種病態的,也許是那種特別強的佔有欲吧。

情趣灑店那一次,還有這一次,許安寧有點後怕,這以後真要和這人走到一起來,得時不時的防著他會有這麼變態的一出嗎?

她受不了這樣的!

「安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和楚少塵上床上,所以才會發瘋的,安安,你一定不能不要我好不好,你答應我好不好?」紀小北帶著祈求,帶著卑微的說出了口。

這一刻的他,就跪坐在這個女人的身前,這麼卑微的祈求的那份愛。

許安寧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著,看著紀小北,就好像看到曾經的自己一樣,那個時候的她,大抵也是這麼卑微的祈求著另一個人的愛。

那種低到塵埃里的心情,她懂,所以她才疼,為她自己,也為眼前這男人。

「扶我起來吧。」一句不帶情緒的話,說得異常的艱難。

原諒,似乎只有這麼一著了,她可以生氣,可以發火,可對著這樣的紀小北,看著他那一臉的溫順,她真的發不起火來。

紀小北很狗腿的趕緊去扶許安寧,一把就抱了起來,把她給抱坐在沙發上,而後飛速一般的沖到臥室里,從衣櫃里拿了衣服,轉身的時候,看到丟在床上的那衣服,那不正是上午安安出去時穿的那件嗎?

這時候再看見這衣服,他快悔死了,那證明了什麼,安安的衣服是在家里換的,也就是說,不是讓楚少塵給撕破的,那這意味著什麼?

他眉眼都飛揚了起來,心里越發的愧疚了,他誤會了安安呀,還好安安沒有生氣,要是生氣的話,他該怎麼辦呀?

哼著小曲腳步輕快的步出了臥室,拿了一件長裙,走到沙發前,如捧著一件珍寶一樣,許安寧身上破掉的衣服給去掉,換上這件長裙,手伸上那牛仔褲,其實是想讓她把褲子月兌掉,這樣能舒服一點的。

可有他先前那發狂的舉動,所以當他的手伸上去時,許安寧反射性的就拍開了,驚叫道︰「你要做什麼?」

紀小北苦笑,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現在的他吧。

「幫你把褲子月兌了,這樣舒服一點,都晚上了,又不要出去了,穿這衣服我不舒服呀。」

許安寧不太相信的看著他,指著地上說︰「你去收拾這些,我回房間換。」

剛要起身,紀小北就拉住了她的手,她又一驚︰「你到底要干嘛,還有沒完沒完。」聲音有點大,透著極度的不耐煩。

紀小北反倒是如一小媳婦般的委屈極的喃喃著︰「我只是想抱你進去而已。」

這一句話說的許安寧沒法接下去了,揮揮手︰「你收拾吧,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哦。」紀小北乖巧的應著,眼巴巴的瞅著許安寧走回房間,那專注的視線讓人根本就不能忽略掉,所以許安寧進臥室之前看了一眼,就看到紀小北那眼巴巴的可憐樣,就如一個怕主人會拋棄掉的可憐小狗一般的讓人心軟。

一直到臥室的門關上了,紀小北才長舒一口氣,安安沒有生氣,好險!

他的手狠狠的捏著自己的大腿,再一次在心底告訴自己,下一次,一定不要這樣了,可他卻不知,他這已經成了一種病態一般的,那種特強的佔有欲,在以後的日子里,沒少給他減分。

安心的收拾著客廳里的凌亂,心底再一次的後怕,他剛剛真的下手了,對著安安都下了死手的,雖然他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可卻從不曾對安安動過手,剛剛那一用力,真就差一點把安安的胳膊給扭斷了。

他都有點怕這樣的自己了,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了,怎麼能對安安下手呢,可那個時候,他的腦子里就如有兩個小人在掐架一般的,一個告訴他不能這樣做,一個告訴他要懲罰這女人。

他竟然沒有辦法控制這樣的自己,收拾的很快,把那些破掉的衣服扔進垃圾桶里,可看到那垃圾桶就會想到剛剛自己傷害過安安,他都想把自己的手剁掉,怎麼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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